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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然回首-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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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我说,“认识很久了……不过他出国我读研就断了联系了……最近才又遇上的。”
司绍他爸依旧点点头,复又打量我一遍,然后看着司绍,语气缓和了很多,他说“过两天我回家,你跟我一起回去,可以带着这位小姐,我忙,你也忙,咱一家人也很久没在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好好聊聊天了。”
紧接着,司绍一搂我的腰,跟他爸依旧摆着那副冷冰冰的脸,态度生硬的说,“再说吧。我们先失陪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肉麻的我自己都要看不下去了。  姑且相信一下童话故事里面美好的爱情吧……
、第 7 章 (下)
七 (下)
回去的路上,司绍一直不说话。
我知道在司绍心里他爸一直就是一座不能逾越的大山。他在过去的很多年中都一直坚定的认为这座大山觉着他很没有出息,作为大山的儿子,他可能却连个小坟头都算不上。
所以尽管司绍后来拼命拼命的努力,他也觉得自己不过是在偿还以往年少无知时候欠下的债罢了。我瞧见他现今对他爹态度既恭敬又冷淡,心里不太好过。
我跟司绍说,我觉得你这样不太好,那怎么说都是你亲爹。
司绍过了好久才“嗯”了一声。
这一声“嗯”嗯得很没有诚意,于是我偷瞄了他一眼,继续说,“其实吧……”结果我的话刚起了个头,就被司绍打断了。
司绍轻轻哼了一声,他说“许棠歆,你不用说了,你一直都是跟我爸一伙儿的。”
我立马为自己鸣不平,我说我今天是头一次见令尊好不好?!
他瞥了我一眼,没说话。
沉默中,到确实让我想起了那么一桩往事……
好似多年前,在我俩尚在一起的时候,我有一次半夜跟温长空去烧烤摊吃烤串喝啤酒的时候提过那么一句。我当时说,“温长空,我觉着吧,虽说司绍他爸现在把儿子给弄到帝都去了,但是肯定他本意绝对不是就让司绍在帝都发展了……肯定还有后招啊……”
温长空啃着羊排,盯着我,问,这话怎么说?
我说“你看,如果真要是让司绍好好发展,那是不是得给找个有发展的工作,好歹跟他家企业挂个边儿啊,然后住的地方也得是正经弄的像样些吧?你看看现在,他爹给他随便整了个打杂的活儿,又把他扔到一群工人堆儿里去住着……这很明显是让他知道,不继续念书没有出头之日啊!”
温长空把羊骨头一吐,拿竹签子敲着桌子,理所当然道“这不是必然的么,现在对司绍来说,最好的选择就是出国,花别人10倍的钱,去把人家10年能体验到的东西给学回来,连咱俩都能看出来这事儿,你觉着人家爹能看不出来么?!”
第二天,司绍跟我说“我靠!我爹今天把我找过去了一顿训啊!他说‘你以为我是让你在帝都过安稳日子的么?!我是让你知道,你要是想能过上好的生活,能有作为,你还需要学的东西有很多!你还是要出国念书的!’”司绍末了无奈的长叹一句,他说“我爹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啊……”
我也跟着长叹一句,我说“相公,你爹真心没有想起一出是一出,其实他从头到尾想的都是一出啊……”
我把我和温长空的烧烤摊讨论跟司绍简单的那么一说,他立刻就鄙视了我,他说“你跟我爹妥妥的就是一伙儿的!”
其实我跟温长空那天晚上的讨论还有后续,我当时没跟司绍说。
就是我问过温长空,我说“温长空,你确定出国对司绍来说真的好么……?有多少人,为了出国而出国,或者是在国内呆不下去出了国,最后学无所成还三观尽毁啊!”
温长空当时白了我一眼,她说“任何投资都是有风险的。教育也是一种投资。”
我声音小了下去,我说那你说投司绍身上能回本么……
温长空哼了哼,她说,“连你都质疑了,你说能回本么……不过他家投了这么多年都赔了,也不在乎再赔这一遭了。”
我瞪她。
她被我瞪的无奈,最后只好摇摇头不耐烦的说,“好啦好啦,我说着玩儿的,我告诉你,很多事情都是说不准的,你家司绍不是骨子里一点儿野心也没有的人,不逼到一定境界上,是不会触底反弹的!虽说有风险,但我觉得还是值得试一试的。”
然后她嘿嘿一笑,道“再说了,你不知道么,老天爷饿不死瞎眼儿野鸡!”
我一口啤酒喷出来。
这就是温长空著名的“一理三论”中,继“围墙原理”,“光芒理论”,“白菜理论”之后的——“野鸡理论”。
司绍依旧目不转睛的在开着车,脸色阴的跟窗外的颜色差不多。
我依旧试图改善司绍对着他爹的这副傲娇的模样。
于是我很努力的用一种特别平静特别理性的声音,跟司绍讲述温长空的“光芒理论”。我说,“司绍,其实你不要总觉得你爹看不上你,做父亲的都是希望儿子能超越自己的,对你要求严格是希望你好,其实,其实他心里是一直以你为骄傲的……而且,温长空说的好,李泽楷也是因为是李嘉诚的儿子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可是到了今天,不会有人轻易否定李泽楷的价值。因为他自己努力了。你要靠自己的努力,去冲破父辈的光芒……”
我话音刚落,只听一个急刹车,司绍的车猛的停在了路边。他手握着方向盘,依旧的满脸山雨欲来,他没看我,只是眼色深沉的平静的看着前方。他嘴角挂着一抹清淡却微冷的笑,他说,“许棠歆,你是不是管的有点儿多了?”
我一愣。顿时有些错愕的将他望着。
司绍依旧目无表情的看着前面。过了一会儿,兴许他自己也感觉到了车里的低气压,他微微低头,闭眼,叹了一口气,然后语气缓和了一些,却依旧低沉,他说,“许棠歆,这是我的家事。”
我本就错愕的眼更加错愕了几分。然后,我随即就释然了,他说了,这是他的家事,也就是说,这是他家的事。他家的事,跟我,是没有半毛钱关系的。我低下头告诫自己,许棠歆,你管好你自己吧!你一个过气的前女友这才回归没几天位置还不一定稳不稳呢!你别以为你碰巧见了人家爹就是人家一家人了,他以前就从未跟家里人说过你,现在也不会,你就是个外人,你操那么多心干嘛?!
这么一想,我心里苦涩了一把,也不再说话。
车子重新发动,车子里面不大的空间却寂静的泛出些冷意来了。
司绍和我就这么一路无话的把我送回了小区门口。
车子一停,我立马扭头下车。
司绍突然在背后喊我,声音有些低沉有些涩,他说“许棠歆……”
我停住,但是没回头。
司绍沉默几秒,然后开口,他说“我不是……”
然后,他又沉默了下去。
我想了又想,我觉得自己先前在车上暗暗告诫自己的那番话,虽说当时心里难受是有些小题大作了,可还是有些道理的。我想,那么既然司绍沉默了,我总该表个态。于是我酝酿了一番,才说“你没什么不是的,我想了想,确实我管的有点儿多,是我不是……我,我也真心没有把自己不当外人的意思,我就是,我就是……”
我没就是完,我说这些话时背对着司绍,因为我没什么勇气转过去面对他。我很想说我就是从小连跟我爸一桌子吃个饭的机会都很少,我就是连爹妈的面都很少见,我就是一直只有爷爷对我好,我就是这样,所以格外的希望那些明明爹妈很爱你你也很爱他们的人,就不要跟爹妈闹别扭了。
我就是,格外希望你能知道你爱的人,他们也爱你。
这些“就是”……我说不出来。说出来也太肉麻。
所以我也没“就是”完,我走了。
司绍没有喊我。

作者有话要说:至此,温长空的“一理三论”全部出场。其实,心理学上是真的有“围墙原理”的,温长空的原型是一神人,她在还没看到该理论之前就已经总结出来了这个生动形象的比喻。关于司绍对他爹的感情,其实就是有点儿别扭的。父亲也许总是那个不太会表达自己感情的人,尤其是对儿子。有些父亲总在不断的对儿子严格要求,以这种方式表达自己对儿子的期望和爱。而在儿子眼里,父亲是一种很奇妙的存在,是一个既视为偶像,既尊敬他,希望得到他认可又想要超越他的人。司绍对父亲的感情差不多就是这样。他也许并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他爹心里是爱他的,毕竟他也不傻,可有的时候,父亲不知道该如何对儿子表达自己的爱,难道儿子对父亲不是么?男人之间,很多感情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微妙的。许棠歆说的话没错,只是司绍的心结就这么直接的被人说出来,他一时之间觉得比较难以适应罢了。
、第 8 章 (上)
八 (上)
我后来给温长空打电话。
温长空啧啧了两声,跟我说,“许棠歆,你这个话吧,是个好话,但是你这个表达方式和时机都不怎么对……你们家那只蘑菇,你得顺毛捋啊!你不能老那么说教!”
我在单位,把茶杯往桌子上使劲儿一扣,我吼道我怎么说教了我怎么说教了?!你当时怎么跟我说的我就怎么跟他说的!那是告诉我的时候你就没告诉好!
温长空大怒,道“你个白眼儿狼!你谈个恋爱要不要我天天跟着你啊?!”
随后她问我,“你们最近联系没?”
我闷生闷气的回答她,我说没。
她说他没找你?不可能吧……?
她不提还好,一提我就委屈,我说真没!
我说温长空,你说我俩能不能这次又第一吵架就分了?!这分明就跟过去一样么!一言不合就冷暴力!
我叹了口气,我说我俩当初就是吵一次就分了,这次要还是吵一次就分了……我就太经典了……
温长空在那边似乎是把手边的一厚摞文件狠狠的往桌子上拍,我猜那是因为我在帝都她在燕市她拍不着我的头……她恶狠狠的说“许棠歆,你想什么呢!你俩当年多大今年多大啊?!我告诉你,你俩当年就是稀里糊涂分了,根本不算谈恋爱!你俩当年那是光“恋爱”了,没“谈”!你俩现在呢,就要重新磨合,吵架总是会有的,而且以后还有的是呢!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你就想着能分了?你有没有点儿出息?他没找你是他不长进!你不会找他啊?!先拢在身边!以后慢慢改造!”
我被温长空这么一骂,瞬间清醒了很多。
我小声问她,我说那多长时间他没找我我就去找那个不知道长进的他?
温长空不耐烦的说,“过个三五天的吧,你放心吧,他会找你的。”
一直就到了Only You举办“破镜重圆”活动的那个晚上。
十三来到了Only You,我这才知道,他跟穆若斯,还是分手了。
穆若斯躲着他,自然是不会来的。
十三说,穆若斯最后还是觉得跟他在一起,感觉不像是爱情。她被人爱着很幸福,可这幸福来的太不公平,她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
我看着十三,小伙子精神还好,只是眉眼间不再那么明朗轻快,我问他,你还好吧?
十三旁边坐着林萧,他对我笑笑说,糖姐,我没事儿,我理解。我以后也会遇上另一个我喜欢,也喜欢我的。
我当时就在心里把穆若斯骂了一百遍!可其实我知道她是对的,被爱很幸福,可是这幸福太不公平。
林萧突然看着我,挑眉问,“糖姐最近是不是跟老大吵架了啊……?我们最近审策划突然严格了好多啊!稍有不慎那是被骂的狗血喷头啊!”
我望天,做无辜状。
李沫源来来回回看了我好几遍,最后终于没忍住,问我说“司绍不是要和你一起来嘛?人呐?”
后来,她看我脸色实在不好,就没有继续问下去。
那天晚上,司绍没有出现。
我心里突然很恐惧,眼前这一幕幕和当年多么的像……我开始胡思乱想,我想会不会就和当年一样,他就又这么消失了。
那天晚上,破镜重圆这个主题给了很多没有勇气主动联系对方的人重新在一起的机会。这个活动多好啊,那些想重新在一起又不肯说的人,就来到这里碰碰运气,如果对方没有来,那么也好,起码对方也不知道你来过这里,没有失了面子。而如果对方也来了,那么多好,又可以重新在一起。这真的是一个太好的活动,我看到好多人在目光触及角落里、灯光下那个举杯自饮正在等待的身影时呆立在原地,眼神悠远的眷恋的落在那个曾经无比熟悉的身影上舍不得移开。而当那人恰巧转过身来,四目相对之时,好像刹那间可以听到万树雪白的梨花在枝头齐齐绽开的声音。
那么美的画面,可是没有我的。我喝了很多酒,多到林萧和十三最后按着我,抢我手里的酒瓶子。
安五月下班赶到咖啡店的时候本来嘴里还在念念有词的骂着她的新东家,结果在看到我的时候突然间震惊愣住,四下环顾,问李沫源他们,“许棠歆这是怎么了?!”
李沫源看我一眼,撇撇嘴,一语道破,“情伤。”
我想,温长空是个骗子。
我是被安五月送回家的。
温长安睡眼惺忪的来开门,看我这个德行,立刻拎着我的衣领把我从安五月手里接了过来。
温长安一言不发,把我扔到沙发上,然后人就不见了,我正以为他回去睡觉了要不管我死活的时候,温长安玉树临风的端着一个大脸盆走了过来。
温长安施施然将大脸盆安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施施然试了试水温然后施施然的微笑点了点头,然后施施然的就要按着我的脑袋将我的头扣进那一脸盆的凉水里去!
我的脸猝不及防的就被按进了一脸盆的凉水里,那寒意一瞬间就让我精神抖擞了!
我挣扎着要抬头,温长安却突然松了手。
我被呛得直咳嗽,活似一只湿淋淋的落汤鸡。我怒不可及的将温长安瞪着,大吼道“你干嘛?!”
温长安笑的淡定从容仪态万方,他说“帮你醒酒。”
我一把推开他,我说温长安有你这样当哥的嘛?!我在外面都快叫人欺负死了!
温长空看着我,皮笑肉不笑,他说“许棠歆你得了吧,你最擅长的就是把人气的半死自己又扮无辜又扮大度……你不欺负别人让人一口血憋着咽不下去吐不出来就不错了!”
我狠狠打了一个喷嚏,温长安这才又施施然起身去浴室给我拿毛巾。
我醉眼朦胧的对着温长安的背影喊,我说“温长安,你性格这么不好,我又这么二……我估计我又要被甩了……要不等你四十了,你未婚我未嫁,咱俩……咱俩就凑合一下一起过吧?”
温长安的背影愣了愣。他很快拿来了干毛巾在我头上使劲儿的揉了几把,恶狠狠的说,“许棠歆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我任由他给我擦头发,脑子昏沉沉的,我说,“温长安啊,司绍他能不能……能不能……”
温长安使劲儿一拍我脑袋,说“许棠歆,你脑子不够用就别老瞎琢磨了成么?!司绍现在肯定也在那儿别扭着想怎么才能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呢。”
我一激灵,扭头抓住温长安的衣领,紧张的问,“你怎么知道?”
温长安狠狠把我薅住他衣领的手打掉,云淡风轻的说,“因为我是个正常人。”
我头一低,可怜巴巴的,我说“他今天晚上都没来Only You……”
温长安看了我一眼,说“是不是刚刚的水还不够凉?”
我俩正说着,突然间门铃大作。我一个高儿就蹦起来,我说肯定是李沫源她们放心不下来看我!我去开门我去开门!
然后我就打着晃儿的站起来,头发滴着水,一路九曲十八弯的朝着门口迂回前进。期间膝盖撞了茶几,右脚踢翻一个垃圾桶……
温长安一把跨过来拽住我又要打翻一个只小花瓶的左手腕,站在我身后用毛巾按住我湿漉漉的脑袋,咬牙切道,“许棠歆你能不能老实点儿?!”
然后他半扶半搀半压制着张牙舞爪的我,我俩终于一起折腾到了门口。
于是,开门后,门外司绍第一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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