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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独家女明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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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道,各种商演活动忙都忙不过来,哪有时间去学习。在这方面,迟瑞的公司算是比较人道的,据姚却所说,内地大部分的公司极少会为艺人准备培训课程,大多数都是直接拿来就用,过气了就扔,这大概也是迟瑞公司的艺人虽然不多,但能长红的缘故。
关于回家后的事,姚却虽已作为兵来将挡的准备,但对于回家后的事,他觉得悲观的成分居多。他也不想和他们争辩什么,姚却最善长的,不就是能默默坚持自己么?
然而依旧睡不着。
仿佛以洁来了之后,他就经常在过了睡觉的点之后一个人睁眼到天明。
而在那些发呆的时间里,他多数时间想的都是以洁。
####真的不想出国
第二天虽是周末,姚却还是拉着以洁去了公司,以洁被他从床上扯起时,还双眼茫然,直到姚却说到出国的事时,她才慢慢地清醒过来,但手仍然抓着姚却的手臂,抓得死紧,连唇都白了。
姚却柔声道:“怎么了?”
以洁摇头,她长长的头发披在脑后,有一缕挡住了前额,姚却想去挑开,却被以洁躲开,她慢慢地松开姚却的手,再慢动作般的起身穿衣洗涮,走到上车,她都没有再开口。
姚却这次不想再用不想管人的私事来解释自己不开口,他是——不知从何说起。
他或许理解以洁为什么沉默,然而他不能开导她。她是一定要出国的,不管两人如何不舍。
带到迟瑞的公司,听秘书说迟瑞在家,姚却又驱车到迟瑞家。
快到迟瑞家的时候,以洁开口了,“你就这么想我走?”
这是意料之中的问题,姚却轻轻的笑了,“以洁,这是个好机会。”
“我不希罕!”以洁的语气很强悍。
姚却摇摇头,“但多学点东西总不会有错。”
以洁突然一手按住方向盘,姚却本来打算转弯,被她这一弄,手一下子打滑,车子往旁边的草坪驶去,很少发怒的姚却一下子就火了,大声喝道:“以洁!”
以洁的手不肯离开,“你停车,你先停车。”
姚却看了以洁一眼,在车子快速地转了好几个弯之后,在一处树荫下停住了。
车一停下,以洁就开门下车,脸上还是怒气冲冲的。自姚却和以洁在一起后,以洁就很少发脾气,遇到人也是笑脸相迎,姚却有时甚至觉得那个在酒吧里当众扇人巴掌的人是不是以洁。但此时,怒气冲冲如同小鹿的样子却让姚却觉得无比熟悉。
他笑了笑,一下子竟似回到第一次见以洁,全然措手无策的样子了。
以洁气呼呼的在草地上坐下,“我不管,我不去见迟瑞,你要出国你自己出好了,反正我不去。”
“为什么不去?”
“不去就不去,烦死了!”
“你就不能说个理由?”
以洁皱眉,“说了不想去。”
“你...”
以洁站起身,“你烦不烦,你是不是特想我出国,然后你就能和劳莲在一起了,我就不走,你想都别想!”
姚却听到劳莲名字时,仿佛被电击中。
这个孩子,原来是吃醋了。
所以才这么坚定地不想去。
在前几天,听崔明泽的口吻,以洁还没有抵制得这么厉害,她并没有肯定地说不去,然而昨天起就是具体的拒绝,原来还是那个电话的缘故。
《知音》上面那些家破人亡离姚却总算不是那么远,他揉揉以洁的头发,柔声道:“劳莲打电话给你,你可以告诉我啊,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以洁摇头,眼睛红红的,“她知道我要出国的事。”以洁抬头看着姚却,“难道不是你说的?”
姚却无语,心想这个孩子应该聪明的时候怎么就傻了呢,走到以洁的身边坐下,“你就相信她不相信我?”
以洁嘴硬,“我没有不相信你,但是出国这件事,除了我们还会有谁知道?”
姚却看着以洁,“你是已经确定是我说的,对吗?”
以洁不说话。
“如果我说不是我说的,你会相信吗?”
以洁没有看他,只是咕哝道:“你什么事都不跟我说,还问我相不相信你,假死了。”
姚却听得扑哧一笑,“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
以洁不服气,嘟着嘴道:“难道我说的有错吗?我一直以为你不知道我要出国的事儿,哪知你早就知道了...”以洁有些自暴自弃地甩手,“反正你就等着看我笑话就是了...”说完,还将头埋在了膝盖中。
姚却听得想笑,但又不敢笑。
以洁将头埋着,似是很懊恼,姚却去拉她,她不肯抬头,两人僵持。姚却笑着叹气,“我怎么会看你的笑话,我只是想让你自己作决定。”
“好啊,那我不想出国。”
姚却拉起她,认真地问:“你真的不想出国吗?以洁,你告诉我,到底是劳莲的话吓住了你,还是你自己不想去。你认认真真的考虑清楚。”
以洁想了想,不说话。
姚却看着她,“你只管说。”
以洁似是下了决定,抿了抿嘴才道:“如果我出国了,你不会和劳莲在一起吧?”
“你说呢?”
以洁嘟嘴。
姚却笑着在她的手上拍了拍,“劳莲从小和我一起长大,如果要在一起,还用等到现在?你不觉得你想太多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可是劳莲不是这样说的,她说你们是青梅竹马,双方父母都同意的。”
“你相信吗?”
以洁摇头,“我不知道。”
“那你要怎样才相信我不会和她在一起?”
以洁茫然地看着姚却。
姚却笑了,“你总得要相信我对不对,不然,你打算一辈子都守着我?”
以洁抿嘴不语。
姚却拉起她,“走吧,去跟迟瑞说你去。”
以洁还在迟疑。
姚却接着道:“如果你相信我,就应该听话出国;如果你不相信我,你更应该出国,既然爱情不能长久,那么你必须有一份自己的事业,让别人不能欺负你,不是吗?”
以洁绷得很紧的脸出现了一丝缓和,“这么我,我非去不可了?”
“嗯。”
“那好吧,我去。”
####因为怕失去
作决定对姚却来说向来不是难事,因为很多事情在开始之初他的心里就有了一本帐本,正如他炒股,刚上市的公司即使他没有打算买,他也会去分析它的财务状况,也会去认识主管这个公司的领导,他总习惯于在别人不知道的时候,搞清楚将来要发生的可能,从而防患。
这样的人,或许并不惊天动地,但他们总能在自己的世界里如鱼得水。
迟瑞将以洁确定下来,接下来就是更为重要的就是办护照。
以洁到广州是只身一人,三无人员。现在突然要出国,身份证户口册这些东西是必不可少的,以洁少不得回趟家。姚却本想陪她回去,但以洁说什么也不肯,只说拿了东西就回来。
以洁的父母同在广州这个城市,姚却是知道的。他若想查,当然查得出来,但他尊重以洁,既然她还不想让自己见她父母,他也就保持沉默。
以洁回家的那天,是劳莲回太原的日子。以洁早晨六点就出门了,姚却要送她,以洁没肯。姚却送以洁到楼下,天还没有大亮,月亮还挂在天边,路边的小草上留着露珠,姚却一直紧握着以洁的手。
快到大道上的时候,以洁突然说:“姚却,我走了你不会让人住进来吧?”
“你认为呢?”
以洁垂下头,“姚却,其实那晚上的事我都知道,于之哥告诉我的。”以洁抬起头,深情地:“谢谢你,姚却。”
姚却抚了抚以洁的头,“傻丫头,我们之间还道什么谢?”
以洁反手握住姚却的手,“其实很多事我都知道。但在你面前我喜欢装傻被你宠着,我害怕一说清楚,你就不喜欢我了。”
“...傻丫头...”姚却叹气,“乱想什么。”
以洁吸了吸鼻子,看了看天,才低声道:“其实我不知道怎么才能好好的,安静地呆在你身边,我心里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但是我不想管。”她忽然紧盯着姚却的样子,加大声音道:“姚却我告诉你,你不能不要我,你如果让别人住进了房子里,我回来会找你拼命。”
可能觉得这恐吓还不够吓人,在姚却说话之前,她又急着追道:“你别不相信啊,我真的会找你拼命的。”
姚却盯着以洁不说话。
以洁推了推他,“傻了啊?”
姚却摇头,过了会儿才道:“我在想,我是不是平时做得还不够好,以至于你这样没有安全感。”
“你很好了。”以洁握着姚却的手,“是我不够好,觉得配不上你。”
“傻孩子。”姚却叹道:“你怎么会配不上我?”
以前天天在一起,但两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做,又小心翼翼不想去触及不愿意自己去碰的地方,表面上一直是风平浪静。
姚却就是因为明白,以洁只是表面泼辣。骨子却是极其矛盾的。她不是单纯的自卑,而是在自负的同时,她有着对未来深深的恐惧感,她不敢也不能把自己的全部表露出来。
她以前的生活,要么把她贬到极致,要么把她捧到高处。当别人用平常的态度待她时,她往往会表示怀疑。她有时很勇敢,比如向姚却表白的时候,她有时又极其懦弱,因为怕失去。她心里太在乎的东西,反而不知如何对待。
姚却却与她相反,如果以洁是喷薄出来的火同岩浆,那么姚却就是地底下的不竭能量。他表面风平浪静,如同大海,然而却是谁也不能小看的人,他能在你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击败你。对以洁,姚却是完全包容,他并不容许自己的爱和以洁的前途产生矛盾,他情愿为她护驾保航。
把以洁送上车,姚却慢慢地往家的方向踱,刚走到小区门口,就看到劳莲提着行李匆匆往这边赶,姚却笑了笑,看了劳莲手中的行李一眼,“你今天回去?”
劳莲看到姚却,明显松了一口气,“我刚打电话给你,很久都没人接。我家里出了点事,要赶回去。”
姚却看了看手表:“这么早?”
劳莲低了头,“嗯,我就是想问问你,要不要一起回去。”
姚却轻笑,“妈妈后天生日,我明天动身。”
劳莲抿嘴,好一会儿才轻声问道:“今天是我父亲生日,你不回去么?”
“劳叔叔的生日?”姚却确实惊讶了一下,随即才想起,劳强的生日确实和母亲差不多,但因为两人一个过阳历一个过阴历,有时相差不多,有时却又过得甚远,所以不曾注意,听劳莲提起,才笑道:“我以为劳叔叔的生日在妈妈之后。”看了劳莲手中的行李,“你几点的飞机,怎么今天才回去?”
劳莲放下行李,微笑着抬头,“姚却,我一直在等你。我以为你记得父亲的生日,一直等到昨晚,你都没有电话,我想你肯定忘记了。”
“你可打电话给我。”
劳莲摇头,“我不知道,可能我心里还奢望,你能记得。”重新拿起行李,“我走了。”这一句话,声音里带有哽咽。
姚却自觉不会太为环境或是他人影响,他心底里其实对劳莲有了别的想法,不再如当初那样单纯,但是当劳莲那样低头匆匆离开时,他还是感觉到了愧疚。
劳强之于姚却,那是童年的温暖。
但人长大,就会有自己的事情。并不能一一感谢那些帮助过自己的人。便对于劳强,姚却始终保持着最美好的回忆。
或许,他可以回去。
以洁出国要办手续,怎么也得几天的时间,回来时,还可以送以洁出国。
刚这样想,他就已经行动了,定了机票,也没拿东西,直接去机场。
####是我不是你
姚却和劳莲乘的应该是同一班机,因为当天飞太原的只此一班。姚却上机登机下机都有仔细留意过,下飞机时,在出机场的门口,姚却还特意多停了几分钟。但都没有见到劳莲,打电话,手机也是关机。
虽然如此,姚却还是先去了劳家。
开门的是劳强,上次姚却回来,因为心情的缘故,也没能来看他。算算,已经有三年没见过他了,劳强前些年在军队中出了点事,之后一直在家休息,算是提前退休,后来听肖云说劳强开了间小店,但姚却从来没去过。
劳强的样子没怎么变,军队中出来的人,天生有种威严。但对于劳强,姚却总觉得他是温暖而且容易亲近的。见到劳强,姚却先笑了,“劳叔叔。”
劳强也有些意外,“小却。”他往外看了看,“你一个人吗?”
姚却点点头。
劳强把姚却让进屋,一边进一边问:“昨天小莲打电话,说今天回来,我以为她和你一起。”
“劳莲还没回来?”姚却吃了一惊,一直担心的事突然成了事实,不禁有些失控,“可是我早晨看着她出门的呀。”
见劳强不解,姚却把今天发生的事同劳强讲了一遍。
劳强沉吟了一下,“小莲不是任性的人,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姚却也心有余悸。但还是安慰道:“不会有事。”
冯芝芝正好从厨房出来,看到姚却,先笑了,好一会儿才走过来搂住姚却,“小却,好久不见,越来越帅了。”
姚却小的时候就觉得冯芝芝不高,现在姚却长高了,冯芝芝扑到他怀里,像抱着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虽然冯芝芝的年龄已不小,但保养得极好,和劳莲站在一起,还不知会说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轻轻拍了姚却几下,冯芝芝就松开了,“小却长这么高了。”
三个人聊了会儿,劳强一直心神不宁。
姚却心中也微有愧疚,虽然这种事要怪怪不到自己头上,但到底也能和自己拉上关系。姚却看了看时间,笑着对冯芝芝说:“阿姨,我先回家看看,回头再给叔叔来贺寿。”
“你还没回家啊?”冯芝芝把姚却拉起,“那赶紧回家,前几天跟你妈妈聊起你时,你妈还说你这家伙没良心,有了爱人就不要妈妈了。”
姚却笑了笑,“嗯,那我先回去了。”
冯芝芝将姚却送到门口,就听到客厅里电话响,姚却和冯芝芝同时怔了一下,姚却轻声问,“会不会是劳莲?”
“可能是。”冯芝芝站定听劳强接电话。
过了会儿,劳强对站在门口的两人大声道:“是小莲。”
姚却总算松了口气,虽然不知道劳莲出了什么事以至于在他后面回来,这已不重要,他笑了笑,对冯芝芝说:“阿姨,我先回去了。”
冯芝芝点头,“晚上见。”
“晚上见。”
从劳家出来,姚却觉得肚子很饿。
从早晨送以洁起,一直到此刻都没有吃东西。飞机上姚却也只喝了一杯咖啡,刚才在劳家,也因为劳莲未归而一直心情紧张,现在放松下来,只觉得肚子里叫得欢。
先找了家饭店填饱肚子,才悠哉悠哉地往家赶。
这个时候,姚建设都在公司。肖云一般也在上国画班。
所以姚却到家时,一个人也没有。
先冲了凉,开始想以洁。
不知道她回到家会不会觉得尴尬。这样想起来,自己和她倒也有相似之处,其实不是不恋家,只是靠近时,心里会胆怯。
在网上给以洁留言,怕自己放在茶几上的纸条她会看不见。
到下午五点时,姚却的神经开始有些紧绷。
肖云进来时,姚却正坐在客厅看电视,肖云先是一怔,然后冲着姚却发怒,“回家也不说一声,还以为家里遭小偷了。”坐到姚却的对面,“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
“吃饭了吗?”
“晚饭还没有。”姚却随意答道:“今天劳叔叔生日,晚上去他家吃。”
正往厨房走的肖云听到后一句停下来,“你是为了给劳强庆贺生日回来的?”
姚却朝肖云笑,“明天也是您生日啊。”姚却走到肖云面前,“当然主要是为了妈妈的生日。”
肖云脸上露出了笑意,“这还差不多。”
肖云给姚建设打了电话,让他下班不用回家,直接去劳家,两母子先去商场买了礼物,才打车去劳家。
路上肖云突然问:“小却,你上次救的那女孩子叫什么名字?”
“以洁,陆以洁。”姚却不知道肖云为什么会问及以洁,但还是小心的答了。
肖云皱眉,若有所思,“我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姚却轻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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