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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君与我-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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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已经走了。”挥掉心中的沉重,昭灵元君不为所动的回道。
郁元机冷眼将屋子环视了一遍,似乎并没有进内搜查验实的意思,最后看向昭灵元君道:“师尊在上,弟子就不在无量院中造次了,不过这两人是朝廷通缉的要犯,弟子绝不会放他两人下山。”说完他朝后一挥袖子,让手下人往来时的路上返程。
“元机……”眼看弟子即将离开,昭灵元君开口唤了一声,虽然隐隐感到说来无望,却还是无法放弃道:“收手吧,生死轮回,这是不可逆转的天命,你这样逆天而行,献宫见了也不会高兴的。”
郁元机脚步为之一顿,回头望向昭灵元君,嘴角扯出一抹笑,但又含着深深的嘲意:“天命?这就奇怪了,若是遵天命,小师妹又怎会在这里呢?”他偏头一点叶妙霜,就见昭灵元君的脸色迅速凝重下来。
“当年弟子写信向师尊求援,师尊只说玄教不能轻易卷入纷争,也说一切后果早已对师兄明言,说什么天命?只是因为未触及到玄教的安危而已。至于我,弟子自知让师尊失望透顶,也不做它想,可是师尊为什么到了小师妹这就不遵天命了?归根到底,师尊关心的一直都只是玄教的存续罢了。”郁元机快速说完,目光已越来越冷,一撩袍服跨出了门槛,只在最后又悠悠一句:“师尊既然不涉入朝廷,那弟子身为朝廷命官,师尊也无权过问弟子的事务,另外……师尊又怎知弟子的所作所为不是顺应天命呢?”
“他说的没错……我是关心玄教的存续。”良久良久,直到室内安静的空气仿佛都因沉重而摔落在地之时,昭灵元君才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她一手挽起高絮容的手,不知是对着身体的正主,还是对着寄宿的高絮容问道:“是不是我应该放弃你,就有立场却劝他?他就会听我的劝?”
“人心本就不容易相通,你不用如此介怀。”小姑娘反过来一把握住了昭灵元君的手,显然此时控制身体的还是高絮容,“你放心,我答应这小姑娘的事不会食言,直到天下再次平定,玄教都会存在。”
昭灵元君再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她不知道当时叶妙霜跟这位仙人有过何种约定,可当自己知道弟子能够继续活着时的那份喜悦,远远大于她对玄教未来的忧心。她已经失去了两个弟子,不想再失去最后一个,但这一切并不是为了玄教的将来,仅仅是出于自己对弟子的一份私情。可也正因为这份私心,让她没有立场去阻挡郁元机,因为她明白,他跟自己所期望的,其实都是一样的东西。
60围追与堵截(B)
“饭馆啊!那有家饭馆!”下山的路上,童焱老远就看见一家饭庄,激动的指给沈昙看。
沈昙满不在乎的瞅了一眼,反过来又对童焱说:“你八百年没吃过饭吗?这么激动干什么。”
“我有多长时间没有好好吃一顿了你最清楚!这难道不是常人难以企及的吗!”童焱底气很足的顶了回去,发现沈昙嘴角一撇似是要泼冷水的样子,她立刻堵道:“别拿我和你比,你根本就不是常人。”
沈昙继续撇了撇嘴,好像没话说了,不过他扭头环视了一编四周,换了个角度提醒道:“这里指不定哪里就有朝廷的眼睛,你就不能少找点事吗?”
童焱一手抚摸着自己油水缺缺的肚子,也环视了四周:“没事,刚才那姐姐不是说这一路上都是玄教的人嘛,再说我们也穿着玄教的衣服,谁没事干盯着我们看?”说着还瞄了一眼沈昙,心想反正我是貌不惊人,就算被注视,也是你这个脱不掉仙风道骨气的家伙暴露了目标。
“你要是担心,就像以前一样在一边躲着吧,放心,这次我不会再吃霸王餐托你下水了。”她掂了掂钱袋,对沈昙以前看热闹的行径嘲讽了一番,然后大踏步的朝饭庄走去,只是没料到这次沈昙却跟了上来。
童焱不禁奇道:“怎么,你也想吃饭了?”
“你警惕性那么差劲,等你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早就完了!”沈昙貌似抱怨的嘟囔了一句,不耐烦的推了童焱一把,跟着她一起向前走去。
山道边的饭庄是一座吊脚楼式的建筑,一楼架空防潮防虫,二楼则坐着形形色色的客人:上山朝拜的信徒,游山玩水的闲人,南来北往的商贩……当然,由于皇帝驾临,所以也多出了不少衣冠华丽的贵胄。童焱嘴上虽说不用担心,但为谨慎起见,还是低调的找了个边角坐下,直接点了一大盘烧鸡——馋嘴时期,这种没有花名头的菜最实在。
沈昙坐在她边上,对食物没有一点兴趣,只是要了一杯茶,童焱一边吃还一边用余光扫他,看着他把不值钱的山茶叶喝的跟君山银针似的。
啊……饱饭、佳肴,旁有帅哥作陪,只有这个时候童焱才觉得自己有了一点点做女主的福利,如果此刻能是永恒该多好。
可惜,好梦易碎,美景不长……
正在童焱把整只鸡吃干抹尽,皱着眉头考虑着到底要不要用新换的雪白衣衫擦嘴的时候,旁边本来悠闲喝茶的沈昙忽然一把扼住她的手腕,用力之猛让她差点没憋住喊了出来。
“你干吗啊?”她一个眼刀飞了过去,却发现沈昙直盯着她道:“我们三桌以外那个人是不是认识你!”
三桌以外?童焱微抬头以自己为圆心环视一圈,忽然与一双眼睛四目相对,而且很明显,那个人早就在等着她看过去了。
连穹!
童焱浑身一怔,不知道该做何表情,连宆则坐在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露出那种熟悉的看热闹的神情,挑衅似地扬了扬半边眉毛。
沈昙本来还想确认是不是童焱在上山路上遇见的那个男人,看到她这副样子,当即什么也不再说,拉起她的手就径直朝楼下走去。
可惜他们坐的临窗,连宆坐的比他们离楼梯近,也跟着他们一起站了起来,非常假的好似偶遇一般把两人挡在了楼梯口。
“哎呀呀!好巧啊姜姑娘,没想到在这吃个饭都能碰上,我们也真是太有缘了!”
童焱还是第一次面对换回男装的连穹,不习惯之余再看到他笑的见牙不见眼的奸相,很恼怒的就想吼一句“缘个屁缘!从头到尾都在耍我!”可此时此刻她也只敢在心中腹诽,而且眼角余光扫到两边,就发现已经被一些看似普通的“平民”半包围了。
透过拉住的手,沈昙感到有轻微的颤抖传来,他不经意的瞟了一眼缩在自己身后的人——也不知道是在气愤还是害怕,而后他转过脸来对眼前这个不认识但明显不怀好意的人冷冷说道:“是很巧啊公子,不过我们还要赶路,公子请让一下。”说罢也不等连穹的反应,抬脚就要往楼下走。
连宆机敏的往旁边一让,闪过了沈昙貌似无意踹过来的一脚,随后又抢到了两人前面,还是挡住了楼梯口。“干吗急着走呢?既然好不容易碰上了,那就一起聚一聚吧,我请客。”
“谢谢,不过我们刚才就吃饱了!”
童焱回了一句,还想往前闯,但这回却被沈昙拉住了。只见他悠闲说道:“那也不错,不过无功不受禄,我们也不好白被公子请。姜焱,把钱拿出来。”
钱?
童焱被说的一愣,心想拿什么钱?感情你还真要跟他AA制。可是看到沈昙直瞪她,只好一头雾水的把银袋子解下来递给了他,心中还一边肉疼。
沈昙一把将银钱袋裹进了长袖里,而几乎同时童焱就见他袖中闪过一丝金光,竟是无中生有的出现了金元宝。
那一刹那,童焱的脑子顿时清悟了,她双手立刻接住沈昙袖子中源源不断掉下来的金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全部洒向了空中,并且大声喊道:“快看啊!掉金子啦!”
饭庄二楼本来就座无虚席,这下子,彻底炸开了锅。
吃惊的、愣神的,当然了,更多的还是去抢金子的人。在财富的诱惑下,所有人的行动都迅速而又毫无章法,原本围住童焱与沈昙的几个人很快就被冲散了。
沈昙乘机拉住童焱就从包围的缺口中窜了出去,反向朝窗边跑。说是窗子,其实整个二楼也就是拿半人多高的竹幕围住而已,沈昙只说了声:“抓紧了!”接着一把抱住童焱就跳了下去。
“啊!”童焱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眼前的景物就残影般的快速移动起来,等她好不容易看清自己已经落到了一楼前的地上,那尚未吐出的一口气却又被生生吸了回去,只因为饭庄的外围居然已经围满了禁军!也不知道连穹是从什么时候就发现她了,居然早已调来了人手。
“啧”沈昙只是抱怨了一声,但并不改变方向,而是朝着前方的士兵冲了过去。那些禁军并不是便服打扮,想来肯定也不在意周遭百姓的目光,拔出刀剑就砍了过来。却见沈昙临到跟前足尖一点,竟抱着童焱跃升数丈,轻巧巧的直接越过了剑丛,让一圈人看的目瞪口呆。
“你……你还会轻功?!”童焱回头看了眼紧追不舍的侍卫,又看清了整个饭庄的高度,也目瞪口呆了。她一直以为轻功只是武侠小说里才会有的功夫,没想到竟然真的存在。
“什么轻功?”沈昙疾奔的同时还抽空回了一句,“只是恢复了点法力而已,现在只能有多少用多少了!”
“哦,怪不得刚才你忽然又能变钱了。”童焱回忆起了饭庄上那出人意料的一幕,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沈昙目前的法力纵使能把银子变成金子,却根本维持不了多久,那些金子此刻已经全部又变回了银子的粉末。
可沈昙清楚自身的情况,或许对付这些凡人还可以上跳下窜,但是完全不够对付张枭羽,所以他一边跑一边还留心观察周围的蛛丝马迹,他知道有张枭羽在的话,不可能这么轻松就脱困。
果然,追击的侍卫远远比第一眼所看到的要多,不断的从前后左右不同的方向涌现。而与此同时,沈昙也感到一只手拉着的那人身体越来越沉重,童焱如牛一般的喘息声从后面传来,让他意识到不能再一直这样单纯的防御了。
这么想着,沈昙咬了咬牙,看到一个迎面劈来的侍卫,没有再躲闪,而是单手就挡了上去。
“沈……”童焱看见这一幕,吓得刚想提醒,却只听“咔”的一声,那尖刀发出了类似于砍入木头中的声响,直直切开了沈昙的小臂,但既没有皮开肉绽,也没有血肉模糊,而只是露出了一截白骨。
童焱这才想起沈昙此时的外表不过是逍遥子混合着药物的法术,不免又联想到了他真正的摸样,不禁内心酸涩。而沈昙则趁那侍卫两眼发愣的功夫,一脚扫倒对手,夺过了他手上的那把兵器。
“就算只剩一口气,你也给我撑过这一段!”他回头吩咐了童焱一句,口气坏的仿佛威胁一般,然后便转回头再不言语,集中全部的精神开始对付周围的追兵。
童焱不懂真正的中国功夫,也评价不了沈昙的身手到底如何,可是面对着他绷紧了的脊梁,仿佛砍瓜切菜一般的气势,还有始终不让她暴露在前面的心思,她第一次对这只兔子有了热泪盈眶的冲动。
“发什么愣呢!别托我后腿!”感到身后人放慢了脚步,沈昙头也不回的大骂了一声,立刻让童焱头脑清醒起来。
如果是在以前,她一定会反唇相讥,或者担心这家伙自己都看不清脚下的路,但此时此刻,童焱下意识的选择了无条件相信沈昙的背影,相信他握着自己的那只手,当即憋着一口气紧紧跟上沈昙的步伐,唯恐成为累赘。
下山的路好似没有尽头,前来阻挡的侍卫也好似无穷无尽,然而这一刻,童焱却意外的没有一丝恐惧的感觉。直到那个熟悉而又令人发指的轻浮声音飘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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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
“沈大人,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一声谈笑隔空传来,奇怪的是周围明明十分嘈杂,那声音却格外清晰,仿佛直接响在人的心里。
童焱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见护在她前方的沈昙脚步猛然一顿,煞那间便被一团紫色的光气所笼罩。他像是抵挡什么东西似的身体后倾,一个不稳差点压在童焱的身上。
“哎呀,原来沈大人还未痊愈,失礼失礼,我原本想我那点雕虫小技是困不住沈大人的。”
随着声音中的笑意越来越浓,童焱的心就越来越凉。她越过沈昙的肩看过去——果然是张枭羽,正坐在一个路边露天的茶铺里冲他两微笑,而与他同行的,还有脸色阴沉的郁元机和数十名全副武装的禁军。
但更令她心慌的却是沈昙,童焱担心他刚刚被张枭羽所伤,结果发现他刚才用来抵挡的那只手已经腐坏不堪,回复到了阴森白骨的样子。
这时路上原该有的百姓似乎早就被清除场外,可是看到沈昙那截腕骨,围拢他们的禁军堆中还是响起了不小的骚动,不时有“妖怪”的窃窃私语从人群中发出来。
童焱紧皱着眉看着分散在他们四周的士兵,恨不得把他们的嘴都给缝起来,她又担忧的看了看沈昙,“你的手……”
“没事,他只是化掉了逍遥子的草药。”沈昙默默的将手掩回袖笼内,语气平静,表情却绷到僵硬,似是压抑着翻天的风暴。
此时,童焱他们与张枭羽一波人正处于山路的拐弯口,张枭羽和郁元机所坐的茶铺拦在弯道口,其余一面靠山,另两面则都是坡度极大的陡崖。两方就这么僵持着,而后面也渐渐响起纷乱的脚步声,童焱回头看去,只见被甩掉的追兵又陆陆续续的赶了过来。
沈昙当然也意识到了,看他始终只看着张枭羽,冰冷至极的问道:“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只是请二位跟我回宫一趟。”一直未开口的郁元机回答了沈昙的问题,“待取得二位身上之血读出返魂香的残卷后,二位来去自由,只要是朝廷能给出的东西,也随便二位索取。”
如果不是知道郁元机的信用度,童焱还真有一瞬间动心了,不过沈昙可就坚定的多,他看了郁元机一眼,嘲讽的味道肆无忌惮的的洋溢这:“笑话,你们凡人的东西有哪一个是我能看的上的?想要我渎职,做梦!”
郁元机的脸色更阴沉了几分:“既然如此,那只好得罪……”
“就凭你!”还不待郁元机说完,沈昙忽然一手抽掉童焱袍子的腰带,往山崖边的树上一缠,拉着她就朝那陡坡跳了过去。
童焱原以为他会再交涉几句拖延时间,没想到他还是这副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性子,而且又不是顺着山路跑,而是朝一边的坡道飞冲过去,吓得她又是一声尖叫,紧紧的抱住了沈昙的身体。
耳边风声呼啸,童焱像个考拉一样死死贴在沈昙身上。沈昙目前的法力无法维持长距离的飞行,所以只能用衣带借助着身边的树木做落脚点。这样一来,他背后空门大开,而童焱透过他的肩往回看,只见那弯道上的禁卫这样被他们甩了,似乎乱哄哄的一时无法可想,但张枭羽却神态自若的站了起来,悠悠一指指向沈昙,笑的好似逗弄老鼠的猫。
“小心!”眼看着一点星芒从张枭羽的指端闪现,童焱下意识的就喊了一声。
可沈昙根本没空留心,只能一个起跃从树上跳下,而几乎同时那道激光一般的光线就射穿林木而来,堪堪从沈昙颈侧滑了过去,让他脚下一个踉跄,带着童焱差点摔倒。同时他的皮肤也一阵焦灼,发出“嘶嘶”的声音腐化开来。
“你的脖子!”
“没事!他就是在玩我!”沈昙咬牙切齿一声,丝毫不放慢脚下的速度。
“疼不疼?”那伤口就在童焱眼前晃,看的她一阵阵反胃。
“疼他妈个头!”饶是一向自恋的沈昙,在这种只能被动挨打而全然无法还手的处境下,也忍不住爆了粗口。
而就在这时,童焱又看见张枭羽扬手指向了沈昙的背后,此时他们已经拉开了与坡道上那帮人的距离,看的也不真切,可童焱本能的感到张枭羽还挂着那玩弄人与鼓掌之间的得意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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