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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君与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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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是我亲眼看见的,郁元机对那个姜焱可不像对待一个用来牵制元君的棋子。”连穹塞了一颗草莓进嘴里,口齿不清的汇报道。
太皇太后若有所思的看向别的方向,又问道:“那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我哪里有精神管这些闲事……”连穹随意的抹了抹嘴巴,却被太皇太后温柔止住,用手绢替她把手背上的果汁擦净,“好了好了,别卖关子了,怎么,难道我问的问题阿穹也要收报酬?”
“我怎么敢呢!”连穹笑嘻嘻的攀住太皇太后的胳膀,“太皇太后,你说……郁元机会不会对我们使了障眼法啊?”
“你是说……姜夭儿是个假巫觋?”
“这我可不敢肯定。”连穹心里有计较,嘴上却模棱两可,是真是假她不感兴趣,但总这么僵持着,她渐渐开始觉的……无聊了。
她自记事以来就生活在这宫城之中,虽然在这里能做到一切她想做的事,可是不管寻找多少刺激,也填不满自己的心。金墉城太无聊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离开?
“在想什么呢?”太皇太后发现连穹有点发呆的迹象,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连穹短暂的一滞,又立刻变出个笑脸:“在想太皇太后你还有什么高招呢,您老打算怎么办?”
“……距离上次已经快到三个月了吧。”太皇太后沉默了一会,忽然问了句摸不着头脑的话,但连穹的表情却在一瞬间严肃了起来。
“您是想……可是,万一姜焱是真的巫觋的话……”
“那又怎么样?”太皇太后闭上眼,一脸悠闲。
“难得另一半送上门来,难道太皇太后不想找到那东西吗?依我看或许真能起死回生,要不然圣上那边怎么会那么当真?”
“所以呢?”太皇太后继续笑,斜瞟了眼身边的大姑娘,知道她鬼主意一向多,打算听听她还有什么可说的。
连穹眨吧眨吧眼,一个奇思妙想应运而生,如果真能成,她觉的那也不失为一桩趣事,便大着胆子说道:“您不想试试吗?也许可以让先帝……”
“连穹!”太皇太后忽然拍桌而起,面容一下子由阳春三月变成酷暑严寒,“我一向宠你,你就当真可以在我面前胡言乱语了?”
连穹一看气氛不对,立刻跪了下来,整个身子趴在地上,颤颤巍巍:“太皇太后恕罪!阿穹知道说错话了,以后再也不会胡说!太皇太后恕罪!”
太皇太后喘息了一会,看着跪伏在地的连穹,终是叹息了一声:“……好了好了,明知道我舍不得罚你,还装什么可怜……”说着又坐回榻上,正色道:“活人解决不了问题了,却去想着打扰死者的安宁,这么荒谬的事……哀家从没想过。”
“那太皇太后的意思是……”连穹瞧太皇太后的眼色一向很准,此时又打蛇上杆,撒娇似的凑了过来。
“还是照老规矩办吧,把她送下面去,若这个姜焱是真巫觋,正好也断了崇光的妄想,省得他总在那不安份……你这次去见郁元机,该说的可都说了?”
“我办事,您老放心。”
“哀家一向是给人机会的,但下次若他们再生事……就别怪哀家不留情面了。”太皇太后柔和的脸庞上闪动的是凛冽的目光,仿佛沉眠在冰原下的古剑,却并没有随着时光而腐朽。

33亦敌与亦友(A)

六月,乙卯日;五行,大溪水,开执位;宜嫁娶、求嗣、订盟……
于是在初夏的这一天,金墉城中白、黑、青、赤、黄五色旌旗迎风而立,光耀天日;南衙与北府共十六支禁卫军全都戎服大袍,佩横刀,作盛宴装扮,而这一切……为的就是公主下嫁。梁龙姬这个在童焱眼里可算是狗都嫌的跋扈丫头,却能拥有如此奢华的婚礼——对这一现状,童焱只能是赤果果的嫉妒、不满外加咬手绢了。
“不要不要,这个太难看了!”梁龙姬挥手打断一个宫人的服侍,因为她不喜欢那宫娥准备往自己头上插的金凤步摇,转而指向另一个四蝶纷飞的翠钿。
“龙姬,不要乱动!”皇后把女儿的身子摆直,看着另一个宫人修改喜裙的下摆,“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外面百官朝贺,你可千万不要任性妄为。”
梁龙姬虽然才十岁,但依托于古代优秀的儿童早期性教育,也很明白“大喜”“婚嫁”之类的意义,果真就乖乖的站着不动,任人在她身上穿针引线。
皇后看见爱女光彩夺目的一张小脸,声音不由的宠溺起来,“龙姬……高兴吗?”
“嗯”梁龙姬口气极为肯定的答了一声,不过碍于有人正给她脸上扑粉,所以头也没法再点几下。
“那就好……能嫁给一个自己喜欢的人,是一个女人最幸福的事情,母后真替龙姬高兴。”皇后声音款款,轻柔的把大红盖头遮在爱女头上。梁龙姬最后再看了眼自己的新娘造型,得意的一笑,隔着一层红锦缎,随口问道:“那母后幸福吗?”
幸福?皇后一怔,心中却仿佛油彩倾盆而下的泼在一张雪白新纸上,翻江倒海。
幸福啊……她确实这么认为过,从她第一次见到那个少年的时候,就以为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许小姐不必多礼,我初来乍到,也不懂规矩,只是比小姐痴长了几岁,以后我们就以兄妹相称,好吗?”记忆中的少年像日光一样,吸引周围的注目对他来说是那样的自然而然,而自己却羞红的低下了头,怯怯的喊了一声“崇光哥哥”。
这个称呼一直被她暖暖的护在心底,因为“陛下”是所有人的陛下,而“崇光哥哥”只是她一个人的崇光哥哥。
可是……为什么现在全变了?从她自东衡门被迎娶入宫的那天起,明媚的笑容、风华的意气就随着崇光哥哥一起消失。明明挡在他们之间的人都已消失,而郁元机也难逃一死……是啊,只剩下他了。
“母后?”梁龙姬迟迟没得到回答,掀起盖头疑惑的看着皇后。母亲时常会不经意的流露出这样恐怖的表情,这总让她害怕,不知道母亲是在生谁的气。
皇后只是眼神一闪,迅速的恢复了慈母的笑容,“不懂事的丫头,这盖头哪是你自己能掀的。”于是再次把女儿的盖头拉下来,而后目送着抬着她的凤辇消失在宫外。
她的龙姬将通过天禄门被抬往外朝的御极殿,那是往常皇帝登基、大婚、以及万寿、冬至等一系列重大典礼举行的地方,这里面的意义不言而喻。而不久的将来,她的龙姬一定会堂堂正正的坐在御极殿的皇坐之上,可以放开手去追求一切她想要的东西,来补偿自己一生的遗憾,圆满自己一生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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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焱姐,快看!”小夭激动的拉了拉童焱的袖子,指着她去看大殿上献舞的异邦女子。童焱被拉的差点把一个果核吞进肚里,看了看舞姬,敷衍的表示了几句称赞。
不过就是露了个肚子而已,瞧这帮男人们的眼神,童焱冷笑一下,不禁为古代这局限的感官享受而替男人们惋惜。
她又抬眼去看坐在上首位的郁瑛,他倒是目不斜视,不过也可能是年纪不够,欣赏不来这内里的风情。从今天起,郁瑛也正式成为金墉城的常住人口了,本来梁龙姬结了婚后就该搬出宫去,自建公主府吃朝廷津贴,可太皇太后却用“公主年纪尚幼,需至亲陪伴左右”为由将梁龙姬仍留在宫中,反倒是把郁瑛搬了进来。
年纪尚幼?童焱暗自哧一声,尚幼干吗还上赶着让人家未成年人结婚?这理由连童焱都不屑一顾,清楚朝廷风向的臣子们就更不用说了。现在大典已过,皇后送梁龙姬回了新房,皇帝则在露个脸后就闪了人,列席的臣子们便对郁瑛大献殷勤。虽然还有太皇太后在座,不过她大概是有意让郁瑛露脸,所以也乐见其成,只是同郁瑛身侧的一个青年说笑。
这个青年正是此次代表郁家来出席婚典的“娘家人”——也是新郎的长兄,现任荆州候郁琮。童焱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这兄弟两人不是太像,郁琮的线条其实比弟弟更秀丽,但多半是很早就上岗的原因,他给人的感觉要犀利的多。
郁琮今年十八岁,尚无家室,荆州不举荐他却派次子来,也是当初许多朝臣指责郁氏别有用心的论据。只不过如今一切尘埃落定,他作为潜在的新贵,虽然入京以来都很低调,可也没少被人拜访和邀请。
主席上两个兄弟间有说有笑,童焱也不忘殿里还有一个姓郁的人,而且同自己的关系要更加“亲密”。
郁元机正坐在朝臣席中,他刚在御史台大狱中溜达了一圈,今天刚公开露面,自然少不得被周遭的人指指点点一番。不过郁同志依然发挥他强大的两耳不闻身边事,一心只搞鬼阴谋的本事,若无其事的自斟自饮。
童焱偷瞟他时偶然会与他的目光撞个正着,自己吓的心惊,对方却仍一脸淡漠。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不管是不是讨厌,毕竟住在一处时常见面,看的熟了,她偶尔还会产生点敌视以外的感想,怎么郁元机看自己还跟看路边野草一个样呢?真是对自己魅力……好吧好吧,是人格魅力的绝大打击!
童焱小小叹了口气。得了,难道自己还真存着郁元机能对自己日久生情的心思?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料。在众多穿越人士之中,她大概是少数没作为、没能耐,在现代三无在古代也照样三无的人之一了。这么想着,童焱闷头喝下一杯米酒,再最后看一眼这跟自己无关的盛大宴席,准备告辞了。
“阿焱姐,你上哪去?”小夭发现身边人在悄悄的往后退,不禁拉住童焱问道。
童焱冲她打了个噤声的手势,“这又没我什么事,我先回观里去了。”
“这么热闹,你一个人回去干什么啊?难道看不够那个孙夫人的脸吗?”
小夭这么一说,童焱忽然怔了一下。说真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犯贱,她这刻倒觉得看孙夫人的脸也比看这里一张张的笑脸要踏实些。孙夫人有足够的理由不给自己好脸色看,而这里的人又有什么理由在这笑的就跟自家招女婿似的?想想就觉得憋的慌。
童焱最后还是退了出来,等她从偏门溜出大殿,呼吸一口黄昏的空气后,才觉得稍微舒坦了一些。
层峦叠嶂的翠峰与金碧辉煌的建筑在夕阳下被淡淡的渡了一层金,童焱望着眼前的美景,陶醉的同时也不免觉得扼腕。是人们交织的欲望让这里变成了华丽的战场,还是青山绿水好啊……兔子,你可得好好努力帮我尽早脱离苦海啊!
拍拍脸颊,抖擞一下精神,准备迎战新一天的郁闷,童焱大步向白鹭观走去,将背后时起时落的喧嚣声远远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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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见了?”郁元机皱眉重复了一句,而刚才贴着他耳边低语的小内侍则惶恐的点了点头。
大概在三刻之前,他就瞥见童焱悄悄离席的身影,不过这女人在偌大的金墉城里,除了白鹭观也无处可去,所以他并不紧张。可这会子暗中盯梢的人却把自己从宴席上叫了出来,报告说那个女人失踪了,郁元机不由的捏紧了袖子。
“在哪里跟丢的?”他冰冷的质询着。
“到了重合殿,忽然有个内侍叫住了她,两个人说了些什么后就往回走,小的怕被看见,就躲进了内巷里……结果再出来时,就追丢了,但小的看那方向……似乎是长春宫……”
报告完毕,内侍小心的看了眼郁元机的脸色,心中忐忑不安,但过了一会,没见主人有任何表示,面上也无愠色,竟是挥了挥手,让自己退下了。
“你能感觉到吧?”眼见着内侍走远了,郁元机喃喃自语,但他知道那人一直就跟在他的身边。
“嘿嘿,那丫头在这宫城的东南方。”轻浮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看来就是了……果然是在长春宫。”可是为什么太皇太后忽然盯上了童焱,郁元机却没想明白。
自从他开始研究返魂香的那天起,就知道传说中的那半残卷是在皇室手中,而且也可确信如今是落到了太皇太后手里,她能驻颜有术多半来源与此。可是很多年以来,太皇太后似乎又并不热衷于寻找剩下的那半残卷,即使他谎称姜夭儿是巫觋,也没见太皇太后有笼络之外的其它行动,那现在对姜焱又想怎样呢?
“你打算怎么办?”空中的声音许是等了半天不见他反应,就主动问了起来。
“自然是把人弄回来。”郁元机收回了思绪,现在不是想原因的时候,如果太皇太后无意于返魂香,姜焱对她自然是无足轻重的,可是自己这边却是绝对少不了这个人。
“……我好心提醒你一下,你已经把那老太太得罪够了,如果她没见到人,肯定会猜到是你搞的鬼,到时候是不是还能像这次一样只是在牢里待几天,就很难说了,那个皇帝……可靠不住。”
“我知道。”
“那你还打算牺牲自己也要救那丫头?”空中的声音咯咯直笑,似乎也被自己的这个歪曲解释乐到了。
对于这些找茬的话,郁元机一向不予理睬,只是冷哼了一声,那阵声音却还在那说的很起劲:“唉唉,两难啊两难,又不得不救人,又不得不得罪人,这大概就是干坏事的报应吧。”
“你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快去办事。”郁元机不再跟对方耍嘴皮子,而是直接一个命令,并径自返回了喜宴。
“小鬼,使唤我还越来越顺手了……”声音的主人轻笑一声,却并不见怒意,而郁元机竟似听到了这声低语,转过头对着虚空嘲讽道:“当初,可是你自己主动找上我的。”
是啊,如果不是这样,自己的人生会有什么不同吗?不会吧,虽然目标可能更加遥不可及,但是自己一定还会选择这条路。
郁元机究竟在纠结些什么,童焱自然是不清楚的,实际上此时她对自己乃至周遭的情况,也没有哪一项是清楚的。依稀记得有个内侍半途叫住了自己,说是玄陵元君让自己回去,她当时还在担心是不是小夭惹了什么麻烦急需自己去圆场,结果在拐到一条较偏僻的宫巷后,却忽然被人从后袭击,然后……然后就到了这里。
这是哪里?自然是目前童焱最想知道的事,可她感到自己的双脚双手都被捆的死紧,似乎是被几个人同时扛着,即使自己像泥鳅般的扭动了半天也动弹不得。更不幸的是,她连眼睛都被蒙住了,看不见东西所带来的恐惧像潮水一般的涌来。
“呜!呜呜!”想喊好汉饶命,想喊有话好好说,更想喊救命,但童焱只发出了几声哼哼唧唧,因为嘴巴里还被布条给塞了个严实。所谓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叫天天不灵叫地的不灵,应该就是这种情况了吧。
为什么?为什么受害的总是我?!自己难道是来做悲情女主的吗?不要啊!
视觉被封闭的时候,听觉就会变得比平常敏感,童焱听了一会身边的脚步声和细若的呼吸,接着又有股若有若无的水流声闯入了她的耳朵。
“放下来吧”
等到水流声变的清晰以后,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十分陌生,可又带着一股异样的熟悉。
童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随着这声命令开始倾斜,等她由平躺着变成直立之后,又有脚步声向她靠来。她本能的缩紧身体,却听到“嘶啦”一声,身上顿时一片清凉。原来是有人怕她逃跑,在捆住她四肢的情况下就用剪刀剪开了她的衣服。
“呜呜!”这下童焱更慌了,这群人要干吗?要把自己浸猪笼吗?!为什么还要光着身子沉潭啊!
惊吓之余她扭的更厉害了,之前因为身子悬空而无法借力,现在童焱双脚站在了地上,扭起来就如同吃了摇头丸般没完没了。周围的人似乎一时都被她这情急之中的爆发力弄乱了阵脚,结果砰的一下子,她的脑袋就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人的脑袋上,疼的她眼冒泪花,不过一直嵌制住她肩膀的手却松了开来。
童焱立刻连蹦带跳的挣扎起来,尽管被蒙蔽了双眼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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