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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冰山养成记-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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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莫愁一脑门黑线,好像冷夕颜的事情几乎成了自己这一辈子的黑历史了。其实老实说,她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了,本来是想着有什么好办法能够逼着冷夕颜说出来路,可是不知不觉就好像心里涌上邪恶的念头,越是靠近冷夕颜和接触她,就越是忍不住涌出邪恶的念头。许是因为那女人比较美?
但是那种逼供手法——她是不知不觉用上的,那时有一种似乎在脑海里被反复强调的话,古代女子视贞洁如命,倘若以此相要挟,必定见效。
不过那种方式的确够卑鄙的。但凡稍有良知,同为女人都不会干出那种……侮辱人的事情来吧?
李莫愁心内暗叹。可她就做了,而且当时丝毫没有觉得半点不妥,那种感觉似乎是就该那么做,理所应当天经地义。事后想想有些奇异地不可思议,好像那一刻就被邪恶掌控了心智。也许人心本就存在善恶两面,那一时露出的是她不受道德和理智管束的阴暗面吧。
所以大概会成为一辈子的黑历史。
如今又被龙熵埋汰,她也只好装作听不见。
“婆婆,那些人具体说了什么?”李莫愁想,还是确定一下,万一不是呢?
“就是说什么‘我家主人特来求见小龙女’这些话,”孙婆婆皱眉想了想,“好像很急切的样子,唉。老奴是老了,不中用了,倘若当时要不是全真教的尹志平道长出手相助,只怕我这把老骨头早就弃尸荒野了。”
“尹……志平?!”李莫愁吃了一惊,“竟然是……他。”那不可言说的微妙感觉。
龙熵睨了她一眼,抿抿唇道,“全真教的道士也不都是混账。”
叫李莫愁哑然失语。
☆、末卷
一向古墓派对邻居全真教就没有好感,大概是因为王重阳辜负了她们的祖师婆婆。
可而今竟然承了全真教的情,李莫愁心里有些怪怪的,龙熵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只是孙婆婆的伤势确实很不乐观,龙熵替她把脉过,心中有些发闷。
那情形果然是如林夙所说,“时日无多了”,甚至都不知道孙婆婆能不能撑过这个年关去。
转眼间除夕就到了。古墓派素来清净,过个年也不过是三人坐在一起吃吃饭,尤其是孙婆婆而今不知生命何时到尽头的情况下,这个除夕过得就愈发气氛低沉。
自那日知晓孙婆婆伤重,两人虽然面上不说什么可心底总归是不好受的。但顾及孙婆婆心意,便也作出一副安然无事的模样。一老两少平日里也都言笑晏晏,端地一派安乐祥和的景象。
除夕夜时,两人和孙婆婆吃罢晚饭,一左一右地坐在她身边,围在一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孙婆婆看着身旁两个打小自己看到大的孩子,心中满是欣喜,又忍不住暗自神伤。
“两位姑娘日后可要相互照应,古墓派一脉人息单薄,隐居在此鲜与江湖人打交道,不知道是谁又动了歪心思,你们可要小心哪。”她字字句句谆谆教诲,听得李莫愁心酸,“婆婆放心,我和熵儿谁也不会离开谁的。”
“唉,老奴老了,不中用了,伺候不了两位姑娘啦,”孙婆婆沉沉叹气,“多活了大半辈子,入土前还有你们两个女孩伴着,这辈子也知足了。”
龙熵动动唇,见孙婆婆神色不对心下一惊,哑了声音道,“婆婆,你很好。”
听到这话,孙婆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转头望着龙熵道,“龙姑娘,别难受。”她叹了口气,“老奴一直担心姑娘你性子冷,倘若有一天我不在了,姑娘你孤零零一个人,多可怜哪。那时我想收留杨过,一是念他可怜,二来也是想给你找个伴儿。姑娘啊,你也是老奴一手带大的孩子,老奴知道你虽然性子冷可心肠不坏,只是这性子要是放在山下啊,就是被人娶进家门早晚也是要吃亏的。”老人家已经含混不清地在碎碎念了,“我有时候总想,要是李姑娘是个男儿该多好!你性子冷,她却是个热性人,自来你们两个关系就好……”
孙婆婆念叨着,竟然流下泪来,“可怜你们两个这样出众的人呀,竟然……可怜的孩子啊……”老人家虽然从没说过什么,但是李莫愁和龙熵的关系,她心底里是一清二楚的。“磨镜”一词,孙婆婆心里明镜一样,她不置一词,却深感疼惜。
李莫愁和龙熵沉默下来,她们一向不太在乎两人的事情旁人怎么看,岂料这事在孙婆婆眼中竟是这样让她难过。李莫愁握紧了孙婆婆的手,道,“婆婆,我和熵儿过得很好。我们对彼此,和这世上的夫妻都一样情真意切。婆婆,你曾说过,这世上没有能配得上我们的男儿,何必委屈自己。”
“老奴知道,知道……”孙婆婆笑了两声,“你们两个都性子傲,恐怕也难委身从人。这样……也好……也好……”
说完时,老人已经渐渐闭上了眼睛。
李莫愁和龙熵久不见她再说话,默默守在老人身边看了她许久,直到李莫愁轻轻吐出一口气,伸手探了她鼻息。
龙熵紧张地望向李莫愁,李莫愁动作僵住了,回视龙熵一眼,随即亲吻下孙婆婆的额头,哑声道,“婆婆,新年快乐,一路走好。”
见这情状,龙熵咬咬唇,沉默不语。她幼时曾经历过师父的去世,几乎如同孙婆婆今日的场景一模一样,好像历史重演。只不过当时没有李莫愁,她一个人静静地守在师父的遗体旁,幼小的孩子第一次体会到死亡的含义。
没想到,时隔几年,又一次见证了死亡。
龙熵极度沉默着,李莫愁却已经眼含泪花,热泪啪嗒落。抬眼去看龙熵时,却见她有些发呆的沉默着,好像在走神。她神情不悲不喜,眼神却有些放空地幽远。
李莫愁走到她身边,将她抱在怀里,语带哽咽地轻声唤,“熵儿……”
“……”龙熵移了移目光,转头看到李莫愁,声音极轻地道,“莫愁,你在啊。”
“熵儿?”李莫愁一惊,自己不一直都在?
抬头又看了看她,龙熵往她怀里偎了偎,这才看向孙婆婆,浅声开口道,“你也在,真好。”她满目忧伤地望着孙婆婆,整个人依偎在李莫愁怀中,说完这句话就一直沉默。
李莫愁皱皱眉,脑海中赫然想起很久以前孙婆婆告诉她的话,“你们师父去世的时候,龙姑娘小小的人儿啊,一个人不言不语地默默守了她几天几夜,任我怎么跟她说话她都不理。”
让李莫愁心中猛一揪疼,怀里的女子身形单薄,对别人素来感情不外露,那时到底是以怎样的心情面对身边唯一的亲人死去的境况的?
她不由得收紧了双臂,见龙熵仍旧在发呆,抬手捏住她下巴,让她仰头看向自己,“熵儿,有我呢。”说着亲吻下去,不带一丝情|欲,满满是心疼和安慰。
久久含着龙熵的唇吻着,直到觉察到嘴角有些咸,她才睁开眼睛松开龙熵,却见龙熵清瘦的面庞上两行清泪,静静地流下来。
“熵儿,别难过,人都要死的。”她心疼的不像话,哽咽不已地亲吻龙熵的泪,对当初自己没能在师父离世时陪在她身边后悔不已。
“那时,师父也是重伤不愈,”龙熵缩在李莫愁怀中道,“我看着她一日比一日虚弱,想要救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李莫愁听得心里胀胀地疼,恨不能让时光倒流。
她目光怔怔地望着孙婆婆,“只是没想到,婆婆她也是重伤不愈。”
“……”动动唇,李莫愁咬牙切齿,“……这个仇,我一定会为婆婆报的。”她心里明白,贾似道不可能就这样放手。一日不除掉贾似道,她和龙熵就一日难得安宁。
“莫愁,”龙熵轻声道,“我们练玉|女心经吧。师父和婆婆都希望我们将本派绝学发扬光大。”
“好。”
那个除夕夜,陪伴她们成长二十年的孙婆婆与世长辞,活死人墓里只剩下李莫愁和龙熵两人。有时候李莫愁会想,倘若自己也不在,龙熵一个人在这幽寂的古墓里,过得该是什么日子呢?
也有时候,李莫愁会觉得,当初孙婆婆想留下杨过的想法是多么明智!倘若自己不在的那些时日,有杨过在龙熵身边,是不是也不会让她那样形单影只?
这样一个绝世的人儿,老天怎么舍得让她过得那么清苦!
那些“倘若”和“如果”,都不会再出现了。她会永远陪在她身边,两个人,彼此依靠着一起走过余下的岁月,是再美不过的事情了。
她们开始修炼玉||女心经。
这时候李莫愁才发现,其实想要克制住情||欲也不是很难。只不过其中的关键在龙熵身上,她们裸裎相对时,龙熵一脸肃穆,神情庄重又严肃,即使全身赤|裸着,也恍若神妃仙子,让人丝毫起不来半点邪念。李莫愁看着这样的她,不由得严阵以待,虽然偶尔肌肤相触时,李莫愁总忍不住心猿意马一下,但是龙熵的无动于衷能很快拉回李莫愁跑偏的心思。
以往也没当真练过,可是而今练功却进展神速。她们忘我而又专一,又因为先前练过九阴真经,早已经有了上好的内功底子,尤其是李莫愁磅礴充沛源源不断的内力补给,让她们的功夫突飞猛进一日千里,由仙容飘渺、武技修真一路修持到慧身修持,竟鲜有困难。
春暖花开的时候,两人已经将内功心法修炼完毕,只待日后更好的融合吸收。龙熵取出了两柄银剑,和李莫愁练起了心经最后一章,《玉女素心剑法》。
这简谱和剑法都让李莫愁唏嘘,和龙熵对练的时候,脑海中总是不自觉划过杨过和小龙女对练的场景,因此难以聚精会神,几次险些被龙熵所伤。
傍晚时分,两人正在对练,龙熵使出一招“扫雪烹茶”,剑势劲急,绵密无间,李莫愁本该对上一招“抚琴按萧”来克制她的剑招,可是却因为心有旁骛,剑尖一斜,直直朝龙熵心口刺去。
相比龙熵玉女素心剑法的固定招式,李莫愁这一剑却无意中契合了独孤九剑的无招胜有招之势,她心不在剑上,意不在攻击,只是顺随着龙熵攻来的剑招见招破招,无章无法,看似漫无目的,实则精力无形中贯注在了破招之上,又加之内力远在龙熵之上,故而无论龙熵怎么样临时变招,李莫愁的剑始终绵绵的黏在她剑身之上,迫得龙熵接连用上了“松下对弈”“池边调鹤”“锦笔生花”等剑招,可完全无法阻挡李莫愁绵而不断的攻势,直到剑尖已经刺向她心口,龙熵厉声一喝,“李莫愁!”
“啊!”李莫愁回神时,剑尖已经刺透龙熵衣衫,说时迟那时快,李莫愁猛一回手,剑尖堪堪挑破龙熵衣衫,却幸而没有伤到她。
“熵儿!”李莫愁连忙弃剑,上前查看龙熵伤势。
“没事。”龙熵皱眉,忽而抬头望向她,“你怎么了?”
“我……”李莫愁为难地讪笑。实在是……被过去残存的那些影像资料荼毒太深!而且,她一点都不想学玉|女剑。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玉女素心剑法真正的威力在于男使全真剑法,女使玉女剑法,相互配合时才能威力迸发。可是一来,李莫愁不会全真剑法,二来……玉女素心剑的真正意义在于男女合练,而不是女女练习。所以其实,她和龙熵一起,是根本发挥不出玉女剑法的真正威力的。可是,龙熵又是那么渴望把这心经融会贯通发扬光大,那么这些话,该怎么和龙熵说呢?
☆、末卷
过久了这种杳无人烟的日子,确实偶尔会有种让人想要下山见见人烟的念头。李莫愁不是龙熵那种人,但凡安静下来就能一个人静默到死。她跟龙熵在活死人墓二人世界过了大约半年时间,初春也已经在两人不断练武的时间里度过,眼见着暮春已至春意勃发,李莫愁有些蠢蠢欲动的想下山。
不过龙熵不提,李莫愁是断断不会再开口的。可她心不在焉日渐蔫起来的模样,落在龙熵眼里,又岂会让龙熵无动于衷?那尘世的确繁华,龙熵曾经见识过,可那繁华对她来说不过是水月镜花,过分的热闹带来虚空,龙熵更爱活死人墓的静谧。
但人各有异,李莫愁虽然不热衷于繁华,可到底那人群对她有着不可割舍的吸引力。而且,她心中一直有个隐忧——贾似道不会这么轻易收手的。她恨贾似道,在贾似道接二连三地迫害自己和试图侵犯龙熵之后,李莫愁对贾似道恨之入骨。不把贾似道解决了,李莫愁心中难安。
日日将李莫愁越发明显的心不在焉看在眼里,龙熵沉默许久,心情也跟着沉闷下去。
一日春光正好,一大早晨睁开眼睛时,那日光正透过竹屋的缝隙打在房间里,李莫愁正以为龙熵还要起床和自己去练剑,刚坐起来却没防龙熵伸手拦在她腰上,李莫愁回头问,“怎么了?”
“再睡会儿。”龙熵闷声道。
“咦,”李莫愁很惊奇,龙熵从来不赖床,每天的生活时间比定了闹钟还规律,这会儿竟然不愿意起来了。按说,她们昨晚并没有做什么不规矩的事情,为何龙熵显得这么疲惫?李莫愁有些担心地抚上她额头,“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多睡会儿。”龙熵把她重又拉回在床榻上,闷声闷气。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李莫愁不放心的皱眉,顺从地躺下去却仍旧试探着龙熵的温度,担心她是不是受凉了。
龙熵摇摇头。
左右也看不出她哪里不对劲,李莫愁只得无奈的叹口气,敛去她落在额前的碎发,柔声道,“那就多睡会儿吧。”许是这段日子连续不断地练剑累着了。
听到龙熵闷声“嗯”了声,李莫愁道,“我先去做早饭,一会儿好了叫你。”
“不,”龙熵双臂缠在她脖子上,“你陪我。”
看她一副小孩模样的嘟嘴,李莫愁好笑又无奈地躺好,“好吧,就再睡一会儿。不过天气这么好,用来睡觉真可惜。”
遂又怀抱住她,闭上了眼睛。良久,李莫愁都有些迷迷糊糊地想睡回笼觉了,忽然听到龙熵说,“莫愁,给我讲讲你以前想跟我说的事情吧。”
“嗯?”李莫愁神智不清地道,“什么以前想说的事情?以前么?我的过去你不都知道?”
“不,我说的是,你没告诉我的那些。”龙熵闭着眼睛,指尖在李莫愁锁骨处滑来滑去,略显不安地轻声说话。
李莫愁赫然睁开了眼睛,回过神来。转头盯着龙熵看了一会儿,龙熵却一直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动着,让李莫愁知道她并没有睡着,“为什么突然想起这个?”
“没什么,就是想听听你说的,和我以前自己认为的,是不是一样。”龙熵埋头在李莫愁颈窝,“说给我听。”
“……好。”李莫愁清了清嗓子,仔细在脑海里想了想该从何说起,半天之后在那个春日初早缓声说来。
“历史更替自有其规律,就像唐亡之后有了五代十国,之后有了宋朝。”她顿了顿,“现在的人看来,如今的宋朝还是大宋,可其实在历史上,现在已经是北宋灭亡之后势弱国危的南宋。我所说的历史——就是在一代又一代朝代变换之后,我以前……所在的那个地方书写的历史。在漫长的皇帝史之后,人类进入了现代文明时期。也就是,据现在大约一千年之后,就是我原先待的地方。”她话说着,明显感觉到龙熵放在她锁骨上的手一僵,李莫愁沉了沉心情,握住她的手,继续道,“中华人民共和国,我原是浙江杭州人,放在现在来说,就是临安府。在我们那个时代,有一个……很厉害的老先生,写了一本书,叫做……”
“《神雕侠侣》。”龙熵轻轻开口,指尖有些微微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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