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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醉美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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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强忍了冲动的心绪,强装愉快的说:“啊,兰香,我不怕也不怨,只要能在烟草一天,能见到你的身影,就满足了。

再说,我刚进烟草就是搬运工,也是杂役嘛!”

兰香的眼睛有些湿润了:“法海,你的处境越来越不妙了,有一只黑手已经压在你的头顶了。我知道是谁?

哼,黄页,我不信你权大遮天!

法海你放心,只要你在烟草呆一天,我就替你想办法摆脱这困境!

你脸上全被阴沟的青苔污着了,真难看!我给你擦擦!”

兰香纤纤素手拿着纸巾轻柔的替法海擦去脸上污迹,法海怡然的享受着。

兰香又替他拍拍身上的灰尘,嘴里怪道:“怎么说你也是中层干部嘛?你就硬扛着不做,我看那个吴局拿你有什么办法!”

兰香这么说着,法海无奈的叹了口气,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兰香看看他的样子,苦笑道:“没话说了吗?我走了!”

她飘然而去,那裙子在风中花一样,法海眼一花,却是雾一样的蒙住了瞳孔。

远外三楼的李青,把兰香替法海擦脸的亲密举动都看得一清二楚,并用手机拍了下来。

他跟黄页报告,并把这暖昧的视频展播在黄页面前,黄页边看边咬牙,他气的大吼:“给我关掉!法海,你行,我不动真格的,你还以为天老爷都是豆腐做的!”

月梅暗中替法海着急,在和李青约会时,李青亲又不能亲,靠又不能靠,他对月梅的隔离真是又爱又恨:“你既然和我成了恋人,为什么又要这么抗拒的折磨我呢?”

这么想着,很为自己做了烟草副局长,却甘心被月梅的冷艳隔拒着迷,很是自嘲。

他想不通又自怨自艾的,加上白天工作劳累,不知不觉就坐在月梅身边打起磕睡来。

手里的手机一滑,掉入脚底的草丛里。

月梅含笑着捡起手机,展翻来看,不意却播放到那录下的法海和兰香的视频,月梅看了,就对身边的李青很是鄙视。

再翻开他的短信记录,翻到一条:“黄市长,我今天录一段法海和兰香的视频,你的打击好像没有效果。你一定要把法海整出烟草啊,这个人我看到了就想吐……”

月梅看了这些才知道眼前看似风度翩翩的李副,原来也是这种小肚鸡肠的人。

原来打压法海的不只吴局,还有李青长期以来的功劳呀!

月梅气恼至极,自己虽然是保留性质和他交往,却也是观察他品行端正,确可托付终身的也考虑进一步深入。

现时,知道了李副的原形,月梅那坚贞的心就起了万丈波涛,摇醒了李青,冷冷的道:“喂,你的手机掉了!”

李青揉着眼睛呵呵笑道:“日理万机累坏了,让你见笑了。怎么,你要走!”

已经收拾好小包的月梅,正视着李青冰冷的说:“是的,我要走了,永远的离开你,以后我们不再是恋人关系,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甚至连同事关系都不想和你保持……”

月梅凛然的走了,李青摸着脑袋:“我没有得罪她啊,女人海底针,算了,再找吧!我这么帅,这么有权,那些个美女还不是飞蛾扑火……”

法海隐约感觉自己在烟草的日子不多了,在兰香情浓时,他常常有意无意的在她耳边说:“如果我离开了烟草,你是不是会忘了我呀……”

兰香嗔道:“你怎么会离开烟草呢?有我在,谁敢炒你鱿鱼,只是可惜了,集团下达公司的两个正式指标已经被别人分走了,一个是许仙,一个是彭总。

唉,我和月梅为你的转正费了多少心机啊,写那部作品费了我们好大的心血,原指望成功的。

谁知阻力重重,有人好像在集团上面给你抹黑,只可惜我认识的领导不多,没能为你分忧,我好伤心啊……”

情绪

法海抓住兰香的手,无比感动的说:“啊,兰香不要这么说啊,其实你对我的好,点点滴滴在保存在我的心底。

我知道,你为我的事已经费尽了心血,人生得你这一知己,死而无憾了……”

兰香急忙掩住法海的嘴,柔声劝道:“快别这么说,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每一秒对彼此真心实意就好了,不要说死字,那让人多忧心难受哇!

其实月梅对你也挺好的……”

法海噙泪点头:“我知道啊!只是不知如何报答你们……”

兰香就取笑他:“你好迂腐啊,酸溜溜的,说什么报答!”

法海故意闻自己的衣服,调笑的说:“不酸啊,其实你手掩我嘴好香啊!再掩多一次好不好!”

兰香转身背去,嗔道:“哟,你想得倒美,我走了,你自己照自已吧!”

望着兰香的身影,法海想追上去,好像还有很多话要说,但兰香已经消失在晚霞深处,就算长着翅膀也追她不上了。

兰香的母亲现在已经不能走路了,卧病在市人民医院的病床有气无力的。

医生说她的日子不多了,要家属对她好一点,千万不能再刺激她的情绪,否则就可能会突然离去。

兰香说要带法海回来看望她,母亲一听就忿恨的说:“我的病就是因他而加重的,你不能带他回来,否则我原谅不了你!”

母亲这么说着,背过身子去不停咳嗽,吐在痰盂里全是血。

她转过脸来,兰香见母亲的嘴角全是血,就慌了神去求唤医生来赶忙输液打针。

兰香脸白如纸,心揪如刀,望着母亲那痛苦的病容,深为自己不能分担母亲的痛苦而忧虑!

此时病房门边轻轻被推开,一个微笑的人提着礼品进来。

兰香回头一望,正是那衣饰一新的法海,他明显是未经过兰香商量许可,就擅自来探望了。

兰香见到心爱的男人这么懂事的前来,她那揪着的心就放松许多。

她绿裙纤腰盈动,迎上去,接过法海手中的礼品,亲蜜无间的半抱着他坚实的肌体,嗔喜道:“怎么不打招呼就来了!”

法海笑着说:“见不到你很担心啊,不请自来是我不对,愿受处罚!”

兰香笑了,默而不语,牵着法海的手走到母亲床前。

母亲在睡眠中,兰香轻轻呼唤:“妈,法海来看你了!”

母亲微微睁开眼,见了自己美丽雅静的女儿,就灿然一笑。

待见到那脸容清润、温和微笑的法海,她就急怒攻,戟指怒吼:“你个十恶不赦的坏蛋,你来这里干什么,赶紧给我滚出去!”

法海怔住了,但一下就醒了神趋上前去,握住兰香母亲的手诚恳道:“伯母,我是诚心诚意来看你来了……”

兰香的母亲顿时脸部抽搐,双眼泛白,手使劲要抽出法海的紧握,她嘶喊:“你个害人精,不要抓我的手,你害得我女儿堕落还不够吗,还来假惺惺的骗取我的原谅!我,我,……”

她一口气转不上来,胸口急促,张嘴喷出一口鲜血,喷了法海一头一脸,然后就晕了过去。

兰香就推着法海叫他出去。然后医生和护士就对兰香母亲进行抢救,最后缓过一口气来的母亲,抓着女儿的手不放,声音低沉的几欲听不见:“我的好女儿,答应母亲,和黄页早点结婚吧,不然妈在地下死不瞑目……”

许未说完,头一歪,就停止了呼吸。

病房里传来了兰香撕心裂肺的哭喊,法海进去,被兰香拿枕头扔出,法海闪避,兰香就拿瓶子、饭盒、罐头扔在法海身上……

法海被砸得鼻肿额破,他揽着兰香,任她猛捶哭喊。

遗书

兰香母亲过世的消息传来,烟草员工都为兰香心痛不已。

兰香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母亲走了就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过了。

虽然她已经是烟草的副经理了,足能照顾自己,但母爱的缺失却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痛。

灵堂里,法海陪着兰香守了三天三夜,兰香哭得眼泪都流干了。她却不让法海碰她一丝一发。

法海凝望她的悲伤,想抱着兰香去安慰,这念头生生打住了。

兰香在深夜里,凝着母亲的照片,悲伤的安静,任何事都不能惊扰她的沉忆……

一起送兰香母亲安葬后,兰香回到房里,上床盖好被子,身子转向里头,浑忘了旁边法海的存在。

良久,兰香转过那冰霜的脸来,无情的对法海说:“你走吧,我母亲不想见到你,我也暂时不想见你!”

法海望着兰香的柔弱悲伤,情难自己,不想离开兰香,但不离开,更增她的痛苦。

他只好轻轻掩上门,站在门外,无法面对这未来的命运。

兰香望着法海离去的背影,难过的被子盖住脸,泪水流出眼眶。

兰香很悲凉的想着母亲对她的好,想着母亲最大的遗愿就是要自己嫁给黄页这个自己不喜欢的人,自己最恨的人却娶自己。

母亲留的遗书字字刺中兰香的伤心:“……女儿,你还年轻,也许对爱情和生活那个更重要还体会不深……

妈不得不走了,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妈劝你还是离开法海,嫁给黄页……

还有,妈一直骗你,你那没有见过面的爸爸其实没有死,他在国外,叫李西华,老天保佑,让你们父女有见面的机会……”

兰香读着母亲的遗书,一会悲伤,一会震惊∶“啊,自己父亲还活着?这个素未谋面的父亲太狠了,抛弃我们母女逃到国外,一点音讯都没有……

也不知此生能见的到吗?哎,不见也罢……”

想到和法海想爱不能爱,她又柔肠寸断了!

有时候,所谓的爱情也许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心里那对幸福的想像,但现实却是切身之痛。

如果不是为了母亲!

兰香叹了一口气,心里一搐一搐的,那些难言的决定终于沉甸下来了。

处理完母亲的丧事一个月后,兰香收拾容装回公司上班了。此时,见到她的人都觉得她脸色沉凝了许多,脸上那天真、纯洁的气质被沉痛和凝思所替代了。

她见到了那憔悴的法海,能够想像到法海这段时间在烟草里一定是度日如年,感受到他被相思折磨的锥心刻骨。

自己又何尝不是!那分分秒秒的想见对方却压抑着不见,矛盾如千针刺魂,百死不足消痛……

这个月里,兰香把自己深埋在家里,但夜色低沉时能看到窗外有个熟悉的身影,站在梧桐树下,在冷风中发抖!

是法海他!

他多次见自己被拒后,只能以这种默默的方式陪伴自己,让寂寞不再那么凝滞,她多想推开门出去,把他拉进来。

只是,床头那母亲的遗容,眼睛却凝视着,嘴巴似乎开合着,制止兰香的冲动。

她叹了口气,只能伏在臂弯里,让伤心沉下去,一直到地底,这样会轻松一点。

寒雨飘洒时,台风啸狂时,他还是站在窗外,不到夜深不离开。多次兰香已经扯开门栓了,但还是停了手。

如果此时对他温言,那母亲的嘱咐遗言,岂不显得自己更加的不孝?

法海觉得自己在烟草的日子已经是黄昏里的烛盏,一丝风吹就会命运颠簸。

他已经对未来没有更多的期待了,唯一只能夜里隔窗望着兰香家二楼,虽然看不见兰香在楼上的情景,但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体思。

站在暴风骤雨里,不知风能否刮开那窗门,让可爱的兰香露出半边脸来,也能安慰他这一个多月来每晚凝望她的苦心。

他只希望她不要太寂寞了。希望她早点走出母亲离开的阴影,母亲强烈反对兰香和自己的交往也许对兰香造成了沉重的心理负担。

而兰香是凛烈而主见的,如何选择,给她时间,她一定能打破心的樊篱。

在烟草那受排挤的困苦时,法海就更加怀念黄局在的时候,由于忧伤兰香,他的身子感觉已经越来越吃力,仿佛身子里有什么东西在吞噬着自己的精华。

在被吴局喝斥去洗车时、到食堂打扫卫生时,去搬运烟箱时,他已经提不起精力,身子像砍倒的树干一样,晃晃欲倒……

空色

法海说不出的痛苦,他以为一定是那条金蛇咬背后,残留与五脏六腑的毒液作的怪。

悄悄去人民医院体检,并告知自己的猜测,医生仔细检查他背上的蛇影后,有点生气的说:“你这是胎记,别来糊弄我们医生了!”

走出医院,法海说不上高兴,只觉得自己身体很不对劲,肾脏的部位十分疼痛。

天上太阳还是明亮的,未来却是浮云一样。

当初在洞里没被毒蛇咬死,能陪兰香一路走进心路历程,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了。

现在,只要能多看兰香一眼,多体念她的欢颜笑语就是幸福的罢还想那么多干什么。

法海精神相当压抑,想看看老朋友悟法禅师有何高见。

不料寻到山门寺庙,里面静悄悄的。到了禅师禅房外,正要敲门,里面却传出那男女喘息声、搏击声、欢爱声……

怀疑走错了,仔细看门号,没有走错。便凑到门缝看去,禅师跪在禅床上,床上躺着一个身材火辣、面目清秀的尼姑。

二人都脱的精光,浑身是汗,面目潮红,禅师卖力的行那九浅一深之法……

法海见了,脑子轰一声炸了∶“想不到现在末法时代,性开放时代,连清净佛门也不能避免……”

法海坐在门前台阶上,半个小时后门打开了,尼姑探出半个清秀面孔,便僧衫凌乱的出来,红脸瞟一眼法海,便消失在井栏花圃外。

悟法出门一见法海满脸的质疑,先就打哈哈道∶“法海你来了,早把我和尼姑空乐双运的情形瞧在眼里了是吗?”

法海哼一声∶“想不到你们佛门中人也要**事?”

悟法解释道∶“看来法海你对我们佛门一直误解了,可能被书籍、电视中禅宗的戒色一说给误导了。”

法海说∶“难道不是吗?”

悟法说∶“你们都错了,我佛并不戒爱,而是戒淫。淫是遭贱女子,色是调戏女子,那爱却是和女子一起享受宇宙空乐阴阳,将女子当老师供养,将自己的成就奉献给女子……

佛祖也有老婆孩子,佛说众生有情,佛门更有大爱。佛门不排斥爱情的……

和尚常念‘色即使空、空即是色……’。修行到了一定地步,便要与女子合体双修,体会色空区别,行那欢喜佛禅,体会宇宙阴阳大道,然后大彻大悟,修成舍利正果……

道教结金丹,需要男女双修,古来成仙者,无一不是和女子双修成功的。

我佛门也有欢喜佛双修法门,西藏密宗高僧大多是双修高手……”

法海听后一时了悟∶“原来如此,这男女之爱竟然是宇宙大道。受教了。

我今来是请教禅师,用你的天眼看看我的病体如何……”

法海将自己如何被金蛇咬,并掀开后背伤痕给禅师检查。

禅师看后意味深长的说∶“你这伤不好说……”

法海忙说∶“你明说!”

禅师接着说∶“你因祸得福,那条咬你的金蛇是含有因果的。

而元气上升到你的脑海,从此你将拥有搬运功能……”

法海奇怪的说∶“什么搬运功能?”

禅师解释道∶“也就是说,你的脑子能移动物体,见过魔术吗?一块布里能飞出鸽子……

但,你每运一次能量就头痛一次,因这能量不是你自己的,会反噬你的脑细胞……”

法海高兴的说∶“那我以后可以做魔术师了!禅师,我很高兴,我走了,你忙吧!”

禅师不敢告诉法海,他的身体不好的方面。

法海告别禅师兴奋下山,一路哼着歌,路上的竹叶轻抚他的脸庞……

移肾

在不安和等待中,法海继续在烟草卑微的工作着……

由于兰香一直躲避着他,让他很苦恼,生活越来越不如意。

一次,被吴局安排到公司的金叶宾馆去替厨房搬运牛肉时,那重达一百多斤的食袋,被法海一袋袋的搬到厨房冰库里。

他头重脚轻,冷汗虚冒,脸色早就青的吓人。

但还是牙齿咬得格格响的硬撑着,背到剩最后一袋里,那脚踩到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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