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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科技巅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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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一等,再等一等就好……”邵延杰感觉自己的声音像是在哀求。

“耶!”屋里传来萧强的吼声,声音中充满了抑制不住地喜悦。

“哦!”二楼上聊天的、谈生意的、欣赏藏品的,都哄地一下站了起来,那边两件休息室的大门咣一下被剧烈推开,里面正在交换藏品的人冲了出来,大声问道:“怎么了,他出来了吗?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

“快了快了!”邵延杰觉得自己这辈子也没有这么开心过,他的语气是那么地欢快。

他恍然发现,他的利益,和萧强已经密不可分。

萧强的事业,也终将成为他的事业,并为此奋斗一生!

门,推开了。

萧强脸色略有些苍白,但表情很镇定,神态从容。

他一眼就从人缝看到被挤到后面的林怡,她的眼角,在灯光下折射出一点晶莹水光,萧强的心微微一痛,行百里半九十,都走到了这一步,不能功亏一篑。

他冲林怡安慰性地一笑,慢慢地抬起头,从左看到右:“幸不辱使命,结果,出来了!”

 第四十九章 鉴宝(下)

“这是一件赝品!”萧强举起手中玉器,大声说道。//  //

他那变声末期的语调,高亢地盖住了人们嗡嗡地交谈声,在廊间回荡。

“这是一枚用心精巧,几可以假乱真的赝品!”

“你凭什么这么认为?拿出证据来!”那个将玉器送给他鉴定的中年人急了,抗声问道。

“我当然要拿出证据来,要不然怎么会在静室里待那么久?空口白牙,我想这里的诸位也不会相信。”萧强轻松地笑道,苍白的脸上,恢复了一些血色。

旁的人也跟着笑了起来,对他为什么会在里面待那么久的怀疑,也随着笑声而去。

“我们都知道,和田玉是玉中精品,籽料,更是精品中的珍品,有‘玉中之玉’的美誉,自古就是造假者的最爱。”萧强风趣地说道。

众人齐都哈哈大笑,有些紧张的气氛也松弛下来。

萧强高高举着玉器:“我必须承认,造假者的手段十分高明,单就古代雕刻手法来说,造假者是用了心的,完美再现了汉代工匠的手艺,令人赞叹。

为什么我会说它再现了汉代玉匠的手艺,大家听到后面,就会知道了,这里暂且跳过。

透过浆皮,我们可以看到,这块玉,颗粒细腻,其表现符合和田玉的特点,据此,我们可以断定,这的确是一块和田玉。”

中年人在他前半部分讲解的时候,几次想要插嘴,都被旁人拦住,听到这里,又不觉洋洋自得起来。

“不过,说它是和田玉,并不代表这就是籽料,这一点,我也先押后。”萧强话锋一转,“我们还是从浆皮说起吧。”

他每说一个判断依据,还没展开就跳跃到下一个步骤,其他人都有点不适应,现在终于听到他要详细分析玉器当中,最难识别的浆皮,不由抛开不满,集中精神听他说明。

“浆皮是玉料表面,包裹的一层非玉的物质。

在假和田仔料中,造假者通常的手段,是在玉石表面喷一层发胶,以形成油脂状包裹物,冒充浆皮,这种手段其实很好判断,在玉器表面用力擦拭,就能得出结果。

这块玉,我说它制作精美就在这里,它并没有采用上述制造假浆皮的手法,而是用矿物质,采用一种秘传的配方,制作成的药水,玉器浸泡以后,矿物质自然覆盖上去,其真假难辨,就是行家也常常上当受骗。”

嗡!

他话音未落,下面就人声喧沸起来,他们都是行内人士,各种造假手段也见过不少,但像采用矿物质药水,制作假浆皮的,还没听说过,也可能他们见过,但没有识别出来而已。

博汉生激动地挤到前面:“老弟说的可是真的?还有这种造假方法?”

“本来我也是不能肯定,然而一个偶然地发现,证实了我的判断。”萧强将玉器先交给原主人,让他确认,这就是那块用来鉴定的和田玉,然后转交给博汉生。

萧强递给他一个三十倍放大镜,指着玉器上,一处诸红色点:“请博老看这里,透过沁色,你发现什么没有?”

博汉生仔仔细细地查看起来:“沁色太浓了,里面很难看得清,嗯,我看看,这里似乎有一些孔隙,颗粒还比较大。”

“对了!就是这里!”萧强一拍手,“我估计,由于沁色的遮掩,造假者都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大颗粒孔隙,这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顺着他的话自问道。

“和田玉玉质细腻,质地坚硬,本不应该出现如此大的空隙,可是这里却有好几个孔隙!”萧强眉毛一挑,嘴角上弯,“我推测,这里本来是一些有机杂物!在造假者制造赝品的时候,用药水腐蚀掉了!”

哄,大厅里彻底乱了,博汉生手持着放大镜,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处孔隙察看,根本不顾及旁边急得搓手,想要接过来观察的盛秋砚馆长。

萧强放大了声音:“造假者用药水将杂物腐蚀掉,然后加以沁色,最后用矿物密制药水伪造浆皮,将瑕疵遮盖得天衣无缝。可是,假的终究是假的,由于不是自然沁色,没有经过时间的侵蚀,琴瑟并不充分,没有填满所有孔隙!据此,我得出最终结论,这是一个赝品,尽管它制作精巧,用心巧妙,仍然难以掩饰其以次充好的本来面目!”

哗,屋里掌声雷动,所有人都佩服地看着这个神采飞扬的少年人。

在这一刻,年纪不再成为他们判断的依据。

有什么,比事实更有说服力,更能够证明萧强的实力呢!

邵延杰巴掌拍得格外地响,太精彩了,在这个时候,他都怀疑萧强,是不是真的是某个名师的弟子,想一想,自从萧强和他联系以来,日子一天好过一天,前景光明,一辈子的梦想,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都实现了。

不过,他知道萧强并不满足,从他的言谈,可以清楚地知道,他的心思不在这方面,这只是他赚钱的一个手段,未来,他还会做出怎样的选择,这,让他这个老江湖的心,也跟着充满了期待……

总之,这辈子是不会碌碌无为了……

萧强也很开心,这算是他真正凭自己观察,在异能的帮助下,所解决的一个鉴定难题,自然得意非凡。

所有人,包括玉器所有人在内,都不知道,在萧强意识相连的神秘空间里,此刻已经多了一块和田玉器,现在拿出来的,不过是元素重组后的复制品而已!

萧强方才让邵延杰准备的东西,就包括字画古董等各种造假材料,他从一打初,就没想过自己能够鉴定得出古董玩物的真假,想的就是靠异能的帮助,进行全面扫描,寻找赝品的破绽。

这也就是邵延杰在他出来后,还是死死把住门口,不让外人进去的原因。

萧强还存着一个心思,如果今天鉴定的三件物品中,有一件是真品,那就发了,中年人就不说了,盛秋砚是省博物馆馆长、博汉生是他老师,两人都是眼高于顶的人物,看上的东西绝非凡品。

此刻,他就垂涎欲滴地等着他们拿出收藏的宝物,让他“鉴定”。

博汉生终于放下手中的玉器,用力鼓起掌来:“果然是名师出高徒,长江后浪推前浪,我等老朽,也不得不佩服啊!对于等会儿的鉴定,我更是充满了信心!这趟可算没有白来啊,见识了一次精彩的鉴定,此行不虚,此行不虚啊!”

玉器在众人手中辗转,在听过萧强的解说之后,再来看到那个难以发现的瑕疵,所有人都恍然大悟,还各自就本身业务范围,对造假者采用了什么手法来制作假浆皮,展开了激烈地讨论。

萧强向人群外挤,所有的人都想拉住他说两句话,看他的眼神都是那么热切,短短两三米的距离,他就出了一身的汗。

来到林怡身前,望着她泪水尚未干透,却兴奋得通红的小脸,萧强轻轻拉起她的小手,感受着她手心的温暖,温言道:“是不是很无聊,再稍等一会儿,我很快就好。”

林怡飞过一丝红晕,没有抽回手:“才不无聊呢!古董真是很有趣呀,我长了很多见识呢。”

萧强在她手掌微微一捏:“等着我,一起回去!”

他放开手,推开人群,回到静室门口,举起手向下压,让众人安静下来。

“这第一个鉴定,就算小弟侥幸过关了,还请博老、盛老把你们要鉴定地字画拿出来,我们出来还没吃饭,家里人还等着呢。”

他一点也不客气地,在博汉生面前自称小弟,没有因为两者年龄的巨大差距而畏手畏脚。

博汉生笑捻胡须,盛秋砚匆匆离去,不一会儿从楼下上来,手里捧着两个锦盒,小心翼翼地放在展台上。

众人对他的举动都感到好奇,围得更近。

盛秋砚和博汉生又出去一趟,洗净了手,用手帕拭干,取出一副薄薄的乳胶手套,戴在手上,这才打开一只锦盒,取出一支卷轴。

林怡在外圈,看着他们的动作,想想自己对家里字画的随便处理,偷偷吐了吐舌头,一抬头,恰好看到萧强正在看她,表情似笑非笑,舌头赶紧一缩,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师徒两人慎重其事的态度感染了周边的人,大家再次扩大人圈,为他留出了空地。

博汉生向四周看看,很满意众人的自觉,与盛秋砚各自手持卷轴一端,缓缓将画展开。

“哇!这是八大山人的画啊!”围观的人齐声惊叹起来。

萧强这些日子,重组的全部都是字画,所以相对而言,对这方面的知识还要深厚一些,经过一番恶补,一些前世模糊的字画知识也清晰起来,记忆断点逐渐串连成系统,听到是八大山人的画,上身一振,不由也有些激动起来。

中国玉器,主要还是国人文化传统使然,价值并不甚高,波动也很大。

但字画就不同了,中外人士,莫不喜爱,其艺术价值和收藏价值,都远远超过一般的玉器。

八大山人,又名朱耷,原名朱统,八大山人,是他在康熙二十三年时所自称。

他是明太祖朱元璋第十六子,宁献王朱权的九世孙,原本也是个王孙贵胄。其祖父、父亲都善诗歌,精书画,从小生活无忧,接受了良好教育,耳濡目染。

其人甚是聪颖,八岁就能作诗绘画。

十九岁时正值明朝灭亡,他逃入深山避祸,此后遁入空门,顺治十八年重回南昌,蓄发结婚,常年隐居在各个寺庙,过得十分清苦。

由于国仇家恨,他对于清室的憎恨,至死不歇,性格倔强的他,从来不把自己的书画作为谋取名利的手段,权贵找他求画,往往遭到拒绝,而贫困之人找他作画,则有求必应。

八大山人将毕生遭遇和对清室的愤怒,都融入到他的画风里,其绘画清新秀美,造型夸张,笔简意赅,放纵不羁,画风豪迈沉郁,构图其险,具有鲜明的个性和很高的艺术造诣,把写意文人画,发挥到了一个崭新的高度,深受人们喜爱。

同时,他的画,也是伪赝之作最多的,三百年来,把大山人的原作大多流失,赝品却层出不穷。

近代国画大师张大千,就曾在青年时制作过许多八大山人的赝作,几可乱真,但他更擅长的是模仿石涛的画,早年画的《石涛画册》,竟被当时著名鉴赏家、画家陈半丁当作真迹,珍藏起来,在画友面前夸耀,后张大千识破,自己承认,一时传为佳话。

画轴为纸本,墨笔略呈浅赭色,署名上注“八大山人写”。

这画很是奇特,八大山人以往的作品,历来用笔寥寥,甚至不着一笔修饰,然而这幅画卷用比较繁,大眼一看,很容易被人当作伪作。

但画卷中的松石,画法亦佳,所画的松树,根枝细瘦,树干渐上渐肥,这不符合树木形态的规律,但基本上是八大山人所画树干的特点。

要说这是真品吧,旁边坡石之上,又画有两只白鹤,用笔细碎,与松石格调极不协调。

萧强看了一会儿,指着那两只白鹤,问盛秋砚道:“可是这里不对?”

“正是!”盛秋砚也是一脸迷惑,“我对照过馆内收藏的,八大山人其他的作品,松石都很神似,可看着这两只白鹤,我又觉得这是伪作。八大山人画鸟,从来都是一足,这幅画上却是双足着地,于八大山人的画风大相径庭。老师来了以后,一眼就说,这是后人添笔所画,我也有类似猜测,但都不能确定。所以才到这里,向各位同道请教。”

说着,期盼地看着萧强。

萧强不置可否,指着画轴,问其他人道:“各位以为如何?”

他大师派头十足,颇有些居高临下的味道,偏偏众人都不以为意,仿佛理所当然,一众人顿时议论纷纷,有说是伪作,有说是真品,当然,还是支持博汉生的多。

萧强也出去洗了手,换了双手套,与盛秋砚一起,将画轴卷好,藏入盒中,带进了静室。

邵延杰自然是第一时间就堵住了大门。

经过上次,大家都是见惯不惊,猜测不到半个小时不会有结果,这时也快到中午了,一些人便商量着,结伴到楼下食堂打饭。

邵延杰看到人们渐渐离去,只有盛秋砚和博汉生关注心切,和寥寥数人还在旁喝茶坐等结果,想起萧强和那个小姑娘也还没吃饭,便让手下去为他们也打一份饭菜上来。

他既然包下了整个文化宫,在萧强的建议下,两天的展览会,食堂也被他暂时借用,请了一帮厨师,做了饭菜,用车送到门口,卖起了盒饭。

据萧强的意识,这会给他一个惊喜。

卖盒饭的惊喜他还没有见到,但萧强却给了他一个惊喜,不到五分钟,门就开了。

盛秋砚以和他年龄不相称的敏捷,一下从座位上弹起来,踏前一步,又停了下来,望着萧强,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的心中患得患失。

萧强鉴定一个不值钱的假和田古玉,用了半个小时,但鉴定他带来的画轴,却只用了几分钟,这难道说明这幅画是假的,不值一提?

萧强没有让他等待太久,偏着头略微想了想,开口道:“博老是正确的。”

博汉生手捧茶碗,呵呵笑道:“老朽就说嘛,这画不能算假,也不能算真,只能说是真假各半。”

“半真半假也好,只要不是完全的赝品就好。”盛秋砚还是有些不甘心,追问道,“你知道那添笔作画的是谁吗,此人风格虽与八大山人迥异,但从其笔法来看,必然也是一位大家。”

“这个……”萧强咂巴咂巴嘴,中国历史源远流长,文人骚客数以万计,出类拔萃者,也是车载斗量,他要一一识得,除非他是巨型电脑,还要预先添加相关的海量数据库才行。

他斟酌了一下,说到:“添画之人,所处年代在清末民初之间。”

然后就再不发言。

“清末民初……,莫非是张……,不会不会,张大千从不添笔作画,而且他潜心专研八大山人作品,伪造技巧极高,模仿得惟妙惟肖,绝不会犯这个错误的!”盛秋砚不好逼迫,只能回到椅子上,苦苦思索,添笔作画的人到底是谁。

下去打饭的人,这时也回来了,听到结果已出,都大叫后悔,围着盛秋砚,和他讨论起画卷上添笔的人来历起来。

萧强决定再接再厉,字画对他来说,是驾轻就熟,判断时代是再容易不过,还是赶快鉴定完最后一件,然后离开这里,要不被这些人围着,脑袋也会被吵晕。

重组完两件物品,好在体积都不是很大,精力消耗不多,但也不能过多使用异能了。

今天收获已经很不错了,那块假玉就不说了,盛秋砚的添笔八大山水画,已经存在了他的空间里,就算只有一半是真的,也是不可多得的珍品,明天重组出来的“赝品”交给邵延杰,想来他一定会欢喜若狂。

最后一件等待鉴定的,仍然是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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