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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就滚吧-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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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走。

「呃……然然啊……那个,我刚才是开玩笑的啊,你葛叔我还眷恋着红尘呢,不能那麽快去的啊……」葛叔拉着她的手臂请求着,果然对於葛叔来说,生命,是仅次於钱的第二重要的东西,不是因为生命本身的价值,而是因为——有了生命,才能有第一重要的东西。

「我开玩笑的啦!我只是想去煮碗醒酒汤。」计然终於忍受不了葛叔的纠缠,直截了当地回答。
葛叔这才放下心,「哦」了一声便离开了。计然从柜子里拿出材料,一边煮,一边忍不住念叨:「喝那麽多酒干什麽呀……多伤身啊……」

刚念叨了几句,突然想起:不对啊,虽然他平时没脸没皮的,但这次,好像真的不是他的错呢……那错在谁?敬酒的人?不是!当然是顾朗和清秋。

计然一边搅拌着锅里的东西,一边忍不住想:要怎麽为顾夜报个仇呢?她一边搅动,一边想,一边搅动,一边想。终於,脸上露出了一丝神秘的笑意。

她看煮的差不多了,将醒酒汤盛到碗里,放到一边凉一会儿,擦了擦手,满脸笑意地往三楼走。她放轻脚步,偷偷地将耳朵贴在门上,可惜门的隔音效果太好,她并不能听到任何有价值的声音。

「咚咚咚。」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正因为清秋怀孕而纠结着的顾朗听到敲门声变得更加烦躁。

「谁?!」他忍不住沉着声音吼了一句。

「顾朗哥,我是然然。」计然庆幸,隔着门看不到他们的表情,「那个……刚才王医生打电话来说你的手机不通,让我提醒你一句,那个……清秋姐才怀孕一个月,还不稳定,你感冒更不能和她干那个啥啥事儿的啊!切记啊!千万不能啊!要是她生病很麻烦的啊!」

房间里一片沉默,计然无声地笑了笑,得意地回到楼下,拿起还烫着的醒酒汤,走进了房间。

睡了好久,顾夜已经明显清醒了许多,听到声音,他迷迷糊糊地醒来,看到计然端着一碗醒酒汤在那轻轻吹着的样子,突然不知道为什麽有些感动,现在的他,才真正觉得,计然已经是自己的女人。

计然没有意识到他已经醒了,吹着吹着,不由自主地又想起刚才的事情,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还没笑完,床上人却轻轻地问了一句:「什麽事这麽好笑?」

他的声音,还带着醉意,脸色也红红的,眼神迷蒙着。

「你醒了啊。」计然笑着看了他一眼,赶忙扶起他,让他靠坐在床背上,伸出手一勺一勺地为他喝下醒酒汤。顾夜没有拒绝,只是享受着她的「服侍」,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第一次享受到这种待遇。

「你还没回答我。」趁着空挡,他又问了一遍。

计然轻轻笑了一声,「顾朗哥感冒是故意的,你知道吧?」

顾夜微微点了点头,皱着眉掐了掐眉心,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猜到了。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不用了,我已经报了。」计然神秘地笑笑,眼睛眯着,顾夜心一跳,总觉得她难得聪慧的样子自有一股别样的魅力。

「哦?」他颇有兴趣地问:「怎麽报的?」

「最伤身的,一为饮酒,二为什麽?」

顾夜愣了一下,嘴里轻轻吐出了两个字:「纵欲。」

计然囧,把碗直接塞进他手里,不好意思地说:「呃……是禁欲好不好!葛叔说的,要憋坏掉的。」

「所以呢?」

「假冒王医生的名义对他们说孕妇要是感冒会很危险的嘛,而且怀孕初期也不能那啥吧。」

顾夜愣了一下,盯着她看了很久,这才思维清晰了些,轻轻地笑出了声。他伸出手轻轻地在她的额头弹了一下,笑着说:「你什麽时候变聪明了?竟然想得出这种方法。」

计然红着脸满意地笑着,很自然地回答:「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顾夜惊讶地看着她,调侃道:「什麽时候还会用俗语了啊?」

计然依旧笑着,笑得那麽纯真,「都说近朱者赤了嘛!跟你这只猪学的呗!」

顾夜听言,面色顿时一冷,心里暗暗觉得:还是以前蠢蠢的她比较好玩。

因为清秋怀孕不方便,顾朗便觉得把蜜月旅行放到孩子出生以後,而计然本来就不喜欢这种伤身烧钱的活动,因此便也拉着顾夜宅在家里算了,而顾夜眼看着这种床上滚滚的「福利」摆在面前,自然也不会拒绝。

於是,在那一天的婚礼过後,顾家恢复了一片平静,似乎什麽也没有发生过,除了有时候,葛叔会打趣地叫计然和清秋几声「顾太太」。

可是随着清秋的肚子越来越大,顾夜却渐渐觉得,计然有些不一样了。

大晚上的,一阵巫山云雨过後,计然躺在他的胸口,愣愣地看着天花板。那时候,他们还没有结婚,更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可是现在,他们已经是夫妻了,她也确信了他会好好地对待孩子,那她……是不是可以说出心里的话了?

「你在想什麽?」计然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语气轻轻柔柔的,想着他要是回答:「我在想……我们要个孩子吧。」那她要怎样大方得体又不矫揉造作地接话。

顾夜低头,只能看到她的头顶,却望不见她满脸幻想的表情。她的手轻轻柔柔地掠过他的肌肤,让他整个人都处在了一种紧绷的状态。

「我在想……」他伸出手制止她的「不轨」行为,深深地呼了口气,「要不再来一次?」

「啊?」计然抬头,愣了一会儿,满脸通红地推开他,不爽地咕哝:「你难道不觉得……我们相比於清秋姐她们来说……少了点什麽吗?」

顾夜知道她在暗示什麽,直截了当地问:「你想要孩子?」

「呃……」计然犹豫了一下,想起他之前的那句「如果你还是一味沉浸在那种自卑当中,那就算了。」突然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应该勇敢一些,他们已经是夫妻了,夫妻,不就应该相互信任丶彼此有话直说的吗?

「我想要……」她扯了扯他的手,眼睛,再一次放射出当初说想要去工作时的委屈神色,「你不是说你会把他当宝一样疼爱的吗?」

「呃……」顾夜一愣,才想起自己似乎真的说过这句话,可是他只是被气到了才瞎说的啊!当然,这种话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一说,可能老婆不保。

「那就顺其自然吧。」他轻轻说了一句,重新将她搂进怀里,关了灯,闻着她身上的沐浴露香味,闭上了眼睛。

计然点了点头,也开心地闭上了眼睛。她知道,他虽然没有明确答应,但说「顺其自然」,按照他努力的程度,与说「要」,其实没有多大的差别。

过了一会儿,计然有些昏昏欲睡了,却又突然听到头顶上传来一句坚定的话:「可以要,但是只要女儿。」

计然郁闷了,她想要个像他一样帅气的儿子呀……刚想回嘴,头顶却又传来一句——

「要是生儿子,这个家里就会有两个人欺负你了。」

计然愣了三秒钟,立刻死命点头:「女儿!就要女儿!要是儿子就打掉!」

顾夜满意一笑,紧紧地搂住怀里的女人,笑眯眯地睡去。

明天……有她的陪伴,又是美好的一天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丶於萱祁演番外篇(3)

清秋和计然婚礼的那天,於萱知道,祁演必定会去,因此特意拉着Zac一起,壮壮声势,她知道,这种方法很幼稚,甚至很装X,但是让她一个人面对祁演,她真的不想,也不敢。

满屋人欢笑着丶交谈着,觥筹交错,但於萱却食不下咽,因为她知道,祁演就在旁边那一桌,虽然他根本没有看过她,但她却仍旧似乎感觉到,他眼神的停留。

她一边与Zac说话,一边用馀光留意着他的眼神,几次过後,不禁自嘲地笑了,她什麽时候也干起这种曾经她最不屑的事情了?

於萱本就不是一个会喝酒的人,白酒一杯一杯的下肚,脸渐渐地像火烧一样红了起来,一摸,烫的灼手。感觉到胸口越来越闷,她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推开椅子,本能地想朝空气流通处走。

Zac见状,立刻拉住了她,轻轻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没事儿。」於萱摆了摆手,「我只是想去下卫生间。」

Zac见她虽然有醉意,但还不至於烂醉如泥,而且他也正和旁边的人聊得兴起,也就没有非要陪她去。

眼尖的清秋和计然刚一桌一桌地敬完酒,刚想和顾朗丶顾夜一起坐下,就看到於萱一个人跌跌撞撞地往门外走,清秋立刻觉得不对劲,拉着一脸疑惑的计然就跟了出去。

两个本因充满新婚之喜的女人,此刻却听着一个受了刺激还醉醺醺的女人在那哭诉,心里不禁满是心酸。於萱的个性她们是了解的,这次的发泄,或许就是出於她那麽多年暗恋未果积累的怒火,清秋没有阻止,想着或许把难过彻底发泄出来,明天醒来之後,便可以用新的态度对待未来的一切。

於萱:「你们说……Zac是不是对我很好?」
计然:「好好好。」
於萱:「你们说……祁演是不是很坏?」
清秋:「坏坏坏。」
於萱:「他那麽坏……为什麽我还犯贱喜欢他呢?」

清秋刚想回话,却看到远处柱子後,一个影子一动不动。她眯了眯眼,心里了然,於是话锋一转,轻轻地凑在於萱耳边说:「要不,趁这个机会,和Zac也结了吧。」

於萱一听,瞬间来了劲,醉醺醺地对着天空大喊了一句:「好!老娘就结了!」

她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就往前走,计然赶忙搀住她,担忧地问:「你这是去哪儿啊?」

於萱呵呵呵地笑了几声,大声回道:「我要去向Zac求婚!这样……这样……就能住到美国去,就能永远不丶不……不回来了……」

醉了酒的於萱力量不是一般的大,挥舞着手就倒来倒去地往一个方向走,计然拉着她,疑惑地看了眼清秋,却只看到清秋满脸微笑地坐在木椅上一动不动。她快要拉不住於萱,於萱走到柱子边,一个腿软,差点就倒在了地上,幸好柱子後突然伸出了一双手,稳稳地将她搀扶住。

计然刚想道谢,才发现那人竟然是祁演,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愤怒地瞪着他,「你现在满意了?!亏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看到她为了你醉成这样,你满意了!」

祁演没有答话,只是阴沉着一张脸将於萱搂紧怀里,紧紧固定住她乱挥舞的双手,一看还是止不住她的动作,於是心一横,突然横抱起她,抬腿就往酒店门口走。

「哎!」计然刚想追过去,却被清秋止住了动作。

她疑惑地看了一眼,却只看到清秋一脸微笑地望着门口,声音低低地说:「让他们说说清楚吧,我相信祁演不是没心的。」

「你怎麽知道?」

「一个没心的男人,会躲在柱子後面偷听那麽久吗?」

计然突然转过身,看了看雪白的柱子,藉着路灯的亮光,隐隐约约的,似乎还能看到白色的石灰上残留着红色的痕迹。

祁演不顾她挥舞的双手,加快脚步抱着她走到停车场,开了副驾驶座的门,将她彭的一声扔在了座位上,看来是刚才一路上吵闹地累了,她似乎已经进入了梦乡,看到她红红的脸色,他心里顿觉一阵不忍。

刚伸出手拉过安全带,於萱却突然握住了他的右手,轻轻咕哝了一句:「Zac……」

祁演扣安全带的动作一顿,左手紧紧地抓着带子,关节都泛着白色,手背上青筋毕露。是他不要她的,那为什麽听到她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的时候,他的心里又会是那麽愤怒?

她抿了抿嘴,推拒着他的右手,突然又皱眉咕哝了一句:「Zac,你说过,在我忘记他以前,不……不勉强我的……」

祁演顿时觉得心里的愤怒减少了一些,帮她扣好安全带,他彭的一声关上车门,做到驾驶座上,想也不想地踩了油门,直奔目的地——他家。

车子飞驰着,注意着路况,还要听着她醉酒之後的胡言乱语,祁演这一路,开的尤其心惊胆战。好不容易到了家,他把她往床上一扔,重重地叹了口气。

坐在床沿,帮她盖了被子,她红红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似乎显得特别好看。祁演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那种温润的触感,让他觉得自己的心里涌过一阵酸楚。为什麽呢?为什麽他和她,会注定是这麽一种水火不容的关系……

「祁演!你个混蛋!」她扯着被子,咬牙切齿地咕哝了一句。

祁演帮她重新拉好被子,淡淡地笑着,眼神里满是无奈,「是是是,我是混蛋。」

「难怪我爸都叫我不要喜欢你!」她翻了个身,将他的手压在自己的脸颊下方,不住地摩挲着,眉头却依然紧皱。

听到她提起他的父亲,祁演的眼神顿时一冷,迅速地抽回了自己的手。似乎突然失去了依靠,於萱感觉到怀里一阵空,闭着眼,扭动着身子朝他靠近,四处摸索着他的手。一伸手,抓住他的衣领重重一扯,还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祁演一时没准备,直直地倒在了她身上。

被她扯开的领口与她的肌肤相触,祁演心口感觉到一阵暖意,但是想起刚才她的自言自语,心里又是一阵寒冷,冷热交替中,祁演也说不清自己的思绪,他只知道,他需要一个方式,让他忘记这种难受的处境。

看着她发烫的脸色丶紧皱的眉头丶以及那湿润着的红唇,祁演只感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在他还没有意识到之前,动作已经先於思想,乾涩的嘴唇,就那麽僵硬着落到了她的唇上。

在两唇相触之际,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似惬意丶似愉悦丶更似久旱逢甘霖时的激动。
「我是谁?」感觉到她没有推拒的意味,祁演突然停住了动作,冷着声音问了一句。

於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个幻影,她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如果不是做梦,祁演又怎麽会用那麽温柔的眼神看着她呢?

「祁演……」她忍不住伸手触碰了一下他的脸,被那温暖的感觉吓到,又立刻伸回了手。

祁演似乎满意了,他也说不出为什麽,此刻的他,极度想将她占为己有,或许是刚才酒精的刺激,也或许是Zac的意外出现。自私也好,不负责任也罢,现在的他,完全没有心思去思考那些问题,他只知道,眼前的女人,是他的!

他重新低头,燥热中,一件件衣服那麽顺其自然地被除去,肌肤触着肌肤,有着难以言说的兴奋,肢体交缠中,两人什麽话也没说,祁演是不知道说什麽,而於萱,则是完全没有说话的意识。

出於生物钟的影响,第二天,劳累了一晚的於萱还是早早的醒了,她伸了个懒腰,只觉得浑身酸痛,隐隐约约中,似乎有些记忆涌上脑海,那种肌肤的温热丶那令人羞耻的声音丶以及……那丝令她想哭的疼痛。

她浑身一颤,心剧烈地跳动着,转过头,却意外看到了睡得很沉的祁演。她愣了一会儿,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还好是他……

刚想到这,於萱又忍不住鄙视起自己,什麽叫还好是他?!

但现在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她怎麽会在祁演家?她怎麽会和他发生关系?还有……他怎麽会愿意和她发生关系?!

於萱越想,心里越慌,难不成……昨天是她强了他吗?一个凶悍的女人,藉着酒意,趁夜行凶,闯入一位男子的闺房,就这麽把他搞定了……这消息,分分钟就是新闻头条的节奏啊!

於萱的脑海里在几秒钟之内,闪过无数接下来的选择。

一丶倒打一耙。反正这种事情,总归是女人吃亏的!哭喊着自己不知道,硬要他负责不就行了!可是……这不是她一贯的原则,留得住他的人,留不住他的心,又有什麽意思呢?

二丶故作大方,满脸微笑地等他醒来,大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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