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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独家女明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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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洁挣开姚却的怀抱,“吃早餐吧,不然就凉了。”

####时间的小船
很多时候,时间就是一条小船,在行进的过程中,有些人觉得四周风光秀丽,精神奕奕;有人因为不适应而晕船,迷迷糊糊;有人心情不好而拒绝十处张望,倒致遗憾。但无论如何,这条船,人人都要搭乘。
姚却的人生观念是,无论外面的风景如何,总归要顺着自己的心。
七月份很快过去,姚却的公司在迟瑞资金的大力注入下正式运作,准备于八月初推出第一个艺人。
以洁在酒吧唱了一个星期之后又被迟瑞找到,两人在谈了一个多小时后,以洁又回到迟氏,一边训练一边在‘纯点’唱歌。迟氏也正开始着手给以洁录制新专辑。
主打歌一直是大家纠缠的事情,以洁想唱摇滚,但迟瑞反对,他支持以洁走流行偶像路线。一来是因为以洁的外表,很多影视演员也不见得有她上镜,二是她的声线,比很多老歌手还令人惊艳。
比演员更漂亮,比歌手更有实力,是以洁进入娱乐圈的资本。
以洁第一次登上大型的舞台是迟瑞公司包办下的一个知名歌手的个人演唱会,以洁作为迟瑞公司的代表艺人,与那位歌手合作了一曲。
那次之后,以洁在娱乐界有了小小的名气,有个制作人竟认出了她曾拍的那个MV,渐渐有广告代言找上门,但迟瑞都没有接。
以洁名气既小,那些广告商看上的,自然是以洁的外貌。以洁的外貌迟瑞将来是有大用处的,现在用在这种小地方,很不划算。再者,姚却也反对以洁做唱歌之外的事情,他怕接的活太多了,以洁将来会承受不必要的压力。
这个月以洁的日子过得很惬意,如果有什么遗憾的话,就是以纯了。
对于没有参加以纯的高考,以洁一直是觉得对不住以纯的。但打电话回家时,她都不在,终于在以纯联系上,是以纯主动给崔明泽打了电话,让他转告以洁她的高考分数出来了,极有可能会去北京上大学。
以洁和以纯曾经也幻想过未来的日子,比如像电视里放的那样,有自己的房子,房子的前面有竹子,竹子的旁边是凤仙花,面前稻田,稻田里不种稻田,以纯说她要种满紫云英,紫色的真好看。
以洁说不要不要,我要种好多好多的胡萝卜,然后养小兔子。
那时村子里的山管得很严,极少被砍,很多小动物都存在,兔子、野鸡、刺猬、竹鸡甚至还有黄鼠狼。以洁最喜欢的就是兔子,有一次她和以纯上山采茶时遇到一只受伤的兔子,她们把兔子带回来养着,直到后来顾止菁回家被杀了吃了。以洁还哭了一通。
在跟顾止菁进城之前,以洁以为人生最大的理想就是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里面住着以纯和顾止菁,出去的时候有人挥手带着温暖的笑意朝你招呼,而非鄙夷的目光。她的世界其实很小很小,所以刚到大城市里,除了人群之外,她再看不到其他。
直到,直到那天,她听到顾止菁和向树民的谈话。
####起身离开
以洁离开村子,是刚过完千禧年不久,以纯要补课先回学校,顾止菁问她要不要跟她去广东。
以洁不喜欢读书,她便说好。
离开时没有跟以纯说,她怕如果以纯不肯,她自己会下不了决心。
刚去的时候,还好,顾止菁给她找了学校,她也去上课了。
但到了学校才知道,这么多年,那些所谓的鄙夷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因为穿的衣服不好被笑,因为普通话不标准被人欺负,因为课程跟不上被老师指着鼻子说乡巴佬。
所以以洁从来不避讳自己对城市等级的厌恶,就是到她大红大紫之后,她也对着媒着体:人与人之间总归是冷漠的,乡村里的人是愚昧的冷漠,但你困难时,他们会一边骂着一边帮你;而城里人,是一边骂着一边踩你。
人生偶然遇到的一些人,会改变你一生的价值观。而一些偶然发生的小事,却往往会使你的命运走上完全不同的一条路。
那天是个黄昏。以洁现在还在懊恼,为什么要逃课。
顾止菁是以洁的母亲,顾止菁和陆录分开后,就在向树民在一起。以洁和以纯对这个后爸都是不熟悉的,准确点说,以洁和以纯对顾止菁和陆录都不熟悉。
但是在每个孩子的心里,对父母的幻想都是美好的。特别是以洁和以纯这样父母从来没有陪在身边的孩子,那点温暖,更让她们无法拒绝。
以洁离开村子,差不多是瞒着以纯的。
到了广东之后,以洁才发现,与母亲一起的生活并非那么完美。
生活上的苦以洁能吃,也并不在乎。她曾经对母亲的幻想,就是在玩得全身的汗的时候,顾止菁拿来杯水递给她,然后拿毛巾给她擦汗,一边擦一边骂:“晒得这么黑,以后没人要。”
她对母亲的幻想,就是这样小但是温馨的小画面。
顾止菁能给的,却不是这些。
她一个人负担两个孩子的学费生活费,几乎每天起早贪黑,偶尔有时间也是在麻将馆。
以洁逃课回去的那天黄昏,刚到家门口,就听到里面大声的吵闹声,其中夹杂着顾止菁的哭闹声。
顾止菁被人欺负了,这是以洁的第一反应。
她小心地从旁边拿了一把扫帚,快速冲入屋内,她眼里只有顾止菁,一推开门看到顾止菁被打得趴在地下时,她根本没办法想其他,扫帚直接招呼到了顾止菁面前的那个人身上,但下一刻,以洁已经被那人反射性的一肘子打到了地上。
“以洁!”顾止菁从地上爬起,“你怎么来了?不上课吗?”
以洁的眼睛,盯在站着的那个人身上,她怎么样也不肯信,打人的,竟然是向树民!
从以洁懂事起,就没有见过陆录,对父亲的感觉等于零。
但向树民给她的感觉到是温暖的,他会容忍她撒娇,会带她四处游玩,还会教她唱歌算术...以洁觉得,父亲大概就是如此。
但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是这样对顾止菁!
以洁的眼睛瞪得可以充血,她甩开顾止菁来拉她的手,小牛一样直接往向树民的身上冲,“你打我妈妈,我叫你打我妈妈。”以洁冲完一次没完,又接连冲了几次。
“以洁!”向树民大喝,“我和你妈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管?!”
以洁站在他面前,气冲冲地说:“她是我妈,你凭什么打她?”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说我打她。”向树民把手一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你妈了?”
“我右眼左眼都看到了,我不只看到我还听到了。”
“以洁。”顾止菁去拉以洁,“你爸没打我...”
以洁甩开顾止菁的手,“没打,没打你哭成这样!”咬咬牙,看着向树民,“我告诉你,你再打我妈我找你拼命!”
“以洁!你怎么没大没小!”
以洁看着顾止菁,“我就没大没小,妈,我们走。”
“以洁...”
“妈...”
向树民一把扯住顾止菁,“陆以洁,你不要无理取闹!”
以洁气得咬牙切齿,长长的头发垂散下来,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当时头脑一片空白,等以洁被向树民用力甩开时,她才发觉,自己咬他的手背已咬出了鲜血。
那天顾止菁发了好大的脾气,以洁的被打了好几个耳光。一张粉脸上乱七八糟的都是手指印。
以洁到村子里后不知受过多少伤,被蛇咬过,从树上摔下来过,被树枝挂到了,切菜时也切到过手,受的伤都比这次重,但是从来没有这么痛过,像是身体里每一块肉,每一个细胞都在痛。
晚上迷迷糊糊的醒来,听到向树民和顾止菁小声的说话。
向树民的声一如既往的有些嘶哑,“叫你好好管着以洁,她莫名其妙就跑回来,还被她撞到,你怎么管她的,一点也不听话。”
“我怎么知道她会回来。”顾止菁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亮,“你这个畜牲,以后不许动她一个指头。”
“我想动她?”向树民咬牙,“叫你不要去打麻将,你要去...”
向树民的话没说话,以洁就听到一阵哆嗦声,然后听到顾止菁低声的叫声,接着是一个清脆的耳光。
两人又在打架。
半个多小时之后两人才停止打斗,以洁慢慢地深呼吸然后吐气,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
第二天醒来时,向树民和顾止菁都不在了。
以洁在屋里坐了良久,终于站起身收拾包袱。
离开的那天,天气极好。以洁后来就想,如果一直跟着顾止菁不曾回那个小山村,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会不一样。
然而,没有如果。
知道以洁考上清华是八月中旬的事了,以洁那时在迟瑞的公司正式开始跑龙套,没事的时候也会去电视剧或是MV里面客串一下,认识了不少演艺明星,不过迟瑞保护以洁保护得严,一般的活动都不让她参加。她也乐得省事。
八月底以纯去北京,以洁请姚却查了以纯的电话,终于和她联系上。
联系上以纯的时候,姚却就在旁边,他以为两人会说很多很多的话,最后却只说了两句就挂了,以洁挂了后,眼睛是湿的。
以洁推推姚却,“有人按门铃。”
姚却这才回过神,“谁?孙立文?”
“谁知道,开门去。”
以洁起身,想洗个脸,刚才明明没有流泪,却感觉脸上湿了一大片。刚走到卫生间门口,就听到姚却有些惊讶的声音:“小莲,你怎么来了?”
以洁皱了皱眉,还是进了卫生间。
出来时,劳莲正坐在坐发上喝着冰水。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资源过少而争食的人太多,所有东西都是呈金字塔排列,你高一层下面都有密密麻麻的人仰望你,姚却在以洁的心里就是金字塔上那个最耀眼的部分,其实她心里紧张,但又不能表现过于明显,她本来是极率直的,但那是对于可有可无的东西,对于自己的最重要的东西,谁都会变得谨慎且小心翼翼。
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端庄大方,“劳莲姐吗?你好。”
劳莲微微抬头,在见到以洁时脸上有惊讶的痕迹,但只是一会儿,马上就起身,握住以洁伸出的手,“你好。”
姚却微笑着看着两人。等两人都坐定了,才道:“有事吗?劳莲?”
“嗯。”劳莲把杯子放下,“我下个星期要回一趟太原,你要不要一起回去。”
“回去?”
劳莲微微一笑,“你忘了,还有十天就云姨的生日,你也知道,我爸和你妈生日只相差三天,所以我才过来问问你,要不要一起回去。”
姚却抚了抚头,“再说吧,还有时间。”
姚却现在见到劳莲,经常会产生混淆和幻觉,他还记得小时候那个总跟在他后面奔跑的女孩子,他以前以为他会和她在一起过一辈子,遇到以洁之后他又以为他可以和劳莲做一辈子的好朋友。但事实证明,人总是不断地向生活妥协,向人性妥协,向命运妥协。
之后很忙,迟瑞的公司和国外一家影视公司签了一个交换名额,公司有一个人可以去那家影视公司所属的学校就读一年,迟瑞把这个机会给了以洁。
姚却首先是从崔明泽的嘴里知道的。那天他和崔明泽一起加班到很晚,收拾资料的时候,崔明泽突然说:“姚却,以洁去国外的事决定了没有?”
“以洁去国外?”姚却抬起头,一片茫然。
崔明泽皱眉,“以洁没跟你说?迟瑞和国外一家影视公司合作交换一个艺人,是个学习机会,迟瑞打算给以洁,已经跟她说了,怎么,她没跟你说?”
姚却笑了笑,“她提过,但后来又没说了,我以为已经确定了。”
崔明泽把椅子移到姚却的旁边,“你同意她去?一年呢。”
姚却想了想,轻笑:“她还年轻,一年也不长。再说是为了以后。”
崔明泽笑着拍拍姚却,“以洁眼光真不错。”
姚却笑笑。
崔明泽先回家,将近十一点时,姚却接到以洁的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姚却看了看桌面的文件,有些头疼。
李钰荣逼他逼得紧,公司又不能暴露是迟瑞那方面的资金来源,这一阵都很紧,不然也不用崔明泽陪他加班,揉了揉太阳穴,“还有一点儿,你先睡吧。”
“事情一天也做不完,先回家休息吧。”
姚却想了想,也对,便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路上,被晚风一吹,疼得觉得有些撕裂的头脑变得清晰,不禁想起崔明泽所说以洁要出国的事,以洁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不相信自己?不可能。
那么是以洁不想出国了...
那丫头从来都这样。
摇摇头,将车子加速。
将近到家时,又接到以洁的电话,他不禁微笑,“你不用担心,我就到了。”
“不是啊。”以洁的声音很急,“我刚接到李钰荣的电话,我怕他对付你,你小心一点。”
“啊。”姚却皱眉,“他怎么还纠缠我们?”
“他说,是迟瑞一直在对付他,还有你的公司。”以洁顿了顿,“总之要小心,刚才他让你接电话,我说你在冲凉,他估计知道你还没有回来,我想你要不要先去酒店住一晚,我怕他找人在下在拦着。”
姚却笑了,“哪有那么巧...”
“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姚却想了想,“好吧,那你锁好门,不要轻易开门。”
“我知道。你小心一点,到了酒店给我电话。”
姚却挂了电话,看了看外面,还好在市区,物色了一家酒店,把车停好,正准备去登记住房,就见四面都有人走来,姚却迅速环视了一周,马上朝一个人少的方向跑去,但到底晚了一步,那些人已围拢来。
首先出声的,是李钰荣。
“姚先生,我这里有十二个人,你以为你跑得出么?”
姚却停住,看看四周都是西装笔挺的人,不由得笑了,“你一直这一招,不腻?”
李钰荣在姚却面前慢慢地停住,“管什么招,管用就行。”
姚却勾嘴,“你觉得会管用吗?”
“你觉得呢?”
姚却把手放到口袋里,“李先生这次是为了什么?”
“你明知故问。”
“你绑架以洁那次,迟瑞说了,最好别惹小人。还记得吗?你要钱不要紧,但你不应该打以洁。”他靠近李钰荣,轻笑,“当然,如果你让我打你一顿,说不定我就放弃这个计划。”
“你以为你还命去执行这个计划吗?”
“没有吗?”
“有吗?”
姚却笑了笑,“我不和你争,你看看四周。”
还没等李钰荣回头,崔明泽人未到,声先到了,“李总啊,我们又见面了。”
紧跟其后的,是迟瑞,身上还穿着运动衣,像是刚踏青回来。
身后,是穿制服的警察。
迟瑞低着头,走过李钰荣的时候说:“广州治安虽差,但到底还是讲法律的地方。”叹口气,“希望你出狱时,我们收购的你的公司,已经改组成功了。”
迟瑞拍拍姚却,“还好你及时通知,接下来的事交给我和明泽吧,这种事我们轻车熟路。”
姚却点头,走了几岁才想起什么,忙回身到迟瑞面前轻声音道:“那个...于之的事怎么办?他的父亲的借据可能还在李钰荣手里...”
迟瑞拍拍他表示安抚,“我们会处理。于之是我和明泽从小到大的伙伴,不会见死不救。”
姚却轻轻一笑,“我先回去了。”
走出酒店的时候,姚却的手心已全是冷汗。
刚才的情形,不是不怕的。
虽然之前有和于之交换消息故意到家门口转了一圈,也确定有人跟着,但并不敢肯定李钰荣在其中,更重要的是不知他们的武器装备如何,甚至不知迟瑞崔明泽能不能及时赶到。
现在从酒店里平安出来,发现手指都在抖。
摸了手机,想打个电话给以洁,到底还是忍住了。
手机上显示的时间为2:40,以洁应该睡了。
在酒店外面的石椅上坐了会儿,等心情平静了才站起身,也没有开车,就那样慢慢地走回了家,轻轻开了门,一开灯就发现沙发上缩着一个小人儿,身上的薄毯已经掉到下面了,长发散落得到处都是。姚却摇摇头,轻轻走到她身旁,将她抱起,想将她带回房间。哪知手刚一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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