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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豪门长媳-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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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在想,这或许就是爱情的味道,象温暖的柳絮一点点把心里最冰冷的角落填满。

他与她之前是死局,她想和别人在起,他又想和她在一起,他走不出去,别人也解不了。

她说爱情是成全,是牺牲,是忍痛也要看对方快乐,他承认自己做不到,他太害怕孤独,好不容易开始每晚有她在身旁,他怕自己再一次睡在冰冷的大/床/上,拥抱冷漠的空气,与其这样,他……宁可选择死亡。

在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一瞬间,他吻了吻怀里的人儿,这一刻他以自己的心在解读爱情,可能爱是刺入骨髓的瘾,象吸食罂粟的人,没有解药,只有不停地吸下去,死亡是最后的归宿。


就当他自私吧,即然得不到,用这种手段他也要把她留在身边,以后,她属于他,永远!

飞机摇摇摆摆向下坠落,言馨被他紧紧拥住,下巴搁在她肩上,空气中有着接近死亡的片刻静默。

她望着呼呼倒灌进大股大股风的舱门出神,意外地看到一双手出现在视线里,接着一点点,慢慢爬上来。

言馨定定地看着出现在机舱内的谢承勋两秒,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她绝望的心境瞬间被照亮,手臂霍然使力,刚巧撞上司佑受伤的腹部,只到他一声痛哼,手里的枪滑落到地上,疼得满头大汗。

飞机开始剧烈摇晃,根本连站都站不稳,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咬咬牙不让同情心作怪,她几乎在地上爬着向前滚。

早就张臂等待她的谢承勋把她接个正着,说时迟那时快,抱住她几步一跨,跳出了机舱,身后响起司佑撕裂的声音,“馨儿,不要……不要离开我——”

风在耳旁呼啸而过,这一瞬间,她闭上眼睛,眼前跳过各种各样面孔的司佑,邪肆诡异的司佑、深沉绝狠的司佑、冷酷无情的司佑,最后是温柔体贴的司佑,如果可以,她宁愿把最后一张面孔记在心里。

谢承勋抱她抱得很紧,以至于两个人同时落水时,巨大的冲击掀起一圈水花,言馨的头脑有刹那间的晕眩,仿佛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有一双手臂铁钳一样紧紧抱着自己,那么紧,象永远也不放手,更象要把她整个揉进身躯里一样。

“言言……”谢承勋改为一只手臂圈住她的腰,一只手去划动水流,刚说了两个字,只听远处发出爆炸的响声,飞机撞上了几百米外的山顶,刹那间飞机残骸四处飞溅。

言馨甩了甩脸上的水,咬唇看向发出爆炸的地方,心里象梗了一块尖尖的东西,弄得她尖锐似的疼。

对不起,你的爱我永远无法回应,永别了,司佑,但愿你在另一个世界不会再孤单!

谢承勋收回目光,眯眸端详着她的脸,“言言,你还好吗?”

“我很好。”她双手揪住他腰际的衣服,下意识把脸埋在他胸口,“你好吗?勋……”

他什么也没说,端起她的下颚,用自己热情的吻来表达一切。

(还有一更!!!)


正文 第三百二十八章 历来如此

良久,两个人游上岸,她呜咽着靠在他怀里,泪珠掉下来,充满苦涩。甜儿死后她一直忍着,现在终于忍不住,哭泣出来。

中国人经常会说一句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或许真的是因果循环。

“言言。”谢承勋将她搂在怀里,这小小的颤抖的身体承载了太多太多,他疼得快要疯掉了,以后他不会再让她受委屈,任何人都不可以。

她抬起脸,眼眶里的泪水还在打转,“对不起,勋,我现在的心情好乱,一方面觉得杀了甜儿的凶手得到了惩罚,另一方面又觉得司佑好可怜。”

就多久了,他们分开多久了?他不舍得地低下头,细细吻她的唇,温柔而怜惜,轻轻呢喃,“我知道,我都知道,言言……”

她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一大片空白,早就没了语言,闭上眼享受这久违的温存,可是刚一闭上眼睛,脑海里来回转着司佑的声音。

那一次他拉她的手,极不自然的脸色,他解释说,“这是我第一次拉女孩子的手。”现在想想,当时他的语气中带了少有的腼腆,那真的是他第一次牵异性的手。

堙“等你做了我的新娘,我们就有一个家庭,我们可以生一堆孩子。我要给他们一个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童年,不会让他们象我一样整天杀戮,我还要送他们去国外念书,将来做一个普通人。每天晚上我会抱你去露台,我们看星星,或是去海边欣赏美景,如果不困的话,我们再一起等着看日出,看太阳从海平面升起……”

当时他的语气那么轻柔舒缓,在人眼前展现出一副美好的画面,想来他极度厌倦了杀戮,潜意识里也在希望过上普通人的生活吧。

言馨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谢承勋,清醒过来,把脸贴在他胸口,尽快笑了起来,“都过去了,我没事了,勋,我们回家吧。我想暮延,想我妈,想老爷子,想……婆婆……”

他自然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言言,如果我妈再……”

“不会的,再怎么说她是长辈,说我两句也是应该的。”她从他怀里钻出来,站起身,“我累了,我们走吧。”

当初,她碍于世俗眼光和长辈的压力,不确定能不能和他在一起。

如今,她已经不再犹豫,勋夹在她和婆婆之间很难做,她不想让他再担心,办法总会想得到。她和他连死亡都经历过,没有什么可以分开他们。

“言言。”他笑着感受到她眼神中的坚定,低头亲吻她的额头,“都会过去的,别多想。”

他突然想起,在暮澄墓地发现她消失的一瞬间,他连杀人的心都有,他不相信她真的走了,扔下暮延,扔下他,走得那样绝然,没有一丝留恋。

当时他太冲动了,等到冷静下来一想,发现一些蛛丝马迹,在树林里有几处脚印,显然是有人把两个保姆拖到树林时留下的脚步,经过取样,果然全是四十以上的男性鞋码,从此他更加肯定言言不是自己走的,这是一起预谋。

反复思考,他骤然明白,一定是北睿,北睿一直在声东击西,把风声放出来,以为目标是他,甚至为了逼真,把他的警卫员杀了。实际上,北睿唯一的目标就是言言。为了掩饰劫持言言的真相,这才导演了一出言言远走高飞的戏码。


北睿就是泰国的大毒枭司佑,这个猜测之前就在他脑海中存在过,这会儿翻出来,他马上向上级请示,上面一听说N市地下黑势力的头目与泰国毒枭有某种联系,经过商讨,与泰国警方取得联系,两方磋商后,他被批准去泰国执行任务。

哪知道他前脚刚到泰国机场,后脚席英彦那小子就跟来了,非要跟他一起去救言言,他知道暮澄死后,这帮发小也是伤心了好久,听说一向好面子的席英彦竟然躲在房间里哭了三天三夜,把公司里的一大摊子事撂在那里置之不理。

当席英彦找到他们的时候,看到两个人湿漉漉的,仍抱着彼此在热吻,叹了口气,指尖敲着方向盘闭上眼睛等待,几分钟后,有人在敲车门,他懒洋洋睁开眼睛,由于车玻璃在之前全部被子弹打碎,车子显得无比空旷,当然直接就看到谢老大站在车门外,手里拉着言馨。

席英彦跳下车,笑得别有深意,言馨红着脸也不说话,被谢承勋推上车,车子开动后好长时间一阵沉默,最后是谢承勋开了口,“司律呢?”

席英彦开着车,耸耸肩,“据他告诉我的消息是,司佑要娶言馨后,帮内长老极度不满,暗中秘密联系上司律,要求他提前坐上首领的位置。司律一直在犹豫,刚才他和我一起听到爆炸声,也看到司佑死了,所以他回去了,我估摸着应该是回去接手做首领喽。”

这么迫不及待吗?言馨忽然觉得好陌生,人走茶凉,这些出现在古代帝王家的事例,原来在现实生活中也有。

谢承勋心理倒没有太大波动,权势令人疯狂,从古至今历来如此,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

按照车上的导航仪,他们开车返回之前的小旅馆,泰国警察还在,那个女警察也在,简单交谈过后一前一后开往警察局。

次日,他们准备登机返回中国,临上机前,他们接到司律的电话,见到了十六岁的冷峻少年,眉宇间多出几分阴戾与锐气,司律如今真的成了首领。

“一路顺风!”司律往常冷静的眸子中夹杂了一丝复杂,似乎还有很多说不明的情绪。

突然空中传来一声争鸣,接着一只体格庞大的雄鹰落在他的肩上。

言馨垂下眼,觉得心寒,不过一天,连难驯的‘闪电’也见风使舵,司佑死了,如一阵清风,没有人记得他,一切如常运转。

(心痛啊,可怜的司佑,55555555……三更完毕!!!半夜无更,请大家不要等!!!)

   

正文 第三百二十九章 错误的东西

言馨和席英彦去见司律,谢承勋并不知情。

他们逃出来后,泰国警方带足警力彻底捣毁山上的总部,但早已是人去楼空,后来警方分析司家的总部早在多年前就已转移。

泰国警方多年来一直致力于抓获司佑,却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这一次警方查出司佑藏身之处时这么轻而易举,实则只是人家一座不要的空城。这次行动主要是谢承勋与警方合作的结果,他对山上的地势比较熟悉。

司佑一死,司律成了下一个目标,现在的总部又是个谜,隐藏得更深。

就司律要求见她,是通过席英彦传话,在来之前她和席英彦商量,最后决定不让谢承勋知道。毕竟他身后代表了正义,永远与司律处于对立的位置,而她和席英彦不同,只是单纯的个人行动,去看一个朋友。

他们回去后,谢承勋已经在宾馆走廊外等候多时,“去哪儿?”

席英彦笑笑,“你去谈工作,我和言馨没事可做,好容易来泰国一趟,随便逛逛。”

堙“是啊。”言馨连连点头附和,谢承勋看了眼席英彦,拉起她直接进了房间。

言馨一看他表情知道他生气了,谢承勋一直看着她不说话,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到底怎么回事?你和席英彦去见谁?司律?”

言馨笑着掏出刚刚在街上买到的两只鳄鱼头挂件,一大一小,递上来一只大的给他,“逛街的时候我看它们可爱,买了两个,一人一个,喜欢吗?”

说话时撒娇得象个孩子,眼睛里全是笑意,那淡淡的笑中透着无尽的温情,让他的心瞬间软了下来,接过挂饰,瞄了两眼,面部表情也柔软下去,“嗯。”喜欢,怎么可能不喜欢,只要是她送的东西,他都喜欢。

“是吧,我也觉得蛮特别的,在中国不一定能买得到。”言馨举起手中小一号的鲤鱼挂件,弯起唇角,“上次你送我那么贵的Birkin包包,这一次我礼尚往来,送你这个,席英彦说花掉的泰币折合人民币一百六十块钱,虽然比不上那只包包,也算是我的一番心意。”

她的话越多,他就越觉得不对劲,轻轻捉住她的手,他想说什么,她抬头突然说,“勋,陪我去看看他吧,以后可能没有机会了,只要一眼就好。杀了那么多人,或许他真的该死,但毕竟是因为去甘诺那里救我受的重伤……”

他看到她袖了眼眶,跟个伤心的孩子一样,心脏生疼生疼。

“勋,你不要生气,你知道的对不对,不是因为别的什么情感,不过是觉得他可怜……”

“真的好可怜,生前那么风光,死后如灯灭,没有人记得他,他最怕孤单,他最怕一个人,到头来他还是一个人走了……”

“我懂那种滋味,小时候我尝过……”

她对视着谢承勋的眼睛,泪珠掉得厉害,充满苦涩。

这辈子短短二十多年,她经历了形形色色的巨变,幸运的是有妈妈的抚养,遇到宗源,是他教会她爱情,后来又遇到暮澄,他又给了她无尽的宠爱和幸福的婚姻,回过头来想想,她的人生是幸运的,至少遇到这么多人,给了她爱。

司佑呢,他什么也没有。连最想要的爱情也没得到,至少这个时候,她还有谢承勋的怀抱,司佑却只能躺在冷冰冰的坟墓,永远长眠。

   
最终,在上飞机前的两小时,谢承勋开车陪她去了司佑的墓地。

这个地方十分偏僻,毕竟是司家墓地,为了防止仇家的破坏和警方的监视,没有专人指点,根本到达不了。

当然专人指的是司律派的人,大概是避开谢承勋,他本人没有出现。司家墓地埋葬了历代首领,大多数首领死于非命,远远没有达到正常人寿命的二分之一,曾祖父连尸体都没找到,只建了个衣冠冢,当然司佑与他曾祖父的命运相同,司律派人在这里建了一处司佑的衣冠冢。

谢承勋何等聪明,早在她和席英彦回去时已经猜到他们去见了谁,所以这一次他没说什么。言馨知道,对于他来说,这是一个两难的抉择。他来泰国是背负了祖国的希望和中央的指派,他站在正义一方,与司佑、司律永远势不两立。

似乎看出了她的担忧,他抬眼握紧她的手,“出去后,我会把这一切当成一个梦境忘掉。”

“勋,谢谢你。”言馨感到无比欣慰。

他点点头,把手中的一束鲜花递给她,她接过来,转身轻轻摆在司佑的墓前,照片里是张阴沉俊挺的面孔,一如当初她见到的北睿。

她想起了一句禅语:人之所以痛苦,在于追求错误的东西。

在墓前站了许久,她一句话没有说,该说的在他在世前已经全部说了,此刻只能在心里祝愿他在另一个世界不再孤单,来世能找到一个真心相爱的女孩。

和谢承勋一起出去的时候,留意到整个墓地外除了有茂盛的大树之外,里面被开得正艳的罂粟花包围,不由得想起司佑曾说过的话,“世上很多人谈到它,都是你这副表情,可是我偏偏喜欢它……因为在我最寂寞最潦倒的时候,是它救了我,是它给了我活下去的勇气,也是它把我想要的一切全部得到。除了你……我喜欢罂粟还有一个原因是它的花语,人说浪漫的极致是死亡,却偏偏死不了,所以它的花语是‘死亡之恋’……”

从墓地出来,她的心情平静了许多,仿佛扔掉一件包袱,看她脸上的阴霾渐渐消散,谢承勋不由得扬起唇,“言言。”

“嗯。”

“言言。”

“什么?”她转头眨眨眼。

“言言。”他目视前方继续开车,眼角绽开笑意。



正文 第三百三十章 更糟

她轻笑起来,“你想说什么?”

他抿唇,眼里的笑加深,“只是想叫叫你,确定我不是在做梦,你真的存在。”

--

飞机一到北京国际机场,席英彦直接钻进来接他的车,探头出来和他们说再见的时候一脸疲惫。

就这段日子苦了他,言馨摆摆手,“席英彦,谢谢你去救我,下次请你吃饭。”

席英彦扬眉笑了起来,“得,我那笼子没被白关,还捞了一顿饭。你和谢老大有空给我打电话,我随时等着。”

挥别席英彦,言馨转过脸来笑,“走吧。”

堙他侧头温柔地看着她,“和我回去,怕不怕?”

她坚定地摇摇头,暮澄走后,她一直在依赖他,现在也是。因为只有他才是她最值得依赖的人,也因为只有他最了解她,最懂得呵护她,千里迢迢去泰国,深入虎穴去救她。

每个人都拥有爱,并非每个人都懂爱,乃至于珍惜爱。

不了解爱的人,爱对于他来说是种惩罚。了解爱的人,爱对于他来说是种沸腾的希望。

现在,她可以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感情,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彼此心灵相通,没有芥蒂,这就够了!

离开将近大半个月,谢宅和往常一样平静。

之前谢承勋去泰国时和家里说过,自己要去执行上级指派的任务,至于言馨,他只和长辈们说她回N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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