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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长媳-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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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下去看看嘛,看看不就知道他在不在了,也许他真是来接你的呢?”
“不要,”雷允晴蓦的后退一步,动作太大,正好踩到阳台的落地窗滑轮槽上,绊了下险些摔倒。
幸好韩沐辰适时的伸手扶住她:“小心点。”
他的手按在她肩上,掌心的热度透过衣料传到皮肤上,雷允晴有些敏感的甩开了,拉住江措的手:“别下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他。”
江措怔了下,盯着她的眼睛,很直接的问出口:“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流产也跟这个有关?”
雷允晴的眼皮跳了下,本能的回头去看身后的韩沐辰。其实那天出事以后,韩沐辰一直没有把在哪找到她,怎么找到她的过程告诉任何人,就连雷允晴自己也迷迷糊糊的,因为她在电话里就只说了几个字,压根没说自己在哪。
现在恐怕除了韩沐辰和她自己,再没有人知道她流产的真相。
雷允晴握住江措的手,她的手抖得厉害,掌心也冰凉:“他跟那个乔佩一直有联系。他们没有分开过,他一直瞒着我。”
江措张着的嘴里发出一声诡异的嘶哑的“啊……?”
雷允晴点点头,不说话。韩沐辰也闷着头不吭声。
半晌,江措一下子抽出手,扶着她的脸,问:“那你们打算离婚?”
雷允晴没想到她有这一问,怔了怔,低下头,自嘲的笑了:“哪有这么容易。我妈这次虽然气着了,可心里还是希望我跟他和和气气的,毕竟我们家从来没有离婚的先例,我妈当年也是……算了,老一辈的事,不多说了。况且陆家那边什么态度,也还不知道。他这次肯过来接我,想必老太太和他妈妈还是希望我们在一起,至于他怎么想,我不知道……”
雷允晴有点语无伦次,离婚,离婚……这是唯一的途径吗?
难道每一段婚姻走到最后,都不可避免的要碰上这两个字吗?
可是,不离,又该怎么办?
破了的感情还能圆满吗?这样的痛在心里埋下了种子,还让她以后怎么原谅陆子鸣?
江措看到她茫然失措的样子,突生一股愤怒:“当初他来的时候,我还觉得的他人模人样的,怎么尽做这猪狗不如的事?我现在就下去,问问他到底想怎么样?”
江措刚迈开步子,就被韩沐辰拉住,他用力的大手攥着她手腕,皱眉道:“小江,别这样。”
“那要怎么样?他都欺负我们家允晴到什么地步了?”
江措不服气,韩沐辰使劲的拉住她:“人家都是劝和不劝分,你怎么尽想着他俩离婚?”
“这样还不离?”江措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忽然反应过来,“哦,我差点忘了,你们俩是兄弟,难怪你帮着他说话。我看你们男人都是一丘之貉。”
江措是直肠子,火爆脾气,眼看跟韩沐辰也要吵起来,雷允晴不想因为她的事,害得朋友也吵架,忙拉住她:“别说了,现在下去质问也于事无补。让他在那吧,咱当没看见,眼底下也清静。”
江措这才熄了火,挽着雷允晴进房:“对,咱看电视剧,他爱坐多久坐多久。”却理也不理韩沐辰。
韩沐辰无缘无故被一通炮轰,坐了一会,也自觉没趣,站起来告辞离开。江措依旧扭着头不理不睬,雷允晴只好起身送他。
在玄关门口,雷允晴压低声音说:“江措她就这个脾气,一转眼气就消了,你别跟她认真。其实她这点也挺可爱的,你们相处久了就会明白。”
韩沐辰看着她,并不说话。
雷允晴送他到电梯口,又说:“今天谢谢你了,路上开车小心。”
电梯无人使用,很快就在这层停下,他这才开口:“你进去吧。”
雷允晴笑笑,转身回房。韩沐辰站在原地,电梯门在他身后开了很久,又再次合上,他也没上去。
有些话他说不出口,也不能说。
曾经她是他兄弟的准新娘,他只能感慨相见恨晚。
他待她不好,他心里为她不平。
他与她如胶似漆,他心里仍是难受。
思念盘踞在他心口,日日夜夜,仿佛一锅油,煎了又煎,熬了又熬,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熬成了灰,熬成了渣,熬到他自己仿佛也觉得不再痛了,于是就以为自己真的忘了。
他和她的好友交往,平静的约会,谈恋爱。他知道这是错的,可找不到对的路在哪里。
直到再见到她,他才发现,所有筑好的防线那么容易就摧枯拉朽,或许只需要她一个眼神,一个笑容,那刻骨的思念,就再一次轻易的被勾起。
他不想再继续沉沦下去,可是又找不到出口,仿佛久病的人,借着一次次相见的机会,饮鸩止渴。
听到他们婚姻不合,甚至有离婚的打算,他心里涌起一股狂喜,但立刻又被压下。他觉得自己简直不可理喻,看到她过得不好,他怎么会高兴,可是心里又希望她能说出些决绝的话来,他说“劝和不劝分”的时候,简直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嘴巴子,人怎么可以这么虚伪!
他就在这种微妙的钢丝线上挣扎,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三个字,说出口也许就会坠入万丈深渊,永劫不复,可是不说,就得在这绝境里不断的挣扎,他有时甚至觉得自己是人格分裂,更加觉得羞耻,自己竟然会觊觎兄弟的妻子!
电梯停落在一楼,又再次升上来,他疲惫的靠进去,下定决心要斩断这一切。不管她和子鸣发生什么,都不该是他关心的了。也许老妈说的对,他是时候该考虑找个对象,谈婚论嫁,共同探讨一下将来的人生。
他走出楼道,按下遥控器,一整排的车子里,有一辆宝马发出“嘀”的一声,韩沐辰神色如常的走过去,仿佛完全没看到那停在一侧的白色兰博,拉开车门,发动车子,慢慢将车身倒出停车位,沿着小区指示标开出去。
车子开过那辆白色兰博时,韩沐辰突然感到一道目光凝聚在自己身上,本能的一踩刹车,深色宝马猝然停住,恰巧与兰博并驾齐驱。
两车的车窗都紧紧阖着,夜色下隔着深色反光玻璃,完全看不见车内的情况。
可是韩沐辰知道,车里坐着谁,想必对方也早已看到了自己。
两车相邻,就这么静静的停着,耳边只有引擎的嗡嗡声。仿佛一场无声的拉锯战,谁也没有下一步行动。
陆子鸣靠在驾驶座上,手指轻而有规律的敲在方向盘上。几乎是雷允晴前脚刚踏进江措的家门,那边景瑞就已经打电话给他,向他报告了雷允晴的行踪。
她会去江措家,也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只是不过半个小时,景瑞的电话再次打来:韩沐辰也过去了。
他把车停在这,就意识到会与韩沐辰打照面,只是他神色平静的走过去,仿佛完全没有看到他。
他在楼下等着,其实就想看看今晚韩沐辰会不会从这里离开,如今他走了,自己也没必要留下。只是韩沐辰已经把车开出去一半了,又忽然停下来。
两人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耗着,谁也不动。陆子鸣从操控台上摸起剩下的半包烟,继续在车厢里吞云吐雾。最近他抽得越来越厉害,景瑞原来在车里备一条烟,能抽大半个月,现在几乎隔两天就没了。
突然,深色宝马启动了,车身平速从他面前开过,没有任何留恋的,驶出了这个小区。
六十八,如此巧合
雷允晴进浴室先洗了澡出来,看见江措又趴在阳台上,见她出来了,眨眨眼,招手说:“还在楼下呢。”
雷允晴怔了一下,转过身:“有什么好看的,也许别人就是找个地方停车。”
“那也不会专门停到咱们小区来啊。”江措正说着,隔壁突然传来一声震耳的摔门声。
雷允晴吓了一跳,透过猫眼往外看,只见一个头发散乱的女子堵在门口,破口大骂:“姓刘的,我告诉你,别以为现在赚了几个臭钱,你就成了人了,当年要是我没有放弃念研究生的机会,跟你结婚,现在年薪比你好的多。你忘了当年你求着我嫁给你时那孙子样了,我这辈子最好的时光都给你了,你现在在外面养小老婆,你不得好死!”
雷允晴讪讪的转过脸来,江措朝她摇了摇头:“唉,习惯了,成天这么吵。”
女方骂完,男方也不甘寂寞:“你发什么疯,你嫁给我时年轻貌美,我娶你时也不是老头子,妈的,就因为你是我老婆,就得天天忍着你这个泼妇?要读书你现在去啊,成人研究生又不是不招生了,我出钱给你念!”
“王八蛋,我和你离婚,以后孩子长大了,我就告诉他,他爸是个大王八……”
“离就离,一天说八百次,娘的,老子受你这个?你也不照照镜子,你现在这样子简直就是个泼妇!疯子!”
“我是疯子,也是被你们逼的。我诅咒你跟那个狐狸精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肠穿肚烂永不超生!”女人嚎啕大哭,然后是重重的摔门的声音,几乎震穿了雷允晴的耳膜。
江措掏了掏耳朵:“隔壁这一对,几乎每天都闹这么一出,刚开始那男的还知道认错,哄老婆,后来也就跟着吵,闹了半年了,估计这下真掰了。”
雷允晴慢慢的坐回到沙发上。贫贱夫妻百事哀。电视里总是教人如何相信爱情,可现实却如此无力,曾经相爱的两个人反目成仇,无疑是最凄凉的事。就算失去了爱情,失去了婚姻,她也不希望自己和陆子鸣将来会变成这个样子。
晚上,她和江措睡一张床上,并肩躺着,说了许多话,一直到深夜,江措才沉沉睡去。她却依旧仰面看着天花板,难以入睡。
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将这个城市苏醒,她揉乱揉眼睛,走到窗台下,原本的停车位上空空如也。还好,他走了。
白天,江措依旧去单位完成一些收尾工作,并且将手头的事务交接。雷允晴则回家将自己的护照证件和行李收拾好。晚上两人一起去簋街吃了点烧烤,喝了点小酒,庆祝这次共同的旅行。
喝得有点忘形,回去时已经深夜了,从出租车里出来时两人都有点踉跄,相互扶着上了楼。
江措靠在电梯里找钥匙,雷允晴则抚着额感叹:“哎呀,喝了这么多,明天可不要起不来。”
电梯的镜墙上清晰的反映出她现在的样子,因为酒精的作用,两颊酡红,唇色如嫣,如同点了胭脂。她对镜拍拍脸,仿佛不认识自己。
清净的走廊里,叮的一声,电梯门毫无预警的打开来,江措和雷允晴有说有笑的走了出来。不防看到有个人站在她们的门外,雷允晴吓了一跳,突然又闪身回到还没来得及关上的电梯里。
幸好陆子鸣反应灵敏,猛的扑上去按住了开门键,那电梯门又徐徐打开,电梯内的雷允晴尴尬的望着站在外面的陆子鸣,而陆子鸣也双眼通红的看着她。
“雷允晴,你躲什么?”
她脸上还泛着红,心跳失去频率,只惊疑不定的看着他:“我……我没有躲……你在这干什么?”她突然找到重点,反问道。
陆子鸣站在电梯门口,却用一支手臂撑住电梯门,防止了一切她逃跑的可能。电梯静止在四楼,江措神色尴尬的往门外挪:“你们……慢谈?我先去开门。”
说完提着钥匙哧溜跑到门边,打开了房门,却没有关严,留了条缝,在门内对雷允晴挤眉弄眼。
见他半晌不说话,雷允晴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勇气,拨开他的手:“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进去了。”
陆子鸣不知在想什么,反应有些迟钝,等回过神来,雷允晴已从他撑着的手臂下面钻过去,一溜烟闪进屋内,将房门紧闭。
“雷允晴!”他突然愤怒,冲上去就拍门,恶狠狠的命令:“你躲什么,你给我出来!”
她对他就则好么避之不及吗?仿佛他就是洪水猛兽一样。
门内意料之中的没有反应,他气极,恨极,像个疯子一样踹着门,咆哮着她的名字,叫她滚出来。
可是没有,他拍的手都酸了,她也没有任何动静。昨夜他在楼下等了她整整一夜,她也没有出来!
他敢肯定她一定是知道他在下面的,可是她一次也没有出来,甚至关机了不接他的电话。
整个楼层只有他一个人的嘶吼咆哮,在走廊上静静回荡。他再无理取闹再丢人现眼她也不会管他了,她竟然这样绝情!
他一脚踹上去,嘭的一声巨响,防盗门纹丝不动,隔壁单元的门却打开了。一个头发蓬乱双眼通红的女人站在门口,破口大骂:“吼什么吼,不让别人睡觉啦?”
说完,哐的一声又将门摔上。
握在门把上的手颓然垂了下来,陆子鸣苦笑了声,终于作罢。从她从车上走下去的那一刻,就再也没有回头过,再不像从前,犹豫不定,反反复复,哪怕是一点点软弱的示好,都不再给他!
她到底是怎么到的,如果可以,他真想让她教教他,怎么才能做到这样彻底的对一个人视而不见?
自己是真疯了吧,竟然做出这样没品的事,要是被雷二和邵谦知道了,还指不定要怎么笑他。
可是别人怎么会知道,这世上总有一个人,是让你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只因为太在乎了,所以连一点风险也不敢冒,就算明知道她不爱自己,就算明知道她有多绝情,还是舍不得放手,所以情愿这样卑微一点,再怎样,只要能留住她,都无所谓。
只是,她懂吗?
如果她真的懂,又怎么会忍心打掉他们的孩子?
他觉得累,靠着门板慢慢的坐下来,掏出打火机点了根烟,走廊上一静下来,声控灯很快灭了,他在一团漆黑中,借着手里的那一小团蓝色的火苗打量着手上的那枚结婚戒指,耳畔似乎还响着婚礼那天重重的礼炮声,他们交换戒指的情景,历历在目。
突然泛起一股浓浓的疲倦感,很累。今天他在开会时讲错话,只是很细小的一个用词错误,可是那种场合,任何一个小的失误都会遭到攻击。会后领导严肃的找他谈话,这样的低级错误,再犯个一次两次,恐怕他也要被调职了。回到家,面对的还是奶奶的冷压力,母亲的电话一通接一通的催,仿佛他不把雷允晴接回去,所有人都不会给他好脸色。他常常觉得累的喘不过气来,于是不想再挣扎。算了,就这样吧,眼前始终是这么黑,看不到一点光明。
江措趴在猫眼上看了半天:“怎么没动静了?”屋里雷允晴也是一声不吭,江措觉得疑惑,回过头,发现客厅里早已不见雷允晴的人,不由四处寻找:“雷允晴?”
最后在紧闭的卫生间门后面找到她。
她赤着脚坐在浴缸边沿,全身抖得厉害,地砖上有些凉,她连脚心都蜷起来,捂着耳朵,脸上一片冰凉。
江措看到她这个样子,只觉得鼻子发酸。
“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她不答,只是拼命的摇头,咬着嘴唇,双手兜住额头。
江措还是头一次看她哭成这样。记忆里,雷允晴一直是加班不倒,熬夜不老的女强人,什么时候也翩翩优雅,何曾这样失态过。
她把身体慢慢的靠在洗脸台上,叹了口气:“你还是爱他,对吗?”
雷允晴突然抬头,但眼底的光线又迅速的暗了下去:“可是没办法,我没法再继续下去了……我们都不可能再回去了……”
“那你忘的掉吗?”
江措的话总是直击她心中最脆弱的部分。陆子鸣,陆子鸣……这个名字会一直刻在她心里,她恐怕会记得一辈子,一辈子也难以忘记……
她哭得背过气去,伏在浴缸边上一直咳嗽,像个孩子,只是一个脆弱的需要保护的孩子。
江措心中忽然一软:爱情究竟是什么呢?来来去去不过三个字,不是“我爱你”,“我恨你”,便是“算了吧”,“你好吗”,“对不起”。
她走上前,把雷允晴轻轻拥入怀中:“没事的,我会帮你,我们一起忘,一定会忘记的,对不对?”
语气很轻很轻,像是在说服她,又像是说服自己。
这一夜两个人都没有睡。雷允晴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对着打开的空皮箱,一件件整理衣物。江措背对着她,坐在另一边,整理自己的皮箱。
雷允晴叠着手里的衬衫,想起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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