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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豪门长媳-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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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知他是故意的,也不去理他,自己洗自己的,后来他有电话进来,这才转出去接电话。
言馨盘算着等他洗澡的时候,她也故意进去,哪想到她进去的不是时候,他正脱衣服呢,几点全露,虽说看过无数次他的身体,猛然这么一下子,吓得她花容失色,捂住烫热的脸飞快地跑了。
两个人洗完澡躺在床上已经快十一点了,言馨爬上床打着哈欠躺在他怀里,“我睡了,晚安!”
“晚安!”
他关了灯搂紧她,在她唇上吻了吻,话是说完了,可唇还留在她唇上,轻轻的舔,慢慢的咬,弄得她痒极了,只得满面通红地睁开眼睛,嘟哝着乞求,“别闹,我好困,睡觉好不好?”
“你睡你的,我不吵你。”他嘴里这么说,双唇已经往她睡衣领口里进攻,含住某点以牙细咬着。
“嗯……”她被他刺激到控制不住呻/吟一声,引起了生理反应,整个大脑陷入迷醉的状态中,白嫩的双臂慢慢搂住他的虎腰。
这时候谢承勋冒出几声沉沉的喉音,突然把她翻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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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言馨腰酸背痛,于是罢工了,早饭也不急着做,躺在床上装睡。
谢承勋先起床,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回来见她还没起,忍不住过来吻她的脸颊,轻轻哄着,“言言,该起床了。”
“不要,我好困。”她马上嘀咕着,继续裹了被子睡觉。
他轻手轻脚离开,然后不到一分钟又折回来,柔声说,“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明明告诉自己不要出声,装睡,言馨还是没忍住,“不是。”
“不是怎么不起床?嗯?”他的尾音微微上挑,隐隐带了一丝笑,“是不是我弄痛你了,那里痛是不是?”
“没有。”又是两个字。
这下他敢肯定一定是,低笑了一声,“不如这样,为了让你好好休息,今晚我去院子里睡。”
她急忙翻身起来,“那怎么能行?你会着凉的。”
“瞧瞧,还是我媳妇疼我。”他顿时露出狡黠的笑容,她突然发现自己上当了,噘起小嘴说,“你坏,又戏弄我。”
他捏捏她的下巴,漆黑的眸中露出笑,“我不戏弄你,那你希望我戏弄谁?今儿不用你做早饭,我去做,将功折罪行不行?”
“不用了,我去。”她急忙穿衣服,认识他这么久,可从来没见他做过早饭,到时候把厨房里弄得乱七八糟可不好,这里可不是自己家。
他按住她匆忙的小手,“昨晚不是还有剩下的粥么?热热就能吃。给我十分钟。”
想想也是,于是她不着急,慢慢梳洗完。
早晨的阳光如金子一样洒进来,谢承勋在厨房里炉膛后生火,腰上怪异地戴了围裙,眉目沉静,整个身影上仿佛也镀了一层金色,这种情景还是第一次见,言馨的心中竟然莫名地涌起了暖暖的温度。
“言言,肚子饿了吗?”谢承勋从炉膛后面伸出头来。
“不饿,要不要我帮忙?”
他往炉膛里面添了几根柴,没有抬头,“说好是我做的,快好了,马上能吃。早上起床最好喝杯水,已经倒好了,在桌子上。”
她歪着头一看,桌子上有杯水,
用手碰了一下杯壁,温温的,看来他是特意从烫热放成温水,心里更加甜蜜,捧着水杯轻吸着气说,“勋,你真好。”
不知何时他走过来,凑近她的小脸,温柔一笑,“不生气了?”
言馨皱皱小鼻子,矢口否认,“才没有,我是没睡饱,有起床气。”
其实夫妻间耍点小脾气也能调节情/趣,谢承勋并不介意,反倒承认错误,“是我不好,不该缠你那么多次,下次保证一定克制,谁教我媳妇那么甜美,教人情难自禁。”
“好吧,原谅你。”言馨扑哧一声笑出来,勋就这一点好,以前他总是板着脸,从不笑,也不会说软话哄人。自从和她一块儿后,他变多了,不单话多,还会懂得不着痕迹哄她开心。说实在的,他为了她的改变,她不是没看见。
快乐的日子总是很短暂,一眨眼,七天的长假过完了。
这天离开的这天,胡大婶夫妇特意塞给他们几篮子新鲜蔬菜,话语也朴实,“呵呵,乡下没什么好东西,没有污染的蔬菜就是多,给你们带一些回去尝尝,自家长的,不值什么钱,下次有空再来玩。”
“谢谢。”言馨笑着道谢,目光一瞥,见谢承勋朝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悄悄在胡大婶家的门缝里塞了一叠粉红色大钞。
看到这里,她会心一笑,这么多天麻烦这对老夫妻,这也算是对他们的一点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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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八十六章 幸福番外十六
回到家,言馨迫不及待去抱好多天不见的暮延,谢母骨折后一直请假在家,他们回去后谢母正准备去医院拆石膏,谢承勋没要司机开车,他亲自送母亲。
暮延一天天长大,已经能蹒跚着走路,言馨把小家伙放在客厅柔软的地毯上,小家伙便蹬着小腿晃晃悠悠地迈小步,逗得言馨直乐,耐心陪着儿子慢慢学走路。懒
楼梯口有脚步声,谢父从楼上下来,“馨儿啊,你妈呢?”
看到公公出现在家里,言馨大感诧异,“爸,您在家啊,妈和勋去医院了,今天好象是拆石膏的日子。”
“什么?去医院了,怎么不叫我?”谢父马上声音变了,埋怨起来,“这老太婆,说好我陪她去的,怎么一声不响就走了?不像话!”说完,急匆匆叫人备车。
看着公公的车很快开走,言馨站在客厅忍不住想笑,看来公公婆婆是彻底和好如初了,不会再有什么问题。
这对从一开始无爱的夫妻在一起风风雨雨走过三十多个年头,他们现在爱不爱彼此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已经习惯了彼此的存在,就象大树和缠绕在树杆上的藤蔓一样,少了谁,任何一方都会觉得不自在,只有看到对方存在,生活才会觉得有了意义。
这或许就是人们常说的相濡以沫吧。虫
“小少爷,您慢点儿……”保姆呼唤暮延的声音惊醒了言馨,一看暮延正倒在地毯上,还没等保姆扶呢,小家伙自己爬起来,围着沙发迈开小腿儿欢快地跑着,咧开的小嘴里流出晶晶亮的口水。
言馨忙收住神,赶紧跑过去,和保姆一左一右护住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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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谢父早在三天前便亲自在电话里和院长预约过,所以医院早就做好接待谢母的准备。
谢承勋和谢母前脚才一到军区总医院,谢父后脚就到了。
这么些年看惯了母亲前前后后服侍父亲,乍一看反过来,父亲围着母亲嘘寒问暖,谢承勋突然有些恍惚,又有点想笑。总算父亲能幡然醒悟,对母亲好一些。母亲虽然比不上父亲的初恋心兰,可是她这么些年对这个家倾注的心血比任何人都要多,父亲如果真的一点看不到,也实在枉为人父。
医生开始拆石膏,病房里堆了一屋子的人,院长、医生、护士,谢承勋却悄悄退出来,有父亲在,这里已经不需要他了。或许别人没有看出来,他却从母亲的眼神中看出来,母亲对于这一次父亲的表现很欣喜。如果一个女人毫无怨言一直在为这个家任劳任怨,不是因为旁的,只因为她爱自己的丈夫。
母亲说得没错,她之所以变成今天这样,变成在言言面前有点歇斯底里或是神经质的婆婆,其中有一部分原因来自于父亲,因为他没有做到一个丈夫应尽的责任,他把所有的爱和注意力全放在一个根本无法和自己在一起的女人身上,给了母亲这三十多年痛苦的无爱婚姻。
丈夫的心不在自己身上,这是一个女人最不能容忍之处!
长长吁出一口气,谢承勋大步走出医院大门,钻进车内。父母间的婚姻教会他两个字,珍惜。珍惜和言言在一起的时光,有人说人生漫长,有人说人生苦短,说漫长的人是因为感觉生活乏味,生命遥遥无期。
说苦短的人是因为正在享受幸福,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掐指一数,人从来到这个世上,满打满算,一生的时间也不过是短短三万多个日子,到了他这个年纪,剩下的不过一半的时间。
那么,他更应该好好珍惜不是么?
暮延今天的精神特别好,在客厅里走走停停,这里看看,那里摸摸,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新奇与试探。
言馨站在离小家伙只有五步的距离,边拍手边唤,“暮延,妈妈在这里,过来,到妈妈这里来。”
暮延转过小脑袋,果然把小手从沙发边缘移开,迈开步子朝她踉跄走来,到最后一步的时候,摇晃着倒在她怀里,咯咯地笑。
把儿子抱了个满杯,言馨抱着小家伙开心地啵了一口,“暮延乖,会走路喽,暮延真棒!”
大概是玩累了,小家伙赖在言馨怀里不肯走了,她刚刚抱起来,外面有汽车引擎的声音,很快看见谢承勋出现在面前,惊咦了一声,“这么快陪妈看好医生了吗?”
“没呢,爸去了,哪有我的份。”他笑笑,过来抚着她怀里的小脸蛋,“和暮延在玩什么?笑声在外面我都能听见。”
言馨马上告诉他好消息,“勋,暮延会走路了。”
“是吗?咱儿子这么厉害?”他挑挑眉,对着小家伙一字一字地说,“乖儿子,来叫‘爸——爸’。”
“扑扑……”小家伙眨眨眼,咧着小嘴立刻应合起来,虽然不标准,可已经很不错。
“不公平。”言馨不服气起来,也学他的口气教儿子,“暮延,来,叫‘妈——妈’。”
小家伙转开小脑袋,不叫。
谢承勋哈哈大笑,从她怀里把小家伙抱过去,“虎父无犬子,看来还是咱父子连心……”
提到父子,言馨心里突然哽咽,谢承勋也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过脸来对她说,“言言,你前天说要带暮延去看暮澄,现在出发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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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路上,特意买了一大束花,本来言馨买的时候脸色不好,会察颜观色的店家马上问是不是去墓地看人,言馨说“是”之后,店家大力推荐一束开得正好的菊花。
考虑一番后言馨摇头,她太了解暮澄了,带菊花去他一定不会喜欢,还是带别的花去吧,暮澄活着的时候就不喜欢拘束,喜欢无忧无虑、喜欢浪漫,所以她选上一束黄玫瑰,他会很高兴。
谢承勋一步一步上山,言馨跟在身后,手里抱着一大束花,暮延摇着小脑袋在谢承勋怀里东张西望。
上山的时候两旁树梢上不时有欢快的鸟儿清脆的鸣叫声,加上新鲜的空气和远离城市的喧嚣,这儿的确是个难得一见的清雅之地。
这里是北京城最为豪华的一处墓地,能拥有山上这一块风清水秀的地方,不单单靠财力,也要有令人难以抗拒的权势。
弯腰把一大束黄玫瑰放在墓前,言馨低头看着上面的照片,暮澄还是那么帅气,他的笑脸也依然那么阳光。死亡,似乎不过是短暂的告别,告别亲人,开始人生中的另一种旅程。那里充满阳光,没有病魔,没有恐惧,没有争斗,没有贪婪,有的全是无穷无尽的快乐。
“暮澄,哥带言言,还有暮延来看你。”谢承勋在墓前站定,以平常的口气和弟弟说话,“总得来说咱们都挺好,哥和言言经常提到你,也想念你。”
言馨见暮延开始在谢承勋怀里扭动,估计是小家伙要尿尿了,忙把小家伙抱过去,在不远处的一颗树下蹲下来,让小家伙尿尿,耳朵里钻进谢承勋模糊的声音,“……暮澄,有一件事哥对不起你,言言知道了暮延的身世,不过你放心,言言和哥的想法一样,暮延永远姓暮,他是你的儿子,以后他的后代生生世世都姓暮……至于那个秘密……我一直没说……”
小家伙尿尿完了,果然安静了,言馨抱回来,谢承勋已经把话讲完,伸手过来接过暮延,“言言,你和暮澄讲会儿话吧。”
“嗯。”她点点头,在暮澄的碑前突然蹲下来,把花整整好才抬头看着碑上的照片,“暮澄,我来看你了,最近过得好吗?看暮延,他会走路了,也会叫‘爸爸’,你一直希望能见暮延一面……”
谢承勋心中一恸,在她身旁蹲下来,指着碑上的照片然后去哄暮延,“暮延乖,来,叫‘爸爸’。”
小家伙马上叫了一声,“扑扑……”
也就在这时候,言馨含泪笑了一声,感激地看了眼谢承勋,侧头对墓碑澄呜咽着说,“暮澄,你听到了吗?暮延在叫你‘爸爸’,你听到了吗?暮延在叫你……”
望着墓碑上弟弟的照片,谢承勋若有所思地喃喃,“暮澄会听到的,他一定听到了,暮澄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你和暮延……”
言馨的眼泪掉得更凶,眼前一片模糊,指尖轻轻划着照片上冰冷的俊颜,“暮澄,你放心,我和暮延都很好,你在天堂也过得很好对不对?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我和勋决定阴历九月十七结婚,不会因为你不在,而忽略了你,相反,我希望能得到你的祝福。还记得我生暮延的那天吗?我差点死掉,是你到我梦里鼓励我,我才没死,把暮延生下来,我永远记得。所以,暮澄,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哪怕是托梦也好,让我听到你的声音,见你一面。”
正文 第四百八十七章 幸福番外十七
天空中乌云密布,朦胧的天际开始慢慢落下一条条雨丝,层层雨雾与眼泪混成一块笼罩了远近的景物。
天不像是在下雨,倒像是在掉眼泪,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轮廓。
“言言,下雨了,咱走吧,改天再来看暮澄。”纵有不舍,谢承勋仍拉起蹲在地上的言馨,手里抱着暮延,一家三口往山下赶。懒
大人淋点小雨倒不要紧,主要是暮延还小,北京十月的雨滴在身上是冰冷的,走到半山腰,谢承勋把暮延抱给言馨,迅速脱下外套把小家伙包裹起来,加快往山下跑的脚步。
他们还没跑到山下,不知怎么的,密匝的雨点小了下来,不到一会儿等到他们跑到山下的车前又停了。
言馨仰脸看向天空,眼眶里仍是湿润的,唇边的笑却是越来越深。
暮澄,是你吗?虽然我不相信人死后灵魂还存在,可是在这一刻我情愿相信,你来了,你就在我身边。
看到了暮延,你很开心,所以你用这场雨来告诉我,此刻你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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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言馨没有做梦,次日仍然没有,就在她渐渐感觉到失望,婚礼的前一夜,梦境如期而至。
只是这个梦境不如她想象中的那样,这个梦境很长,四处是黑暗的,除了眼前有一块亮光,睁大眼睛才勉强看清好象这个亮光是块屏幕,上面好象在演着什么。虫
她轻轻走近,看清上面熟悉的面孔,是暮澄,他开着跑车,旁边座位上有个女孩,女孩的眼神很落寞,可是暮澄却笑得很开心。
言馨突然意识到这个场景,是她最初和暮澄相遇的时候,她为了躲避宗源,故意上了暮澄的车,那时候她只把他当成挡箭牌。
屏幕好象能感应到她心里所想,刚刚这样想,转眼便跳了,于是上面又换成另外一种场景,她和妈妈坐在长途大巴上,猛然间车子剧烈震动,车厢里的人顿时惊惶失措,车子好不容易停下来,她往外看,一辆跑车正横在大巴前,然后画面一跳,暮澄摇晃她的肩膀,声音痛苦极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难道是洪水猛兽吗?你用得着这么做吗?偷了我的东西就想走?”
这个画面她当然熟悉,她准备离开N市,却被暮澄的跑车以自杀式的方式拦截下来,暮澄那天的眼神她永远记得,他象只受伤的小兽,低低地咆哮,眼里又藏了太多情绪,痛苦、颓废、迷茫与挣扎。
她想自己怎么那时候没看明白呢,他喜欢她,爱她啊。
下面的一个个画面都是记忆中的,言馨流着泪一点点看完,从他们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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