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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华年作者:子曰当归-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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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雪将画像放在桌子上:“我跟你母后有仇?”
  狐凌诚实的摇了摇头。
  “那这朵花可真是奇怪。”苍雪敲了敲桌子。“不过画工当真了得,不知是哪位高人,当要拜见。”
  狐凌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苍雪这句话的意思,实在是太明显了。
  先不说苍雪与贺兰太后本无仇怨,她去伤人根本不可能带着怒气,那花也不可能出现、那宫女慌乱中的一瞥,不仅将苍雪的样貌记得清清楚楚,连画师都可以仅靠描述就能画出几乎与本人毫无差别的画像来。这样精湛的画工,已是一代大师,怎会甘愿困在这小小宫廷之中,而不是游遍大江南北,画遍世间百态?
  
  “可是……”两人又同时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究竟什么人,用了什么方法,可以把头发和眼睛的颜色变成苍雪这种天生的红色?
  还是苍云另有一个女儿?
  
  正疑惑之时,烟姒端了刚熬好的丹参饮进来,看见屋里的情况,觉得尴尬万分,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把该说的话说了。
  “宫主,灭魂回来了。”
  苍雪诧异的看了看烟姒,她可不记得这段时间曾让灭魂去干了些什么,莫非鬼堂有事?可最近一没有武器要做,二没有不长眼的犯到苍雪手里,鬼堂应该闲着才是。
  也不愿多想,苍雪理了理衣服就准备去隐阁看看是怎么回事,又觉得哪里不对,回来拿起桌上的碗将药倒进了嘴里,走到狐凌身边时,声音轻飘到狐凌耳边:“你收回那句话,我就当你还是原来的狐凌。”
  指甲几乎嵌到肉里却丝毫不觉疼痛,狐凌看着苍雪的眼睛,炽烈的颜色就像是一根针,扎在了心里,疼,却拔不得。
  她不舍得。
  
  “好,我收回。”
  
  苍雪满意离去,走到门口过堂风伊吹,觉得有些冷冷,遂拉紧了领口匆匆离去。
  撕心裂肺的痛苦没顶而来,渐渐将狐凌吞噬,眼前突然一片黑暗,狐凌抓着衣襟大口喘着气,面色苍白如纸。
  当真是灭顶的绝望,让人恨不能立时就死了去。
  为了她而浪迹江湖,将唾手可得的皇位拱手让人,换来的,是什么?
  早知道她是那么无情的一个人,
  早知道会是这样的一种结果,
  早知道……
  
  狐凌苦笑:这一切,自己何尝不是早知道。
  自己心甘情愿的跳了下去,就不能怪苍雪无情。
  
  隐阁内,漠瞳的一份亲笔信将灭魂和独狼此行交代的清清楚楚,看得苍雪也不由得头疼。
  这些人,还真不会给自己省心。
  只不过是一个探查消息外加找人的任务,就这么推三阻四,让他们去杀人放火倒是一个个抢着来,还真是不可理喻。
  苍雪扬了扬手中的纸,看清上面写的“雷日之女”几个字,倒是也明白了。
  自己之前让漠瞳去查这个人,漠瞳倒是也提过一句,说是北辽最近不安分,走不开,于是将事情踢给了别人。
  苍雪看着屏风后的人,即使戴着面具苍雪都能感觉到那人黑了的脸色——只怕是漠瞳威逼的,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让灭魂接了这份差。
  
  将漠瞳的信放下,苍雪一挥袖子将屏风合了起来:“说吧,得着什么消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亲了……
  我为毛一点都不激动啊口胡!
  好吧今天终于【?】能回家了嘤嘤嘤放假神马的好开森!
  
     
  
  
  
   第37章 真心
  灭魂低头踢了一路的石子儿,脸色难看的一比那啥,嘴里也是叽叽咕咕的骂了一路。
  他十分客气地把漠瞳的十八辈祖宗来来回回问候了十几遍,甚至还有问候下一辈的打算。
  宫主派给漠瞳的任务,他倒好,以北辽事务繁多为借口,连招呼都不给宫主打一个就直接把自己给踢了出去,先斩后奏这一招用的干脆利落。
  
  雷日的女儿。
  你也知道这是块烫手的山芋所以就把它扔给我了呀!你还是不是兄弟!
  
  “灭魂,你再磨叽就见不着太阳了。”独狼停下脚步,回头看见灭魂那张脸就气不打一处来,牙齿磨得嘎吱嘎吱响。
  漠瞳把事情交给你办,你非拉上我干什么呀!欠了你两坛酒至于这么记仇吗!好歹我也是你顶头上司啊!
  两人就这么一肚子牢骚的走了一路,快到晚上才走到了平都周边的一个村庄。
  
  叩响了柴扉,一个老妇打开了门,上下打量了一下门外站着的两个人,觉得应该没什么恶意,就出声询问:“小伙子,有事?”
  “打扰大娘了。我兄弟二人是过来找亲戚的。请问这里有没有姓雷的人家?”独狼面带微笑,一副好人模样,看的灭魂心里直翻白眼。
  “姓雷的有四五家呢,你说的是哪一家?”
  灭魂想了想,说道:“家里只有个女儿,双十年纪,而且她父亲一直都不在这里,我们这次来就是想接这个妹妹回家的。”
  老妇看着这二人,摇了摇头:“可惜呀,你们来得太晚了,婉丫头都死了好几年了。”
  “死了?!”两人异口同声。
  “是呀,墓就在三里外的林子里。唉,这么秀气的女娃子,就这么没了。”
  独狼心下生疑:“大娘,我妹妹是怎么死的,出了意外么?”
  老妇摆摆手:“婉丫头身子不好,后来又生了一场大病,没钱治,活生生给病死的。”
  两人都是一惊,心中的疑虑多了七八分——雷日会没钱?鬼才信!随即一拱手:“多谢大娘了,我们这就上山祭拜小妹。”
  告辞后,两人马不停蹄的赶去查看墓的真假。
  
  果然,
  深山,老林,孤坟,昏鸦。
  一幅凄凉景色,当真是埋人的好地方,估计葬在这里也没机会投胎了。
  这样的哀景,
  独狼、灭魂相视一笑,同时出手!
  漫天尘土飞扬,鼓起的坟包立时就炸了开,露出里面已经有些腐蚀的黑色木棺。
  独狼一掌拍向棺身,封死的钉子从木棺四角飞了出来。灭魂右手一压棺沿,棺盖就掀了起来。
  不是不腐的女尸,也不是森森的白骨,而是一个坛子。
  竟然给火化了!
  这雷日,端的是一只老狐狸啊!
  
  独狼打开坛子,将里面的骨灰倒出了些,找到一块拇指粗细,但是有手掌那么长的骨头。
  “这是哪个部位的?腕骨还是趾骨?不对啊,这么细的骨头不可能烧不掉啊。”
  “不清楚,这种事儿应该问烟姒和火鸾,这是她俩的活。”独狼边说边习惯性的把东西揣在了怀里,又把骨灰坛放了回去,盖棺,封坟,又对着墓碑拜了三拜。
  “爱女钱……。”灭魂看着墓碑上的字,觉得奇怪,雷日的女儿不姓雷,姓钱是什么道理?怕被发现么?这么一想还觉得颇有些道理,正想跟人说道说道,一抬头发现独狼已经先走了。
  “哎!独狼你等会儿我!”
  
  当然,灭魂是掐头去尾捡关键部分说的,饶是这样,仍是让苍雪皱了眉头。
  “宫主?”灭魂小心翼翼的试探。
  “死了固然是好,可是……”失笑散的方子到底落在了谁手里。
  此人一天不除,苍雪寝食难安。
  “算了,没事了,你先下去吧。”苍雪淡淡道。
  “是。”
  
  等到灭魂离开,烟姒才开了口。
  “宫主在想什么?”
  苍雪把视线拉了回来:“这件事,你怎么看?”
  “宫主指的是哪方面?”
  “那座墓。”
  烟姒眼珠子一转,带了几分狡黠:“宫主起了疑心还问属下作甚,直接派人从这条线往上查,一定能抓到大的。”
  “是这个理儿。”苍雪敲了敲桌子,“对了,烟姒,你从医这么些年,有没有听说过这世上有一种药,可以改变人的样貌?”
  烟姒一愣:“宫主是说朱颜改吗?”
  “不是,可能是本宫说的不清楚,并不是改变样貌,而是颜色。”苍雪指了指自己红色的长发,“比如说,这个。”
  烟姒恍然:“宫主想知道是谁做的。”她的眼神亮了亮又黯淡下去,“属下从没听说过有这种药,也许,是在朱颜改里加了些别的,我回去再翻翻医书,若是有,总也逃不开那些药去,一定会找到的。”
  
  大把大把的阳光照在地上,金灿灿的,让人的心情顿时敞亮起来。可隐阁连一扇窗都没有,终年不见阳光,久而久之,竟比惊室还要冷。
  血色从微挑的眼尾流溢而出,苍雪摇了摇头:“不必了。”
  既然已经知道事情是谁做的,就不必去知道这件事是如何做的,只要找到那个人,问一问就好。
  总之,
  “这件事,北辽脱不了干系。”
  只是没想到,南宫冽竟也有这样的铁腕手段,为了皇位,什么都做得出。
  当真是,
  无情最是帝王家。
  领教了。
  
  想到这儿,忽心中一痛,腥甜的味道涌了上来。甫一张口,便是一大口血。
  “宫主!”烟姒慌了。
  “不碍的。”苍雪挥手止住要过来搀扶自己的烟姒,“最近事太多,心不静,这伤自然也养不好,不是什么大事。”
  “可是,”烟姒咬了咬唇,“宫主,我们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你是在咒我死吗!”苍雪拍案而起,吓得烟姒立即跪倒在地不敢抬头。
  “本宫好得很!就算是死,也要先把这武林抢到手!就算是死,我傲绝宫也要是武林至尊,成光寺越星观通通都要拜倒在傲绝宫之下!咳咳咳,咳咳……”
  苍雪越来越激动,咳嗽也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停不下来,她捂住嘴,鲜血从指缝中流下,身子摇摇欲坠。
  烟姒一惊就要从地上起来,结果苍雪双手撑在桌子上,丝毫不想让人帮忙。
  
  让烟姒出去后,苍雪就在隐阁坐了一下午,时不时的咳嗽几声,倒是也没之前那么严重了。
  掏出柳扶风给的白玉骨笛,自从那日后,苍雪一直随身带着,除了柳扶风和她,不曾有人知晓这稀世珍宝就在苍雪手中,也更没有人知道它的奇妙功用。
  而柳扶风知道。
  可是,柳扶风的话,能全信吗?
  
  苍雪伏在桌子上,轻哼了一声,头疼得越发厉害,身子也没了力气。
  仅仅是被劈空掌扫到,身子就已经是这副病怏怏的样子。劈空掌,真的有这么厉害么?!梧桐楼的消息,怎会有错?!
  还是说,有人手脚不干净,自己身边被人埋了钉子?
  啧,麻烦。
  
  涵凝从烟姒那里得知苍雪把自己关在了隐阁,急匆匆赶了过去。
  “宫主?”
  苍雪费力睁开双眼,原本光彩流溢的眸子此时也了无星光,声音疲倦的像是几天几夜没有休息过。
  “涵凝,我累了,扶我回去。”
  
  狐凌站在一旁,一脸漠然的看着苍雪在涵凝的搀扶下进了苍凌阁,看着涵凝将苍雪扶到床上,盖好被子,又细心地将安神香点上。
  “狐凌。”涵凝轻唤一声,把狐凌叫到一边,“宫主的性子我太清楚了,不过是任性了些,倒也没有什么,你便由着她,顺着她。宫主不是那样无情的人,只是魔君的死,她一直都放不下。”
  狐凌的表情十分精彩,她那城墙厚的脸皮竟然有些红,带着一丝震惊和三分讶然,还有那么点尴尬:“你、你都听到了?”
  “当着你的面把血玉睚眦光明正大的拿了出来,还让你去武林大会,丝毫不避及你的身份。你要知道,武林中人是断不愿意和官家的人扯上什么关系的,一但被人知晓,以后就无法在江湖上立足。傲绝宫是宫主毕生心血,极有可能因为这个原因毁了,宫主早知道你的身份,却仍留你到了今日,宫主的心思,我还要再说的清楚一些吗?”涵凝说完最后一句话,狐凌已然呆住,涵凝偷着笑了笑,拉开门,走了出去。
  
  狐凌看着床上沉睡的人,一时间百感交集,可又不知该说什么做什么。
  终究,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苍雪。
  邪肆风流的眼睛氤氲了水汽,狐凌躺到床上,将睡得沉稳的苍雪拥入怀中,一直悬而未落的眼泪终于滴落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码字前总觉得快完结了,码字中觉得我凑还有这么多!!!大纲君你放过我= =还有两卷多简直累不爱= =
  
  
     
  
  
  
   第38章 梦魇
  “四月十四鸢尾开,花开花飞花满怀。”云姬子抱着三岁多的苍雪,轻轻地唱着歌谣。苍云停下了侍弄花草的手,看着一旁的妻女玩的高兴,于是也哼起了歌谣:“束束朵朵满山谷,莫将红色鸢尾采。”唱完就弯腰揉了揉苍雪粉嫩嫩的小脸,“小雪儿,给爹爹笑一个~”
  小苍雪呆了一会,终于理解苍云是什么意思后毫不吝啬给了苍云一个大大的笑脸,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仰起头看着漂亮的爹爹,伸出肥嘟嘟的小胳膊,奶声奶气的:“爹爹抱~”
  忽而血光冲天,原本温柔的母亲一下子变了模样,而一直都那么温润儒雅的父亲,满身血污,被人踩在脚下。
  “魔君苍云?哈哈哈哈!不过是我夜天的手下败将!”
  
  那个人,竟敢这么对爹爹!
  娘亲呢?娘亲去了哪里?她为什么要对那个坏人笑!她为什么不救爹爹!
  好,你不救,我救!
  “爹爹!”四岁的苍雪就要扑上去救她的爹爹,被夜天一脚踢翻在地。
  “他妈的!我都忘了还有这个小崽子。”夜天拔剑在手,阴冷剑锋指向苍雪颈间。
  苍雪拍掉身上的土,负手而立,高昂着头,笑容温柔,眼神中却分明透着蔑视。
  那一瞬间,竟像极了苍云。
  “住手!”云姬子心中一动,出手挑飞了夜天的剑,“不管怎么说,苍雪也是我的孩子,你要苍云绝也就罢了,但是你不能杀苍雪。”
  
  鲜血模糊了视线,苍雪眼睁睁地看着父亲被废了全身的经脉,却不能哭。
  不能哭!
  否则就会死,被这个叫夜天的男人毫不留情的杀死!
  我要活下去,活下去!为父亲报仇!
  
  血色渐渐淡去,终至不见,而断崖上萧索的风景却越发的清晰。
  十四岁的苍雪被夜天拉下了断崖,眼泪和嘶喊只换回夜天狠狠的一巴掌,和云姬子漠然的转身。
  断崖之下,苍云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被夜天凌辱,失了女儿家最重要的贞洁。
  他恨!他怨!
  原本因为武功被废经脉俱断儿暗淡的红眸爆发出强烈的杀气,冷冽如刀锋的目光将苍雪的心割得生疼,鲜血淋漓。
  夜天发泄了一次又一次的兽欲,苍雪由最初的挣扎变得安静,一双丹凤红眸直直的望着蓝天,没有一丝光彩。
  夜天的狂暴,云姬子的漠然,父亲被至亲之人陷害与背叛,以及自己所受的凌辱。
  你们都该死!
  云姬子,夜天!你们都该死!!!
  你们为什么不去死!
  为什么死的是爹爹!
  为什么死的是他!
  为什么!!!
  杀了你们!
  我要杀了你们!!!
  
  “苍雪!苍雪!”狐凌忍着痛唤着苍雪的名字,脖子上依旧被苍雪死死地咬着不松口,血流如注。狐凌没有挣扎,本以为她会安静下来,谁知竟会愈加兴奋而不受控制,反而活生生的撕下了一块皮肉。狐凌痛的倒抽一口凉气,却也顾不得疼了,从身后抓住苍雪,双臂上弯,扣住苍雪胡乱挥舞的手。
  “云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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