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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豪门长媳-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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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是这么平静,言馨越是觉得脸颊似火在烧,走进餐厅的时候,猜测着问,“该不会是我妈吧?”
低头喝了口粥,就着面前碟子里切成细段的酱瓜,发觉搭配之后清脆可口,唇留齿香,顿时胃口大开,喝了半碗粥后才说,“这酱瓜他们可做不出来,是你妈做的么?”
竣言馨还在皱眉苦恼刚刚被人看到的事,这会儿他又避而不谈,不用说刚刚那个人一定是妈妈。天哪!被妈妈看到她衣裳不整的画面,想想就觉得难为情,于是嘟着小嘴说,“是啊,那粥也是我妈熬的,里面加了百合,所以会觉得既稠又有淡淡的清香。”
“这敢情好!比我妈熬得要好喝!”他边点头,边夸奖,一碗粥很快喝完,又让保姆去添了一碗,最后一口气喝了三碗才放下筷子。
瞧见她还噘着个小嘴,忍不住笑了,“小东西,被看到又没什么。”刮了下她的鼻尖,又去拉她的手说,“下午我们就去登记,这可是你一早答应我的,不许赖帐。”
而“我又没说要赖帐。”她心里甜起来,伸出手去摸他下巴上的胡渣,细嫩的手指触在上面痒痒的,心疼地说,“这段时间没睡好吧,眼睛里还有红血丝,又不急,今天你好好补补眠眠,明天我们回家先和两边长辈们说一声,然后再去登记,好不好?”
眸底滑过一丝狡黠与玩味,他顺势捉住她软软的小手按在唇前吻了吻,“那你陪我睡。”
她咬了咬下唇,随他出了餐厅往楼上走,往墙上时钟看了一眼,才九点过一点。进房间推他去洗澡,给他找了干净的睡衣,从门缝里递进去。
谢承勋冲完澡,因为是短发,胡乱用毛巾抹了下头发,差不多也就干了。出去的时候发现房间里的窗帘密密匝匝地拉上,言馨已经坐在床/上,直勾勾地盯着他,显然正在等他。
忍不住迈步过去,他摸了摸她的脸蛋,马上她一头钻进被子里,“说好哦,不许乱动,只是单纯睡觉。”
他低头看她把整个小脑袋都埋进去,扯动唇线,心里暗自好笑,敢情这小女人拿他当柳下惠了,要她陪自己一起睡不过是个借口,把她哄上/床才是真。
慢慢拉开被子躺进去,在黑暗中摸索到她的后脑勺,用力压向他,很快找到她的唇,轻柔地吻住,象品尝蜂蜜一样。言馨愣了一下,却也没有躲开,任由他吻,本以为这只是一个象刚刚在楼下的浅吻,随着他的手掌去搓/揉她的两团柔软。
她闭着眼睛,突然呼吸不规律,心跳加速,身体的反应如同遭到雷击般开始颤抖,脸上出现迷醉的表情,“嗯嗯……”
还没醒过神来,身上的被子被一把掀掉,她的莹白玉滴的身子便完全暴露出来,他微微发出一声低叹,俯下身子亲吻她胸/前的那柔软高耸的双峰,“言言,你真美……”
她呻/吟着整个人象被他吸起来一样,用莲藕一般的玉臂环绕住他的身体,手指抚上他的胸膛,主动把他身上的睡衣脱掉,男性雄-壮的身体展现在她面前,随着他身体的舒展,身上的肌肉比从前显得更加结实有力,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矫健猎狮。
而这头她此刻眼中的猎狮正在对她做世上情人间最甜蜜的事,她模糊而微带幸福地想,看来自己又上当了,他哪里困,根本就是在引她上钩嘛。她应该生气的,面对他柔情蜜意的爱/抚,心里却有甜到不行的感觉,把所有的情绪全部冲淡,只有欢喜。
……
暴风骤雨的甜蜜过后,她软软地骑在他身上,脑袋里沉沉地无法思考,静了半晌,见他一动不动,估计他是睡着了,其实他眼中的血丝不是骗人的,这段时间他是真的很累。这才缓慢移动自己,却感觉到大腿和腰部传来阵阵酸痛,禁不住抽了口气。
闭着眼睛的男人马上睁开眼睛,把她揽下来,让她的脑袋枕在他手臂上,一面把手探进她的腿间,一面用绷起来的沙哑声音问,“是不是我又不小心弄伤了?”
汲取他身上熟悉的清爽体味,她满足地叹了口气,“没有!你刚刚挺小心的。”
他的手指在她那里轻轻动起来,呼吸沉重地喃喃,“好言言,我能再来一次么?”
她惊讶地张大唇,在还没来得及回答的时候,他生龙活虎翻身压上来,把自己沉进她的体内,在喉咙间发出的一声长叹中开始加大力量。
受不住他热情的劲道,和他带给她的从未有过的充实感,她放任自己被他掀起来的涛天巨浪卷吞噬、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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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馨静静躺在床上望着沉睡过去的他,他半趴在她身上,手臂占有性地圈住她的腰,象抱小孩子一样把她整个抱在怀里,呼吸象羽毛般吹在她的手臂上,她感觉到微微的痒,更多的是一种温暖和安心。
“言言,我喜欢你这样……喜欢你这样只为我疯狂,你……真美好!”
在睡过去之前,他趴在她身上感叹着的就是这一句话。她之前也被他折腾到累坏了,毕竟是大白天,睡了一会儿恢复精神后,便醒了。窝在他怀里不想动,只想这样静静的看上他一会儿。
他的头发大概在军演前剪过,比以前更短,大概不到一公分的长度,露出刀斧般棱角分明的五官,整张脸庞看上去有种出奇的俊野之气,与时下那些偶像明星各种造型的长头发比起来,更有属于男性的阳刚味。
(今天先当亲妈……明儿五更……)
第四百十六章 死缠烂打
他有着修长的骨架及纠结的肌肉纹理,结实的身躯在睡梦中呈放松状态,她几乎屏息下看着他英挺的睡脸,可以感觉到他偎在她胸-前的姿势象婴儿在母亲子-宫里的样子。
可是他哪是什么婴儿,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还是她爱上的男人!
他的一切对于她来说是那么熟悉,他的呼吸,温暖的体温中散发出男性特有的麝香,还有一股烟草味,一闻就知道他这一个月内抽了不少烟。
“暮澄……暮澄……哥对不起……对、对不起你……是哥该死,是哥……是哥不好……让你这么难堪……”
竣“如果我是你,我连一天也忍受不了,可是你却忍了……你却忍了……把我造成的苦果吞了下去,你心里一定能难过……哥错了,哥从一开始……就错了,哥该下地狱……”
“不,你不能死!暮澄!暮澄!……言言!言言!过来,我命令你,请求你,过来!”
他好象在做恶梦,在她胸/前不停语无伦次,拼命叫暮澄,一会儿又象在忏悔什么,最后又提到她。他说得那么痛苦,中间还有些她没听清。
俳言馨怔怔地抱住他,发现他额头上,脸上全是汗,小心翼翼伸手替他擦掉,细声细语拍他背哄着,“勋,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他并没有醒过来,唇间嘀咕了什么,在她柔软的胸/前磨蹭着又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又沉沉睡过去,没有再象刚刚这样大声说梦话。
言馨悄悄的伸出手指,没有触到他的五官,却在空中划过他的眉心、刚毅的鼻梁,还有那张时而吐出浓情蜜语,时而生气到骂粗话的嘴唇。
表面上,暮澄的离去已经是个过去式,谢承勋还是那个冷硬的谢承勋,实则上在他的内心更加想念暮澄吧,想念那个他守护了十几年的暮澄,所以才会忏悔。
忏悔过去明明知道暮澄和她订婚,他却控制不住使了那些手段,强要了她,却伤了她,也伤了暮澄,更伤了他自己。
尽管这样对他的梦话做了解释,可是有个小小的疑问从心底冒出来,在她脑海里不停翻滚,会不会还有别的意思?会不会他还隐瞒了什么秘密没有告诉她?
疑惑象一颗种子落在心口,极剧膨涨,很快如同生了根一样,她轻轻拍在他肩膀,小心翼翼地说,“勋……勋……你对不起暮澄什么?还有言言,你对不起她什么?”
“暮澄,哥对不起你……”果然他顺着往下说,随之把脸埋得更深,不再说话,他无形中似乎在潜意识里抗拒回答这个问题。
见问不出什么,言馨的心情更糟,不是她无理取闹,也不是她捕风捉影,总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她,他绝对隐瞒了她什么。
顿时心绪大乱,她得离开这儿,把和他相处的经过,好好的从头到尾想一遍,看看是不是漏了什么重要的线索。挣扎着坐起来,这样却惊动了他,手臂慢慢收紧,嘴里心痛地呓语,“言言,言言,别哭……是我不好,别哭好么?”
突然一下子失去了力气,虽知道他在做梦,但他语气中那种心痛仍钻进她的耳膜,她不再动,重新躺好,他便安静下来。
闭上眼睛,她想陪他再睡一会儿吧。
一个小时后,言馨慢慢转醒,谢承勋早已醒了,在她唇上啄了啄,嗓音中带了睡醒之后的慵懒,“小东西,快起床!”
她揉揉眼睛,见他奔下床去拉开窗帘,让阳光洒满整个房间,连带的他的一/丝/不/挂也出现在眼前。
红着脸转过头,她去床边把睡衣捞进被子,摸索着套上,试探地开口,“你做噩梦了,一直叫暮澄。”
“噢,是吗?”他背着光看不清表情,声音里也是淡淡的。
“谢承勋,你过来,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没有事情瞒着我。”
“你倒说说,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他的声音中带了一丝笑,利落而果断地向她走来,他未着衣物的身体以及完美健壮的身材曲线在视线中展露无缝。
小脸上瞬间爬满红潮,她揪紧怀里的被角,低着眼放低声音说,“真没有吗?不要骗我,我是个玩不起游戏的女人,一旦我认真就是死心塌地。如果你决定不要我,对我厌倦了,你先告诉我,不要骗我,我会选择放手,不会对你死缠烂打。”
她的声音是那么卑微,白皙如雪的脸颊看起来楚楚可怜,红润的嘴唇微张地嘟起,落下的眼睛上有两排卷密的睫毛,稍稍的轻颤。
谢承勋不自觉整颗心象被骤然泡软般,叹息着在床沿上坐下来,捏捏她的下颚,黑眸中流露出宠溺的神色,“又说傻话,怎么可能不要你?都到现在这份上,你还不相信我的心意么?说要患得患失,担心这担心那的人应该是我,你那么有异性缘,举凡看到你的男人哪个不是跟苍蝇似的粘着你?不过,你这样一说倒提醒了我,乖,你赶紧穿衣服,我们去登记。给你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才不会胡思乱想。”
他迅速站起来,才一回身,她立刻清醒一般惊慌地从身后抱住他,“对不起,勋,原谅我突然犯糊涂,不应该质疑你对我的感情!”
“我知道,我喜欢你的紧张!这说明我在你心目中地位非同一般。”他随即又冷下声来,“不过以后不许说这么卑微的话,我不是封建社会的君王,朝三暮四,你也不是后宫的女人,我对你永远会一心一意,此生不渝!”
如此动情的情话她听了已经开始哽咽,忙点头,“我知道,以后再也不说,再也不这么想。”
第四百十七章 登记
他侧头转过来,弯下腰把她抱起来。
这才惊觉他还是裸/着的,一时间她的眼睛和双手不知道往哪儿摆,忙说,“干什么?”
他促狭地眨眨眼,“你这么粘我,不如一起换衣服。”
她咬唇含笑,知道他指的是刚刚她主动抱他的事,却故意说,“我才不粘你,一会儿我下去找我妈还有暮延玩去。”
竣“那可不行,说好去登记。”他抱她进衣帽间,反手把推门拉上。
“喂,你别动……别摸这里……”
“我帮你扣。”他正伸手帮她扣内/衣后的扣子。
俳“不要,我自己能行。”
“那也成,你帮我穿衣服。”
“才不要。”她绯红的小脸飞快地瞥了他什么也没穿的身体,岂不是要从内/衣开始帮他穿?
“那我可去找别人穿了,对了,杜晓晓……”
“我……帮你穿就帮你穿。”她才不想便宜外面的女人。
“不是不帮我穿么?杜晓晓是我姐姐,你也吃醋?”
“哼,我那是怕麻烦人家,大老远过来就为了给弟弟穿衣服,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两个人在衣帽间斗嘴,你侬我侬,甜蜜又重新回到言馨的心里,那颗之前的不安和疑惑也渐渐消失,她想或许是自己过于敏感,总是疑神疑鬼的可不好,不仅招人烦,自己也觉得没趣。
爱他就要给他充分信任!
两个人穿戴整齐下楼已经是下午三点多的事,言馨想起上次他揍杜钧的场景,于是便说,“对了,一会儿我们去看看杜钧吧。”
他看了她一眼,沉吟片刻说,“杜钧还没好利索,再说去了也不知道说什么,最近没有收到夏宗源的电话么?”
马上反应过来,他这是要查勤,摇摇小脑袋,“没有。”
谢承勋眼神冷静而犀利,紧了紧牵她的手,“言言,说实话。”
“我……”她渐渐垂下脑袋,“我其实接到过他的电话,他只说他病了,我一想就知道他在骗我,所以没理。”
原以为他听了会生气,可迟迟等不到他的声音,抬头见他若有所思,也不敢问,在出门前挣了他的手去暮延房间看看。
言语露抱着暮延正玩着,看到女儿拎着皮包进来就说,“馨儿,要出门吗?”
“勋说要去登记。”言馨想起之前被妈妈撞到亲热的画面,脸一红,低下头去逗小家伙。
言语露却象是没发生过,只是问,“和你婆婆公公说了吗?”
“还没有。”
“这怎么行?”言语露声音不由拔高,“不管是登记还是办婚事,总得先和长辈们说一声,你上次不是说他们同意了吗?既然这样,先告诉他们一声,然后再去登记。你们这不声不响去算怎么回事?回头你公公婆婆说起来,倒觉得我没教好你,骂咱家没家教!”
妈妈又发这么大的火,一时间倒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言馨缩了缩头说,“妈……”
“别叫我,没教养的东西!你就败我,使劲败我,把我的面子全败光了,以后我还指望要在北京立足,安享晚年呢,你就成心败我!”
妈妈差点没破口大骂,言馨毫无招架之力,嚅嗫着双唇半天说不上话,最后才说,“妈,你别生气,你说得对,我马上……马上和勋去说,先……先和长辈们说……说一声。”
“还不快去!”
她一溜烟钻出来,一口气奔到外面,寻到那个身影,埋头扎进谢承勋怀里,引得他下意识搂住她,惊讶地问,“怎么了?”
“我妈说登记前先和要和你父母说一声,她说如果不这样做,就是没家教。”她闷声嘟嚷着,“勋,我们现在怎么办?”
岳母大人脾气是怪了点,但也不无道理,谢承勋暗暗寻忖,可一想到心思深不可测的父亲,他心里又没底,正犹豫着,言语露跑了出来,朝他招手,“承勋,你过来一下。”
一刻钟后,他从屋内出来,言馨忙迎了上去,“怎么样?被我妈训了吧?”
“怎么听你的口气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他皱眉捏了捏她的脸蛋,“不过你别得意,你母亲对我和颜悦色,当然中心思想只有一条,和你刚刚说的一模一样。”
她一点也不想动脑筋,眼巴巴地看着他问,“那咱们怎么办?”
他目光冷静,“当然是回去,走个形式,在谢宅里转一圈,马上去登记。”
“好,出发!”她笑嘻嘻的扬起手,反正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在他面前,她只管听他的,什么也不用担心,不用考虑。
今天刚好是周末,父母都在家,谢承勋开着车,在脑子里反复揣摩,还不忘叮嘱,“言言,一会儿回家,你少说话,别的让我说,听到了吗?”
“行,我全听你的!”她看着前方,欢快地回答,既然公公婆婆同意他们在一起,这一次回去应该不会象以前一样令她难过,多多少少也会对她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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