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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独家女明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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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了,第一次手写信,手有些颤抖。但有些话,还是不得不说。
你走的前一天,小莲和我们商量过了,她考研会选择广州的学校,小却,你先不要说不喜欢之类的话,先相处着。
还有一件事,如果你不同意,我并不勉强。公司即将上市,你炒过几年的股,如果你也感兴趣,可以回家帮忙。
小却,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思想,我很支持。
是自己选好的路,就要努力走下去。
父字
姚却合上信,只觉得心中百味杂呈,但心中却记挂着劳莲要来广州读书的事儿,还没拨完,手机就来了电话。
孙立文那破嗓子终于再一次出现在手机那一头。
“姚却,我完了。”有气无力的声音。
“怎么了?”
“答辩砸了,老师从我论文里找出N个错误,说希望我下次能顺利通过。”他号叫起来,“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不过的多吗?”
“我之前有两三个吧。”
姚却“哦”了一声,“那你好好准备。”想了想又问,“有跟你导师联系吗?”
半晌,他才低声道:“我不敢...答辩前两天,导师就说过我其中的问题了,但我觉得没什么大的事就没管,哪知...”
姚却哭笑不得,不过若孙立文真听话了,姚却也会不习惯。于是笑道:“你下午没事来我这一趟,我们一起研究研究。你第一次没过,第二次可能更难,答辩的人少了,老师就刁你一个。”
孙立文差点没哭出来,“啊!我是笨蛋!”
姚却抿着嘴笑。
被孙立文一搅和,姚却把打电话给劳莲的事情给抛到脑后了。中午和以洁一起在外面吃了饭,下午她要回去训练体形,姚却把她送到培训中心,回到家,看到孙立文背了个背包耷拉着脑袋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
开了门,两人进去。
孙立文直接进卧室开电脑,姚却从冰箱里拿饮料。
“姚却,你房间怎么成这样儿了...咦,还有两张床...啊,怎么还有女生的衣服?”孙立文的声音一句大过一句,姚却却听得脑袋一懵。
把拿的啤酒朝孙立文的身上一扔,“这是以洁的。”
“林林?!”林林这个名字对他的影响比较大,他一直没办法转过来,“她怎么会住你这里?”
姚却垂了眼,低笑:“她是我女朋友。”
孙立文一双眼睛睁得有如核桃,半晌才道:“你真把她追到手了?而且一发展就是三垒。可怜我和丁娟都还只停在摸摸小手亲亲小嘴的地步...”他顺着姚却和以洁这根大树直接跳到自已和丁娟的血泪史了。
姚却拧眉,直觉想解释自己和以洁没有到那一步,但回头一想,觉得又没什么,便也不言语了,听到孙立文讲到丁娟,笑问:“你论文没过,她是不是很生气。”
孙立文摸着头嘿嘿地笑,“没有,她说让我加油这次过了。”
姚却拿过孙立文的论文,“这上面画过的都是老师指出来的?”
孙立文点头。
两人一忙就是一下午,到五点半闹钟响起,姚却才站起身,“我要去接以洁下课,你先忙着,吃了饭再走。”
孙立文揉了揉眼睛,看来是累得不轻,整个人都是迷糊的,“哦,好。”
以洁培训的地方在广州的市中心,此时正是下班的高峰期,姚却没有等公车,直接打了的就走,路上接到韩起臻和祁愿的电话,无外乎就是问答辩的结果,祁愿的答辩也顺利,但他并不是答辩要顺利,而是要将论文搬上国家级期刊,为他的博士生涯来个开门红。
挂了电话,也正好到了。
姚却看看时间,还有十来分钟才下课,他以往都是在下面等,但今天不知为何,特别思念她,脚随心动,等意识回转过来,他已经站在十一楼的楼梯口了,路上遇到人,问及陆以洁这个名字,那个人打量姚却半晌,才皱眉道:“你是?”
“男朋友,我是她男朋友。”姚却笑着轻声说。
那人红了半张脸,但没掩住眼中的惊恐,“陆以洁的男朋友?那刚才来了几个穿西服的,也说是他男朋友让他们来接的。”他看着姚却,“到底她有几个男朋友。”
姚却闻言,来不及听她后面那句,人已经冲回电梯门口,先拨了韩起臻的电话,他是律师,市内的有地位的人他大都知道联系方式,至少先联系到迟瑞和李钰荣是正经。
韩起臻的电话没人接,姚却直接坐了出租去‘纯点’,此时‘纯点’门还紧闭,姚却转个圈从后门进,看到正打呵欠的保安,“我找崔明泽。”
那保安看了他半晌,才慢悠悠的吐出一句:“崔明泽是哪位?”
“酒吧老板。”
“哦。”保安看了姚却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姚却。”
“哪个姚?哪个却?”保安又捂着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还有电话号码。”
姚却耐着性子报上自己的姓名,填了电话号码,“可以上去了吗?”
保安抬起眼,“当然不能,我得先打个电话给崔先生。”
姚却向来最好相处,如果不是太过份他都可以笑着应承,但此时,他的拳头握得死紧,真怕自己一下控制不住一拳打过去。挤出一丝笑,“那麻烦你了,请告诉崔明泽,如果他还不下来,我就打上去。”
姚却的声音平和温暖,保安还没有醒完全的脑子在听到这几句话后却似突然被一桶冰水浇下,生生打了个激淋,心中虽怕但不能失了面子,吞了吞口水,特别镇静地说:“我这就打。”
电话响了两声,姚却正急得要往上冲时,看到一个人也如旋风一般往下冲,只一眼,那人就消失不见。
保安指着那人,看着姚却,“老...老板!”
姚却马上追出去,但外面哪里还有崔明泽的身影,他立刻急得想直冲李钰荣的老窝,把那人拉出来鞭他几百。
心中主意既定,马上叫了车,就要去李钰荣的公司,刚上车,手机火急火燎地响了,他心中烦躁,拿起电话也没好气,“哪位?”
“我是陈于之。”那人的声音冷至极点,“你现在过来...”
姚却甚至还没得及回话,直接就着陈于之的电话将地址报给了司机,司机听到这个地址,先是看了他一眼,然后才开动。
“以洁怎么样?”姚却问。
“还好。”
“等我到了再谈条件。”姚却说。
“还在等崔明泽和迟瑞。”
姚却舒了口气,“能让以洁接电话吗?”
陈于之沉默良久,久到姚却手心地握出汗来了,他才轻声道:“好。”
他听到开门声,然后听到什么撕开的声音,接着便是陈于之的声音:“我把电话给她。”
姚却点了点头,镇静得过份,觉得头有些懵。
良久,以洁的声音才从那头传了过来,听起来与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她一开口便问:“姚却,你吃饭了吗?”让姚却哭笑不得。
姚却吞了吞口水,忍下想敲一下她头的冲动,“你还好吗?”
“嗯,好。”以洁清脆的笑声传过来,“于之哥给我打饭了,你放心,我没事的。”
“嗯。”听到以洁的安慰,姚却竟没来由的一阵心酸。
过了会儿,以洁又问:“你现在到哪了?”
”不知道,大概还在市中心吧。”
“那你下车买点东西吃了再来,这里挺远。”
“多远?”
“他们三点多去找的我,然后一直坐车,坐了有三个来小时。”以洁顿了顿,“他们不会给你安排吃的。还有,吃饱了才有力气做别的...”
以洁的话还没讲完,电话里就传来了“嘟嘟”的忙音,姚却问司机,“刚才那个地方很远吗?”
“是啊,要开三个小时左右。”司机用奇怪的眼光看着他,“你不知道?”
“是个怎样的地方?”姚却虽然在广州呆了几年,但广州四周的市县他并不了解,也很少去,所以并不了解。
作者闲话(希望不会增加流量):我现在都还没弄明白怎么回复留言。因为我手机是特别老式的那种,网速也不快。谢谢随便同学,鞠躬。那个,一天更三四千没问题,但是再多就不行了。本来想好本文十二万字,现在这种进度看来二十万也未必能完成,极其郁闷中。再次谢谢大家。
####想要回我那份
姚却赶到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还是司机加速的结果。
是广州周围一个市县的小村庄,姚却的车刚到村口,就被一群穿黑色西服的人拦住,那些人行为还算礼貌,请了姚却下车,还替姚却付了车费,再带姚却去李钰荣所在的地方。
村子里的晚上意外的安静,周边都是稻田,风吹过,姚却还有闻到稻谷的香气,他跟着走了好一阵,才到一栋小洋楼面前,那群人中一个人走出来,把姚却带进去,客厅里要灯火通明,李钰荣坐在沙发的主位上,崔明泽坐在旁边的位置上,一边看电视一个打呵欠,看到姚却进来,皱了一下眉,很快又笑开了,“姚却,你来了。”
姚却点点头,和李钰荣对了一下眼,相互点头,然后在崔明泽旁边坐下。
他低声问:“怎么样?”
崔明泽懒洋洋的,“能怎么样,还活着。”
李钰荣闻言笑笑,“姚先生喝点什么?”
“绿茶。”
李钰荣点点头,侍者马上就送了上来。
三人都没有说话,电视在转播NBA的球赛,崔明泽一边打呵欠一起看,虽是懒洋洋不上心的模样,但脸上的表情却是极其丰富。可能是其中一支球队是他喜欢的,球赛完的时候他还挥了一下拳,把旁边一个年轻的女侍者逗得捂着嘴笑。
迟瑞一个小时后才到,一进来先瞄了崔明泽一眼,才坐下。
李钰荣见人都齐了,才笑着开口,“我请各位来,只为了一件事。”清了清嗓子,“你们三位都是陆以洁的守护神,自从她到崔老板的酒吧唱歌之后,我公司的运营情况一直不大好。当初我的手下发现她时,她被一群小流氓打个半死,如果不是我救了她,她现在不是死了就是个妓女!”他阴恻恻地笑,“今天请大家到这里,我只是想要回我那份。”
崔明泽冷笑,“李先生,我记得两个月前,我们已经为此付出了代价。”
“那是两个月前。”李钰荣站起身,伸手,一份文件送到他手上,“两个月前,我没有估全陆以洁的价值。”他把文件扔到桌子上,“大家看看这份文件,如果想再见到陆以洁,就签了吧。”
姚却先拿起来看。
上次的会谈姚却没有参加,并不知晓迟瑞到底花了多少钱把以洁买过来。不过这次他敢肯定,李钰荣提的这个数字,迟瑞不会答应。
一个还在培训期,并不知晓她价值的歌手,被人一开口就是二千万,就是有了名气的明星,如果不是天皇巨星,根本值不了这个身价。
崔明泽凑到他旁边看了一眼,看到那个数字时狠狠地哼了一声。然后抢过合同直接丢到迟瑞的身上。
迟瑞接过文件,并没有看,收好放到茶几上,目光直视李钰荣,“我不会答应。”
姚却意料之中,并没有惊讶。如果是他,他也会如此。
“你知道后果。”李钰荣看着他。
迟瑞耸耸肩,“陆以洁和我并没有关系,这你知道。我是一个商人,上次我会跟你谈,是我觉得她的价值大于你提的要求。但今天...”他摊摊手,“如果你是我,你会花这么多钱买一个未知价值的产品么?”
迟瑞的语调柔和低沉,姚却想,他与人谈判时应该就是这副样子,很无所谓,给人以无形的压力。
他没有问过崔明泽年龄,但直觉应该不超过二十五岁,但这三人都似高干子弟,行为处事间,奢华但尺度把握得很准。特别是他们身上那种无形的压力,是一般家庭锻炼不出来的。
李钰荣也不急,“那迟总是想看着陆以洁死?”
迟瑞微微一笑,“我想李钰大概弄错了,想看着以洁死的是李总,我对陆以洁从来都是尽心的,当然我对我旗下的任何一位艺人都是如此。”
李钰荣笑,把头转向姚却和崔明泽,“你们呢,也是如此?”
崔明泽没说话。
姚却低着头,半晌才抬头,“我想见见她。”
姚却走在李钰荣的后面,他的头很方正,从背影上是个坚毅的人。姚却这么些年在外面,交往的人不多,但因为很深入,在看人上也有些经验。他喜欢暗地里观察某人,总觉得,你永远也看不清楚一个人,当你认为他是这样的时候,他往往有另外一面。
那么,李钰荣的另外一面是什么呢?
以洁被关在二楼最里面的房间,房门外站着两个人,李钰荣推开门,让姚却先进。
姚却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里,只露出一个头的以洁。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着脸色冰冰的陈于之。
陈于之看到姚却,站起身,声音平平地道:“你来了。”
然后是以洁的叫声,“姚却。”
####2001年3月7号
姚却带着以洁出来时,崔明泽和迟瑞都已离开,陈于之开车送姚却和以洁。
期间,以洁一直把头埋在姚却的怀里,脸色一直苍白。
车窗是开着的,清凉的晚风吹进来,以洁用力伸直身体,把手伸向车窗外,感觉风的力度。
姚却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把她搂得更紧。
以洁动了动身体,姚却轻声问:“想要什么?”
以洁用力摇头,然后眼泪就那么毫无预警地流下来。
月光很亮,照在以洁白璧般的脸上,连睫毛下的小表情都一清二楚。
姚却伸出手,接过已流到以洁下巴上的泪珠。
心,如同被刀剐过一般,血淋淋地叫嚣着痛。
泪落在手心时,就像湖心落下第一滴小雨滴,接着便是大颗大颗的,然后以洁哭出声音来,接着便是惊天动地。
以洁坐好,从手捂着脸,大声哭泣。
姚却和陈于之都没有说话,车经过一片大树林,月光稀稀拉拉地垂落下来,夹杂在过道上,以洁的声音越发的大,姚却拿过一圈手纸,开始用手去拨以洁的手。
以洁只是摇头,接着流泪。然后用衣袖去擦。
很快,衣袖已经湿得能拧出水了。
姚却叹口气,把她的手拉开,“以洁...”
以洁只是流泪。
“以洁,什么都没发生。”
以洁抬起头,哭得红肿却依旧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姚却,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说:“你说...我...是不是...是很讨厌,在哪里都...都连累人?”她刚停会儿,话一出来,可能觉得委屈,眼泪比刚才还流得凶。
姚却拍着她,轻轻地哄着,“不是,不是,这不是你的错。”
“是,就是。”以洁重新捂着脸,“我连累姐姐,连累妈妈,后来连累于之哥、明泽哥,迟瑞。到最后我还连累你。”她伸出手去搂姚却,“我连累你了。”
姚却摇头,“是我愿意的,这不叫连累,这叫相扶,知道吗?”
他温柔地去擦她的泪,她把他姚却一颗本来冷漠的心拨弄着现在这般滚烫,这般柔软,里面满满的全是爱,全是暖,这一切,都是你给你啊。
以洁哭得更凶,“我不想连累你们的...”
姚却轻轻拍着他的背,“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已经过了小树林,渐渐到了一个小镇上,人烟渐多,旁边有各种小摊,以洁抽泣的声音渐渐小了,姚却低声问:“以洁,要吃点东西吗?”
没人回应。
陈于之低声道:“她可能睡着了。”
姚却就着月光去看她,双目紧闭,果然是睡着了。但鼻子还时不时地抽泣,身上的颤抖也在继续。姚却伸手弄顺以洁刚才弄乱的头发,轻轻叹了口气。
陈于之把车停下,回头问姚却,“你饿吗?”
姚却摇头。
陈于之重新启动车子,“我第一次见到以洁是在一个小巷子里,她被一群人围着,那时她还像现在这样活泼,一直到被人抓到了手里,她也不向别人求救。后来我救了她回去,她伤刚好点就要走,我给她安排了在相熟的超市找了一个收银员的工作。之后,我就再没有管过她。因为,那家超市包住宿。”
他叹口气,“后来,再遇见她是在李钰荣的公司。以后,你就知道了。”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以洁一眼,用肯定的语气,“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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