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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独家女明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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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照顾好立文。我明天再给你电话。”
放下电话不久,酒店的电话也响了。迟瑞叫他下去吃夜宵。
姚却没有吃夜宵的习惯,洗了澡想早点睡,见过以洁之后,姚却心情都很好,他躺在床上的时候还在回忆以洁拿到耳钉时的表情。
其实东西不是很贵,用这么便宜的东西看到以洁幸福的脸,姚却觉得非常的幸福。
以后的一个星期,姚却上午跟着迟瑞谈生意,拜会新加坡地区的一些大人物,下午就和以洁在一起,看看电影,带以洁四处去逛逛。
其实以洁来这里二三个月,因为刚来语言不通,再加上课程跟不上,一直在努力,根本就没有出去逛过。不过以洁很有语言天份,到这里只有二个月,基本上就可以和别人进行正常的交谈了。
其实以洁和他说的只有几句话,但姚却知道,她一定吃过不少苦。她一个没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只有十八的女孩子,只身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能这么快适应,真的很难。即使是姚却,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所以,他以后一定加倍地对以洁好。
耳钉是姚却送以洁回校的路上给她的,以洁拿到包装好的盒子,摸了半天才高兴地说:“姚却,我第一次收到包装得这么好的礼物,有点不想拆开,怎么办?”
“你不拆开,怎么会知道里面比外面更好?”
以洁想了想,偷眼看了一下前面的司机,见没怎么注意她,她撑起身体在姚却的脸上亲了一下,“那我打开了。”接着又自言自语,“我一定要好好保留着这个盒子,是你送我的第一份礼物嘛。”
姚却微笑,“我有这么吝啬吗?”
以洁嘿嘿地笑,“那我一份都没送过你。”
姚却温柔地看着她专心拆盒子,轻声道:“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你嘴真甜。”
姚却从以洁的手里接过盒子,“这句话我第一次听到。我来打开吧,看你这个样子,我怕到学校时你还没拆开。”
以洁不要意思地摸摸头,“舍不得拆嘛。”
她靠近姚却,“喂,里面是什么啊。”
姚却拆开第盒子,“一对普通耳环而已。”打开来,姚却拿出一支,“来,我给你戴上。”
“不了。”以洁伸手拿过姚却手中的耳环,“我耳垂太厚,耳钉都戴不过一天,我怕弄丢啊。”
“耳垂太厚?”姚却伸手去摸以洁的耳垂。
以洁笑着躲过去,“真的啦,小时候穿耳洞。你知道吗?我们小时候穿耳洞不是可用枪打的,是用针穿的,线用茶油浸过就不会流血,我们村里的小孩穿洞时都很容易,我穿了几次才穿过去,最后耳垂还肿得不行。一直肿了一个月才消。给我们打洞那个婶婶还说,没见过我这么厚的耳垂。”以洁朝姚却甜甜一笑,“不过啊,我穿了那次之后,一直用茶杆,以纯啊几乎每天都给我选茶杆,我一戴上就会掉。后来也不敢戴耳钉,戴一次掉一次。以前戴的都是便宜货,掉了就掉了,但是这次是你送的嘛,还是收起来比较好。”
姚却认真听以洁讲完,“还真挺厚,我以后给你买耳环。”
“不用啦,我很喜欢。”以洁把耳钉收拾好放进包里,“我会好好珍藏的。”
姚却有些惋惜,“你会珍藏我很高兴,但是买了不戴你不觉得可惜吗?”
“不觉得啊,如果掉了才可惜。”
姚却轻轻地拍她的手背。
姚却看了看自己的手心,仿佛以洁的温度还残留在他的手心。
以洁的手机一直处于停机状态,宿舍的电话十点之后就会断掉。姚却真的很想打个电话给以洁,哪怕不说话只听着她的呼吸就好。
姚却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在客厅里坐了很久,又在阳台上吹了半天风,还是没有睡意。
指针指到三点四十时,姚却的门铃响了。
他本来不想理会,当作是自己睡着了,但门铃不停的响,他不得已披件衣服去开门,房只开了个小缝,就被外面的人用力推开了,姚却吓了一跳,刚想去挡门,身体就被抱住了。
“...以洁?”姚却闻着熟悉的香味,很惊讶。
以洁搂着他,用半撒娇的语气说:“我回去以后,就一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姚却啊,我好想你。”
姚却笑着将她放下来,“你怎么跑出来的,学校不是关门了吗?”
“我爬墙出来的。”
“什么,爬墙?”
以洁捂住姚却的嘴,“你别大惊小怪,又不是没做过。我真睡不着嘛。”
姚却叹口气把她的手拿下,“我不是这个意思,可是以洁,你这样出来,学校不知道,如果找不以你,会乱套的。而且你抓墙,如果一个不小心,掉下来摔着怎么办?”
“不会啦,这么矮的地方怎么会摔。”以洁拉着姚却坐下,“你怎么也没睡,也想我啊?”
姚却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你怎么知道?”
“真的啊。”以洁趾高气扬,“我就知道。”
姚却看得直摇头,这个给点阳光就灿烂的家伙。
####走吧哆嗦
新加坡的晚上很热闹,两人都不熟路,反正时间还早,就买了份地图慢慢的走。
新加坡不大,市政规划又好,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所在的位置和大剧院的位置,姚却看了看时间,“以洁,你是不是约了迟瑞,他也会去音乐会?”
“嗯哼。”以洁挽着姚却的手,“票是他给的。”
“位置很好。”
“当然了。”以洁一边走一边笑,“我选的。”
姚却看了看四周,“新加坡的环境真不错,以洁你常常出来吗?”
“没有啊。”以洁轻叹,“我路不熟,时间也不够用,哪有时间出来逛,而且班上才四个人,另外三个都有朋友,所以都没怎么出来。”
姚却拍拍以洁的手,“知道你辛苦,想要什么说,我给你买。”
“你来我就很幸福了。”
“小丫头。”
两人到大剧时离开场还有半个小时,姚却带以洁在旁边的咖啡厅等了一下,剧场外面都是高档的消费场所,以洁不习惯喝咖啡,就叫了一杯牛奶,姚却笑她在咖啡厅喝牛奶。
“那咖啡是苦的嘛。”
姚却微笑,把自己杯中的咖啡倒出一点,加糖加奶,送到以洁的面前,“试试。”
以洁耸肩。
“试试,加了牛奶味道会不一样。”
“不要啊。”以洁用勺子翻搅着那杯混合品,“味道怪怪的。”
“你喝过?”
“在迟瑞家的时候,我看到他们喝,有点感兴趣,然后小瑜姐给我泡,我喝不习惯的。”
“那你平时都喝什么?”
“喝白开水。”
姚却微笑,“好啦,到时间了,进厅吧。”
以洁摇头,“还少点什么...”
“什么?”
“水啊,爆米花啊之类。”
姚却笑出声,“看电影才带那些零食,音乐会不兴带那些东西的,音乐会要安安静静的听,别人拉小提琴弹钢琴的时候,如果你突然弄出些吃东西声音,很扫兴的。”
“哦。”
“走吧,你想一边吃零食一边看电影的话,明晚我们一起去。”
“好啊。”以洁高兴地直跳,“那我要看战争片。”
“好,明天我去买票。”
以洁踮起脚尖吻他的唇,“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姚却拍拍以洁的肩,“走吧,我看到迟瑞进去了。”
“哪?”
“进去了。”
以洁一听迟瑞到了,忙拉着姚却往下走,姚却一边走一边拉着以洁,“以洁,不急,还有时间。”
“我们位置好嘛。”
咖啡厅的灯光很暗,但楼梯口的灯光因为配合咖啡厅的设计而呈咖啡色,以洁回头时,灯光正好打在她脸上,她朝回望他的笑容里有温柔也有纯真,咖啡色的灯光如同早秋的雾气薄薄的一层,她脸上的笑容如同阳光下的桃花,灿烂而绚丽。
姚却握紧她的手,以洁被他握得痛了,轻叫一声,侧头嗔怪他一眼。“怎么了?”
姚却勉强笑笑,“没事。”
天知道,他此时多想把她搂进怀里。
音乐会的时候,因为是纯音乐,是从欧洲来的一个乐团,其中小提琴的表演最为突出。姚却以前接受纯音乐教育时,他最喜欢的就是小提琴的音色,所以今晚他一直听的很认真。
但是以洁就不同了。
她从小就听惯山歌和一些小调,这种没歌词的纯音乐她听了不过五分钟就坐不住了,她和姚却坐在第二排的中央,场上的人都看得极清楚,她很少看到外国人,而艺术家们都是大胡子,以洁兴奋得拉着姚却的衣服直摇摆,不过姚却听是入神,没反应。
所以音乐会结束时,以洁非常生气。
而迟瑞和姚却还在讨论音乐会的亮点,以洁站在旁边听了半天也听不懂,生气得直跺脚。姚却好一会儿才发现以洁的异样,“怎么,不喜欢吗?”
以洁撅嘴看着迟瑞。
迟瑞哈哈大笑,“好,我走。”朝姚却眨眨眼,“今天第三天了,姚却,把握时间。”
姚却微笑。
以洁一拳朝迟瑞打过去,“走吧,哆嗦。”
####他一定会
姚却一路上都在哄以洁。
以洁坚持不理他。
不知是以洁天生有方向感还是看地图看得太熟悉,一路直直地朝酒店方向走。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在路上,路上的车辆不是很多,以洁走在前面,并不与他搭话。姚却见她不想说话,也不催她,只是紧跟着。如果不是以洁时常会回头看他一眼,他真觉得他得罪了以洁,而且得罪相当严重。
离酒店还有一条马路,以洁站在红绿灯下等灯换,姚却上来拉住以洁的的,也没有说话,只等着绿灯。
变成绿灯之后,以洁甩开他手往前走,姚却叹口气,马上跟上。
以洁先到对面,站在斑马路的尾端等姚却,姚却刚走到斑马线中间,就听到一声大中,接着就听到汽车的长鸣声,姚却猛地抬头,看到以洁僵在人行道的路上,车离她不到五十厘米,司机只要晚踩一步刹车,以洁就没命了。
姚却快步跑到以洁面前,手刚触到以洁的身上,以洁整个身体都粘在姚却的身上,姚却检查着以洁的身体,“怎么样,没事吧?”
以洁的整个脸都涨红了,扶在姚却身上的手都在颤抖。
司机从车上下来,“不要意思,我有急事所以抄小路,小姐没事吧。”
姚却皱眉,用英语对那个人说:“对不起,我想我们要报警。”
司机急忙用英语回道:“对不起,我真的有急事。”
“有急事就可以开快车,如果真的撞到了人怎么办?!”姚却的脸上表情很淡然,但声音里却有不可忽视的威严。
以洁终于不再那么颤抖,她拉了拉姚却的衣角,“我没事,算了。”
姚却拍拍她的手,柔声道:“我忘了你会听英语了。”他笑了笑对司机说:“下次小心点,还好她没事。”
司机点头又哈腰,“谢谢,谢谢。”
姚却一直拉着以洁到了酒店,把她推到沙发上休息了一阵,才起身道:“以洁,我先休息休息。”
姚却此时才觉得头脑清醒点,刚才听到以洁叫声那一刻他生怕以洁出事,心几乎被吓得跳出来,回到酒店才发现自己西服的口袋穿了,这才忆起过斑马线的时候,他将手插在口袋里,在以洁叫时他用力过猛,一下子就穿了。现在想起,心还在扑扑的跳着。
如果不是以洁开口,他一定会送那个司机进警局。
他一定会。
倒了杯水,听着浴室里的响声,心里突然觉得很安定。
这样子过一辈子,他只会觉得幸福。
以洁冲完凉出来,看到姚却手里拿着一杯酒,窗帘拉得很开,晚风吹进来,吹起姚却并不长的头发。
“洗完了?”姚却回过头,轻轻地微笑。
以洁一边擦头发一边点头。
姚却看她胡乱的擦,叹口气,把酒入下,接过以洁和中的毛巾:“我来。”
以洁乖乖地坐在沙发上让姚却擦,头一点一点的,姚却擦了几下,“以洁,你累吗?”
她抬头甜甜一笑,“不是,我觉得好玩,你擦一下我点一下。”
姚却不知道以洁是真的没事了还是怕他担心所以做出一幅没事的样子来,今天看音乐会起,以洁就若有若无的在生气,姚却以为只是小孩子耍脾气也不怎么在意,但过马路时,他才真正觉得,有时候就是她假装发脾气也不成,他简直不能让她离开他的视线一下子,如果今天车快一点点,或者以洁朝左跨一步,她今天就不在这里了。
姚却完全不能想像如果真的发生了他会怎么办。
以洁站起身,“不要擦太干了,我怕头发会枯。”
“上护发素了吗?”
“忘了。”姚却发现以洁回答问题的时候手有意识地握紧了睡袍,灯光很高,姚却可以看到握紧指甲上粉红色圈圈。她手指的颜色漂亮,即使是指甲不涂指甲油,也是美美的粉红,然而现在的粉红圈圈周围却多了一圈白色。她似是在阻止自己颤抖而用力。
姚却用毛巾把以洁的头发包好,“我去洗个澡,你烧点水泡点什么喝,放松一下神经。”
“我没事啊,我本来想下去吃点宵夜,如果你累就不必了。”
“饿吗?”姚却问。
“不饿,但就是很想吃东西。”以洁趴在沙发上看着姚却,眼巴巴的,“我这几个月为了锻炼身体的柔韧性,一直不敢乱吃东西,这边又是西餐居多,我现在看到面包就饱了。所以好不容易你来了,我就想你带我去吃点小吃,就是不正宗,我也认了。”
姚却走到以洁面前,“可是我不知道哪里有小吃买,而且你好不容易保持身材,会不会不太好。”
以洁劂了劂嘴,“我馋嘛。”
“如果你想保持身材呢,就不要乱吃,如果吃坏了肚子可不好。”
以洁不依,“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这里不是国内,还是要小心点。”
以洁一个人嘟着嘴生气。
姚却觉得她是心里的害怕没有消,所以想用吃东西来填补,他本来想答应她,但是她许久没吃那些辛辣的食物,怕她吃了会闹肚子更难受,所以情愿她生气。
姚却知道以洁不是爱记仇的人,一会儿说两句她又会活蹦乱跳,他给她时间将自己沉淀,不去打扰。
他很快冲完了凉,又躲到阳台上给祁愿挂了个电话,孙立文的烧已退,但身体还虚,明天才能出院,姚却请祁愿再盯着孙立文两天,祁愿也满口答应。
后来又接到崔明泽的电话,崔明泽在电话里问以洁的状况,又说公司的公关部其实很好玩,美女多多,姚却听了只是笑。
崔明泽说了半天,姚却才道:“明泽,说正事吧。长途电话贵。”
“我出钱,我急什么?”
“我不是怕花钱,我只是替你急,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崔明泽嘿嘿笑了几声,“你让以洁听电话。”
姚却笑了,“你早说不就好了,还说公关部好玩美女多,和呆会儿问以洁的问题不是自相矛盾?很少见你这么没主意。”
崔明泽似乎也有点恼怒,“还说,要不是你们一个一个身边都有人了,我会这么急吗?我听说以纯和男朋友分手了...所以...”
“所以你想问问你有没有机会?”姚却失笑,“以洁似乎觉得你不配她姐姐。”
“何以见得?”
姚却一手把玩着阳台上的铁树,一边事不关已的说:“我听以洁提过几次她姐姐,以纯应该是个安静的女生,以洁觉得你太能吵了。”
崔明泽不敢相信,“这也是理由?”
姚却沉吟:“如果追求以纯的人是迟瑞,说不定以洁会帮忙。”
崔明泽在那边大叫,“开玩笑吧,救她命的人是我。”
姚却轻笑,不再和他周旋,“我把电话给以洁,你稍等。”把话筒从耳朵旁拿开,姚却朝客厅喊:“以洁,电话。”
以洁几步走到姚却的旁边,眉开眼笑,“谁啊。”
“你的救命恩人。”姚却笑着将电话递给他。
“崔老板?”以洁接过电话,“崔老板,你想我了啊?”
不知道崔明泽和以洁说了什么,以洁的眉头皱得很紧,好一会儿才说:“我不知道啊,我来这里快三个月了...什么?徐柔也到了新加坡?我没听说过啊,拜托...新加坡我又不熟...好吧,我有时间会给以纯打电话...你放心。”
以洁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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