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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蝶gl-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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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台下你侬我侬虚情假意的场景存在感实在太强烈,我是不会有心思再往下看的。
“是有点儿沉闷,可下头的人似乎很喜欢,不是来嫖的么?还兴致勃勃听上戏了。”姬有时附和。
“不见得……”常问夏摇摇头,低声道:“你们看台上女子那眼神儿……”
“眼神?”我定睛一看,那女子一边唱着一边照镜子,但事实上,根本不在看镜子里的自己,却是时不时将媚人的目光投向台上台下的客人,顿时恍然大悟:“果然骚爆了!”
“嗤……”最右边听着的九尾狐似乎十分不屑,抽了一口烟,再缓缓吐出,道:“没见识,好戏还在后头。”
好戏还在后头?这句话一出来,我就知道,狐狸家的青楼都要搞这套,也不知到底是怎样一场好戏。
继续盯着台上的动静,布景依旧是卧房,女主唱着空闺寂寞孤芳自赏的苦,叹夫君边疆打仗五年至今未归家,唱着唱着又觉颇是无趣,唱得再好无人听,扮得再美无人看,便决议脱去自己压箱底的一身红裙,去换上往常的粗布衣裳。
她扭着细柳腰身走进屏风,薄薄的屏风后头摆了一盏油灯,她一边轻柔缓慢地脱去自己的衣裳,一边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妖娆魅惑的黑影正好清晰的打在凄白的屏风上,我见台下的大老爷们儿两眼发光都露出贪婪急色的表情,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这么一出好戏,倒的确是戏园子里看不着的。
右边瞧,廉不愁的眉间果然显出一丝不愉快的褶皱,左边望,常问夏正看得兴致盎然。
“晕!你一个女人家跟那些臭男人起什么劲?别把眼珠子掉下来。”我推耸着常问夏以警示她目前的所作所为存在严重的作风问题,她转过来勾唇一笑,反咬一口:“那你也不许看,你刚才盯那影子的眼神猥琐至极,我也是会吃醋的。”
“常问夏你敢不敢不睁着眼睛说瞎话!刚才你根本没看我,又怎么知道我看她猥琐了?”我据理力争,她却靠了过来,抓住我的手揉啊揉摸啊摸,在外人看来极是没脸没皮:“我看的是她,脑子里想的,可是你呢。”
“骗人。鬼话。”嗤,我才不会信。
“哎?你不信我,就是不信自己。”她凑到我耳朵旁边来,低声道:“我在想,那些动作要是由你做出来,必定比她好看,比她勾人。”说完,我便觉得耳垂一湿……被舔了么?
“讨厌!我很正经的好么?才不会摆那种姿势。”
“这种假话都说得出来,跟我玩的时候不是很*的么?当我失忆啊?”她说这话的时候特意没有压抑自己的声音,太可恶了,其他三人自然都听到了,两道暧昧的目光和一道嫌弃的目光使我如芒在背。
“你不是更*么当家,总是勾引我,叫得也很动听!”我索性也放开了声音,从她别扭的表情就知道那三道目光给她的压力更大。赢了……我想她们肯定在想常问夏这么个霸气豪迈的土匪头子资深蝶妖,原来还有在我这小菜鸟身下承/欢的时候。我真想告诉她们常问夏这货其实就是个受啊,玩耍的时候可积极主动了!
“咳咳,看戏吧楚盼娘。”常问夏一脸不自然地将脸别向戏台子上,女主依旧在屏风后头扭动身体,旁边的窗户道具外又跳进一个长相十分漂亮阴柔的男子,这男子穿了一身银白色的绸衫,身材颀长,摇着纸扇有风流倜傥的气质。他站在台上一亮相我便发现不知二楼看台上的贵妇人们,就连大多数的男人也移不开眼了,看来断袖之癖在这小地方倒是发展得茁壮,毕竟青楼里头既有姑娘又有公子,开门做生意,满足各种不同人群的不同口味,我不得不佩服他们的敬业精神,只不知道今天这位男主会被谁包夜,男人还是女人,如果是男人的话,又是攻是受……天哪!我基本不能控制自己的思绪奔腾得无法无天无比邪恶,幸而台上这出戏无耻的尺度完全将我的思绪回归掌控……
只见男主悄悄地走到屏风前,细细打量屏风上的美景,就好像在赏玩一幅稀世名画,继而取下挂在屏风上的红裙放在鼻尖轻嗅,露出心旷神怡的惬意表情,再是将衣裳往台下一抛,毫不意外地引来台下看客饿狼扑食般的争抢。
“是谁?”屏风内传来女主略带惊恐的声音,才短短两个字,就能让人听出其中的惊异与害怕。
“领主,你家青楼里的姑娘都是这样的好演技么?”我去问九尾狐,九尾狐翘着腿沾沾自喜:“自然,这个还算不怎么样的。”
台上,掉节操的戏码持续上演。男主没有说话,却是大大方方地拐进了屏风。
“是你?!你……你怎么进来的?!出去!”一男一女对峙的身影印在屏风上,从那单薄的肩膀看,显然,女人的上半身还是光溜溜的,她抱着一团衣物,挡在胸前,大声喊道:“快出去!你想干什么!”卖的一手好贞烈!
“你不是寂寞么?”男人开口,声音低低哑哑雌雄难辨,放在男人里过于阴柔,放在女人里又过于阳刚了。
“男的女的?”我开始怀疑,便问常问夏。
“母狐狸。”常问夏毫不犹豫地回答,相当确定的样子。
“那那个没穿衣服的呢?是人是妖?”我再问。
“女人。”
“我怎么突然觉得这戏好有看头!到底是戏园子里看不到的呀!”
九尾狐却不咸不淡道:“要不是我使了银子换了戏,你们也是看不到的。是不是该谢我?”
“哎哟哟好体贴的姐姐。”我冲九尾狐笑笑,余光瞥见廉不愁看着戏台上的场景微微抬了抬眉,这是不是说明,她的好奇心和兴趣又来了?
再将注意力放回那屏风上,哎哟我去,这都强抱强吻上了呀!
作者有话要说:三八节快乐哦亲们,我今天真是要累死了,参加公司的三八运动会= =!作孽啊!
同时,祝曼珠沙华同学生日快乐,4000字哦!
☆、第99章 打赌
场下所有看客都屏住了呼吸,只能听见台上两人挣扎纠缠的衣物摩擦声和女人抗拒的呻/吟。一帮色鬼;才看了个影子就已经是这么副死相了;敢不敢再没有追求一点。
随着时间的推移;屏风内的呻/吟声渐渐隐没,与之相对的;是逐渐平稳的呼吸声以及两情相悦般缠绵的画面。狐妖将强硬的吻从女人的嘴唇往下挪移,下巴、脖颈、胸脯……女人将原本用以遮挡重要部位的衣物往地上一丢,敞开了双臂主动地抱住了狐妖的头,将其更深地按压在挺拔的胸前;高昂起下巴;“嗯……”的一声发出清浅又舒适的叹息。
“攻略了;这么快,太假了。”我靠着椅子的扶手小声评价;生怕惊扰了台下现今心思无比敏感的色狼。
“客人就爱看这样的,你怎么能懂?”九尾狐笑答,看来心情已转好了不少。
“相比所谓的贞洁烈女不顾形象的要死要活,当然是乖乖束手就擒的女人比较赏心悦目。”常问夏也附和,这种事情还敢跟我解释。
“常问夏你果然很懂啊,亲身经历过就是不一样……”我故作天真地瞪圆了眼看她,跟看朵新鲜的花儿似的,她一定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却假装没听见似的看向别处,眉毛一扬拍着我的爪子道:“快看,要上/床了。”
“你当我跟你一样这么要看啊……艾玛,这样大庭广众的露肉肉,真的好么?”
但见那银裳狐妖一把搂起未着丝缕的女人,从屏风后面出来。由于是头朝台前,因此楼下的看客除了那一头青丝,并不能看到许多,只二楼看台上的客人,可以将那在狐妖怀里的女人从头到脚看得清晰,自然也包括了那两处私密地带的精致。这是二楼有钱客人的福利么?
“嗯……好久没有人这样抱我了……”女人仰着脸,状似是照着剧本念台词,眼睛却不是看向抱她的狐妖的,而是环视了一圈二楼看台上的客人,一边露出享受的表情,一边情不自禁地挤了挤自己胸前的柔软,样子是十足的饥渴难耐。
这无疑是助涨周围那些色胚男人的气焰的,我相信白果县里这等与强抢民女相关的犯罪事件必定不少,一个个都在这儿看了戏,以为那些独守空闺的女人当真需要他们这群猥琐男人的解救了。台下男人的贪婪目光让我倒足了胃口,还不如看看台上的黄色小剧场。
“除了抱你,你还想叫我做什么?”狐妖低着声音挑逗怀里的女人,继而大步迈至舞台正后方的床边,撩开浅黄色的纱帐,将女人丢了进去……
“呃嗯……”女人低吟一声,或许是突来的疼痛让她的头脑理智了一些,又开始拒绝起来:“你……你还是走吧,我不能这么做,我不能背叛夫君。”贞洁烈女再次上身。
“呵呵……”银裳狐妖笑了起来,由于是背对众人,所以我们不能看见她的表情,只知道这笑里头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太天真了,你以为现在还有什么事能由得了你?”狐妖一面居高临下对床上的女人说话,一边解开了腰封和外衣,潇洒地丢向二楼的看台。接到这团衣物的,是斜对面看台上的一位夫人,怀里搂了个细皮嫩肉的小白脸,身后跟了个上了年纪的奶妈样仆人,穿金戴银的一看就知道家里很有钱。那团衣物是自己飞进她怀里的,奇准无比,甚至不用她伸手去接。她低头看看怀里银白色的绸衫,便直接交给了身后的奶妈。
“生面孔,一定是外地来的富商家眷。”九尾狐也在看那个方向,眯着眼睛笑问:“你们猜,今日这夫人会为了她一掷千金么?”
“嗯?有点儿意思。”常问夏十分感兴趣的样子,道:“打赌吧,下个彩头,赢家可以向输家其中一人提一个条件,只要在场两人以上不觉得过分,任何条件都可以。”说完,便变出一张棋台放在前面的空地上,左边押会,右边押不会。
“我押会。”九尾狐先在棋盘左半部分取她名字的头一个字写下一个“暮”,理由是:“那夫人一看就知道有的是钱,一个外来人,就是大张旗鼓包个人下来,也不怕坏名声,干嘛不上?”
“那我就押不会。”常问夏紧接着在棋盘右半部分写了一个“常”字,理由十分简单:“我就是要与狐狸对着干。”
我见常问夏押那夫人不会包楼下银裳狐妖的夜,我便跟了九尾狐,心里计较着如果赢了就要常问夏夜里扮弱受,越弱越好!相反就是输了,我身上也没什么可以给她们剥削的,况且还有那狐狸顶着呢。
姬有时也押了会,说是斜对面那夫人或许没看出台上的狐狸是个母的,瞧她怀里搂的那个,就知道是喜欢细皮嫩肉的主。有道理哦,我忽然就有了信心。
现在是三对一,常问夏孤立无援,只能不断的眼神攻击廉不愁,并且说出各种那夫人不会竞拍的理由,企图与她达成统一战线。哎哟其实这种事情一个人两个人有什么不一样,不过是输的时候不会太惨而已。
虽说廉不愁不是随意就会服软的主,但思虑再三,还是将自己的姓写在了棋盘的右半部分。至于原因,只说看着不像。
不像什么?我想这意思应该是那夫人不像好那口的。
一切尘埃落定,就只等这场好戏是怎样收场。
台上的一人一狐依旧在卖力演出,两人的身影在浅黄的纱帐后若隐若现,虽然依旧是看不清晰的,但也总比屏风上的剪影好,看得那些客人直咽口水。狐妖穿着白色的中衣,正与那一/丝/不/挂的女人叉腿相对而坐,搂在一起亲吻缠绵。看来在刚才我们打赌的那点儿功夫,狐妖又攻略了烈女一次。
两人亲吻了一阵,狐妖便将女人按倒在了床上,开始正式在她身上各处点火。
“嗯……啊……不要……嗯……”
这种时候的口是心非大多是出自本能,女人难耐得扭动身体,一声一声从喉间发出浪/荡的呻/吟,扰得底下的人皆是干瞪着眼口干舌燥,只能抱着自己怀里的人啃两口摸几下解解馋,却也不够味儿。
“到底是不要,还是要?”狗血的台词,却是到哪里都受用。狐妖将手指停在女人的下/体,应是在揉捻,细了听,还能听见轻微的水声,让人不禁想入非非。
“嗯……公子不要折磨我了。”女子弓起身子抬起臀部,求爱之意不言而喻。
那狐妖却是一点儿不急,抚摸着女子的下/体,语出轻佻:“果真是五年没被男人碰过的身体,一看就很紧。你说我今日,能不能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孩子你个头,你一个母狐狸拿什么让人家生孩子!
“孩子?不可以!”女子信以为真惊叫一声,我也不知道这采花贼的角色设定到底是男是女,反正女人跟狐妖卿卿我我这么久口口声声还是叫的公子。
“不可以?为什么?”这种事情还需要问么,这台词明摆着就是说给底下那些从为非作歹中寻找快感的大老爷们儿听的。
“我那夫君五年未归,若是……若是当真中了……我……我还有什么颜面苟活。”女人颤抖着声音,听着就能让人想象她泫然欲泣的模样。
“呵呵,这话,就好像若是你有夫君在身边,就能给我生孩子了。”狐妖说着让人难堪的话,却慢慢将头埋进女人的腿间,紧接着,清晰的吸吮声伴随着女人无暇克制的娇吟从纱帐内传出,回荡在整个楼内。
“啊……啊哈……嗯啊……嗯啊……不……不行了……公子……好热……啊~~~”太……太真了!虽看不明晰里面的情景,但女人绷着脚背挺着胸脯的姿态,还有她最后高亢的尾音与倏然剧烈弓起的身躯,目睹如此一场高/潮,难免让人止不住地气血升腾。
身于这样yin靡的场景之中,我顿觉尴尬,尤其是还有常问夏坐在旁边,挨得那么近,连呼吸的声音都能听到。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只觉得这场景就好像与对象一起看X片看得勾出了一身欲/火,却不能忽视身边还有一堆上百万的电灯泡……我深深深地深呼吸,尽量平复自己诡异的心情,常问夏默默将我的手攥进手心里,略带凉意的皮肤让我不禁背心一凛生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看来她是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羞。
“那个我们还没试过。”常问夏附到我耳边,用恰好只我一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话。这话一出来我的耳朵就迅速的红了,脑补一下我们俩咬来咬去的场景,老天,太害羞了……这种事情,对于某些人,果然是一辈子都不适合去尝试的,就比如我!
“不好。”我躲开她,佯装累了乏了靠到另一侧的扶手上去,正瞧见廉不愁依旧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台上的场景,若不是颊边的两抹清浅绯红出卖了她,活像是在看蜂蜜采粉这样无聊的场景般淡定。
“不错。”那边狐妖采完了蜜还不忘夸赞身下一时间没了力气的女人:“湿润敏感,而且……馥郁芬芳。”
“不……不要说出来。”女人羞涩开口。
“我这是夸你,不信,你也尝尝。”她说着,俯身将嘴唇贴上女人的唇瓣,津液交换的湿润声响又开始此起彼伏……
“唔……唔……啊……”突兀的变调……是发生了什么?
“都已经这么湿了,还会疼么?”狐妖一边伏在女人身上动着手臂一边貌似正经地说着带颜色的话:“我才只进了一根手指。”
“还……还要……”
“哦?”狐妖的语气颇为意外,抽出了手,又二指并进。
“啊……”女人惊呼一声,随即又立刻化为流水般的婉转娇喘:“嗯唔……哈……还……还要……快……”
“真是不知足的女人。”狐妖摇头,直接将手从女人身下抽出,女人的声音戛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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