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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火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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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鸡的鼠狗之辈夹尾进洞,不敢在外肆意游荡。
可是老爸却说他已经帮我去警局说过了,说我不想再干警察了!苍天!!我和蔼可亲、面容灿烂、睿智聪慧的老爸啊!我还是你儿子不是啊?!难道遭受点冤枉因而就终生诅咒不再回头就是你儿子我的性格吗?
我这么一宽宏大量、我这么一风格高尚、我这么一无私为民、我这么一社会榜样怎么就成了一微微梭梭的小气鬼了呢我?不行,既然警局需要我重新回归神圣岗位,那我就义不容辞、鞍前马后、肝脑涂地、首当其冲的回到我心爱的人生舞台!开马车!我当个侠客容易么我?!
可是老爸极力反对我回去,连大姨也出面干预。还好,颐欣那小鬼一直保持沉默,我打了N个电话给她,她的电话提示我了N次关机,大姨说她出国旅游去了,要不然我真的是众叛亲离、祸起萧墙、惹天下之大不韪了!
只是我有点奇怪为什么颐欣出国旅游不跟我说一声呢?以前的时候三天我不给她打电话她就急的一个电话狂吹到天明,吹的我哈欠连天、困泪纵横,吹的我头晕眼花五脏痒疼,她还在那里给我兴高采烈、声情并茂的朗读自己填的《满江红》。
有一度我曾经得了夜晚电话恐惧症,又不敢关机,我的那个痛苦啊,难以言表!苍天啊,我当个哥哥容易么我?!这才清净了十来天,我怎么就反倒想她了啊?!
经过艰辛而又富有成果的谈判,老爸终于同意让我弃商从政。
我的谈判是艰辛异常的,艰辛到我一天不下十二个电话给老爸打,以至于老爸被我的电话骚扰的头晕眼花,差点神经紊乱:有一次有一重量级大客户打电话找他谈生意,他不带看号码的就张口大骂。
最后的结果是我老爸损失了十公升的汽油、三公分厚的人民币和十个小时的宝贵时间去弥补客户的“心灵创伤”——主要因为那位对他集团公司举足轻重的大客户是位女士!!他当个老总容易么他?!
当我老爸被我折磨的快要精神崩溃的时候,当我提出了在“只要同意让我回去当警察”这一个原则前提下,什么问题都可以谈的条件后,我那和蔼可亲、面容灿烂、睿智聪慧的老爸无可奈何、精疲力尽的抛出了“两先论”——可以先等一等,让他先把业务再稳一稳,然后就陪我一起回去。苍天!等?马上台湾都解放了!我等到什么时候去啊我?!
我愤怒了!你以为你是台湾那只扁嘴鸭(陈水扁)啊?想拖?没门! 对于归属问题,我态度坚决、立场坚定,我立即向他表明了我的严正立场:工作问题不能无限期的拖延下去!总得有个时间限制,一天、两天,五天、八天,总该够了吧!立足于晚解决不如早解决、由他解决不如自己解决的观点,我准备强行回归!!
这下我老爸急了,终于在谈判桌前重新坐了下来。经过会晤和磋商,我们定于某日某时一起回去。所以说吗,还是和平共处理解谈判才能解决实质性的问题,但前提是必须以强大的自卫力量做后盾!
结果等回去后,我才知道为什么我老爸像只黄鼠狼似的非要和我这只缺羽的小鸟一起回家——那次害我差点入狱的涉毒案最终的祸首竟是我那陪我经历磨难、经历风雨、经历过美好童年和少年的小鹰妹妹!!而且千羽的吸毒居然也是因为她!!而这一切居然是因为我那曾经患难与共的生死之交——许韶!
我立时像一只刚爬上树准备摘香蕉却被闪电击中的猴子!这青天霹雳给我当头棒喝,一下子让我脑袋朝下、尾巴朝上、四肢僵硬。我怎么感觉跟拍电影儿似的??
面对已经成植物人的颐欣、面对悲痛欲绝的大姨,我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应该痛恨还是应该痛苦。
我傻了,真的傻了!是我点儿背我不怨社会,是我命苦我不怨政府。可是这IQ绝对高于120的我始终搞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啊????
大姨把颐欣的日记交给了我,爸爸把我的身世告诉了我,并再一次把爷爷给我留下的信和存折交给了我。
我把颐欣所有的东西搬到了我的房中,每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泪流满面满面泪流,每天早晨我祈祷奇迹出现出现奇迹,每天上午我在颐欣的病房里反复说话说话反复。。。。。。
我这唯物主义无神论者甚至跑遍了市里所有的教堂、庙宇,我盼望、我祈祷、我烧香、我磕头、我许愿、我求神,我愿意牺牲我的所有付出我的全部来换回我亲爱颐欣妹妹的苏醒。可是,一切都显得那么冰冷和苍白,一如我掉进冰窟的那个夜晚一样没有任何温度。。。。。。
三个月后,颐欣走了。
从此,我的生命一片空白。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也不知道为谁而活,我开始在精神上寻求生命的意义,我开始看佛经,我开始不要命的喝酒。。。。。。我用尽一切可以让自己不再回忆的方法来麻醉清醒的头脑,可是,我仍是不能控制住自己的痛苦记忆。
又三个月后,我也走了。。。。。。。
正文 第二章 结晶冰的色彩 第一节 回归
结晶冰的色彩
冰凝
世纪的冰川
淹没了几亿年的光阴
冷风吹过的季节
只有郁郁的白玉兰花还在昭示着美丽的记忆
冰冷的结晶中
有双双飞过天空的翅膀痕迹
那随风飘荡的
是雾 是雨 还是雪
在这窒息的寒冷中
美丽的生命
开始在无力的阳光下凝结
原来 有些东西早已留下胚芽
只待时光
带给我们一个绚丽的瞬间
<一>
再次见到颐欣的时候,还是一个白雪纷飞的午后。千乘在战区陆军指挥学院参加预提干部集训,学校放寒假时回家。
当他以每分钟一百二十步的速度迈着标准的军人步伐昂首挺胸走出出站口的时候,雪下的正大。
雪花飘舞中,颐欣向他奔来,身影是那样的清丽,宛如四年前千乘当兵走的那个清晨一样。这个遐意的镜头,不止一次的穿梭在千乘在一千五百公里以外的军营中某个夜晚的睡梦中。
“不准哭!”千乘还没有喊出口,颐欣已经抱着他哭了起来。
千乘逗她说:“傻丫,走的时候哭,回来还哭,小心,会变老的哦!”
“你讨厌!”颐欣破涕为笑了。
后边的千稷浑身抖了起来:“咿呀!咿呀!”
旁边的千羽奇怪的问他:“你干什么啊?”
千稷嬉笑着说:“偶的肉好麻啊!”
颐欣“砰”的踢了千稷一脚,说:“你更讨厌!”
千稷抱着腿叫了起来:“哎呀!救命啊!谋杀啊!”
千羽喊了声“哥哥!”,过去接住了千乘的包。
四年没见了,除了中间颐欣去部队看过他一次,他们一直都只能书信和电话联系。现在,千羽和千稷都在本市上大学了,好快啊!
等到他们上车的时候,千稷忽然站在车门口对颐欣说:“‘霉’女姐姐,你还想不想骂人啊?”
颐欣不解地问:“什么?!”
“你今天实在是美丽的掉渣儿,感动的掉渣儿——土老冒儿的老土渣儿!”还没等颐欣反应过来,千稷已经消失在了车站广场的另一头。
“小样儿,甩了两年跳绳就以为自己是重量级,回家我在让你知道谁是刘易斯!” 颐欣看着他MOANGKE一样逃走的背影狠狠的说:“这只猴子整天想让我老,看他那一副丑摸样,麻雀嘴猩猩脸,野猪耳朵斗鸡眼!”
“噢,苍天,美女真的会骂人啊!?”千乘说,千羽吐了吐舌头偷偷地笑了。
到了家后,颐欣对千乘说:“我不上去了,今晚去我的酒吧happy!!我负责通知其他几只猴子;顺便告诉那只小猴子,让他晚上准备在双韵楼给姑姑做奉献!等明天晚上,咱们全家大团圆的时候,他还要奉献二度!”
回去的时候,张红正在看电视,千乘叫了声:“妈妈,我回来了。”
张红有些激动,甚至有些不知所措:“哦、哦,你回来了。”
千乘说:“是的,我回来了妈妈。”
张红的眼睛立刻笑成了一根破折号:“赶快把东西放上去,休息一会,我打电话到酒店定位。”
千乘说:“谢谢妈妈,已经说好了,我们今天晚上到姑姑那里吃,让弟弟请客呢!颐欣说等明天我们全家再聚。”
张红说:“那好,明天就明天吧,我也好长时间没有见你大姨了,明天趁机见见她。”
千乘和千羽准备出门的时候,张红塞给了他一张银行卡,说:“今年你爸爸不回来过年,叫我给你准备了一张卡,缺什么了就自己去买,密码是家里的电话号码。”
“谢谢妈妈。”
等他们走后,张红高兴地在屋子里独自扭起了桑巴,边跳边自言自语地说:“哈!部队就是不一样,他居然叫我妈妈了!他居然叫我妈妈了!!哈!”
在姑姑赵洪韵的双韵酒楼里,千乘看到了离别已久的好朋友许韶和王超,三个人激动地拥在一起,那边的千稷正在鬼哭狼嚎地喊救命,不用问,他正在陪“重量级”的美女姐姐“练拳”。
吃饭的时候,赵洪韵把烟子和水淼也带了过来,烟子也在上大学,水淼已经上四年级了,他们也都放寒假了。
吃完饭,千稷对颐欣说:“‘霉’女姐姐,你不用内疚,不用自责,不用惭愧,更不用难过,伟大的姑姑已经签过字了!”
“那你就把今天和明天节省的饭钱给我买两套‘资生堂’,作为对我精神侮辱的赔偿!”
“哦买嘎瘩,还有明天?而且还是两套!苦也!这‘霉’女姐姐果然是地主出身啊!”话音刚落,人又没了。
在颐欣的“二十五点钟”酒吧里,大家高兴的互相诉说离别后这几年的生活,许韶一看就是混的有风有雨的,成了皮具公司的老总,下步还准备在千乘的部队驻地昆阳开一家分公司;颐欣酒吧的生意也很火暴;王超已是市政府的一名公务员,只有千乘还在部队拿士兵津贴。因为是周末,他们尽情“嗨陪”到了凌晨一点钟左右,果然是二十五点钟!
回去的时侯,颐欣开车送千乘、千羽和千稷。
路上的时候,颐欣车子开的有些快,千稷又在后面嚷:“‘霉’女姐姐,有辆别克就当自己是飞行员了,你别把汽车当飞机开啊?!”说完后他忽然发现自己不能再逃了!
颐欣得意的冷笑:“哼哼!”
千稷直冒冷汗,说:“惨也惨也!”
到家的时候,还没等颐欣说话,千稷急忙说:“漂亮的‘霉’女姐姐,偶已经决定了,不再浪费你的体力细胞了,偶明天就去给你买‘资生堂’。”
颐欣有些得意地说:“不,我已经改变主意不要你花钱了!毕竟你还只是剥削阶级吗!”
千稷高兴地叫了起来:“哇!姐姐你太伟大了,一看就知道是接受过高等教育,家教良好、素质良好、气质良好的良好淑女,偶说你怎么这么苗条!哈哈,偶感动地掉渣儿!”
颐欣忽然正经地说:“我决定让你每天给我打扫酒吧,一直到除夕!”
“啊?!不会吧!你的服务员集体出逃啊?也难怪,有你这么一个出手八十磅、腿踢一百公斤的重量级‘霉’女老板,不跑的不是白痴弱智五保户,就是小儿麻淠后遗症!”千稷站在门口,随时准备跳进去。
颐欣微笑着问他:“你的皮还痒不痒啊?!”
“咿呀!”千稷又混身抖了一下:“我说这几天怎么老是眼皮跳,不曾想是遇见‘周扒皮’的哥哥‘黄世仁’的妹妹王颐欣啊!”刚说完,猛的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啊!”的一声,跳了进去。
“闪的挺快,没大没小!半年不见,这只猴子的‘凌波微步’居然这么出神入化!是吧‘黄世仁’哥哥?” 颐欣问千乘。
千乘双拳一报:“恭喜啊恭喜!”
颐欣的表情就好是一只迷途的小花鹿:“恭喜什么啊?”
千乘笑着说:“两年不见,你的‘乾坤大挪移’也练的这么出神入化啊!”
“我说你怎么和那只讨厌的麻雀嘴猴子长的那么像!从明天开始,你们猴子兄弟每天十八点准时去我的酒吧,去晚的没有花生吃,乖哦!姐姐走了啊!”话音刚落,车子已经消失在了街道尽头。
千乘望着她的车影,说:“闪的挺快!没大没小!”
“苍天!真是一物降一物,卤水降豆腐、花猫捉老鼠!我太景仰韩愈他老人家了!酷的只能用‘酷’字来形容了!”千稷在楼上探出个猴子脑袋屁颠屁颠地说。
千乘回过头来,说:“酷?!等会儿我上去你就哭的只能用哭来形容了!”
“嗖”的一声,猴子变成了老鼠,没影了。
春节刚过,千乘就回了老家。
还是老院子,今天却物是人非,满目苍凉,只有那棵梅花还在孤独地绽放。
“爷爷奶奶,我回来了,回来看你们了!!”
星空无语,黑夜无语,梅花无语。
千乘忽然想起了李煜的《虞美人》:“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楼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顿时,一种伤感仿若腊梅的寒香,在无语的星空中弥漫。
寒假不知道是怎样过去的,雪花飘舞的时候,千乘会怔怔的望着院里的梅花一整天一整天的出神,以至于千乘的小叔赵洪韬都怀疑他是不是什么受了什么刺激。有时候,梦中是爷爷和蔼的笑容、奶奶慈祥的目光,冷风呼啸的夜晚,沉沉的梦境,却仍止不住有一丝清醒的意识告诉自己流泪了。。。。。。
风雪很冷,也很痛!奶奶,我好想你缝制的棉衣,那样的温暖!爷爷,我再也不会哭了,我再也不哭了,哪怕,以后是独自一个人走在风雪荒原的黑夜!
你们,真的就这么离开了我吗?我最亲、最爱的爷爷奶奶,真的把我就这么丢下走了吗?以后冬天下雪的夜晚,还会有爷爷让我在炉火上给他暖酒、奶奶为我缝棉衣的记忆吗?爷爷奶奶,你们在天国里一定要幸福!不要再牵念我,我已经是年青的少尉军官了!我会照顾好自己!我也会,永远的,想念你们!!
忧伤就这样在寒假的冷风和白雪飞舞中过去,当夏季的阳光忽而如清晨的召唤晃醒沉睡的双眼的时候,千乘忽然觉得,自己的这半年,竟是一种接近空白的记忆,自己怎样渡过的寒假,怎样回到的战区陆军指挥学院,怎样渡过的这半年紧张的集训生活,全都混然不知了,竟是没有一点一丝的记忆。有的,也只是偶尔梦境中亲人的温情和梦醒后无边思念的伤心。
蝉声嘶鸣的时候,千乘在战区陆军指挥学院的集训结束了。
黄昏的时候,千乘穿着便装,离开了培育了他一年的学院,离开了一起集训的战友们,离开了流血流汗的山地战术训练场。再见了!腊山!再见了!战区陆军指挥学院!我的人生,从此刻的别离开始,就要真正的开始了!
火车站进站的时候,前面有一位穿着黄色连衣裙的短发女孩拉着两只大皮箱,背着个红色小包,胳膊上还挎着一个纸提袋,艰难的往站里走。
忽然,“哗”的一下,提袋的提绳开了,里边的书撒了一地,千乘弯腰帮她捡了起来。
女孩感激地说:“谢谢!”
千乘抬头把书交给她的时候,看了她一下,忽然觉得她和颐欣很像,但又说不出具体是哪一点像,似曾相识的感觉。千乘有些愣住了。
女孩喊了他一声:“喂!!”
“哦,哦,”千乘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说:“我帮你拿东西吧。”
“你?”,女孩很显然有些怀疑他的动机。
“哦,我是军人。”千乘赶忙掏出了士兵证(因他是提干集训,所以还未办理军官证)。
“哦?”女孩接过证件,打开后仔细看了看里边的内容,而后把证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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