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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独家女明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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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警察抬了抬眼,翻着本子,“陆以洁?嗯,她身份证带来了吗?”
“身份证?”姚却看着以洁,“你没带身份证?”
以洁吞了吞口水,低低道:“身份证落在新加坡了,你也知道,我是为出国才办的证,我又不喜欢身上带东西。”
姚却抚额,“这下真麻烦了。”盯了她一眼,见她穿得还算整齐,放下心不少,转头笑着对女警察说:“她是过来旅游的,忘了带证件。”
女警察终于正眼抬头看姚却,“忘了带身份证?那你的呢?”
姚却忙翻出自己的证递过去。
女警察两相对照看了半天,才撇撇嘴,“她是你什么人?”
“女朋友。”
女警察笑了笑,“带女朋友来旅游?”
“不是,带她回家见父母。”
“你是本地人?”
“嗯。”
女警察写了些什么,然后站起身,“这件事因为涉及到强奸,所以她还暂时不能回家,你先带她办手续,事情我们查明后你再来。”
姚却皱眉,“她是受害者。”
女警察冷哼,“有目击证人证实,是她先动手打人。”
“那目击证人有没有说,她为什么打人?”
“他没听清楚。”
姚却又道:“现在这里就有四个男人,四个男人打不过一个女人吗?”
女警察怒目而视,“你什么意思?!”
####飞回去
两人争执了二个小时,警局才放了以洁,要求是将这事低调处理。
姚却来时就作了这样的打算,到警局见以洁没事,更没有要上追求责任的打算。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为几个小流氓警局竟要对受害威逼利诱。
姚却拉着以洁的手出来,以洁朝那几个流氓作了个鬼脸,流氓朝她挥拳头,以洁本想上前,被姚却拉住,姚却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低低道:“你还嫌惹的事不够吗?快走。”
以洁被他拉着直走,以洁倒也没有挣脱,随他拉着,直到两人上了车,姚却才发现以洁豆大豆大的眼泪像珠子一样砸在坐垫上,姚却叹了口气,“我不是骂你。”
以洁垂着头,不说话。
姚却重重叹口气,心烦得不行,发动车子,急弛而去。
这件事的结果是以洁第二天就收拾东西回广州,姚却怎么也劝不住,肖云倒是劝姚却,“女孩子遇到这样的事,你不安慰她,反而凶她,她肯定会生气。”
姚却甩头,“我被那些人气坏了,明明就是他们错,拐弯抹角让我们别追究。”
肖云在姚却身边坐下,笑道:“小却,你以前性格没那么急的。”
姚却双手抱头,失声笑道:“遇到她,想不急都不成。”叹了口气,站起身,“她那样性格,到哪惹哪,真让不省心。”
肖云抿嘴笑,“我看你乐在其中啊。”
姚却拍了拍手,“明天我回广州,那丫头,一生气就乱来。”
肖云嗯了一声,“我挺喜欢那孩子,你把她带回来过年吧。”
姚却笑了笑,“她一回广州,就没时间回来了。迟氏年底最忙,她既然回去了,就不会再有空。”
事实果然如此,以洁一到广州,崔明泽先迎了上来,他作了迟氏的公关部部长一个多月,把公司的公关事业发展的最高峰,项目是一个接一个,但就是人手找不来,他一接到以洁回广州的消息,便亲自开车来接了。
广州的天气比山西好太多,以洁一下火车就热得不行,看到崔明泽,把手上的东西一股脑儿扔到崔明泽身上,“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到。”
崔明泽抱着一大堆衣物,“我想知道的事,会不知道?”
以洁抢先上车,“我心烦。”
崔明泽发动车子,“你又惹事了。说实话,你这种麻烦精也只有姚却吃得消,你还满足,乱发脾气。”
“喂!”以洁叫道:“受害人是我。”
崔明泽失笑,“别人能占到你便宜吗?你不过是吃了性别的亏,你要是男人,这世界早乱了。”
以洁白他。
崔明泽直接将她载到公司,“你既然回国了,就要开始上工,这样吧,我周六有个大型演出,你也来。”
以洁把东西扔到桌上,“你这是压榨。”
崔明泽挑挑眉,“做老板的都是这样的,你身上有血,就要榨到你干为止。”
以洁把手套拉得紧一点,“好吧,把工资给我一些,我身上没钱了。”
崔明泽大笑,“每次都这样,迟瑞没欠你工资啊。”
“我花光了行不行。”
崔明泽把身上的现金全给她,“那你明天就来上班。”
以洁一边数钱一边应道:“好啊,反正我也想找点事做。”拿起东西,就要离开。
崔明泽抬了抬眼,“姚却明天的飞机,回广州。”如愿看到以洁的身子僵了僵,然后接着笑道:“他很紧张你啊。”
以洁手中东西随着那句话飞了出去。

####态度很恼火
姚却第二天到,以洁故意让崔明泽给她安排整天的工作,崔明泽又能数钱又能看戏,当然乐意。
姚却在家等以洁等到半夜,她还没有回来,姚却看着桌上快结成冰的菜,叹了口气,重新坐回沙发。
刚坐下,电话响了,姚却皱了皱眉。
“姚却,你回来了?”
“明泽。”
崔明泽在那头哈哈大笑,“以洁在电视台做节目,大概十二点四十结束。”打了个呵欠,“我上午就想打电话给你了,可忘了。”
姚却抿抿眉,淡淡道:“谢谢。”
姚却驱车赶到电视台才十二点三十二,广州冬日虽不若山西那样冷,但半夜凉风吹着也着实不爽,他突然间很想吸烟,看还有时间,便下了车,走到电视台旁边的小卖部,随手要了一包烟。
姚却不吸烟,但这样寒冷的冬夜,烟既可以提神,也可以驱除一些不安。
烟光亮起的时候,他看到以洁出来。旁边跟着两个男人。
以洁出奇的没有对他们排斥,反而聊得很欢。
姚却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但还是开了车门,极为自然地下了车。
走到以洁的前面,对那两人笑了笑算是招呼,才开口对以洁道:“以洁,我来接你。”
以洁的脸红了红,撅撅嘴,没说话。
那两人见有人来接以洁,道了个理由,先离开了。
姚却也不多说话,伸手去牵以洁的手,以洁的手很凉,虽然戴了薄薄的黑手套,但凉意却从手套里沁了出来。
他放在唇前呵了呵气,摸着她的衣料,当只摸到两层时,皱了皱眉,“怎么穿这么少?”
以洁的脸红得更厉害了,却还是不肯说话。
姚却见她不说话,刚才那点怒气已化为乌有,便笑着握住她的手,慢慢地把她推进车子。
她的嘴还撅着,但已经没那么僵了。
姚却在她的鼻子上刮了刮,“别生气了,今天忙了一天,饿不饿?”
以洁扑嗤一声笑出来,伸出拳头在姚却的胸前拍打,“讨厌,你不是说我惹事精吗?你还回来。”
姚却抓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享受搂她在怀的感觉,轻叹道:“傻瓜,我能不生气吗?胡乱在外面惹事,如果出事了怎么办?”
以洁张大眼,“我当然不会出事。”
“不会出事让我警局找到你?!”姚却对她这种事不关已的态度很恼火。
“那个...”以洁被她说得低了头,“那些人...”
以洁突然耍起赖来,“他们人太多了嘛。”
姚却被她逗得哈哈大笑,“就是他们人少,你一个女生能斗得过吗?”
“为什么斗不过?”以洁从姚却的怀里抬起头,“打架这种事,可不能光凭力气。”
姚却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那凭什么?”
以洁的手指在姚却的脸上敲了敲,“看脸皮厚不厚啊。”
笑了笑,又将手指在姚却的胸口敲了敲,“看谁不要命啊。”
姚却抓住她的手,“你是不是既不要命又不要脸?”
“说不要是假的。”以洁笑道:“我不过是装得别人狠一点。”
姚却朝她微笑,然后坐直身体,“好了,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你做啊?”
姚却挑了挑眉,“你想吃什么?”
以洁打了个呵欠,“能填饱肚子就好。”
姚却发动车子,“我做了晚饭,热热就能吃。”
以洁从座位上跳起来,姚却的车子刚启动,以洁的动作又极大,车子被带得打了个急转,还好天已晚,电视台的门前没多少人,姚却急刹车,以洁的整个身体都靠在他身上,姚却把车停稳,看着挂在身上的以洁,“你呀...”口气是想发火又不舍得的感觉。
以洁伏在姚却身上,脸都吓白了。只知道喘粗气。
姚却也不推开她,任由她伏着。
好一会儿,以洁才从姚却的身上爬起来,坐直身子,“开车吧。”
“没事了?”姚却柔声道。
“没事。”
“那我开车了?”
“开吧。”
####你喜欢我就喜欢
感情真的是一件奇怪的事,姚却有时都觉得自己在做一件极危险的事,如同电影里武功修炼到极致只能走火入魔一般。他有时明明很生气,但只要看到以洁或微笑或撒娇或难过的脸,他就狠不下心。若是以前,他从来不会有这种感觉,事情在他眼中只有两种,成或不成,他也从来不会犹豫,不成就掉头就走。
然而,现在,他却像被什么牵着,逃不了,只是窝心得很。
他和以洁回到家,把菜热了热,看以洁狼吞虎咽地吃了,又打电话让崔明泽把以洁明天的工作给推了,敲敲在她的茶水里放了半片安眠药,她这几天一定累坏了。
看着以洁睡下,姚却才开始整理东西清理自己,整理东西的时候,从口袋里摸那包才吸了一根的烟,看了看,当初付钱时没注意,现在拿在手里才看到那红红的包装,他皱了皱眉,对这种味道极不适应,又怕以洁看到,姚却反手就将其扔到垃圾筒。
他侧身在以洁的身边躺下,第二次觉得,这床真小,连身也不能侧。
以洁本来睡得极好,姚却一挤上来,以洁的身体就被挤到角落,由蜷成一团变成了直直的侧卧,她挣扎了几下,但左有墙右有姚却,她动了几下,停止了。
姚却微笑看着她的睡颜,在她的唇上亲了亲,手臂从她的头下穿过,搂着她睡了。
姚却睡来时,以洁还睡得很香甜,大概是吃了安眠药的缘故。
姚却小心地将她的头放下,又捶了捶被以洁压了一晚的手臂,缓缓的起床。
先洗涮完毕,再去买菜,然后做饭,看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
姚却才洗手去叫以洁吃饭。
然而一到卧室,床上却空空如也。
姚却皱了皱眉,先拨电话给崔明泽。
崔明泽迷迷糊糊的接电话,第一句就是:“姚却,以洁没来找我。”
姚却淡淡道:“你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崔明泽在那头吃吃地笑。
良久才道:“她马上就到家了。”
姚却“嗯”了一声,“谢谢。”
“喂,你别急着挂啊。”崔明泽叫道:“以洁十点多给我打电话,问我有没有看到你,我就撒个谎说你来我这儿了,她刚离开,我被她打了好几下。”
姚却笑了笑,正想说些什么,听得客厅传来响声。
姚却回头,看到以洁,然后不慌不忙地对着电话道:“她回来了,谢谢你。”
以洁一边在桌边偷菜吃一边偷偷瞧着姚却。看到姚却出来,慌忙把手伸到后面,眼睛骨碌碌地朝着姚却转。
姚却过去拍拍她的头,“想吃就拿碗。”说完,转进厨房拿碗盛饭。
“你不生气啊?”以洁跟在姚却的后面问。
姚却看着她笑。
吃了饭,以洁突然说,“刚才在回来的路上遇到迟瑞,他把我今年的工作行程跟我说了说,打算在这六个月给我打造第一张专辑,现在公司已经开始创作曲子和歌词了。”
姚却笑笑:“迟瑞对你是下了重本了。”
又道:“迟氏做惯粤语,国语可能还有待的提高。这样吧。”姚却看着以洁,“我去找找国内有名的作曲家,让他们给你打造一两首推作主打。”
以洁皱眉,“有必要吗?”
“当然。”姚却道:“歌手最重要的是第一张专辑,还是谨慎点好。”
以洁认真地看着姚却,“姚却,你真的支持我做歌手?伯母同我谈过,希望我再考虑考虑。”
姚却微笑,“傻丫头,做不做歌手是你个人的事,你喜欢就好。”
“那你喜欢吗?”以洁不依不挠。
姚却温柔地注视着她,“你喜欢,我就喜欢。”

####甜甜的笑
连着几天,以洁都在公司里搞培训。
虽是时近年关,但广州这边显然没什么年味,街上的人依旧是行色匆匆。唯一能看出点端倪的就是火车站,以洁去找顾止菁要经过火车站那一带,看到广州火车站偌大的广场上黑压压的一片全是人。
还好,她不怎么坐火车。从家里到广州,有一班专门的汽车。
到顾止菁那里,也只要坐一个多小时的车。
她早早地跟顾止菁说了不能回家的事,顾止菁倒也没说什么,只嘱咐她照顾自己。
她离开时,顾止菁拿钱给她,以洁终是没有接。
今年以来,她可能缺少别的东西,但钱,却是不缺的。
顾止菁还是很年轻漂亮,及腰的长发随意束着。以洁转身的时候,她的眼睛蓄满了泪水。
回到公司就是演出和培训。以洁参加了几次电视台娱乐节目的录制,迟氏开始在广州各大电视台年关的节目让以洁亮相,以洁的第一首新歌也已出炉,并不惊艳,像极了小夜曲。
姚却第一次听到便很喜欢,以洁也就特别偏爱这首歌。这歌又是依着春节专门做的,年味也浓,思乡的味儿更浓。以洁知道以纯过年会去广州,但她终没有抽出时间去看她。
渐渐地,到过年前的几天,省外的一些电视台也开始指名让以洁参加节目,以洁更忙。又舍不得说不去,她很喜欢舞台上的感觉,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人群,大家都屏住呼吸听她唱歌,这样的感觉,她太着迷。
年二十八,姚却收拾东西回去,以洁还在云南演出,并不知道。
姚却打电话也打不通,便自己一个人回去。
这个年,比姚却以往所过的任何一次年都惨,他整个人心里都空落落的,做事也不在状态上。
以往,纵使一个人过年,总还会安排,初一做什么,初二做什么。即使什么也不做,他亦睡得着。
年三十晚上,迟瑞说以洁要凌晨二点才能忙完。
迟瑞说:以洁可能就此出头了。她的节目被安排上了外省的省台。
迟瑞说:年关的时候大明星都要过年,以洁这个时候最好出头。
迟瑞说...
姚却一直听迟瑞说。
现在家里已经没有守岁的习惯,然而那天晚上,姚却一个人在客厅里坐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早,肖云看到蜷在沙发上的姚却,吓了一跳。
直到初一的十二点,姚却才接到以洁打来的电话,跟他说新年快乐。
她的声音里都是兴奋,第二天报纸的报道,她参加的那个省台的晚上用的是她图片。
她唱着那首小夜曲作为结束曲,她看着四处烟花腾空,她看着所有观众在她唱完后站起来,她看着他们欢呼。她说姚却我喜欢这种感觉,她说姚却我喜欢唱歌,她说姚却烟花升起的时候我觉得我的心也跟着升起来了,她说姚却那个我好想你也在台下...
然而姚却最后只是暖暖地笑,然后说:“以洁,你尽管唱,我会支持你。”
她听到以洁甜甜的笑。
####重过新年
终于过完年,姚却回到家,家里清洗得很,东西也都还是他离开时的样子。冰箱里的一包速食饺子还是他走前留下的,以洁床上的被子依旧叠成方方正正的豆腐块...
她没有回来过。
姚却突然间有些明白肖云的顾忌了,娱乐圈的人,生活方式的确是常人难以接受的。
他原以为他的忍性大些,他到底还是烦躁和不安了。
收拾好房间,把那包速食饺子煮了吃了,姚却突然觉得很累。在家的几天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回到熟悉的地方,觉得很累,不过两分钟,他就闭着眼安然入睡。
睡着的时候发现身边出奇的紧凑,他皱着忧虑睁眼,看到以洁因为睡觉而红红的小脸,正安静地躺在他的旁边,她一手搂着他的腰,这大概就是压力的来源。
他抬起手看了看手表,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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