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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许清欢莫问寒-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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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指着让我跟老妈求情,你也知道,你的婚姻掌握在她的手中……”
严寒素以冷酷著称,浪漫幻想从不与他沾边。
中午他接到远在法国的母亲严新的电话,内容不过就是催促他们兄弟俩尽快找女朋友,尽快结婚,给她抱孙子。
严新说,“阿寒,你我倒是放心,对女人有定力。可阿宁就太不让人省心了。过些日子我就回去,说什么也要给他物色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孩,早早定下来。”
——。
求求你给我第三条路
求求你给我第三条路 “大哥,你一定要帮我,只要你同意,我相信妈妈一定会同意。因为今天的一切,都是靠你得来的。”安宇宁摇晃着严寒的胳膊,一脸泼皮无赖相。
安宇宁一向视哥哥为父。从小他的父母就离婚了,一直是母亲严新带着他和哥哥两个同母异父的兄弟生活。自从哥哥的亲生父亲找到哥哥,在哥哥的打拼下,挣得了泼天财富。所以,他深知哥哥在母亲心目中的分量。
严寒对阿宁的心意颇不以为意,他推开他,冷声说道“不行,既然你没什么重要事,明天我就回去了。”
“大哥,你……”安宇宁心急如焚。
“好!既然大哥见死不救,那我再也不回这个家了,我要带着欢欢私奔。厂里你另请高明吧。”安宇宁站起来向外走去。
还真能闹腾,严寒蹙眉摇头,“明天,你定个时间。后天我就回去了。”
听到大哥沉稳的回答,安宇宁心中高兴的发了狂,暗中握了一下拳头,哦也,大功告成。
不时的抬腕看表,这个阿宁,什么时候能有点时间观念,再不来,他是不会等下去的。
莫心欢捏着黑色裹胸小礼服的柔软的布料,局促难安,脚步都有些打晃。
想起刚刚在厂里,工友告诉她,总经理有请。
心欢从心里不胜其烦,但却命不能违。
这次安宇宁竟然让她换上一件礼服,说是带她出去见他大哥,因为他大哥想了解产品质量问题,还说这是厂里的工作,一定要配合。还体贴的为她安排好旦旦,说是派曲琪琪去看护旦旦。
最终她没有拗过安宇宁,穿上了他给买的礼服,美其名曰不要为厂里丢脸暗。
“安总,我有点紧张,不知道你大哥会问哪些方面的问题?”
她早就听说,这个厂真正的老板是安总的哥哥,只是她来厂里两年多了,并没有见过这位幕后老板。
“欢欢,不用紧张。我大哥为人是冷漠一些,但他心地还是很好的。他问什么,你知道就说,不懂就不用说。”安宇宁安抚道。
看着她被黑色礼服衬托的越发白皙的脸和颈子,自是别有一番楚楚动人之态。
他鼓起勇气,牵起她的手。
莫心欢一愣,望向安宇宁。
安宇宁羞赧一笑,谁能有幸看到安少如此动人的笑容,也许只有莫心欢有这个荣幸。
莫心欢使劲挣了挣,但他的手如铁钳般握的死死的。
“欢欢,别动。求你……”安宇宁的声音腻死人,眼神像可怜巴巴的小京巴。
“可……”
不等莫心欢反驳,更不给她挣扎的机会,安宇宁带着她大步走向西餐厅。
远远的看见严寒坐在桌前。
“看,那就是我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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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你要弄死我吗
放开我,你要弄死我吗 “看,那就是我大哥。”安宇宁指给心欢看。
心欢心如擂鼓,她承认自己没见过什么大场面,更没见过什么大人物,可是今天这种反常的紧张还是给了她一种不好的预感。
桌那边的男人垂着头在看什么。心欢深深吸了一口气,弯了弯唇角,想使僵硬的面部肌肉放松一下嗉。
紧跟着安宇宁的脚步,莫心欢的脚步有些紊乱,忽然身边经过一位侍者。莫心欢躲了一下,再倒换脚步,后脚拌上了前脚,直直的朝面前的桌子扑去。
“啊!”
“欢欢,小心!”
安宇宁手疾眼快,一手揽住了莫心欢的腰,及时把她抱了起来。
桌边的男人抬起头,见到的正是自己的弟弟美女在怀的画面。
只见阿宁怀中的美女惊魂未定,一头长发遮挡了大半面脸,她手忙脚乱的拂去颊边的发丝。一双过分清澈的大眼惊慌的望向身边的阿宁暗。
“没事了,欢欢,放轻松。”安宇宁轻声抚慰。放开缠在她腰上的手,转而依然拉起她的手,面向严寒。
“大哥,这位是咱们厂质检部的莫心欢小姐。”
心欢把目光投向对面的男人。聚焦定格,眼中的慌乱一闪即逝。
严寒也终于正面对上这位让弟弟神魂颠倒的莫心欢。
“清欢……”早就剜心入骨的名字就这样脱口而出。
对面的女子面无表情,毫无所动。
她是清欢?
一样的眉眼,一样的体态。
不一样的只不过是发型,头发长长了,长长的中分直发,如瀑如缎,有一种让人忍不住摸一摸的冲动。脱了稚气,脸庞越发润泽,越发动人了。
他细细的观察过去,这是清欢,他曾经融入骨血,爱到痴狂的女子。
“你是清欢?”他不管弟弟一再欲言的表情,执着的问道。
心欢僵着嘴角,努力的收缩面部肌肉,抬起一只手,撩起了额前的长发,顺到耳后,饱满的额头上,一道月牙儿型的疤痕赫然在目。
严寒看到了那道疤痕。不,清欢的额头是光洁的,毫无瑕疵的。
“大哥,你认识欢欢?”正在愣神间,安宇宁问道。
盯着那道疤痕,那道仿佛在暗示他什么似的疤痕。还有目光流转中,弟弟紧紧攥住的那只葱白的手,严寒终是冷静下来。
“哦,不认识。莫小姐,请坐。”
落座,点餐,用餐。三人都是默默的。
莫心欢不怎么抬头。安宇宁紧张的等待大哥的评判。严寒的目光像被强力胶水粘在了莫心欢身上。
“莫小姐,请问你老家是哪里?”
“莫小姐,请问你是哪里毕业的?”
“莫小姐,请问你有没有姐妹或者表姐妹?”
“莫小姐,请问你有没有觉得我很面熟?”
“大哥……”当最后一个问题问出口,安宇宁终于沉不住气,大哥是怎么了,怎么问来问去,却和欢欢拉上关系了?难道大哥也对欢欢一见钟情了?
——。
忍受他的羞辱
忍受他的羞辱 “大哥,你让欢欢好好吃完饭再问,你这样连续发问,欢欢会紧张的。”
“安先生,我不认识您。我的情况厂里的人事材料上写的很清楚。”
“你叫我安先生?”严寒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欢欢,我大哥姓严,我们是同母异父的兄弟。你也随我叫大哥就好了。”
“哦,”莫心欢头也不抬,轻轻的戳着盘中的牛排嗉。
“安总,如果严先生没什么工作上的问题,我想我先走了。回去晚了,我儿子会闹的。”莫心欢柔声请求道。
连声音都这么像!
严寒一直瞪视着对面的女子,一贯的冷静沉着冷漠似乎都被眼前的女子击溃。
他死死的捏着手中的餐具。眉头紧锁。
如果她是清欢,她为什么不认自己。难道,当年她真的对自己犯下了罪行,害怕自己追究?
“欢欢,再坐会儿……”安宇宁小声的请求着暗。
“这样吧,我去送莫小姐。阿宁你回家,等着妈妈的视频通话,她今晚有事跟你说。”
严寒站起身,来到莫心欢身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莫心欢慌乱的抬头,“不用了,我自己坐公车回去就好。真的不用麻烦您……”
“为了对你和我弟弟负责,请你接受我的安排。阿宁,回家去!”
严寒的语气永远是那么不容置疑。
“大哥……”安宇宁明知抗议无效,只得忽略欢欢求助的目光。
一路上,车子安静的行驶在车流中。
车内有好闻的檀木的馨香,车载音乐舒缓的播放着不知名的外国歌曲。
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的莫心欢竟然在这种沉闷的压力下昏昏欲睡。
“呃,莫小姐跟我弟弟相处多长时间了?”
严寒手握方向盘,目视前方,修长的指节却已泛白,双唇不自知的紧紧闭着。
莫心欢一直转向窗外,她甚至连自己眼角的余光都控制的很好,不去望他。
“两年多……”紧张中的莫心欢并没有注意“相处”这个字眼。所以回答的时间自然想到的是认识以来的时间。
“哦,原来这么长时间了,那想必你们俩感情一定很深厚了。”听了她的回答,他的心尖漫过一阵疼痛。这是这几年他一直在犯的毛病。不能想,不能念,一想一念一痛,痛上来唯有喝酒才能缓解。
所以,昨晚他约了戴璐璐,紧接着又爽约了,自己跑到酒吧直喝到深夜。
莫心欢终于转过头来,惊讶的望向他的侧脸。依然深邃,如刀削斧凿一般,眼神幽邃如寒潭,薄唇紧闭,怒气微隐。
“我们只是上下级关系,谈不上感情深厚。”
“呵呵,我知道我弟弟驽钝,但还不至于要和一个没有培养出感情的女子私奔吧。你要想让我帮你闯过我母亲那一关,最好把你的情况如实告诉我,我才好决定怎么帮你和阿宁。”
一抹恼怒从他的脸上闪过。如果这个女孩不是许清欢,那也一定和许清欢一样,是一个薄情寡义之人。
“严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吱……”一个急刹车,车子停在了路边。
。
那你什么都肯为我做了
那你什么都肯为我做了 严寒一把擒住莫心欢的手腕,拽到自己胸前,冷冷说道,“别跟我玩这一套,你想哄骗阿宁得先过我这一关,既然阿宁求我这个大哥出面,你就得跟我说实话。”
“严先生,请你放手。我不知道安总跟你说什么了,但我没有哄骗安总什么……”
“是吗?”不等她说完,他又是冷冷一笑,“那阿宁怎么说要跟你私奔,连偌大的产业都可以弃之不要。还有,为什么你今晚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跟他来见我?”
莫心欢这才明白,原来,安宇宁让她见他大哥,根本不是为了厂子的事情嗉。
“严先生,你先放开我,听我解释……”莫心欢挣扎起来,如瀑的长发在她脸颊上摆动。
忽然,她安静下来。
一只手拂去她额头的长发,慢慢拢向耳后,他久久的注视着那到疤痕,那道唯一区别于清欢的疤痕。
“告诉我,这道疤是怎么来的?”他霸道的转过她的身子,她避无可避,就这样直直的面对着他探究的目光。
“这道疤是我小时候我外婆给我拔火罐烫伤的。”
她的话毫不迟疑,不像是现编的暗。
“小时候?多小?”他紧追不放。
“十岁左右吧。”
她目光清澈,虽然在昏暗的车厢中,依然让人觉得黑白分明的美丽。
“可以放开我了吗?我可以跟你解释我和安总的关系。”
他无声的放手了。发动了车子。
“严先生请放心,安总在我眼中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我是不会爱上他的,更不可能嫁给他。如果你还不放心,我可以考虑辞职。”
临下车,莫心欢放下这番话。
关上车门,下一秒,严寒已经站在她的面前。
“你的意思是我的弟弟毫无价值,配不上你?”他冷冽的脸孔涂上一层讥讽。
“我……是我配不上他。”
她强抑着眼中的水光,双手在身侧攥的死紧。
“你知道就好。”
他转身回到车门前,盯住她的背影,不就是白天在车间惊鸿一瞥的背影?
这背影竟然是那么单薄,露在礼服面的肩膀像天使背上透明的翅膀。如果说她和许清欢哪里不一样,那么这也算一点吧。
那时的清欢,虽然稚气未脱,但身材却已经纤浓合度,颊上有些婴儿肥,总是透着一股水汪汪的粉。而这个女人,却苍白如夜色中的寒露。
“我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不希望你和我弟弟有任何感情上的交集。如果你认为我弟弟冒犯了,我可以对你适当的做些补偿。明天你可以到我办公室来取支票。”
说完这番话,他不再理会,开车门上车。
一阵引擎声传来,继而恢复了夜的寂静。
莫心欢终于支撑不住,一头栽倒在地。
“莫姐,莫姐,你怎么了。”
曲琪琪正好推开宿舍门出来替旦旦看看妈妈回来没,恰好看到躺倒在地的莫心欢。
“莫姐,莫姐,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曲琪琪摇晃了半天,莫心欢终于悠悠醒转过来。
“琪琪,我要搬家。”
以后要做到随叫随到
以后要做到随叫随到 莫心欢挣扎的爬起来,奔回宿舍。开始翻箱倒柜的收拾衣物。
“妈妈,坏爸爸又来抢我们的钱吗?我们是不是还要搬很多地方?可是我喜欢这里,喜欢琪琪姨,喜欢安叔叔……”
旦旦见妈妈收拾衣物,不停的追问,但又担心妈妈,懂事的把眼泪逼回去。
“旦旦乖,妈妈带你去更好的地方去。”
“莫姐,发生什么事了?”曲琪琪只觉得莫心欢一定遇见什么事了。想帮她,却不知如何帮。
“琪琪,你帮我哄旦旦睡觉吧。我一个人很快就能收拾好,因为也没什么可收拾的。”
莫心欢手忙脚乱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收拾好。
“啪”,一个纸盒掉到地上,一只首饰盒滚落出来。她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戒指,说不好是什么材质,却让她呆呆的望出了神。
“莫姐,快点过来,你看旦旦怎么了。”
“旦旦,你这是怎么了?嗉”
“医生,请问我儿子怎么样了?他得了什么病?”
第一医院的走廊上,莫心欢焦急的追问着。
“患儿的血已经止住,但究竟什么原因导致流血不止,还不能确定。护士已经采集了血样,拿到化验室进行分析,结果最迟明天出来。”年轻的医生边走边说。
病房内,旦旦已经输上液,沉沉的睡去。
心欢让琪琪先回去了。
她静静的坐在床边垂泪,“旦旦,你千万不要有事,别吓妈妈啊……暗”
第二天,旦旦要继续输液留院观察,等待化验结果。
心欢从医院食堂打来简单的饭食喂旦旦吃了。又把旦旦交给值班的护士。市第一医院的儿科设备极为先进,有专门为患儿准备的游戏室和活动区。
旦旦见有小伙伴,懂事的和要赶去厂里的妈妈道再见。
心欢心中暗暗决定,旦旦,你爸爸不管你,妈妈绝不会丢下你。
心欢赶到厂里,直奔人事科。
“请问,辞职需要什么手续?”
女科员惊讶的望着心欢,“你要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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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那么低贱
你怎么那么低贱 女科员惊讶的望着心欢,“你要辞职?”
“嗯。”
“那填表吧,一般一周后会批准申请,就可以离职了。”女科员把一张表格递给心欢。
心欢接过来,眼睛死死的盯着表头——辞职申请表。
真的要辞职吗?
她找到这个工作是多么得来不易啊嗉。
那还是两年多以前,四处躲债的心欢带着旦旦来到市,虽然心中有遇到他的顾虑,但她偶然听以前大的同学提过,那个人这么多年一直在外省外市打拼,不曾回来。
她在市带着旦旦四处打工,但都不是稳定的工作。
有一次,她在路边见到一个中年男人昏迷在地,好心的帮他打电话叫来家人。
那位中年男人就是曲瑞江,打电话叫来的就是曲琪琪。
曲瑞江介绍心欢去了柏寒纺织厂。
从那以后,她们母子的生活才算稳定下来暗。
如今一旦辞职,她带着旦旦又将四处流浪,不知下一个落脚的地方在哪里。
可是,不走,又让她如何面对眼前出现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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