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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你-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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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嘉胤心安,像前几日那样搂着应青绯准备睡去,却突然感觉到应青绯在她胸前用力地咬了一口,程嘉胤吃痛,揪着应青绯的耳朵说:“应青绯!你是属狗的吗?”
  
  应青绯耍赖,笑嘻嘻地说:“是呀是呀,我就是程程的忠犬,要留下点印记。”
  
  程嘉胤咬牙,手指用力拧她耳朵两下,说:“那你怎么不去咬别人!”
  
  应青绯撇嘴,“别人我才不稀罕这么咬呢,大人,您不是困了吗?我们快睡觉吧。”
  
  说完,得逞一样地冲着程嘉胤笑笑,程嘉胤憋屈的要命,却又拿应青绯一点办法都没有,她当真是累了,没一会儿,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是应忠犬要跟老丈人对着咬的猥琐分割线————————
  
  第二天一早,应青绯就醒了过来,程嘉胤还在睡,大概是因为身体的原因,她近来睡眠的时间都颇长。
  
  应青绯轻手轻脚地起来,将被子往上拉点给程嘉胤盖盖好,自己躲去书房乌拉乌拉地打了半上午的电话,一会儿踱步一会儿跳脚的,且折腾了一阵子才算差不多搞定之后,又猫着腰静悄悄地回卧室换衣服准备出门见她老丈人去。
  
  衣服换好了之后,应青绯走到床边看看程嘉胤,将空调的温度调了调,再将窗帘检查了一下,这才放心地要出门,刚抬脚低头一看,锅锅那只肥猫正趴在床脚边,左顾右盼地,爪子摸摸这里探探那里的,伺机寻找机会往床上爬。
  
  应青绯怒目,提溜着锅锅就从卧室出来,关好了门,带着锅锅下楼,往沙发上一丢,恶狠狠地叉着腰说:“今天给我老老实实在这里待着,不准去打扰你程姐姐,我要出门,你自己玩儿,饿了也自己吃东西……”
  
  应青绯边说边给锅锅将猫食准备好放在一边,然后郑重其事地蹲□跟锅锅面对面,眨巴眨巴眼睛,说:“色猫,我可跟你说,我现在要出门去跟老丈人拚命,心情不好的很,你最好别做出什么让我生气的事情……”
  
  锅锅喵呜一声,伸出爪子扒拉扒拉自己的毛,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应青绯,表示它听不太懂,求具体内容。
  
  应青绯捏住猫脸,说:“你程姐姐睡觉呢,你不准去骚扰她,”顿一顿,扶额,“当然,我说这些的重点是她没穿衣服,你要是敢爬上去猥琐她,或者占她便宜,我回来就把你炖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明一点不H,为什么要锁我




103

103、是舍还是得? 。。。 
 
 
  第一百零二章是舍还是得?
  
  应青绯相当没有风度地恐吓了一只猫之后,眯愣着眼睛叹口气,在心里自我安慰了一番,起身去见她老丈人。
  
  老实说,她虽然有所准备,但其实是没底的,想要在利益链上拉拢到程沛丰这不难,鼎新是有天然的实力和优势的,何况,就像移星说的那样,程沛丰可以拿鼎新威胁她,她也可以拿程沛丰在乎的程嘉胤来回击,但怕就怕的是,程沛丰是太在乎程嘉胤了,以至于为了拆散她们两个让程嘉胤去过通常意义上的正常生活,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所谓无欲则刚,这样的话,应青绯可就真的没了筹码。
  
  故而,在去往约定的茶室的时候,应青绯那颗心啊,跟小猫挠似的,程沛丰对程嘉胤的父爱,多一份是拖她后腿,少一分又不足以成事,实在是让人很困扰。
  
  父爱这种东西,应青绯是没有体会过的,她体会过的只有父亲的怨恨和乖戾,所以,她其实并不能够完全理解这其中的微妙。不了解自然就谈不上信心,这里外里一加,使得应青绯在门打开的一瞬间看到端坐在里面的程沛丰时,心中顿时又乱上了几分。
  
  照理来说,应青绯是主,程沛丰是客,且长幼有序,二人的供需关系也天差地别,怎么的都不该是程沛丰坐等应青绯。但无论应青绯愿不愿意承认,程沛丰对程嘉胤那确实是上了心的。
  
  程嘉胤前一晚赌气离开,程沛丰表面上不服软,其实心里忐忑的很,闺女那种又闷又掘的性格他比谁都清楚,再加上年纪大了,想问题容易变得复杂,心思又颇重,这一晚上过得那是辗转反侧。
  
  人一憔悴,防线就格外容易被攻破,所以在早上接到应青绯的邀约时程沛丰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并且,看得出,他比应青绯着急太多了,以至于有些反客为主的阵势。
  
  这对于应青绯来说不知道是喜是忧,她客客气气地坐下来,和程沛丰两个人有模有样地谈了谈发展谈了谈时事,最后,两人终于装不下去了,应青绯率先破功,截断了先前的话题,欲言又止地说:“程伯父……”
  
  她这一露真面目,程沛丰也不再陪演,哼笑一声,说:“应总,今天特意约来这里,想必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说,程某人不知能不能帮得上忙。”
  
  应青绯深吸口气,她就猜到了程沛丰会跟她打太极,索性自己开门见山地说:“如果愿意,那是一定可以的,我只是想求伯父成全。”
  
  程沛丰冷笑,换个姿势靠在椅子上,仰着头看应青绯,说:“凭什么?”
  
  应青绯被他问得一时语塞,她顿了顿,低下头来,小心地整理了情绪和措辞,才又抬头说:“不敢在伯父面前奢谈凭证,我只是觉得,如果伯父愿意成全我和程程,那才是两全其美双方都能够受益的结果。”
  
  程沛丰又笑,显然是觉得应青绯在这个时候和他谈利益实在是个有意思的人,只不过,这笑中,蕴含更多的,是不屑。他摇摇头,表示自己对此不持肯定态度,于是开口说:“受益?这要从何说起呢?我程沛丰干了这么多年,倒从来没想过要从哪里受益,应总这么说,我真是惶恐。”
  
  应青绯偷偷在下面握紧了拳头,这个老狐狸,明明就想得不得了,还要做出这副姿态,更难听的话都想要爆出来了啊,但应青绯忍住了,她微微笑地接着说:“那是我唐突了,其实,我也只是想伯父明白,有的时候变通一下也许会有更好的收获……比如,伯父或者可以不将希望寄托在程程身上。”
  
  程沛丰这次是要失笑了,他舒展一下,一手拍了拍桌子,说:“不寄托在羊羊身上?那我应该寄托在谁身上?是应总么?”
  
  应青绯笑而不语,但肯定的表情就是在说:木有错。
  
  程沛丰一开始确实觉得好笑,但长久地见到应青绯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镇定下来,一边像是在琢磨一边做静观其变状,说:“那应总找个理由说服我吧。”
  
  应青绯心里默念了三声“程程对不起噢”之后,说:“事实上,程程确实应该被您放弃了…”抬眼看看程沛丰的反应,还算平静,于是接着说:“先不论她的性格如何,这么多年来,在工作中,给能带来过不少麻烦吧,她是个有主见的人,认清了目标轻易不会改变,而就我所知,程程的目标和伯父您的,似乎有所背离。”
  
  程沛丰咬着后槽牙动了动,显然被应青绯戳中了痛处,应青绯精神一振,又说:“当然,这些现在已经不是重点了,重点在于,程程经过这一次的意外之后,身体状况确实大不如前,按照惯例,她会被调离机要岗位,这一点让程程很沮丧,不过我想,伯父也一定很失望吧?”
  
  程沛丰不置可否,嘴硬说:“即使羊羊调离了现在的岗位,我可以把她调去别的系统,那是一样的……”
  
  “怎么会一样呢?”应青绯一点面子没给程沛丰留,“且不说新的岗位程程会不会适应会不会喜欢这样的话,就我这样的理解力,也大概能够想像,啊,”应青绯假惺惺地摸着下巴,“因为一次意外,程沛丰于是趁机将女儿安插在别的系统这样的猜测一定会是不言而喻的吧,说起来,每一个部门都有自己的队伍和网络,这样半路杀去,自损不说,落人话柄还讨不到任何好处更让人懊恼啊。”
  
  程沛丰又是哼了一声,关于程嘉胤调动的问题,他也是骑虎难下,应青绯说得的确是事实,程嘉胤已然成形,这个时候无论以何种理由调动,脑门上都明晃晃地带着他程沛丰三个字,这样调去别的系统,能不能打进去是一说,不被排挤就是谢天谢地了,何况,程嘉胤身体状况不佳确有其事,实在是令人很为难。
  
  程沛丰良久不语,越想越是生气,他好好的闺女,仕途坦荡前途无量,被个莫名其妙冒出来口口声声说报复社会的愤青给捅了三刀,落到如此被动的地步,怎么能让他不气结。
  
  看程沛丰那变幻的脸色,应青绯大概能够揣测的出他在想什么,她有些犹豫,犹豫的是要不要告诉程沛丰真相,这的确是一步险棋,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啊,不过,还没等她做出决定来,程沛丰已经先一步说:“应总,你这是要跟我谈条件吗?”
  
  应青绯心下打鼓,这老狐狸果然沉得住气,于是她立刻虔诚状说:“不敢,我只是在恳求伯父给我一个机会,我是真的不想要和程程分开,只要伯父成全,什么样的条件我都可以答应。”
  
  程沛丰默然,想来是在计算,片刻之后,他忽然话锋一转,说:“应总,据我所知,你曾经有过一段婚姻?”
  
  应青绯默认,犹豫了一下之后干脆地说:“不但有一段婚姻,我现在所有的这些东西,原本也是属于我前夫的。”
  
  程沛丰点点头,显然他是知道,所以对应青绯承认的如此痛快还算满意,又问:“那既然如此,你又怎么能开口说,你愿意为了我们羊羊答应一切的条件呢?或者,我换个提问的方式,应该是说,既然如此,我凭什么相信你今天不是又一次的预谋和掠夺呢?”
  
  应青绯僵了一下,程沛丰这个人,时而委婉时而直白,每一次总是能切中要害或者避开重点,难缠的很,偏偏应青绯此刻又是一万个不能惹恼了他,索性抛开那些九曲十八弯的心思,老老实实地承认说:“对于这件事情,我也很遗憾,那个时候年轻气盛,心里觉得有更重要更放不下的东西,所以选择了放弃程程,到今天,说后悔和弥补实在有些单薄,我只是希望,可以在还来得及的时候不要再错过。”
  
  程沛丰又是仰头笑了几声,“应总,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方法让羊羊轻易的就原谅了你,也可能,她根本就没有如何的责怪过你,不过,那是她的问题,在我看来,你已经失去信任的价值了,你难道不这么认为吗?”
  
  先是抛弃恋人,后又夺了丈夫的家产将之扫地出门,通常看来,这样的人的确没什么信任的必要。
  
  应青绯低头,许久之后才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说:“伯父,我这样对待前夫一家是因为我怨恨他们由来已久,这种怨恨曾经也是促使我放弃程程的原因,我要说的是,程程和徐家对于我来说是截然不同的存在,一个是家仇,一个是唯一还能让我感觉到美好的人,您认为,这应该相提并论吗?”
  
  程沛丰扬眉,“家仇?应总是在说笑吗?”
  
  应青绯摇头,“当然不是,我怎么敢和伯父说笑,我唯恐惹怒了您,您会把程程带走,在这个房间里,我所说的每一句关于程程的话,无论好坏,都是真的,对您,我也是知无不言。”
  
  程沛丰长吁口气,拧着眉头想来一会儿,开口说:“关于你和徐家的恩怨,是怎么回事?羊羊,知不知道这些?”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经某渣提醒,我回去翻了翻前一篇文的H,就是小狐狸推倒白姐姐那段,看完之后,感慨万千,我那时候真是纯洁啊~




104

104、以退为进 。。。 
 
 
  第一百零三章以退为进
  
  对程沛丰的问题,应青绯摇头,说:“她不知道,”顿了顿,“很多事情,她都不知道。至于我和徐家的恩怨,伯父如果感兴趣,我倒是可以跟您讲讲,就算是,打发时间吧。”
  
  应青绯的态度卑微到了极致,她不介意把程沛丰捧到天上去,即使是她从不愿向人提及的那段往事,也可以当做是程沛丰某一个心血来潮时候的消遣。
  
  程沛丰摆摆手,别人家的八卦他不是真的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应青绯的态度,到目前为止,应青绯的表现都很是令人满意,没有推脱,没有隐瞒,亦没有辩解。
  
  这就足够了,至于什么恩怨情仇的,他又不是整日无所事事的家庭妇男,对这些,还真是不打算真的知道,何况,程沛丰也是有底线的人,这样的人通常也尊重别人的底线,他深知,谁都总有不愿开口的事情,适可而止,目的达到了就行,他就是试试应青绯而已,真的无须翻出人家祖上十八代的东西来。
  
  应青绯见程沛丰摆手,就已经了然了他的意思,心中连连庆幸,她老丈人虽然难缠又麻烦,但到底不是个没品的人,她的胜算应该又大了几分。于是,她定了定神,下定决心般说:“伯父,其实,有一件事情,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告诉您。”
  
  程沛丰本来正低头琢磨应青绯接下来的手段,听她这么一说,索性给个台阶,说:“啊,你说吧,犹犹豫豫的,不该是你们这样的人做的事情。”
  
  应青绯咬着下唇思量了一下,她是知道的,对于程嘉胤被人捅了这件事情,程沛丰表面上是没有额外的插手公安的调查,因为也调查不出什么来。但其实他心里是万万不信这件事情就这么简单的,程沛丰在官场上混迹了这么多年,没被人扳倒,躲过那么多麻烦,就是因为他小心谨慎且直觉往往出奇的准,他觉得要出事,最后还真就出了事,他觉得不对,通常就一定有问题。
  
  所以,凭着程嘉胤住院的时候程沛丰总是有意无意地问她些奇怪问题来看,应青绯坚信,程沛丰其实对那场意外并没有放手。如此一来,其实是徐瑞麟下的手这个真相可以是她迅速地向程沛丰靠拢,但问题在于,程沛丰会不会像程嘉胤那样是个正义感满点的人,她在自揭真相拉拢了程沛丰之后会不会落人口实反而给自己招来一个更大的隐患?
  
  这是应青绯一直犹豫的原因,但刚才,看到程沛丰的反应,她似乎觉得,这是可行的,何况,不铤而走险,怎么挣脱出这个让人无力的怪圈。
  
  于是,在程沛丰的话后,应青绯说:“伯父,我知道您一直在烦心程程被人刺伤这件事情,这件事我有很大的责任。”
  
  果然,她这话立刻引得程沛丰来了兴致,他抬头定定地看着应青绯,示意她往下说,应青绯于是接着说:“刺伤程程最后被公安抓住的那个人,只是被人雇佣,事实上,他身后另有其人。”
  
  程沛丰做一个“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哼笑一声,点点头,说:“很好,看来应总是知道真相了,你的意思我懂,如果真的和了心意,我不介意承认应总的确是个有能力的人。”
  
  程沛丰这话禁不住地让应青绯在心中欢呼了三声,这是什么意思?这意味着程沛丰当真是对程嘉胤被刺伤这事儿上了心的,想来也是,程嘉胤的前途基本算是葬送在这上面的,程沛丰不可能不痛恨。
  
  她忍住激动,假装淡定地说:“其实,找人做出这事的人,也是徐瑞麟。”说到这里,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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