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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醉美人-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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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忐忑着,对法海更加的恨。

那田间有怪鸟“嗷”的叫着,吓了兰香一跳,她急忙碎步前走,但脚底却踩中一软软的绳子样的东西,那感觉相当难受和恶心。

回过头用手机余光照去,恰是一条黑白纹路的“银宝铁”的剧毒蛇。

情回归

所幸没有咬中脚,不然这种毒蛇真是要人命的。

兰香一时又怕又恨,想想法海的无情,她只得打起精神朝前走,已经作了那最坏的打算。

又走了半分钟之久,忽听身后传来那急重的喘气声,兰香就惊想:“乡野里常常有孤魂野鬼的,又或是那见色抢财的劫匪?……”

她只觉得浑身毛骨悚然,强提精神急走,但高跟鞋早把脚跟磨破了,被汗水泡着,又咸又痛,此时走半步都锥心。

那喘气声已经到了身后,兰香强提身子往前纵,但脚跟那伤处却刀割一样,她的身子便软而前倾了。

不料,一只手摸上她的肩,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

兰香惊慌的道:“我给你钱,只要你不动我的身子!”

“嘿嘿!老子偏要你的身子!”那声音如此恐怖吓人。

兰香要后退,但却被他抱在怀里纹丝不动,此时他的嘴唇已经印上她的唇,舌头也伸进来。

兰香紧闭着嘴,牙关紧咬,不让这吻被人劫走。

无形中却闻到那人的汗味,是如此的心动和熟悉,还有他的唇的味道,那脸部的棱角,兰香知道了这个人是谁了!

她的牙在他的唇轻轻咬一下,那人就松开嘴,急道:“怎么咬人呐!”

兰香就格格笑了:“我不但咬你这窃玉偷香的坏蛋,还要打得你满地找牙呢!”

话刚说完,兰香就举起粉拳朝那人的胸膛一通猛擂,所有的委屈和难受都发泄出来:“你个死法海,死法海,舍得来找我了吗?不是说不理我了吗?”

黑暗中法海终于笑了,一把抱紧了她,拥得她都透不过气来,却觉得她的身子渐渐软了,她的唇也炽热无比。

法海什么都不说,如吮橙汁、蜂蜜一样吻着她,她也忘情的回应着……

很久,法海和兰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嘴唇,法海开心的舔着唇上兰香留下的齿液之香,叹道∶“古人云,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但得兰香唇齿香,生生世世裙下臣……”

兰香受不了法海的调侃,捏着他的颈肉生疼,嘴里恶狠狠道∶“掐死你个色狼,还在卖弄一些不三不四的酸溜溜玩意……”

法海立即含痛求饶∶“哎呀,亲亲媳妇,别捏了,搞的夫君我没有气力了,野外狼出没时怎么替你踢狼……”

兰香一听此话,没来由高兴的手舞足蹈,嘴里驾驾的得瑟∶“姑奶奶此时就骑着一匹色色的狼,不怕那趴着走的土狼……”

法海无奈的背着兰香,暗中打开手机音乐,放的正是欢快逗人的《猪八戒背媳妇》……

法海把她背着走在夜里无尽甜蜜,沿小路回了家。

然后,烧起热水,围起布栏,让浑身是汗的她美美的洗了回热水澡。

此时,兰香再也不抱怨那水里全是煮菜后的油腥了,她心里充满快乐,自然没有了挑剔和埋怨!

洗好后,二人躺在稻草的床铺上,相依相偎在一起。

此时,法海闻着她那迷人的体香,浑觉得做梦的感觉又回来了。

他望着顶棚黑暗处,未来也是如此的黑暗,棚上还有老鼠撕咬的声音。

兰香听了此声,回想起以前被老鼠掉到身上的恐怖情影景,就把头埋在法海胸前,轻声说:“我怕!”

法海听着她的害怕,脸贴到她的脸上,那里却是泪水的冰凉,她的身子却又火一样的热情。

再次抱得紧紧的,坚定的说:“不要怕,有我在,就是狼也给打趴了!”

良久,兰香才轻声说:“那你今天怎么这样吼我?我走了很久,一个在夜里小道上多害怕,人家那时恨死你了。

如果你不来找我,我会一辈子不理你的!”

法海顿觉无比的羞愧:“啊,兰香,可爱的兰香,都是我不好,不该气你,不该不理你,你打我,甚至咬我都行!”

兰香果然张口就咬中他的肩头,而且用力很深,直到那鲜血流出。

好到底

兰香在他耳边轻声说:“以后不准再这样对我,不然咬死你!”

法海什么也不说,抱紧她,嘴唇吻着她的唇,却吻到咸咸的、有些腥的味道,知道那是残留在她嘴里的自己肩头咬伤的血迹。

他忘情的和她吻着,忘记了天地和一切。

他的手就伸到她的饱满地方揉搓,然后伸到小腹那里,嘴里祈求道:“兰香,今晚我想要了你!”

却被兰香手扯住拒止,她委婉的说:“不行啊,我那个来了!”

法海惊道:“那个啊!”

黑暗中,羞红脸的兰香解释道:“这你都不知道哇,是我的大姨妈来了!”

法海黑暗中停了手,有点懊恼的说:“怎么这时候来啊?”

兰香什么也不说,主动吻着他的唇,在他的耳边喃喃道:“以后,我一定会给你的!”

法海望着黑夜那模糊的顶棚,感叹∶“我这么这样命苦,每次想要都碰到阻隔,难道前世不修……”

这次,兰香在法海家呆了三天,法海带她到镇上、到县城里,给她买了一件白色纱裙,穿在身上的她十分柔美,醉语如兰的说:“法海,这是你给我第一次买的衣服呢?好看吗?”

法海感叹∶“好看,好看,太好看了!”

晚上,二人在情浓时,法海手又伸向那地方,兰香的手当然的扯阻了,法海郁闷的说:“大姨妈应该去了吧!”

兰香咬着他的耳朵笑了:“傻瓜,大姨妈一来就一个星期呢!”

法海颓然松手。

第三天,兰香竟从县城请了一名著名的地理风水先生回来,这让法海大吃一惊:“怪不得在县城老街你老去转那些算命摊点,原来你早有预谋啊!”

兰香轻轻说:“啊,法海,你过得太苦了,你家过得太苦了,听你说你三弟的骨质增生是祖坟风水影响,你三弟是一个多好多乖的人啊,不该这样的!

我想,请个地理师来看看你家的坟,重新把你祖上的乱骨给捡拾妥当了,也许会对你的未来有用处啊!

迷信这东西,不可深信,也不能不信……”

法海无比感动,握着兰香的手就有哭的感动。

那地理师在观审了法海家的祖坟后,说:“地理风水没有问题,只要把倒乱的骨头重捡一遍就是了!”

打开坟盖,捡骨时,兰香竟不避嫌疑,指导法海一家捡骨。

事毕,重新盖上坟。那请师的费用有好几千呢?兰香竟掏自个的腰包付掉了,惹得法海的父母一时感动说不出话来。

晚上,兰香伏在法海耳边轻声说:“啊,你家祖坟的事已经处理好了,我的心就放下了!"兰香和法海说了一夜的情话,商量好了,兰香先回去,替法海找好工作,或寻找合适的门路,然后再来接法海回去山城。

兰香离去后,法海在村人的非议下出门干活,有人指着脊梁骨说∶“读书有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在田里操劳?”

“上次来的女朋友这么漂亮,不会是花钱叫了个妓女回来,冒充女朋友欺骗家人的吧,这种事情在打工仔里,不少见……”

“瞧他那个样子,插秧腰弯不下来,锄草没有章法,挑粪还怕臭,偏偏天一亮比所有人出工早,呆田里太阳落山还收工比所有人晚……

求什么呀,有能耐不要和农民比,去和有单位的人比呀,没的脏了人的眼……”

种种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真想上去打一顿,但知道后果的严重,只好忍下来……

那个罪,别提多难受了。

家的烦

父亲很无奈的,什么话也不说。

有时见他干完活就成天坐家里,就说∶“儿呀,你净干农活也不是个事,有空时往县城里看看,有没有什么适合你的工作吧?”

法海说∶“爸,没事,您老不也是坐家里吗?”

父亲说∶“我坐家你也坐家?我已经五十多岁了,辛苦一辈子把你们三兄弟拉扯大,我功成名就了才坐家!

你还正当壮年,正是出外拼搏准备成家立业的时候,你却懒懒坐家学我……”

法海无赖的笑了下∶“爸,龙生龙凤生凤,农民的儿子把田种,儿在家种田又不吃亏……”

父亲气得胡子乱颤∶“白养了你这么一个没有出息的败家子,当年辛辛苦苦送你去供销学校读书,出门那会还用去准备买猪的钱,买了好长的鞭炮,一直送你出到村外大道上,那时鞭炮齐鸣,你穿新衣服背着书包,在村人包围和欢送下,意气风发的朝求学圣地——南宁进发!

那时,我和你妈那个高兴呀,不停的抹眼泪……"法海打断父亲的回忆∶“爸,我当时极力反对你们鞭炮欢送,那上的是都被淘汰过时的学校,丢脸之极,在鞭炮声中我毛骨悚然,感觉自己是过街老鼠……”

父亲望了法海一眼,叹了口气,继续苦口婆心∶"这一风光送你去供校后,本指望你从此在学校刻苦读书,学成技业,出来混个人样。

再成家立业,把咱家最破败的房子修葺一新,让我们在村人面前抬起头来,舒吐这几十年憋屈的气。

可是,你这几年在烟草干临时工作虽然不满意,但总算一个体面单位,我们在村人面前总算还能放正脸走路!

你又带回来一个美丽高贵的女朋友,我们更是乐开了花。

但我们是什么条件,人家什么条件,那女孩对你的感情终究因条件相差太多而迟早变迁的。

我们有心里准备,现在你从烟草出来了,我们感到脸上无光,但也没有办法,这就是你的命……

父亲不怨什么了,就怨你老呆家里没干正事,还奢望着那个漂亮女孩回来救你,这不是异想天开吗?

我的儿,早点清醒吧,面对现实,哪怕找到外面做工地的活,哪怕几年不回家,也比呆家里强!

至少我们不被村人说养了个吃闲饭的儿子……”

法海被一向不善言辞的父亲,一向在儿女面前甚至有点懦弱的父亲,如此如此的数落,偏偏都说到法海心中的痛……

法海一言不发,他最怕兰香回到城里再不回来了,或者说帮他只是一个借口……

每天,法海劳作回来,有时饭也不吃、澡也不洗,任母亲百般叫唤,甚至亲自端饭碗到自己面前,他都眼睛看着木顶棚,死人一样一动不动……

此时,他想的很多、很多,想念兰香曾经的无微不至关心,她的美丽笑容,柔软香味的身子,那至深至死的爱情……

曾经的山盟还在,海誓犹新——都说曾经的海誓山盟,敌不过你的一句好聚好散……

"兰香,如果你真受不了我是农民的身份,我不怪你,你明说就是了,给我一个好聚好散的明白……

不要这样给我莫名的期望,明知是无奈的等待,还要自欺欺人的等下去……"回想父亲那刀刀是血的训斥,法海的心在流血,他真想一刀插在胸膛死掉算了……

母亲还在床边端着好饭好菜,用尽心机劝法海吃饭……

可看到法海不声不响,母亲吓坏了,以为他生病了,摸摸额头,然后强行给他喂饭!

法海忽然心里冒火,一举将饭碗打掉,并推倒母亲……

母亲不明白一向孝顺乖巧的儿子,怎么如此粗暴,她的苦心全被否定,委屈伤心涌来,坐在地上抹着眼泪……

父亲此时刚好走进来,看到这一幕,气狠狠的骂∶“你个不孝子,竟然这样对待亲娘吗……”

法海醒过神来,看见父亲的怒火,母亲坐地上的委屈,知道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登时站起来跪在母亲面前,乞求原谅……

母亲心疼儿子的不容易,她强装笑脸扶起儿子,用无比的耐心哄着儿子吃饭,一口口的喂着!

法海哽咽心酸,眼泪流进碗里,母亲替他轻轻擦掉……

然后母亲替他温好洗澡水,装在桶里给他放在粗布围成的地方,拉着法海推他去洗澡。

粗粗洗好,法海躺在床上,母亲替他盖好被子。

法海假装闭上眼,待母亲满意走开后,法海睁开眼,想到今天和家人的所有磕绊,那种悔恨和现实逼迫的无奈,他眼泪流满枕头……

家里再不能呆了,明天必须出去,到县城去,去找份工作,扫厕所也好,饭店洗碗也好……

第二天和家人告别,一个人提着简陋的行李到县城去,那里车来车往,人流如水……

就没有一个自己认识的朋友,他提着包无助的在人流中张望,活象无头的苍蝇!

长相思

他的手机早就没有缴费了,兰香走后的三天就停机了,那之前兰香打过两个电话,说正忙于替法海找事,叫法海不要着急。

那以后再没有电话了,原因是法海这边打不通。

法海当天没有找到工作,因为他在路边广告找去,很多都是骗人的。

晚上坐在车站门口,伏在包上睡去。

第二天,去到那些工地和饭店找活,碰了不少钉子,受了不少白眼……

法海很悲伤,为自己被淘汰的无奈,此时心里就不停的自责∶“我怎么这样没有用?怎么对的起兰香的关心?”

此后经过了许多埋汰,甚至在垃圾桶里都捡过吃食,在最万般无奈,准备厚着脸皮回家时,却在一个建筑工地找到搬石头的重活。

就是把那上百斤大石用铁锤打裂分成几十斤重的石头,然后背在背上,搬到河堤筑坝。

法海背得背上旧伤未去,新伤又来,那后背全是斑斑血鳞。

晚上睡在草席上如万针扎骨,他强忍着,牙齿咬的格格响。

实在顶不住了,就趴着睡……

禸体的痛苦历历锥体,但心灵的思念之苦,却挖心的难熬。

夜里常常思念兰香,不知她此时是不是在欢歌笑语?又或者和别的男人谈笑欢颜?……

这样苦难的打工过了一个月,那背上竟磨出厚厚的“鳄鱼皮”,伤口结痂无数层的沉积而成。

不怕棱角尖锐石块的刺磨了,而且石头刮着厚鳞还很舒服的……

可心里的伤痛却无法愈合,常常收工后出马路上去孤独的游玩,见那成双成对的青年男女牵手温存,那心就受了刺激——曾经和兰香不也是如此吗?

这段时间回了家,给家里买了许多吃的,加倍孝顺父母,他们那沉重的皱纹慢慢舒展开了。

回来时,三弟骑自行车一直送他到工地宿舍,然后一一惜别。

法海又投身到沉重的、忘记了快乐的苦力中,他已经麻木了,连手机话费也不充,也不用公用电话打兰香手机。

只知道干完活了睡觉,睡到半夜常常睁开双眼,拼命逃避这触魂的相思……

有天坐公交车时,忽然看见对面车窗里的女子好像兰香,但那车子飞速驶远了……

法海回到工地沉沦在繁忙之中,觉得自己这一生就这样碌碌无为的浪费了……

可是,老天注定不让他消沉。下午开工时,河堤上远远走来一个白裙飘飘的女子。

那些流汗欲昏的工仔,被这美丽清醒了,朝走近前的美女大声吹口哨,粗野的调戏∶“哪里来的阿妹哟,想死哥哥的魂,堤上跑的急匆匆,想哥想的泪儿空……”

有更直接的∶“妹,想哥了就下来,抱……”

那美女此时已经站在法海头顶的堤岸上,面对工仔的调戏,毫不羞涩,美丽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低头干活的法海。

她的美丽,近距离看更是比玫瑰更娇艳!

工仔们都禁声了,个个呼吸急促,有人流出口水来了。

有人碰了下低头忙碌的法海,因为美女一直盯着他看……

法海慌忙抬起头来,看见那美丽而熟悉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注视自己,那惊喜就冲破了阴霾。

他揉揉迷糊的双眼,清楚的看清了面前的女子正是那无限伤心、日夜相思的兰香……

法海扔下铁锤,冲兰香带点哭腔的问∶“你是来接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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