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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缺若为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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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面相觑之际,柳青青像弹簧一样蹦的一下从肖随的怀里弹了起来。拉拉凌乱的长发,一脸恼羞成怒的瞪着莫大友:“你干嘛?”
莫大友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里面居然是如此旖旎的情景,他本来以为肖随在里面换衣服什么的,被他抓个现着。女扮男装就会不攻而破,现在被柳青青一责问,顿时连来的目的都忘记了。
柳青青慌忙从床上爬下来,红晕未褪,立足不稳,差点摔一跤,肖随忙一把扶住了,心里渐渐平静下来,他觉得自己真是荒唐;他有资格吗?能见天日吗?自己用什么来许柳青青未来?他垂下了眼脸,一时黯然。
莫大友呐呐的说:“哦!我找、、、、、、肖随,嘿嘿,随便逛逛!嘿嘿!”
柳青青横了莫大友一眼,却又不好发作,只得欲盖弥彰的对肖随说:“谢谢了!”
肖随勉强一笑,涩然而微苦,舌尖的一点浓甜已悄然散去,无影无踪消失了,甚至还不及品味。
莫大友奇怪的问:“警察姑娘,你不舒服吗?”
忽然福止心灵,说不定警察姑娘在执行任务什么的,不会她也发觉肖随有点奇怪,所以来暗地调查一下?
肖随看着柳青青依依不舍的走掉了,他甚至不敢再去看她清澈的眼眸一眼,心里却泛上了一阵阵的痛,像有几百把尖锐的匕首,绞碎了整个心。
莫大友也跟了出来,踏踏踏的跟在柳青青后面,无视她讨厌的眼神,一个劲的问:“警察姑娘?你是不是也发觉他其实是个女的?”
柳青青脚步一顿,怒道:“你脑袋被门挤了?你哪只眼睛看到他是女的?”
莫大友眨巴眨巴眼睛:“哦、、、、、、哦,不是就不是吧,你干吗这个反应?”
柳青青踏上一步:“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恶言中伤肖随,我就告你诽谤!”
莫大友吓的退了一步:“行!行!我不掺和你们调查,不过如果我是无意中发现的,那也不要紧的,对吧?”
柳青青一窒,这才想到自已今天来的目的,本来是想调查一下肖水的问题,可是、、、、、、其实应该相信肖随的,他或许有什么苦衷。即使笑起来,也是那么一直那么的笑中带涩。
莫大友回去了,他可不会就这么罢休,在楼下溜达了良久,终于想出了一个主意。
不知道为什么,肖随家的洗手间窗子总是不关紧,一直留出了一条小缝,莫大友爬上了两楼的阳台,推了推窗子,果然有一扇窗子开了半丝缝。他得意的呲了呲牙,移开半扇,跳了进去。一要棍子啪的一声掉了下来,他随手捡起来放在窗口上,眼看着快要五点了,肖随马上就要回来了,四下一看,躲到了他的床底。
五点多一点点,肖随就回来了,他把带回来的外卖扔在了厨房,一个人就静静的坐在床上发呆,马上就要天黑了,他却不想动,全身的力量好像都被抽掉了似的,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莫大友感觉肖随坐在床上,而后却没有一点声音了,他藏在床底其实很难受,床底很矮,他仰天躺着,鼻尖就几乎碰到木板,连移动都困难,别说翻身了,于是轻轻的用手把床沿的床罩掀开一个角,偷偷的看了肖随一眼。
而肖随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更何况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床底会躲着一个人。
慢慢的,他感到呼吸困难起来,他知道自己变身的时间快到了,脱了外套,又脱了毛衣,最后一把扯下黑白相间的领带,刷的一下脱了衬衫。
莫大友呼吸从肖随脱衣服开始从淡而变浓,然后又从□变成了溪流。最后他发觉自已摔在鱼缸外面的金鱼,两眼突出,快没呼吸了。
因为他发现肖随的身子虽然瘦,但是肌肉线条条理清晰,颜色似象牙一样泛着光泽,但胸前扁平,确确实实是个男人。于是莫大友就像被戳破的气球,丝丝的往外漏了气。
肖随三下二下的把裤子也扒了,就这样赤着身,光着脚去洗手间准备变身,留给莫大友后影优美如同雕像。
进洗手间第一件事,肖随就去看窗,在他变身的时候,他需要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他总感觉自己突然会窒息,在血肉横飞的时候,他会下意识的凑到窗口去接近大自然。所以他总是开着窗。
不过上次被莫大友一闹,他就不敢再开半扇,只稍微移开点缝。
如果不关窗的话,他会在窗口卡上了一根棍子,留下一丝透气的缝隙,但是现在那根棍子就那样突兀的横在窗台上,他怔了一下。心里发觉有点不对劲。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他的胸口开始像往常一样涨痛,两只乳房里开始像有什么动物一样拼命的往外挤,一把抓住门把,他啪的一下锁上了门锁,一下子跪在了磁砖上,
像开花一样,胸口啪的一声开出了残忍的声音,里面的血肉像花瓣一样层层翻开,一层接一层的竟相开放,一滴血流了下来,两滴血流了下来。更多的血流了下来。
□还没有开始变,男性的特怔还在,大概还要半个小时左右,它会逐渐缩小,直到无形,不过这个却没有痛楚,这么多年来,他已经很坦然的看着它慢慢的从男性的特怔变成女性的特怔。
上次喝碎了酒,裸体睡在浴缸里的时候,□还没有变成女性,差点被柳青青发现了,想到这个,肖随还心有余悸。
肖随低下头来,咬牙抵住阵阵像刀剐似的疼痛,在这万分煎熬的时候,他模糊的听到客厅里有呯的一声巨响,但是他现在根本无力去证实到底是谁偷偷溜进了他的屋子。
弄出声音的自然的莫大友了,他失望无比的的看着肖随走进了洗手间,并没有像他那样想像中女扮男装的样子,发财梦落空了,他一听关洗手间门的声音,赶紧爬出来,准备偷偷溜走,不料性急慌忙不小心碰倒了客厅里的衣帽架。呯的一声巨响,把他自己吓的三魂落了两魂,赶紧开开门窜了出去。
其实就算莫大友不走,肖随也不会从洗手间出来追他,他现在是身不由己了。痛楚和羞耻已经把他整个人攥住了。
夜幕已经笼罩了整个天空,黑丝绒的天空点缀着许多亮晶晶的钻石,肖随扑到窗口,拼命的呼吸着丝丝的凉风,仿佛下一刻就会窒息。眼底里没有亮光,只有无边的黑暗,一眼看不到底的幽深。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我收藏多多,动力才多多!明天加更一章!
、第十九章
柳青青晚上真的失眠了,她拿起手机,对着一串数字发呆,那是肖随挂在门上的手机号码,她出门的时候偷偷的记了下来。一颗心像浸在蜜里似的甜的粘牙。
手机在柳青青手里颠来倒去,终于,她发了一个信息,没头没脑的五个字:“你睡了没有?”没有署名。
发完整颗心呯呯乱跳,索性坐了起来,脚卷起来,把下巴搁在膝盖上,一眼不眨的盯着手机屏幕。
几乎把手机屏幕盯穿了,终于听到嘀嘀两声清脆的提示音。
柳青青猛然合了合眼,一朵花儿悄然绽放在嘴角,打开一看,却是两个字,是疑问也是肯定:“青青?”
“你怎么知道是我?”
半响:“除了你还有谁?”
“、、、、、、你在干什么?”
五分钟后:“睡觉!”
“哦!”
柳青青没话说了,感觉肖随的态度淡淡的,似乎不太愿意和自己说话,她一腔柔情顿时慢慢的像火花一样黯淡下来。
其实肖随正满心懊悔的想着白天的事,甜蜜过后却是像黄连一样的苦涩,那种渗到骨子里的黑暗正慢慢侵蚀他的心。舌尖的美好的感觉还在,仿佛一点蚀心蚀肺的毒。
要命的是,那种毒正慢慢的打开他堵塞封闭的心灵。渐渐的一丝一缕正像烟一样渗了进去。
手机暗着,柳青青没有再发信息来。也许自己若即若离伤害了她纤细的心。他又有些不忍,抽刀断水水更流,更何况那是汩汩流着的爱情,他初尝爱意怎么舍得就这样放弃?
犹豫半响,他慢慢的一个字一个字摁:“你、、、、、、睡不着吗?”
可发完就后悔了!也许她已经睡着了呢?
可还没等他后悔完,屏幕一闪:“嗯!你、、、、、、还没睡吗?”小心翼翼的口气,犹犹豫豫的口吻,仿佛她俏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
黑暗中他微笑了,记不得多长时间了,也许是第一次,自己一个人,没有任何虚伪,没有任何面具,他的嘴像菱角弯了上去,一个美好而柔软的弧度。
拿起电话,他就不管不顾的按了通话键,他现在多么想听到她像黄莺出谷清脆而婉转的声音。
手机一阵闪动,柳青青怔了怔,自然而然的把电话放在了耳边。
一声:“青青!”温柔而缱绻,但是柳青青却像被雷击中似的不能回答了。多少次梦里都想听到的声音,居然就在耳边。
电话拨出,话刚出口,肖随就发觉自己简直就是一个白痴,他恨不能时间倒流,或者地上忽然裂开一个地缝,他好钻进去。
有如石化的柳青青终于像从梦里醒了过来。她含着一万分的好奇,一万分的疑惑,更有一万分的欣喜,激动的问:“你、、、、、、不是个哑、、、、、、不能说话吗?”
肖随事已至此,除了尽力弥补其中的破绽,别无它法,他迟疑的,缓慢的,喉咙因为刚刚变声过来,一阵阵疼痛,他尽力装作无事似的说:“我能说,但是噪子痛,不能多说!”
听见柳青青压低声音欢呼一声,他笑中带涩的说:“白天,不能,晚上,吃药,能说!”其实他白天真的不能发声,但是晚上变成女身以后,他就能通畅的说完整句话,故意这样缓慢而停顿,好让青青相信自己的喉咙真的有病。
柳青青呀了一声,赶紧说:“那别说了,我发信息哦!”说完甜甜蜜蜜的把电话给挂了。并且捧着手机乐开了花。
柳青青的妈妈柳晴晚上因为多喝了几杯水,半夜出来上洗手间,发现柳青青灯还亮着,推门一看,吓了一跳:“青青,你干吗?半夜傻笑?”
一摸柳青青脸,何止是发热,简直可以烧熟一只鸡蛋,红彤彤的俏脸,像一只红苹果。她惊叫:“青青?你发烧了!”
柳青青把她的手一推,撒娇:“妈!我哪有发烧?你快去睡吧!”
柳晴嗔怪:“这孩子,这么大了,也不知道照顾自己,脸这么烫,还说没事?”
柳青青切切轻笑,像一只偷了米的小老鼠,把妈妈的手放在自己额头上,果然除了脸蛋,其它地方倒是温度正常。
手机那边肖随等了半天也不见柳青青的信息,于是发了一个过来:“快睡吧,这么晚了!明天再说!”
柳晴狐疑了半响,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丫头,是不是谈恋爱了,要不然半夜发什么信息?这么一惊一乍的?”
柳青青推她:“妈妈,我要睡了”
柳萍笑嘻嘻的一步三回头:“什么时候带给我们看看?”
柳青青一面回答:“哪有的事,你别瞎猜!”一面也回了一个信息:“嗯,你睡吧,刚我妈过来了”想想又发了一个夸张的笑脸,表明自己今天特高兴。那傻傻而幸福的表情不正是自己现在的表情?
、第二十章
柳青青的管片区里发生了一起重大车祸,肇事者态度极度恶劣,竟然撞了人后逃逸,事情发生在后半夜,第二天上班的柳青青和另一位民警董卫国被派往XX医院,为受害者进行笔录。
医院里每天都有生死存亡,来来往往要不就是一脸漠然的医生,见惯了生死离别。要不就是哭哭啼啼的亲属,从此阴阳两隔,更多的是一脸痛楚的病人和陪伴亲人的家属。
柳青青怎么也没想到居然被撞的人是莫大友,要不是出事后皮夹里有身份证可以证明的话,病床上的人全身包的像木乃伊人,她简直就看不出他就是莫大友。只见他微露出一双迷茫的眼睛,听医生说撞成这样捡了一条命算他命大,。颈椎第四节骨折,膑骨粉碎性骨折,今后只能瘫痪在床。
病房里安静极了,只有滴滴的仪器声音,和偶而卫萍压抑的抽泣声。
柳青青走近了病床边,她打量了一下病人的脸色,显然的,今天笔录是不可能顺利进行了,因为莫大友虽然半睁着眼睛,但是却像一只人偶,没有生气,连眼珠子几乎都不会转一转。
但是等她一靠近莫大友,病人监控仪里的线条就忽然开始起伏不平起来,显示着病人此刻情绪激动。医生急冲冲的赶来,把柳青青和另外一个民警请出了病房。
身后卫萍迟疑的跟了出来。她告诉柳青青一件奇怪的事。昨天傍晚时候,莫大友从对面肖随的屋里冲了出来,把正准备出去扔垃圾的卫萍撞了一个趔趄。随后他就一直暗暗嘀咕:“不可能呀!”后来有事出去了就没有再回来,直到医院用莫大友的手机打来电话她才知道莫大友车祸的事。
还把前天晚上两人起冲突的事说了出来,并迟疑的问柳青青,是不是她让莫大友暗中帮忙调查肖随兄妹的事?
柳青青讶然说:“我没有让他调查肖随呀?你什么意思?”心里突的一跳,难道这事和肖随有关?
卫萍想了一想,又吞吞吐吐的说:“也许莫大友暗地里做了不少坏事,警察姑娘,你说,是不是会有人借机报复他?”
另一位民警董卫国把她的话记录下来,又详细问清了莫大友这几天来对肖随做的事,卫萍自然知无不答。
柳青青越听眉头就皱的越紧,也许这只是巧合,肖随那样与世无争的人怎么会、、、、、、
听卫萍说医院大概凌晨二点不到一点打过来的电话,也就是说莫大友在半夜一点左右出的车祸,她细细的回想了一下,自己和肖随打完电话好像是12半左右,她害怕上班迟到,还特地调了一下手机闹钟,顿时脑子里像被一团打了结的毛线塞住了,根根纠缠,丝丝相扣。重的她抬不起头来。
卫萍见她半响不语,有些着急,她提高了语气,又说:“不是我无故怀疑别人,只是、、、、、、只是、、、、、、”
柳青青“有事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她抹了一把眼泪,说:“昨晚从急救病房出来的时候,他抓住我的手,对着我说了两遍的肖随的名字,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中午的时候她闷闷不乐的回去休息,转眼又是四月了,颜力铭正站在花架前,锦带花入冬前顶端的小枝往往生长不充实;越冬时很容易干枯。所以;每年的春季萌动时节,他就将植株顶部的干枯枝以及其他的老弱枝、病虫枝全部剪掉;正在耐心的剪短长枝。
一眼看见青青拉长了一张脸进了院子,咦了一声:“青青?今天怎么回来了?中饭没留你的份。”
青青摸摸肚子,一点饿的感觉也没有,于是说:“哦!我吃过了!”垂了个头往房间里一钻。留下一脸莫名系着围裙闻声迎在门口的柳晴,两夫妻面面相觑,不知道平常像百灵鸟一样的柳青青为什么会这个表情。
柳青青是个有问题就想解决的人,有话就说的个性,虽然她从心底里不相信肖随会干出什么违法的事,但是卫萍的话言犹在耳,她得用事实证明。
手指从手机键盘上滑过,传送出一条信息,似关心,更是投石问路:“昨晚你睡的好吗?”
屏幕暗淡,没有回音。
五分种过去了,十分种过去了,半个小时转眼流逝,柳青青坐不住了,她攥着个手机在屋里团团转。
终于她忍不住了,按下数字键,直接接通了电话,电话那边却传来优美的女子录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本来柳青青的一颗心吊在半空,忽上忽下,现在好了,干脆直吊到喉咙口,她再也无心呆在屋子里了,撒腿就往肖随的诊所里跑。
连电梯也不想等的柳青青拨脚直奔五楼,503的乌木大门紧闭,里面根本就没有人,气喘吁吁的柳青青靠在门上,喘息半响,掏出手机又拨打肖随的手机,机械的女声温柔而肯定:“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莫大友是华丽丽的第一个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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