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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然回首-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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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半扶半搀半压制着张牙舞爪的我,我俩终于一起折腾到了门口。
于是,开门后,门外司绍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温长安从身后抱着我,一只手还用毛巾给我擦着滴着水的头发的和谐画面……
、第 8 章 (下)
八 (下)
司绍原本低着头,门开的那一瞬间,他抬头看我,然后就愣住了。
我没想到是他,也愣住了。我看到他看了看我,又看到我身后的温长安,然后脸色沉的不能再沉。而我那一刻,是真的愣住了,我想问他你来干嘛,我也想是不是应该跟他解释一下我跟温长安一直合租的事情,我还想问他你为什么一直不找我,你丫的今天晚上哪去了?!然而事实是,我的想法太多,头脑太乱,导致的是——我什么都没做,我依旧愣在那儿,眼睁睁的看着司绍的表情从最初的震惊慢慢沉下去,沉到了面无表情的地步……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身后的温长安不知抽了什么风,轻轻笑了一声,然后他的手从刚刚架着我的姿势默默转变成了从背后抱着我的姿势。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司绍成功的从面无表情又升华到了满脸的黑云压城。
司绍一把把我从温长安怀中拽了过去,闻到我满身的酒气后十分不满的皱了皱眉,然后他扶稳了我,却看向温长安,冷冷的问,“你怎么在这儿?”
我打了个酒嗝,我心说这话问的……这最先就是温长安家,说起来我还算是个后来的呢!谁不该在这儿温长安也该在这儿啊!于是我摇摇曳曳的拍了拍司绍的后背,我怕司绍说话语气不好得罪了温长安这个记仇更会复仇的天蝎座,最后万一老账新帐一起算到我的头上把我扫地出门了可怎么办呢?我赶紧跟司绍解释,我说“你说什么呢,这是他家啊!”
我话刚说完,只觉得空气仿佛在一瞬间冰冻到静止了。司绍似乎听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消息一般的表情弄的我很迷茫,他怔了怔,然后才不可置信的转头看我,扶住我的手箍的我很紧,疼得我呲牙咧嘴的。他说“你……刚刚说什么?”
我有些不耐烦,微微挣脱他的手,好好的看着他又说了一遍,我一指屋里,又一指温长安,说“这,是他家!”
司绍扳过我的肩,看向我,语气里隐隐含着某种情绪,我辨不分明,他有些急的说“上次我来送你的狗去医院明明就是……”
还没等司绍说完,对面的温长安突然母仪天下的笑了笑,然后他很和蔼的跟司绍说,“我跟许棠歆一起住了三年了,她没跟你说过么?哦对了,糖糖跟我说,我们家的狗上次病了,多亏了你帮忙送到医院,还真是谢谢了。她总是马马虎虎的,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让人不放心。”
我被温长安那不同寻常的温柔外加宠溺的语气惊的在黑夜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然后只见温长安依旧笑的母仪天下,不动声色的把我从司绍的手中以柔克刚的拽了回去,接着拿起手中的毛巾动作十分轻柔的继续给我擦头发,同刚才动作粗鲁恨不得掐死我的样子相比简直判若两人!我默默的抖了一抖。
司绍原本揽我揽的很紧的手在温长安那番话后蓦然松垮了下去,他却仍然看着我重新被温长安的魔爪捉了回去,眼神中有了很清晰的痛色。他先看了看温长安,又看了看我,然后对温长安说,“我有话想跟许棠歆说。”
温长安轻轻一笑,说好吧,你们要不要进屋说?外边冷。
司绍看着他,眼神很冷,说不用了,就几句话。
于是温长安就点点头放开我,然后仪态万方的进屋去了。
我一直在试图分析司绍说话时眼中那抹痛色从何而来……然后恍然大悟!如今这光景,司绍一定是误会了!
他一定是以为温长安在帝都这房子是买的!让他男人的信心很受打击!人家都说,做老公的总是很介意大舅子的眼光,所以司绍一定是认为温长安这个大舅子在帝都混的有模有样有房有车让他一时之间很有压力!
这么一想,我觉得自己也十分善解人意!
而且,司绍既然还晓得拿自己跟大舅子比较比较,还晓得上火,就说明他很有作为一个老公的觉悟,这让我很欣慰。再加上我本来就醉了,对他几日不理我的怨气借着酒疯已经消了大半,于是我觉得应当鼓励他一下,告诉他,在帝都买房不易且也没什么必要,只要我们俩共同奋斗,未来的日子一定是光明的!
我酝酿着刚要开口,司绍却先说话了,他语气突然那么平静,他说“许棠歆,这是真的么?”
他这么一问,就让我把我刚刚酝酿到嘴边的那一番关于我们二人未来前景的说辞忘得一干二净。
我一愣,我说啊?什么是真的么?
他看着我,说“他刚刚说的,是真的么?”
我想了想,温长安刚刚说了什么?说我俩一直住在一起,说多谢司绍送四小少去医院,都是千真万确的。至于说我马虎……虽然不太想承认,但是……好吧,导致四小少生病那次,确实是我照顾不周粗心大意,也勉强,勉强算是真的吧……
于是我就只得赶紧点头,我说“是真的啊。”
面前司绍呼吸骤然一紧,他看我的眼神突然变的悠长又伤感,伤感的让我十分迷茫,他开口,声音低沉又涩然,他问我,许棠歆,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么?
我总觉得今夜我们三人的对话中似乎有什么很重要的信息被忽略了没有说清楚,但是此时我脑子实在很沉很沉,跟装了浆糊似的,想来想去也想不出那很重要的一点信息究竟是什么。于是只得摇了摇头。
司绍的眼睛骤然暗了下去,他半晌看着我,轻轻笑了笑,他递过来一只袋子,看着我轻轻说,“上次……给你儿子开的药,有一些落在我车里了,我给你送过来。”
我一愣,虽然我醉了,可是我还是很清楚的记得上次我把所有的药都拿回来了啊……那个兽医那么凶,所以我检查药物的时候格外仔细,生怕漏了哪个药耽误了四小少的病情回头再被他骂的狗血喷头。
我还没等说话,司绍却突然摇头,他依旧是笑的,可是那笑让我看的很不是滋味,他说“算了,其实这些药是我重新去开的……我只是想给自己找个听起来很合理的借口来看看你……我想跟你解释。”
他说“我那天不该那么对你,你说的是对的,也是为我好。我只是……只是……”我意识到他在说那天我们讨论他爹的事情,刚想开口安慰他几句,表示我已经不生他起了,可他突然转了话题,他说“我今晚不是故意爽约的,我爸明天要去美国出差,今晚找我一起吃饭,我想着你那天说的那些话,就去了。我们聊了挺多,我还跟他说了你……他本来还说等美国的合作谈完,回来要正式的见一见你……”
然后司绍抬头看我,静静的说,“不过现在看来,似乎都不重要了。”
他说,“许棠歆,你跟我说过,四年前,我让你变成了一个大笑话。”
他接着说,“所以许棠歆,你是在报复我么……?”
我讶然。然后沉默。
司绍见到我的沉默,却似乎有什么东西了然于心了一般。他低了低头,然后再抬头看我的时候,嘴边噙着一抹自嘲的笑意,他有些艰难的说“糖糖,我就是想知道……如果不是你今晚酒后吐真言,你,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呢?还是……一直这么演下去?”
我头很疼,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回答。
然后他问我,“糖糖,你告诉我,现在你成功了,你心里好过了么?”
我看着他,他的表情那么平静,可是却看了那么让人难过,我想我怎么会好过呢,看着这样的一个人,他怎么可以眉毛都不皱一下,却让人觉得他现在那么难过。于是我摇头,使劲摇头再摇头。
他却突然又笑了,这次竟然笑的很温和,他缓缓抬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然后语气突然软了下去,却透着一股失落和伤感,他说,“那以后,不要再做让自己不好过的事情了。”
然后,他转身离开,酒意携卷着困倦终于击溃了我的全部神经,我两眼一黑,终于两脚一软倒在地上,昏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狗血满地啊狗血满地……
、第 9 章
九
我醒了才知道,自己这一醉就是睡了整整一天。
温长安难得有良心,帮我跟单位请了病假。
而当我醒来的那一瞬间,我终于记起了昨夜跟司绍对话中,那被我遗忘的、怎么也想不起来的很重要的一点信息究竟是什么!
我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衣衫不整,蓬头垢面。我赶紧连滚带爬的下了床几步窜到正在客厅里面翻着杂志的温长安面前,我悲愤的望着温长安,说话都开始哆嗦,我说“温长安,我,我我我……”
温长安终于不紧不慢的将目光从手中那本《美食与美酒》上移了开,望着我,俊眉微挑,一副无辜的样子,说“你怎么了?”
我悲愤的瞪了他半晌,终于崩溃,我大吼,“我昨天晚上都跟司绍说了什么啊啊啊啊啊?????你为什么不拦着我呀呀呀呀????他现在一定误会了啊啊啊啊!!!!”
温长安故意一脸惊讶的看着我,说“你瞎说了么?我没觉得啊?”他又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接着说,“而且,后来你跟他瞎说了什么,我哪知道啊?我既然不知道,又怎么拦着你呢?”
我哀嚎一声,抓起一个沙发靠垫就朝他扔过去,我怒道,“温长安!你这到底图些什么啊!!”
温长安抬头看了看天,慢悠悠的说道,“应该是,图个有趣吧。”
我欲哭无泪。
我飞快的换好了衣服洗了脸,飞快的登了鞋子抓了包包,然后飞快的就要出门去。
我马不停蹄的往司绍的公司奔去。一路上,昨夜我自己做的混账事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循环播放……
司绍给自己寻了个由头来找我,司绍跟我解释认错,司绍说找了他爹聊天还说要引荐我给他爹认识……
而我做的唯一的事情就是耍着酒疯告诉司绍——我跟温长安一直在同居!
我现在需要赶紧告诉他另一件同样很重要的事实!那就是我跟温长安虽然同居,但绝不同床!我一路上都在给司绍打电话,可是不管我怎么打,永远得到的回答是“您所呼叫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我赶到晨光的时候迎面就跟穆若斯撞了个满怀。
穆若斯惨叫一声,呲牙咧嘴揉着被我撞疼的胳膊,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跟我说“许棠歆!你赶着去投胎啊?!”
我顾不上那么许多,赶紧抓着她就问,“司绍呢?”
还没等穆若斯回答我,林萧却从司绍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见到我愣了一愣,然后喊我,“棠歆姐?”
林萧打量着我这副火急火燎的样子,问我,“你找老大?”
我赶紧撒手放开穆若斯,三步并成两步的蹦到林萧面前,问他,“他在里面吗?我,我有急事哇!!”
林萧一脸奇怪的看着我,说“老大今天一早就走了……他,没跟你说么?”
我有些没缓过神来,一愣,“什么?”
“老大今天一大早就飞美国了啊。有事情。”
我突然觉得若有所失,有些错愕的抬头看林萧,艰难的问,“那,那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林萧也是一副很困惑的表情,皱眉摇头,“老大这次走的很急,也没说是什么事情,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林萧看看我,“棠歆姐……你有什么急事儿,要不先跟我说?是case的事情么?”
我后退半步摇摇头,然后复又问他,“那,那有没有什么方式能联系到他?”
林萧看着我的眼神更加奇怪了,他说棠歆姐,你要是都联系不到他,那别人就更联系不到了啊……
我觉得自己已经快哭了。
我失魂落魄的回了单位。我想,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司绍回来,再拖着温长安过去指天画地的跟他好好解释一下。
我刚在办公桌前坐下,我们头儿突然就卒不及防的来到我面前,笑眯眯的问我,“许棠歆啊,有个男的昨天跟你请了一天假,说你不舒服……嘿嘿,你现在好点儿没?”
我一愣,然后抬头看着我们头儿,很茫然的“啊”了一声。
我们头打量着我焉头搭脑的样子,笑的更加叵测了,嘴里连说道“啧啧,年轻人嘛……有时候生活中热情过头,可以理解……但是也要懂得节制……是不是,影响到工作是小,影响到身体就不好了啊!”
我恨不得以头抢地,我哭笑不得的看着我们头儿,就快要声泪俱下,我说领导……您真搞错了……帮我请假那人……是我哥哥!!!
我们头儿先是一愣,然后很快正色,严肃的将我望着,说道,“许棠歆!我说的是你们年轻人不要去夜店玩儿到太晚,宿醉伤身体!你以为我在说什么呐?”
紧接着将一厚摞的资料重重的往我面前一搁,继续恢复了他笑眯眯的模样,和颜悦色的跟我说,“许同志啊,这是过两天会议的资料,一年一度的国际经济会议,咱们部做同传的最长脸的时候就指着这一次了!你不会忘了吧?”
我一愣,一年一度的国际经济高峰论坛,是我们部最最重视的活动之一。几乎!几乎所有的翻译都早早的开始磨刀霍霍,为的就是在这一天给国家争口气,给我们口译司争口气,让各阶层政要们见识一下我们这群在幕后苦苦耕耘的小兵们的风采!
我突然一阵心虚,最近被儿女情长的事情牵绊……我还真,真就给忘了……不过这本也没什么,因为我年龄小资历浅,原本就是名单上的备用人员,所以我赶紧讨好的将我们头儿望着,谄媚的问,“领导,我记得……我记得我好像是备用的啊……?应该,应该不要紧吧?”
谁知我们头儿笑的如沐春风,告诉了我一个让我更加想死的消息,他说,“咱们科小王回家休产假去了,所以许棠歆,我很荣幸的通知你,你,被扶正了!”
我……我一点儿也没觉得荣幸!只觉得一座五指山迎面压了过来,把我定在当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晚上,我回到家,四小少来讨好的拱我,我看到桌上司绍昨夜送来的那一堆药,不禁悲从中来,我蹲□子,摸着四小少的脑袋,吸了吸鼻子,我说“儿啊……娘把你爹给气跑了……”
虽然我知道昨夜的事情我不能将主要责任推到温长安头上去,可我实在需要找地方发泄一下心中的怨气,于是我断了温长安的炊。于是一回家就看到温长安一脸幽怨的端着个小锅在吃方便面。我对他哼了一声,进了自己的屋子。
我一晚上不知道给司绍打了多少个电话。依旧不在服务区。
于是我开始窝在床上一条一条的给他编辑短信,却怎么想都觉得短信里面解释不清楚。于是编了删,删了编,反反复复好几遍,最终,也只有一条发过去。我说,“我那天晚上真的喝醉了,没说清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对不起对不起!你什么时候回来,能不能听我解释一下?是误会。真的。”
他没有回音。
我又去了两次晨光,也只见到林萧,林萧每次见我都是耸耸肩,表示他也没有他们老大的消息。劝我回去安心等等。
温长空听说了我的光荣事迹,特地打了个电话来慰问我,在表达了我是个二货这个观点后,还特意大义灭亲的感慨了一句,“我哥真是……太恶趣味了!”
穆若斯交了新的男朋友,是个大叔。工作于时尚界。金牛配金牛,很默契,但两人要是吵起来,也都是倔的要死。
我苦等无效,只好埋头书海,钻进一厚摞有一厚摞的会议资料中,苦苦迎战,做着完全的准备来麻痹自己。
我每天下午都坐在Only You,准备着即将到来的年度会议的翻译工作,王米莲每次见我咖啡没有了就过来默默的给我续上,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她对我应战的支持。安五月最近倒是很少再抱怨新的少东家了,我见她换了最新款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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