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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冰山养成记-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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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宁说,那是因为她还爱着吧。一辈子爱一个人,得不到的话,不是毁了对方就是毁了自己。
不过也对陆展元嗤之以鼻,不明白这么个无甚可取之处的男人有什么能让李莫愁如此执迷的。大概只是因为在她最年少的花季里,遇到了一个最合心意的人。一个美丽的季节,结了一段孽缘,从此纠缠不休毁掉一生。
只是着实没料到有一天,有一天“沈宁”这个人会永远消失。她竟成了李莫愁。
那时龙熵对她说,你若死了,我绝不独活。
李莫愁虽然没说,但是她心底想,卿心如我心。
爱就爱了。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龙熵不知道的是,李莫愁对她动心远比她更早。只是李莫愁没意识到,也不想承认罢了。在跟龙熵确定关系之前,她始终有一种抽离感,徘徊在真假之间。可是小龙熵一步步地靠近,让李莫愁最终不得不承认了自己的心。
在那个小女孩长成一个小姑娘的时候,在龙熵一身白衣翩跹舞剑让李莫愁看怔的时候,在两人夜里相拥李莫愁总是忍不住嗅她身上冷香的时候,在李莫愁渐渐不自觉的想要远离龙熵的时候。她不愿意再和龙熵一起洗澡,不愿意再搂着龙熵睡觉,不愿意帮龙熵换衣服。总以“熵儿长大了”为借口,让她自己做一些私密的事情,其实是她面对在她面前毫无遮掩的龙熵越来越不自在。
每日清晨帮龙熵梳头,会不自觉望着镜子里的少女出神。但凡龙熵和她距离过近,她就不自然。
往日生活里的一点一滴尽数涌现,在那火海里一幕幕跳跃。
她知道,自己不能死。
许是人在危难中的潜力是无穷的,她勉强撑起身子站定不动,凝下心神目无他物,眼前尽是一簇簇带着火苗的箭,好像当初和龙熵一起练天罗地网手一样,只不过如今那麻雀换成了箭支。气沉丹田,抱朴守一,虚步前移,纵横捭阖。李莫愁双手张开呈抱朴之势,她不自觉地用上了曾经学来健身的太极拳,静中触动动尤静,他强任他强,清风抚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一招左右野马分鬃,气力皆发,李莫愁只觉得丹田内气力十足,气息浑然成一体,那带着灼烫的箭支熨帖在她身前,被她虚抱住,遂一招手挥琵琶弓箭皆借力转而射向来处。
她并不知道那源源不断的内力是洪七公和欧阳锋两位武学泰斗的恩赐。
虽心中奇怪,却也顾不得,只趁此良机,刹那间蹿出火海,却仍旧被身后追逐而来的箭一箭刺穿右膝。
她亡命奔逃,直到力竭倒下。
却被神志不清的武三通遇见,救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锁章解锁了!!!我申诉成功了!!!撒花~~~*★,°*:。☆( ̄▽ ̄)/$:*。°★* 。
☆、末卷
武三通人粗心不粗,他对照顾李莫愁十分上心。知道李莫愁眼下正伤重,不宜在此荒地久待,便想方设法弄来一辆牛车,铺上一层厚厚的枯草将李莫愁扶上了马车。
“谢谢老伯。”李莫愁兀自说着,却不见他有反应,还只当是这人痴傻。
武三通烤了鱼,递给她吃罢,自己拉起牛车就走。李莫愁忙问,“这是去哪儿?”
仍旧不见背对着自己的老人有反应,李莫愁十分奇怪,她心想这老人难道也是聋的?于是又试着叫了几声,武三通仍旧没有反应。李莫愁怔怔地盯着他的后背看了好大一会儿,长长叹息一声,便无力地倒在草堆里。
她认定了这个不知名的老人也是聋的。
扫一眼自己身上粗粗包扎的伤口,李莫愁捂住了自己的双耳,她到现在仍旧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听不到了。可是那耳边确是万籁俱寂,无声无息。从来没有这么清净过,任何声音都入不了耳,连风声都消失匿迹。
闭上眼睛便似乎能听到龙熵冷清的声音,李莫愁苦笑一下,忽而坐了起来,挪了挪身子上前拍拍武三通的后背,“这里是哪里?”她指了指脚下的土地,又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皱眉作出不解的表情来。
武三通顿了顿,回答她,“江南。江南……沅儿,我带你回家。”他要带李莫愁回云南大理。
眼见着武三通嘴唇动着,却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李莫愁很不适应地发了好大一会儿呆,脑子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想,直到武三通兀自嘟囔着又拉起牛车来,晃荡一下李莫愁才回神,她忙又拍了拍武三通,做出一个写字的动作来,问,“你识字么?”
武三通眉毛纠成一团,“朱师弟会。等回去见到朱师弟,他就知道你想说什么了。沅儿乖,你想四叔了吗?”武三通爱怜的望着李莫愁,“爹爹带你回去见四叔。”
李莫愁一个字都没听见,愣愣地看着武三通嘴唇一张一合,然后竟毅然转身过去,快速拉起牛车奔跑起来。这一跑,李莫愁才受惊不已。没料到这看起来傻兮兮的老头臂力惊人,足下更是一扎一个稳,李莫愁眼睁睁看着牛车竟似飞起来一样,虽然听不到风声,但是那风吹在脸上,几乎能感觉到把头发吹乱。
这时候才有一种难以忽视的违和感。是一种不协调的感觉,就像明明感觉得到风,却丝毫听不见。明明草草梳起来的头发都已经被风吹得飘起来,耳边仍旧是一片寂灭。好像处在了两个极端里,触觉上风厉迷眼,听觉上却仍是寂静不发。
迷蒙了好一会儿,直到颠簸的牛车不小心撞到李莫愁的腿,她才吃痛回神。恍然意识到,这老人武功不凡。
这人又是谁?
李莫愁暗自盯着他琢磨了好大一会儿,却想不出怎么会有这样痴傻的一个疯老头。模糊的印象里,疯疯癫癫的老头还是武林高手的,似乎就只有欧阳锋一人。可是,欧阳锋不是已经和洪七公魂归西天了么?
她把武三通当做聋子,自认这样也没法和他交流,而且他对自己并无恶意。不仅如此,老人看起来似乎还有急着给自己治伤的意图。李莫愁打量一眼自己这一身的伤,仔细掂量一番罢,也只能先任由这老人走。无论如何先离开这荒野,等到了闹市中去,先搞清老人的身份,再去打探龙熵的消息。
如此思量,李莫愁暂且放下心来。且因着身子也早已疲累之极,又是伤患,便不知不觉半睡半醒的眯了一会儿。再睁眼时,便看到老人拉着自己停在一家医馆门口,医馆的药童出来迎客,愣是被浑身累得只冒热气的武三通吓得不敢接近。
李莫愁抬头看了眼医馆,匾额不过是写着“华佗在世”、“妙手回春”之类的赞语,竟连个正经名字都没有。再看一眼那怯生生的药童,李莫愁心里就不是很信得过这看起来不是一般寒酸的医馆。
不过,她也只能将就。却不知她被武三通这一番奔跑,已经带到了嘉兴府南部边界秀水县境内。
药童迎进二人,暂且安顿下来,道,“两位请稍等,家师上山采药去了,大约未时回来。”
虽然听不到,但打量药童神情动作,李莫愁也大约猜出了他的意思,正要道谢,武三通却一把揪住那药童衣领,喝道,“快给沅儿治伤!不然我就杀了你!”
药童脸色赫然一变,忙道,“大侠饶命!家师……家师很快就回来!”
“你去找!”用力一推搡,就把药童摔到门外。
李莫愁哭笑不得。出声去劝,却根本没人理她。
那药童狼狈的爬起来,抹了抹眼泪只得出去找人。
武三通回来对李莫愁傻傻一笑,“沅儿,爹爹去给你买好吃的。”
遂遮上李莫愁所在卧榻的门帘,哪料刚要出门就撞了人。
那么壮实的武三通撞到年轻的女子,被女子轻轻一挥手,却哐当一声倒退回到门上,动静不小,引起躺在隔间里的李莫愁的注意力。
掀帘去看时,但见门口施施然走进来一月白衣衫女子,袖口绣着几株淡粉色的梅花。扫了武三通一眼,道,“色淤神滞,莫非是癔症?”
武三通气哼哼地一掌袭向年轻女子,掌风凌厉雄厚,却被女子轻巧躲过。她摇头道,“燥邪入体,气虚脉乱,空有气势而难得其法,可惜,可惜。”
不见女子有什么大动作,只右手轻抛,三枚银针入武三通三穴,武三通当即瘫软在地。
女子撇撇嘴,跨过他身体,径自去抓药。
李莫愁完全掀开了帘子。
那女子看见她,“竟然还有一人。”
“你是?”李莫愁皱眉,问话罢,却见女子盯着她看了会儿,随即抬手在柜台上抽出一张白纸来,写道,“你体内有淤毒,毒瘴由口鼻耳而入,风邪致病。”
李莫愁看了会儿,心内十分激动,刚要说话,女子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又写道,“望你面色,大约你是发不出声音的。”
“什么?”李莫愁一怔,摸摸自己的唇愣住。
年轻女子正要走向李莫愁,武三通忽然大哭出声,“不许带走我的沅儿!”
他挣扎着爬起来,涕泗横流地哭喊,“沅儿!沅儿!”
年轻女子忙跳开,“沅儿?”她看了眼李莫愁,写道,“你的人?”
李莫愁也被武三通那模样吓到了,忙点了点头,示意年轻女子帮帮忙扶起他。
年轻女子撇撇嘴,兀自道,“我还是先给那小龙女抓好药再说。”遂自行取了药,临走时才取了武三通身上的针。
出了门口不远即看到守在马车旁的程英,问道,“小龙女醒了吗?”
程英摇头,“好像是发烧了。”
那女子正是林夙。她皱眉道,“怕不是感染了。须得快些找个客栈让她歇一歇。”
遂令车夫驾车而去。
医馆内,武三通痛哭流涕地跪在李莫愁床头,哭道,“沅儿,沅儿,不要离开爹爹……”
李莫愁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但是见他这么大年纪却哭成这模样,不免心下不忍。只好含笑应着安抚他,也不管他到底在说什么。
☆、末卷
秀水县不过是个小地方,医馆的大夫也只是个行脚医,姓孙,回来后给李莫愁开了药,不过是解她热毒缓解伤痛罢了。膝盖上的伤倒是着手给上药包扎,且嘱咐不可乱动,免得整条腿都废了。
李莫愁一个字都听不见,但心里还是有些掂量的。见武三通片刻不离的守在自己身边,她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对他十分感激。
想要说声谢谢,又想到林夙告诉她的话,心里一凉,便半个字也没有力气说了。正值孙大夫令那药童给她送药,李莫愁转头看着那药童,招招手,示意他过来。药童怯生生地也不敢不听,忙诺诺地蹭到李莫愁身边,整个人缩成一团站着。
李莫愁看得心下不忍,暗道自己难道就这么可怕?随拿过纸笔,随意写上一句,“你识字么?”
那药童看着,忙点头。
李莫愁大喜,又写道,“这是哪里?”
药童看了一会儿,才诺诺地提起毛笔在纸上写下“秀水县”三个字。
李莫愁皱皱眉,略想一想,竟觉得自己没听说过这个地方。但眼下好不容易寻得个可以沟通的人,她一时也顾不得这些,只写道,“你怕我?”
那药童看见着三个字,顿时不由得一哆嗦,叫李莫愁看见很是哭笑不得。又写道,“我长得很吓人么?”
药童犹豫了一会儿,抬头仔细打量她半晌,摇摇头才写道,“你是江湖中人?”
李莫愁点了点头。
药童接着写道,“我和师父只是害怕江湖中人,不过你看起来好像不是坏人。”
难得让李莫愁勾了唇,对他笑了笑。
药童见她确实不骇人,便不由得回了她一个笑容。约莫十多岁的少年,笑起来青青涩涩,却也干净的让人舒心。
就好像龙熵一样。
念头一起,李莫愁不禁笑容尽敛,满腹忧愁。
药童又趴在案上写了几个字,“师父说,他治不了你的伤。但是别人能治好。”
李莫愁一顿,皱眉做出不解的表情来。
药童写道,“前些日子来了几个奇怪的江湖人,那个很凶的大哥哥还抱着一个小孩,伤的比你还重,可都被一个喇嘛治好了。”药童停了停,接着写,“师父说,你们江湖中多能人,你一定能痊愈的。”
他原来是在安慰李莫愁。李莫愁笑笑,抬笔写道,“多谢。”
“谢”字还没落笔完,她念头一转,顿了顿写道,“你听过小龙女么?”
药童皱眉,摇了摇头。
见状,几乎已经没有什么斗志的李莫愁无声哀叹罢,意懒懒地躺在了床上。
过了会儿,看那药童还在旁边看着自己,李莫愁想了想,又写道,“跟我一起的那个老人家呢?”
药童指了指门口,示意武三通在那里。原来武三通生怕有人带走他的“沅儿”,就生生堵在了门口,除了孙大夫和药童外,谁也不让进。
李莫愁示意药童把他喊进来。
“老人家,您怎么称呼?”李莫愁写在纸上,让药童帮她问。一方面是不知道这老人底细,另一方面也担心因为老人一直陪在自己身边,会让他的家人着急。
药童和李莫愁在一起时还好,见到武三通手就一直哆嗦,说话都不利索。武三通回道,“我是你爹爹啊,沅儿。”
药童如实写出来,只不过“沅”字不会写,画了个圈。李莫愁心领神会地笑笑,却也暗自叹息,这老人果然是傻的。难怪对自己这么好,原来是把自己当他女儿了。
这样想着,李莫愁又让药童问道,“我姓甚名谁,怎么称呼?”
武三通一听药童这样问,竟然大哭起来,“沅儿你怎么了!你怎么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沅儿,沅儿!”
哭得药童不知所措,连李莫愁都忍不住嘴角抽了起来。眼见着武三通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和鼻涕,李莫愁睁大眼睛,不由得一阵恶寒。正打算阻止他,忽然见武三通拉开药童,一把抓起毛笔,在纸上写起字来。
歪歪扭扭却也工工整整的三个字,“何沅君”映在纸上,李莫愁看得心头一咯噔,失声喊了出来,“武三通!”
哪知武三通竟似着了魔,一笔一划全神贯注地在纸上写着“何沅君”三个字,一直写一直写,直到毛笔已经被他按压的“咔嚓”一声断掉才住了手。
药童早吓得躲在了李莫愁身后,被李莫愁用手臂挡在一旁。
武三通忽然抬头,盯着李莫愁道,“你是谁?”
李莫愁心头一跳,无法回答。药童怯怯地答,“不是你女儿么?”
武三通瞥了他一眼,打量着李莫愁,“我又糊涂了。”
他片刻间清醒过来,长叹着就要甩手而去。见他快走出医馆了,李莫愁忽的回神,忙翻出原先写过的纸条令药童喊道,“你听过小龙女么!”
武三通一顿,回头看她一眼,“杨过那小子的师父?”他不知道李莫愁听不见,只自顾说,“那小子大逆不道,竟然勾结金轮法王强抢走郭大侠夫妇的女儿……”说着见李莫愁没什么反应,他有点神志不清地转身径自走。
李莫愁大急,见他说话便以为是他知道小龙女的消息,而今见他要走,一时慌乱,忙不迭地起身却“砰”一声从床上摔下来,药童吓得连忙扶她。
抬头时,已经不见了武三通的身影。膝盖处包扎好的地方重新渗出血迹来,李莫愁却摔得险些疼晕过去。
药童要扶她到床上去,李莫愁忙示意他去把武三通追回来,药童无奈只得听从。
刚跑出去追到街口,就慌忙忙跑了回来。
“追回来了?”李莫愁连忙起身拿起纸条。
药童吓得大喘气,哆嗦着写道,“那几个大恶人又回来了!”
话音刚落,医馆大门就被人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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