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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爱:女人,别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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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罪/我为你执迷不悔/整夜无法入睡
就算全世界离开你
还有一个我来陪
怎么舍得让你受尽冷风吹
就算全世界在下雪
就算候鸟已南飞
还有我在这里痴痴地等你归
你装做无所谓/其实已痛彻心扉/没想像中的坚强/坚强的面对事于非/想要给你的安慰/你淡淡笑着
拒绝/满身伤痕的爱情/不值得你付出一切
就算全世界离开你
还有一个我来陪
怎么舍得让你受尽冷风吹
就算全世界在下雪
就算候鸟已南飞
还有我在这里
痴痴地等你归
任贤齐的歌声,有种让人心醉的美,闯入她内心深处,在她心中荡起一圈圈不平静的波澜,绞痛得难以承受。
、母鸡与混蛋的关系
就算全世界离开我,还有谁能陪我呢?她目光迷离的看着唱得正起劲的玄乐,此时此刻,只有他陪着。
玄乐,谢谢你那么努力的让我快乐。
城市的灯火印证着这个地方的繁华,自回国以来,龙芊芊从未像今天这么开心过。
这个世界上除了顾亦承,还会有一个人让她敞开胸怀,无拘无束的笑着。
“唉哟,这不是玄少吗?好久不见,身边又换人了?”
时代广场,人来人往,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龙芊芊随着玄乐一起回头,一个打扮妖艳,化着浓浓烟熏妆的女人,带着不太友善的笑一边打量龙芊芊一边说:“啧啧,也不怎么样嘛!”
这女人一定是玄乐以前玩过的吧,否则怎么会带着如此浓重的敌意。
“丽丝姐,这W市的夜总会何时多了这么个女人,真是污染市容。”
丽丝?是被龙痕阳赶出南山区别墅的丽丝吗?
浓厚的妆将她脸色化的雪白,爆炸式头型,将脑袋衬托得更大,唯一能辨认的只有她走路的姿势。
她瞪了眼旁边的女人,斥道:“没眼力的东西,她可是龙少的新马子,得罪了她小心你连卖都没人要。”
玄乐揽过龙芊芊,将她搂在怀中,扬起一个温柔无害的微笑:“露萨,从现在开始,我不希望你出现在W市。”
龙芊芊惊愕的望着玄乐,他看上去那么阳光,说出来的话却让露萨变了脸色。
“玄少,怎么说我都是陪过你的,你居然为了她对我赶尽杀绝。”
“丽丝小姐,这件事交给你监督,还有她不是阳的马子,以后管好你的嘴。”
男人绝情起来真让人心寒,龙芊芊想到龙痕阳对丽丝,再看看玄乐对露萨,果然都是一路货色。
露萨愤恨的瞥了眼龙芊芊,见自己再闹下去肯定讨不到好处,于是娇滴滴的攀上玄乐。
“玄少,人家又没做错什么,不要赶人家走嘛,人家还想伺候你呢。”
今天吃多了,龙芊芊突然觉得想吐,一时没忍住,真吐了。
玄乐一把推开她,冷道:“错在你不该对她不敬。”
他目光锐利,声音冰冷无情,揽着龙芊芊的肩,大摇大摆的离去。
露萨从地上爬起来,不甘的还想追上去,丽丝出手拉住她,厉声呵斥:“你是不是还想死啊?缠上去他就会赦免你吗?”
那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来头,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龙痕阳和玄乐居然都这么维护她。
龙芊芊扒开他揽着自己腰身的手,说:“戏演完了,我这个挡箭牌也没用了。”
“芊芊,不带这么绝情的,我那是帮你出气。”
她突然站定,静静的盯着玄乐,似乎想在他脸上看出一个洞来。
“玄乐,你知道母鸡的腿为什么比公鸡的腿短?”
玄乐一头雾水:“这跟母鸡公鸡的腿有什么关系?”
她笑:“当然有关系了,母鸡会下蛋,腿太长下出来的蛋会摔破,摔破的蛋跟泥巴混在一起,就叫混蛋。”
、记忆的伤疤
这下玄乐终于理解了母鸡与公鸡的区别,等等,她好像在骂他哎!
待他反应过来其中意思时,龙芊芊早已快步离去。
“龙芊芊…别让我逮着你,敢骂我是混蛋。”
她回头见他追来,站在原地大笑着,那表情跟二愣子似的老半天才反应过来,谁说花心的男人智商很高。
追上她,玄乐的目光突然停顿在她因大笑而敞开的衣领处,笑凝固。
他看到了什么,那一块淡红的印记烙在她的脖子上,非常刺眼。
龙芊芊察觉他的目光停在她的脖子上,她下意识的紧了紧衣领。
玄乐看到了,一定看到了,她羞愧的想离去,玄乐拉住她。
“芊芊,他有对你做了?”
龙芊芊别过头看向别处,怕看到玄乐异样的眼光。“与你无关。”
“怎么与我无关,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许别人伤害你。”
龙芊芊心底一颤,鼻子一酸,为他这句话感动了,可她只把玄乐当做朋友,不能哭着扑向他的怀抱,只能清冷的看着他。
“我们的关系,还没到那个地步,所以不用你操心。”
这女人嘴巴真硬,明明脆弱还要伪装坚强,他想抱紧她,很想,不管她会不会因此恨他。
狠狠的将她的脑袋压在自己胸膛,龙芊芊听到了他从心底发出的声音。
“龙芊芊,我愿意做你的港湾,你累了,倦了,伤了,哭了记得来找我。”
这次,她再也忍不住的哭了,此刻她忽然觉得浮躁的的心似乎将慢慢沉淀,喧嚣纷杂似乎也将远去。
两具火热的身子紧紧交缠,女人魅惑人心的低吟,男人浑浊粗重的喘息,合成一幅yin糜的画面。
“阳,慢点…”女人因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撞击而开口求饶。
龙痕阳俯下身,邪笑:“不是说床。上功夫一流吗?这样就受不了了。”
他需要发泄,他想要忘掉那个女人,他想证明自己并非非她不可。
女人抚上他的身子,想要从衣服下摆伸进去,然而被龙痕阳狠狠捏住手腕。
“你越矩了。”
他目光如炬,冷冷开口。
女人媚笑:“阳,你看人家都光。着身子,你还穿着衣服,真不公平。”
龙痕阳那双望一眼仿佛就要结冰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感情,他起身抽离,冷漠傲然。
突来的空虚令女人不满的shen吟出声。
“阳……”
龙痕阳捡起地上的衣物扔到她身上,冷声道:“出去!”
女人满面困惑,不可置信的望着他。“阳,怎么了?不满意我刚才的表现吗?我只是……”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她为他动心已经很久了,今天突然收到他的召唤,以为就此可以上位,多少女人盼着这样的机会,竟被她自己搞砸了。
女人不敢再说话,激怒了他对自己没有好处,套上衣服,不甘的离去。
龙痕阳拿出两瓶伏特加,灌着自己,他想醉,在黑暗的世界呆久了,忽然碰到一个让他看得见光明的人,就不想放弃,即使那个人是他憎恨的人。
、我饿了,去给我做吃的
曾经黑暗的日子,他拼杀了多少年,身上布满了丑陋的伤疤,那是一条条永不会愈合的伤疤。
和女人缠。绵,他从来不会脱衣服,那满身的伤痕,他无法一一展示在只为发泄的陌生女人面前。
那些女人中包括龙芊芊。
该死的怎么又想到她,龙痕阳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这是他派去美国监视老头的人拍下的照片。
心一阵绞痛,龙痕阳灌着自己,嗜血阴鸷的目光仍盯着照片上一直不变的脸上。
他想给她一个月自由的时间,她竟不知珍惜,勾搭上玄乐。
一声闷响,手中的酒瓶应声而落,砸在地上碎了一地的玻璃,龙痕阳拨着手机。
“今晚自己找个地方睡觉,公园大道的房子我征用。”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愉悦的声音:“好啊,只要你出得起价,随便用,多久都无所谓。”
门铃响的时候,龙芊芊正沐浴出来,身上还围着浴巾,她嘀咕着文爱怎么不带钥匙,万一她不在家怎么办,真是粗心大意。
拉开门,龙芊芊瞬间冻结,第一反应就是关门。
谁知她的反应还是慢了一步,龙痕阳直接推门进来,把门锁死。
一股刺鼻的酒气扑鼻而来,龙芊芊后退几步与他拉开距离,淡漠疏离。
“你又来干什么?”
龙痕阳嘴角上扬,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绕过她坐在客厅沙发上。
这人真奇怪,每次都要以不同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让她琢磨不透。
客厅的座机适时的响了,龙芊芊拉好浴巾,到电话机旁接起了电话。
“芊芊,我有事可能一个月不能回来,吃喝拉撒睡你看着安排。”
她本来还想着文爱回来能帮她解围,她就不信有第三个人在,龙痕阳敢对她怎么样。
谁知文爱一个电话打来居然说一个月都不会回来。
放下电话,龙芊芊瞥了眼半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的龙痕阳,不知道他真睡还假睡。
管他呢,他要在这就在这,她要回房间换衣服。
这女人还真的不理他了,龙痕阳睁开眼睛,眼底一片疲惫之色,他不知道自己来这究竟为了什么。
可是他这样的夜晚,他只想来这。
就在龙芊芊打开卧室的门时龙痕阳越过沙发,将她按在墙边,捆在胸膛与墙壁之间。
一进来他就没说过一句话,龙芊芊大胆的直视他,仰头,她看到他眼底似乎蕴藏很久的疲惫,此刻显得那么无力。
“龙痕阳,要做就快点,我明天还有事要早起。”
两人之间弥漫着诡异的气氛,琥珀色的眼眸即使在疲惫之下仍然摄人心魄,她差点就沦陷了。
龙痕阳俯身,头靠上她的肩膀,嗓音低沉暗哑:“我饿了,去给我做吃的。”
龙芊芊很想张口嘲讽他,听到他像小孩一般的语气,冷冷的话语卡在喉咙怎么都说不出来。
她想起跟他回来那天在机场,他说“我有心,但是这颗心是冷的,无论我怎么捂都捂不热。”
卸去阴冷残忍邪恶的外衣,龙痕阳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也需要有人去疼爱。
、我只想抱着你睡
卸去阴冷残忍邪恶的外衣,龙痕阳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也需要有人去疼爱。
“好,你等着,我去给你做。”
她推开龙痕阳的身子,进屋换了衣服,到冰箱拿了两个鸡蛋,到厨房煮了一碗葱花鸡蛋面。
今天她看到了不一样的龙痕阳,即使她怪他恨他,然而他却触动了她心底的柔软。
出来时见他蜷缩在沙发上睡了,她将面放在茶几上,想要叫醒他,可是看到他紧皱的眉和难过的表情,她又放弃了叫醒他的念头。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令一个如此强悍的男人变得萎靡颓废,像一个迷路的小孩。
她抚上他紧蹙的眉,用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温柔的声音说:“哥,你若是没做那些事,我一定会对你很好的。”
手忽然被握住,龙痕阳睁开了眼睛,琥珀色的瞳眸中血丝尽现,深深的望进她眼底。
“芊芊,我若以一个男人的身份要求你留在我身边,你会答应吗?”
龙芊芊别过头看向别处。“你明知不可能,我们有着不可否认的血缘关系,怎么能在一起?”
龙痕阳苦涩的笑了笑,言语中充斥着悲哀:“明知会失望,我还要傻傻的问。”
她不知道龙痕阳于她究竟带着什么感情,然,她的心却因他如承载着千年悲哀的语气揪着痛。
她深呼一口气,转移话题:“面煮好了,吃不吃随你。”
“还有你满身的酒气,去洗洗干净,别把这房子熏得乌烟瘴气。”
不太友善的音调,龙痕阳却听出了她的妥协。
回到卧室,龙芊芊的心仿佛要跳出来,就像爬过珠穆朗玛峰似地那么累。
躺在床。上,龙芊芊辗转反侧,脑子里想的全是龙痕阳今天的反常,似有满身伤痕,需要一个人替他疗伤。
他来找她,难道他希望那个为他疗伤的人是她吗?她在他心中何时变得如此重要了?想着想着睡虫来。袭。
龙痕阳回到卧室,愣着,这女人毫无形象的趴着睡着了,嘴角还在流口水,不时的吧唧着嘴巴。
这个画面怎能错过,他计上心来,用手机咔嚓拍了下来。
龙芊芊忽地感觉到一阵阴冷,猛地睁开眼睛,龙痕阳披着她刚刚用过的浴巾站在她面前,拍照的动作还没做完。
浴巾对他来说有些短,被他披在肩上,遮住了他健壮伟岸的身体,只露出性感修长的大腿。
“你在做什么?”她警戒的盯着他。
龙痕阳把手机往抽屉里一扔,俨然把这里当自己家了。
“我的衣服在浴室,你给我洗了。”
他说着就往床。上躺,龙芊芊赶紧挤上去,把被子一拉。
“出去,这是我的床。”
龙痕阳半眯眸子,逼近她。“很快就不是你的床了。”
他再一挤,把龙芊芊挤去一边。
愤愤的死盯着他,龙芊芊恨得咬牙切齿,男人哪,给他点颜色他就灿烂。
“好,你不走我走。”
脚还未着地,一只结实的手臂伸了过来揽住了她的腰,用力一带,她的脑袋撞上了他硬梆梆的胸膛。
她暗忖,完了,这男人又要发。情了。
等待而来的并不是他的掠夺,而是均匀的呼吸,和平稳的心跳。
他说:“芊芊,我只想抱着你睡。”
、
他轻柔的声音透出他此时的哀伤,龙芊芊没有反抗,任由他抱着。
这夜,龙痕阳睡得很安稳,没有再被噩梦萦绕。
白色的罂粟花仰着头迎着太阳灿烂的开放,单生枝头的花充满了诱惑,和着不远处红色和紫色的罂粟,形成一片大型而艳丽的画面。
高低起伏的山脉,重峦叠嶂,山中一座别致的竹楼,竹楼四面一面站着一个穿着迷彩服持枪的型男,显得幽静祥和。
忽地从竹楼中传来枪声,迷彩服型男俨然不动,仿若未闻。
“一群饭桶。”
一个长眉若柳,身如玉树却浑身散发着戾气的男人朝面前跪着的几个人怒吼。
幽暗深邃的眼眸中透着强烈的杀气。
几个跪着的人额冒冷汗,全身瑟瑟发抖,为首挨了一枪的男子重新跪直身子,用卑微的语气说:“车已经被废弃厂割得四分五裂,我们把碎片带了回来。”
男子一脚踹了过去,厉声道:“还不滚!”
几个人如获大赦般,只要能保住命,恨不得早点滚。
“站住。”魔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们又不得不停下。“把碎片重新组装,给你们三个月时间。”
“是,少爷。”
终于静下来了,他揉了揉用纱布包裹的额头,把枪扔到一边。
这群饭桶,叫他们找辆破车用了半个月时间不说,找回来的竟然是一堆废铁。
顾亦承闭眼仰头,芊芊,我们分开已五个月十天。
醒来那天,他挣扎着要去找她,被顾明远强行拦住,为此还打了三天镇定剂。
现在想想老头说得不错,他必须扳倒龙痕阳,才能夺回龙芊芊,抱这夺妻之仇。
他现在唯一有盼头的便是龙芊芊不要连心一起背叛他。
“亦承。”身后传来一个浑厚低沉的声音,顾亦承转头看去。
“爸!”语气客气疏离。
顾明远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态度,道:“你看,谁来了?”
他身后,一个妖媚中带着无邪的女人笑意盈盈的走来,顾亦承却在看到她的那刻,幽深的瞳眸瞬间冻结成冰。
“爱爱,你们多聊聊,伯父还有事要处理,就不陪你们了。”
顾明远一走,文爱满心欢喜化为关切的担心:“亦承,你的伤好些了吗?”
“谁让你来这的?”冷漠如冰的声音让文爱停住了想要抱住他的冲动。
这个男人,当初把她丢在W市,面对全世界的嘲笑,如今依然对她没有好脸色看。
“亦承,我大老远的跑来这里,你就不能对我好点吗?”
她哽咽着,没了往日咋咋呼呼的形象,变得深沉可怜。
“两年前,我跟你说得够清楚了,你追我到美国的事我已经不追究了,现在你马上滚。”
“可是……”她只想在他身边,就算他不爱她,她只想陪着他就足够了。
文爱泪眼朦胧,娇柔的模样楚楚可怜。“我放不下你呀!当我知道你还活着的消息,我有多开心。”
顾亦承嗤笑:“文爱,你不过是老头子拴住我的棋子,你觉得我会爱上一枚棋子吗?”
文爱如水的眼眸深深的望着他,即使他对自己冷漠无情,她依然为他痴迷。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顾亦承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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