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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缺若为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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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随用嘴唇轻轻熨了一下她的眉头,沉吟:“这也是我想不透的地方。对了,青青,你怎么会和高逢来了这里?”
“高逢说他知道假扮冯煜的人是谁,他把我带到了这个地方!”
肖随诧异:“他怎么会知道?难道……”
他还没说下去,门啪的一声打开了,喜极而泣的汪云扑了上来,一把扯开柳青青,嘴唇颤抖着上下打量着肖随,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肖随安慰的抱了抱汪云,还没说话,她已经泪如雨下。哽咽着几乎难以控制。
柳青青眼里一热,也是情不自禁的湿了双眸。而肖随则淡然许多。他轻轻拥了拥汪云的肩膀:“别哭了,不是都过去了吗?”
直到两人手牵手走出弄堂口的时候,汪云还在后面一直哽咽。肖随安慰了她几声,帮她叫了一辆出租车,让她打的先回去。她却不肯。
柳青青理解她的感受。一手带大的孩子如今可以真正的面对这个世界了。她肯定是激动而欣慰。很想和肖随多待一会。
虽然自己也很想和肖随时时刻刻在一起,但是爸妈还在家等着自己,而且汪云也肯定有很多话要和肖随说。她摇了摇肖随的手,轻声的说:“你别送我了,我先坐车回去了!你陪阿姨待会吧!
肖随低头看着善解人意的柳青青,柔情百转,过了好一会,才轻轻点了点头。
出租车越行越远。柳青青趴在座位上向后望。两人的身影在亮如白昼的灯光下也渐渐模糊。转过了一个弯,终于不见。
车子里悠悠扬扬的放着越剧何文秀。司机看上去是个年青人。难得也喜欢戏曲文化。柳青青奶奶是个越剧迷。从小就把她抱在膝盖上就一直听那伊伊呀呀的唱腔。今天心情实在不错,所以闭着眼睛跟着哼了几句。不意中往窗外一看。哎呀一声叫了出来:“喂!你走错路了!宝英路应该从前一个路口往左拐”
那个司机回头看了她一眼,却默不作声。也不减速。
柳青青觉得不妙。背上生寒。厉声说:“你是谁?快停车!”
那个本来戴着帽子,压的低低的帽沿。听她大声说话。回头又看了她一眼,满脸不屑。掀下帽子往副驾驶位上一扔,却是一头的黄毛,鼻子上还穿了个鼻钉,赫然是一朵金色的罂粟花。一副不良青年的打扮,柳青青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还没等她再次说话。路边有个人招了招手。车子缓缓的停在了路边,还没停稳,就有一个高大的男人坐了进来。一口大墨镜遮住了大半个脸,叼着烟。
柳青青本来已经推开了门,一只脚已经伸了出去,却被他硬挤了回来。她扑到另外一边欲开门夺路而逃,一拉却拉不开,门被锁住了。
她惊恐的去摸手机。也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手机已经被汪云摔的支离破碎了,只剩下残躯,已经被扔到了垃圾桶里面了。
车厢里太小,根本转不开身子,看着那男人合身扑上来。柳青青甚至来不及有任何动作。眼前一黑。就被那个男人轻松的敲晕了。
肖随好不容易把激动的汪云送上了出租车。自己却没有回去的欲望。从前天一黑,他就叛了刑,不敢走出自己那一方世界。现在沿着街灯明亮的石沿慢慢的往前走,在人丛中恣意行走。仿佛星空格外的灿烂。心情异样的美好。刚才被人不小心踩了一脚,那也是痛并快乐着!
一路走来心里千思百转。想的最多的还是自己小时候被父亲送走的那段黑色岁月。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自己根本了无生趣。小小的心灵里面充满着自卑和怨天尤人。甚至患上了严重的忧郁症。
幸好有汪云。那个把自己一手养大的女人。为了自己的变性的怪病,她吃足了苦头。虽初的那段时光,她一直在他变身的时候无怨无悔的守护着他。受了他的魔性。所以她经常夜里失眠和头痛。但肖随却爱莫能助。
直到有一天,碰到了一个走方和尚,他传授了一套按摩治疗的方法给了肖随,让他能够帮助受他伤害的每一个人。这套手法清心明眸,使人心情舒适。肖随受益非浅。
往日这样漫长的一条道路,一路走来,满路都是荆棘。一不小心,就是遍体鳞伤。如今苦尽甘来。还找到了自己心灵的归宿。想到柳青青。心中的弦轻轻的被拨动了。肖随忍不住翘起了嘴角。一丝微笑慢慢的绽放开来!
就在这时候,蓦然头顶一痛,像被人猛的敲了一下,笑容顿时僵在脸上,他诧异的摁住头顶,心中有一种不祥的感觉慢慢的腾了上来。天空仿佛暗淡了许多。要变天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请提意见哈!!




、第四十三章

柳青青醒来的时候,眼睛被蒙住了。眼前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见。手腕被绳子捆绑在后面,整个人侧躺在地上,冰冷而粗糙的水泥地冷冷的贴着她半边脸。她茫然无措的动了动发麻的身子,发现脚也被绑住了。
当视觉失去的时候,听觉就会特别的灵敏。她屏声息气的听了会,发现这间屋里就自己一个人。而隔壁倒是有人在来回走来走去,皮鞋达达达的声音不断从这头传到那头。似乎心情十分烦燥。她动了动麻木的身子。耳朵依然贴在地面上。只听见隔壁猛然间哗啦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碎了一地。有人似乎被烟呛住了,咳嗽了两声。嗡嗡的说了两声。只可惜听不清他们说什么。
柳青青慢慢转了一下麻木的手腕。挣扎了几下,却是纹丝不动。后脑勺还在隐隐作疼,努力回想起出租车的两个男人,自己却是一个人也不认识。又害怕又茫然,不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原因绑架了自己?
想起父母,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了,他们找不到自己,该有多么焦急?还有肖随,他或许还不知道,还在喜滋滋的品尝着爱情的滋味,还在为自己的重生而喜悦吧?
正在胡思乱想。脚上一动,有什么东西的从她裤腿上迅速的往上爬。爬到她脖子处,居然就停住了。柳青青毛骨悚然,一声尖叫脱口而出,是蟑螂?耗子?还是蛇?,她使劲扭动了几□子。只听吱的一声,原来是一只耗子。被她的一声尖叫吓的嗖的一下逃走了。
柳青青恶心的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撑着手肘使劲坐了起来。隔壁有人跑了过来。哒的一声打开了锁。推门进来看了看,没什么异常。骂骂咧咧的就又关上门走掉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柳青青肚子里开始咕咕直叫。远处似乎隐隐约约的传来了几声公鸡打鸣的叫声。市区里是不准养公鸡的,会影响社区居民的休息。那么就是说,现在自己被困的地点是在郊外某个地方了?公鸡打鸣了,天快亮了吗?原来已经过了一整夜了。
怎么能坐于待毙呢?柳青青运用自己所有的感知。坐在地上,慢慢的移动着身子,手在后面也一点一点的摸索。这个屋子很空旷,面积很大。地上是糙面的水泥地。大概移动了十多米,还没碰到墙。屁股磨的生疼。大概出血了,粘乎乎的贴在身上。
又耐着性子移动了一会儿,终于碰到了东西,但显然不是墙壁,用手一摸。原来是麻布袋。里面装了东西。她慢慢的倚着袋子站了起来,脚也被捆住了。无法行动。只的靠在麻袋上,头轻轻一碰,觉得装了东西的麻布袋整整齐齐的叠的很高。都超过头顶了。
慢慢的靠着麻布袋坐了下来,四处摸索,找到半块砖瓦,在麻布袋上来回磨了好几次,终于磨出了一个小洞,有东西漏了出来。她伸手一捏,是稻谷。原来这里是个仓库!
柳青青又慢慢的移了回去。重新回到空旷的地方。按耐住焦急不安的心情慢慢等待。四处寂静无声,偶尔有一两只耗子窜过她的身边。她一动。吱的一声,就逃的无影无踪。

肖随平常都是变身后累极而睡。从没有像今天一样,没有一点的睡意。窗外,黑丝绸一样的天空稀稀疏疏的挂着几颗星星。像柳青青的眼睛一样的温柔。一样的明亮。仿佛正在熠熠的看着自己。
汪云把柳青青的手机给摔碎了,害的自己无法确认她已安全到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不安,头顶一直隐隐作疼,怎么按摩也没有用。他跳下床来,像一只困兽一样在房间里乱转。心里的不安渐渐转成了恐慌。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单调而轻脆的声音在半夜里把他自己吓了一跳。拿起一听,是董卫国。电话里,他连寒喧称呼都省了,焦急的问:“青青是和你在一起吗?”
肖随一听,神经顿时绷紧了,冷汗霎那间从后背冒了出来:“她还没回去?”
“是呀!她爸妈快要急疯了,打电话找我,你今天见过她了吗?”
“见过的。但是我们很早就分手了,都怪我,没坚持送她回去!”
董卫国倒吸了一口凉气:“……你们果然在一起,那你变身的事…。。”
肖随左手拿起衣服:“电话里说不清楚,见面再说吧!”
十五分钟后,气喘吁吁的肖随出现在焦急万分的颜力铭夫妇面前,无视董卫国惊诧万分的眼光,心急火燎的问:“还没有找到她吗?”

天仿佛亮了,似乎有光射到柳青青蒙着布的眼脸上。一片灰蒙蒙的白。她竭力睁大眼睛。却连屋子的轮廓都看不清。
眼看着时间在慢慢的流逝,肚子饿过了头,反而空落落的。仓库里一丝风也没有,十分闷热。恐慌在等待中渐渐的转为麻木,正在昏昏欲睡中,猛听的哐当一声,仓库门被打开了。柳青青一下子被惊醒了。却不动声色。
有人走近身来,看她动也不动,粗鲁的用脚踢了她一脚。她装作茫然的一抬头,有东西猛然捂了上来。她连忙挣扎。嘴上的东西却牢牢的贴住了嘴巴。原来是封箱带。正疑惑间,来人在她手臂上猛扯,把她拉起来往外推。
一路上,脚下磕磕绊绊的似乎都是砖瓦铺成的道路。转了两个弯,吱呀一声。好像开了一扇小门,被人一推,身不由已的扑了进去。同时头上蒙着的布一松。她只来得及看清那人的背影,是那个黄毛的出租车司机。又是吱呀一声,那木门已被重新关上了。
眼前骤然一亮。柳青青有点不太适应,她闭了闭眼,才开始打量着关住自己的屋子。
屋子很小,却很高。两面有着两扇铁窗。靠着原始的砖瓦墙,有一张木板床,一张破旧的桌子,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一扇窗子砌的很高。非常窄小的一扇铁窗。阳光从窗玻璃里射了进来。有许许多多细小的灰尘在明亮的太阳光里载沉载浮。像一条喜鹊搭成的银河。一头在窗外浩瀚的世界,另一头却在柳青青脚下。她现在却跌坐在凡尘俗世地,脚被捆的酸麻。无力起身。
另一扇窗子和自己齐胸高。窗子那边黑乎乎的,似乎连接着另外一间屋子。
不知道那人忽然把仓库转移进这间屋子的目的是什么?眼看着时间在慢慢的流逝。那一条“银河”也渐渐的缩短。日光渐渐转到了头顶,小屋里一丝风也没有,十分闷热。
她深吸了一口气,挣扎着慢慢的爬了起来。想去窗口探看一下,可惜那窗子太高,要掂起脚尖,才能看到外面,而自己手脚酸麻,连站都困难,所以只能移到另一边齐胸高的窗子。往里面一看。果然是连着另一间房间。里面黑沉沉的。
待等定睛看清里面的情景。一颗心顿时扑通扑通的开始直跳,直欲跳出自己的胸腔。要不是封箱带贴住了自己的嘴,柳青青几乎脱口呼出。
原来高高的屋顶从一根粗大的麻绳吊了下来,绳上捆着一个散乱的头发,垂着头的人。看那身形,难道是…。。肖随!!!????
只见他半垂着头,上身□。被绳子五花大绑的好几圈。脚尖被吊的勉强着地。一动也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
柳青青心里惊骇。用头使劲撞了撞窗子。发出沉闷的呯呯的声响,口中呜咽。无奈却发不出声。
吊在半空中的肖随似乎有所知觉。在空中动了一□子。头似乎要抬起来。最终还是无力的垂了下去。
柳青青心中稍慰。
那边屋子角落里有人站了起来。柳青青一眼就认了出来,还是那个黄毛司机,围着他转了一圈,猛地拉住他的头发,使劲一拉,把他的头拉的仰面向上,露出轮廓清朗的一张脸,果然是肖随!!
柳青青泪眼望着隔壁的肖随,胸中似乎有千万只猫在乱抓乱挠,那群人那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架自己和肖随?究竟目的为何?
那个黄毛司机放下他的头发,在地上一蹲,拿了一根手臂粗细的棍子站起身来,戳戳肖随的肚子。见他毫毛反应,猛地举起棍子,对准他当腹一棍。
呯的一声。肖随闷哼一声。身子在半空中被打的忽忽悠悠的转了半圈,又转了回来。头垂的更低了。
一声惊呼噎在喉咙口,柳青青心痛如绞。使劲又撞了撞窗子,只可惜不能穿窗而过。她只能咬牙切齿的在心里痛骂。
咣当咣当的声音终于惊动了那黄毛司机。他转过头来。对他桀然一笑,对她比了比中指,再一次举起了棍子。
柳青青在心里大叫一声:“不要!”。
呯的一声,空中的身影再次晃动了一下,这一次,柳青青清清楚楚的看见有一股血剑从肖随嘴里喷了出来。
她五内俱焚。轰的一声,仿佛全身都烧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请大家捉虫!




、第四十四章

闭着眼睛,一滴泪想忍也忍不住了,顺着眼角滚到了腮边。靠着墙角慢慢的坐了下来,再也不敢去看他了,一颗心被隔壁沉闷的呯呯声扯的支离破碎。
牙齿在下唇上咬出了血印。也没觉得疼痛。小屋里似乎突然缺失了氧气。柳青青像一条苦苦挣扎在死亡边缘的鱼。
门忽然吱呀一响,黄毛在门边不怀好意的冷笑了一声。把一个人像扔破麻袋似的往地上一丢。扬长而去。
柳青青泪眼婆娑中一看,竟然是昏迷不醒的肖随,急忙连滚带爬的挪了过去。见他身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血水都流到了深蓝的裤子上,凝结成一块一块黑色的污斑。嘴角撕破了,还在流血。脸色发白。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不禁心中大祛。止住眼泪。轻轻的低下头去,用额角抵在他的鼻子底下,感觉到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暖气呼在她光洁的额角上。止不住又要流下泪来。
抽泣良久,才用下巴去轻轻撞他唯一没受伤的脸。盼他能醒过来。
幸好,没过多久,他终于低低呻吟一声。慢慢的睁开了黑幽幽眸子。柳青青已经哭的满脸是花。他茫然的看着一脸狼狈的柳青青怔忡了好一会,才低叹一声。想要伸出手来替她擦干净泪水。手却抬不起来。嘴角轻扯,想要哧笑一声,也无能为力。
他终于缓过气来,咳了一声。又抬了抬手,似乎想要抚摸她的脸。柳青青于是慢慢伏下地来,把脸凑到他手上,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一样轻轻蹭了他一下,感觉他冰冷的手慢慢的顺着脸摸了上来。在她脸上摸索良久。柳青青恍然大悟,原来他想要帮自己揭开封箱带。连忙侧了脸。配合他的手势。
因手上无力。他揭揭停停。终于把封箱带给揭了下来。柳青青嘴巴一揭开,就呜咽出声:“你伤的怎么样啊?”
他,轻轻摇了摇头。一眼不眨的看着她,见她心痛的始终流泪不止,脸上慢慢浮起一丝不耐。皱了皱眉,一缕莫名的尴尬和羞恼袭上心头,闭了眼,转过头去:“哭什么?我又不是肖随!”
“呃?……。”柳青青脑子里的一根筋啪的一声断了。顿时止住了哭声。
他从鼻子里轻哼一声:“你是猪脑吗?”
柳青青睁大眼睛,上下打量了好几下,才呐呐出声:“你是……高逢?”
高逢切了一声,动了动身子,痛的丝的一声叫了出来:“哪个狗杂种把我们绑架来这里?”
柳青青哭了半天,谁知道不是肖随,不禁有些难为情,支支吾吾的说:“我也不知道呀!”
高逢鄙夷的看了她一眼:“他们也真是瞎了眼,把我当作肖随抓了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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