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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独家女明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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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看了看手表,已经是第二天十点。
他看着天花板,终没有起身,他轻轻搂着她,再次入睡。
再醒来时,下午四点,他习惯性的去看以洁,低下头,看到以洁明亮的双眼正对着他忽闪忽闪,他低低地笑开了,以洁也甜甜的笑了,两侧的小酒窝很明显地慢慢地扩大,以洁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你睡得好熟啊,我醒来几次你都在睡。”
姚却把她的头发从额前拂开,微笑,“饿不饿?”
“饿。”以洁可怜兮兮的声音。
姚却起身着衣,以洁躺在床上默默地看着他。
姚却转过身,带着笑意问:“你躺着,不和我一起去买菜吗?”
“去!”以洁大声应道,同时从床上弹起,蹦到姚却的面前,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吻,然后哼着小曲去换衣服。
姚却无奈的微笑。
以洁一直挽着姚却的手臂,就是存东西时,她的手也不曾稍离片刻。
这样的一对人,在冬季冷清的街头,格外的令人注意。
佟月月坐在桌子的另一头,朝以洁笑得灿烂,“我听你的歌了,不错,很好听。”
以洁不可一世,“当然好听了,是我唱的啊。”
姚却微笑。
佟月月的手指已经指上了以洁的额头,“这么骄傲,会被别人攻击的。”
叹了口气,又道:“前天的报纸我看了,竟然用的是你的图片,我在报社有个朋友,说有好个几比你有名气的明星都不满意,经纪人打电话到报社投诉。”
“哪家报社?”
“晚报。”
姚却笑笑,表示明白。
回到家,两人安静地做菜。
以洁切菜的手指分外的灵活,她把一根黄瓜先悄悄的切下一段,然后再开始切剩下的,完了的时候,她把切下的那一段迅速的放进嘴里。
“不给我吃一口?”姚却突然转回头看着她。
以洁把剩下的放进姚却的嘴里,“我以为你不会喜欢吃这种东西。”
“这种东西是哪种东西?”
以洁笑而不语。
姚却把鸡肉炒好起锅,以洁忙着洗碗。
一切就绪,以洁从卧室里拿出一瓶香槟,“姚却,我们补过新年吧。”
姚却看着那瓶香槟。
“我昨晚参加一个庆典,那家公司送的。”以洁递给姚却,“听说挺贵的。”
姚却没看那香槟,只认真看着以洁,“今天没有事吗?”
“没有。”以洁道:“迟瑞说你回来了,我就跟他们请了两天假。姚却,这两天干什么好?”
姚却握过她的手,“你想做什么?”
以洁看着面前的一桌菜,“吃饭,我饿了。”
####晨练
第二天一早,以洁五点多就起来了,姚却一向睡得惊醒,她一动他也就跟着醒了,眯眼看着正收拾自己的以洁,“这么早?”
以洁模模糊糊的应了一声,“我去跑步。”
姚却听罢,也起身,把灯开了,“我陪你。”
以洁穿外套的手搁在半空,“不用,外面很冷。”
姚却套好外套,“我陪你。”
昨晚下了细细密密的小雨,街上铺了薄薄的一层,以洁穿着布鞋,一边走一边跳,冻得直哆嗦。姚却见状,握着她的手,她穿得不少,外套里面还有毛衣,在广州的冬季算是穿得很暖了,然而她的手却冰凉冰凉。
姚却一面呵着气,一面道:“戴双手套,再这样冻,怕会出冻疮。”
以洁回头朝他甜甜一笑,“不会,我去年就同有长冻疮。”
走到小区的外面,以洁沿着路面开始小跑,此时天还漆黑,冰凉的风打在姚却的脸上,有如刀割。
姚却跟在以洁的后面,以洁跑得并不快,跑几步就回头瞧他一下,黑暗中姚却也能瞧见她因笑而发光的双眼,有若琉璃。跑了有几个多小时,以洁停下来,就着石凳开始压腿。然后做各种动作。
姚却坐在凳子上,看着她。
天已微亮,姚却可以看到以洁头上细密的汗珠,以及她微微粗喘的气息,姚却突然觉得很幸福。晨曦微现,映着以洁有如天仙的脸庞,姚却能看到她翘起的睫毛,这样完全的侧面看,以洁的嘴鼻和下巴连成一条线,如若刀削。她眨眨眼,就像一只蝴蝶扑闪着翅膀,不断地打在姚却的心上。
他的以洁,这样努力。
昨天前天以及才过去的那些腹诽突然变得微不足道。她在用自己的汗水去实现自己的理想,她每天五点半起床,在姚却知道她的日子里,从来没有失约过。她就这样坚韧而困难一步步走到今天。如果当初崔明泽给她的是一个平台,那么支撑起今天的,必然是她不懈的努力。
他想起在北京的校园里,那个衣着简单而微笑阳光的女孩子,竟然很想见见以洁口中的妈妈,是一个怎样的母亲在离婚之后,独自抚养起这两个如同鲜花般的孩子,并教会了她们人生最重要的东西。
良久,天光大亮,太阳露出了半个头,以洁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姚却,等久了吧。”
姚却笑着摇头,眼中是掩饰不了的宠溺。
以洁笑了,“我想再练一会儿,你能不能等?”
姚却笑着点头。
她拉着姚却一路小跑,走到小区公园的一个角落里,此时的公园里,已经有了三三两两晨练的人,“姚却,这支舞是我自己编的,还没弄好,我不敢给别人看。你帮我瞧瞧好不好?”
“好。”
以洁的背后,是凤尾竹。
她把外套递给姚却,露出里面的长领的毛衣,她的腰肢真细。姚却想。
她先热了热身,然后朝姚却羞怯地笑笑,才开始。
她慢慢地张嘴,姚却听得出来,是她的那首小夜曲,而她跳的,也是高难度的民族舞蹈,极需要身体的柔韧度。姚却很难想像,配上这样的舞,还要在台上唱歌。姚却没有见过。
以洁开始很顺利,她的声音清亮,刚开始的小声到声音已恢复了正常的音量。两人都极投入,没有发现越来越多的围观者。以洁每动一下,姚却都觉得自己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她的每一次旋转,很一次弯曲,都让姚却很想上前去扶住她,好不容易唱到最后一句,是的,姚却知道那是最后一句,因为他反复听过很多遍,她看到以洁将腿弯曲至头顶,然后再转圈,以洁在开始之前还能对着姚却微笑,然而抬至一半,她朝后退了一步,姚却刚想上前,以洁自己稳住了,姚却看到了她鼻尖上慢慢落下的汗珠...
当以洁收回动作,姚却才入下心来。
终于跳完了。
姚却长长的松了口气,他微笑看着以洁,然后周围爆发起雷鸣般的掌声,姚却惊得回头,看到一群人站在自己身后,都带着微笑,看到以洁和姚却回头,有人开口说话了。
“小女孩很厉害啊。”
“刚才真为你捏了一把汗啊。”
“我女儿也学跳舞,那个动作学了几年了也做不来,什么时候教教她吧。”
...
以洁腼腆地微笑。
姚却拉过她,朝众人微笑,然后慢慢地离开。
晨阳中,他们拉着手,一步一步远去。
####以洁还是出事了
之后的日子,姚却忙,以洁更忙,两人通常见不着面,姚却忙着公司上市,姚建设的公司上市后,除了起初注资的两亿,又说服了几家公司向迟氏注资,迟氏的财政状况已经不像以前那么紧张,财务报表做得也很美观。税务局几次来公司检查,都没有查出问题。
然而,就在全公司都干劲十足的觉得能给公司开创一个新局面的时候,意外事情发生了。
首先出事的是迟氏前年成立的一个影视发行公司,这个公司从成立起就一直处于盈利状态,因为电影挡期的原因,很多影片都愿意和他合作,然而,新年伊始,这个影片公司却不怎么回事,年初第一部上档电影在发行了,被人调了包,里面出现了许多广电明显禁止的情节,这部影片是广电总局经过审核的,公司试放时也没有问题,那么问题是出在被关到电影院,或是在途中被人动了手脚。
虽然在播放时,工作人员见到那个情节就已停止播放,将损失减到最少。崔明泽也用自己的人脉将这件事压下来,没让媒体公开,但这件事给公司造成的影响,却不可低估。
总公司递交上去的申请上市,也被暂时搁置。
迟瑞召开紧急会议。但只有他们三人。
这件事对公司已经造成了极其不好的影响,三个人同时都想到了同一个人。李钰荣因为在狱中表现极好,被准许假释回家过年。而崔明泽查到的资料,矛头也直指李钰荣。
电影播放是在正月十二上档,电影主题是为元霄,但李钰荣假释的时间是从去年的腊月二十八到今年的正月十五,十二日当天,李钰荣并没有出门,崔明泽为什么会查到他身上,这就要从头说起。
从他出狱起,崔明泽就一直有叫人特别留意他。从年初一开始,李钰荣就一直住在酒店。
然而酒店里一直有不少人来来往往,多数都是李钰荣以前黑道时的兄弟。其中有一个经常去的,是现在广州比较有名的一个帮派的老大。
崔明泽之所以认识他,是之前刚开酒吧时,和他有过一些冲突。他的本名叫胡立,因为人长得尖嘴猴腮,道上的人称他为腮哥,他也并不在意。从九八年起就在广州混,从一个小弟混到今天的老大,以心狠手辣笑里藏刀闻名。
崔明泽刚开酒吧时,那个区是他的地盘,所有地下酒吧有百分之九十都有他的股份。
与他谈判时,崔明泽印象最深的是他根本就不大说话,崔明泽说十句他才说一句。
即使这样,他仍觉得这个人不好对付。
他极爱钱。崔明泽与他谈判前,调查过他的家庭,有两个妹妹三个弟弟,可以说家里极其困难。所以谈判时,崔明泽也对他存了几分敬心。爱家庭的人都不是坏人。
那次谈判时,两人偶尔碰到,点头微笑,再自然不过。
这次的行动,崔明泽知道十有八九是他所为。
他与好家影院的老板关系极好,有知情人对崔明泽说,电影放映时,他也在放映室。
真相很明显,苦于没证据。
最后还得分工,找证据的只能是崔明泽。对付政府部门的是迟瑞,而公司事务的处理也是防范未然就交由姚却。
会议的最后,迟瑞和崔明泽几乎同时告诫姚却,“好好看着以洁。”
姚却开始强制以洁带手机,无论到了哪里都要报备,不管多忙,姚却都要亲自去接。然而,即使是防得这样严,以洁还是出事了。
那是正月二十六的那天,姚却记得很清楚,也是天光初亮。在姚却的要求下,以洁在家里进行晨练。姚却把客厅里的东西摆放动了一下,清理出半个客厅给以洁练舞,正对着阳台,光线也好。那天以洁刚晨练完,就接到剧组的电话,以洁被邀请在一部电视剧里客串,只有四集的戏,今天是第一天拍。
以洁很兴奋,对于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女孩子,电视总是一个向往的所在。从前天晚上开始,她就絮絮叨叨地找姚却对台词,台词并不多,其中有一段是吵架的,但以洁是受气的那个。以洁对这个角色不满,本来一开始,导演要求她演其中的小三,但迟瑞看以洁还未正式发片,怕影响形象,不同意,就让她演了小姑子。
以前她的晨练起码要练两个小时,然而那天,她练了半个小时就开始在客厅里团团转,逗得姚却哈哈大笑。
把以洁送到片场,姚却才匆匆往公司赶。
当天,公司一个艺人在表演节目时,不小心从台上摔下来,迟瑞去了上海,崔明泽调查李钰荣,只有姚却在。
他赶到医院,女艺人的腿摔断了,经过警察的现场堪察,极有可能是人为因素。
姚却隐隐明白,心中也有隐隐的担心。但公司的事务实在忙,他也无心想那么多。
下午四点,姚却接到片场的电话,导演说以洁从中午吃过饭开始就再没见人,问她是不是回家了。
姚却的头嗡的一声就炸开了,总算明白今天心里不安的原因所在了,他急急打电话给以洁,果然不出所料,接电话的是一个陌生的男声,“姚却,听陆以洁说有事找你?”
姚却的手用力按在桃木桌子上,“你是谁?”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那人笑着,“有人让我把陆以洁撕票。不过...”那人顿了顿,“她长得...啧啧,真是是男人就忍不住,不过她一直在叫你的名字,让我们玩得很不爽,你说怎么办?”
姚却的手指由白转红,又转白,“你们别动她。”
那人接着笑,“有人出了四百万让我做了她。”
“你们要多少?”姚却快速说道,“你们别动她。”
“啧啧...别动她...”那人的声音阴阳怪气起来,“这个很难啊,难道你不知道?”
姚却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平时的冷静自持化为幻影,他捂住胸口,不知如何接下一句,握住话筒的手指都苍白了,嘴唇也开始哆嗦。如果...如果真的发生了那样的事,姚却想,自己是只要以洁平安,但她能忍受吗?别人碰她一下她就恨不得踩死人,如果真的...那该怎么办?
他长长的叹气,竟不知如何接话。
手中的话筒被人拿走,姚却缓缓回头,崔明泽对他点点头,然后拿起话筒放在嘴边,“你们有什么条件?”
“崔明泽?”那边的人吃了一惊,尔后笑道:“这个女人还真是面子大,竟连崔公子也为她出头。”
崔明泽冷笑,“她们我们公司旗下的艺人,我担心她理所当然。你有什么条件?”
“你既然都知道是我了,我就更不能放她走了。”
“你以为你杀了他,你就能逃?”崔明泽笑了笑,把这几天他的行踪从头到尾报了一遍,“你为了这几个钱出卖几条人命,值得吗?”
“这笔帐应该由我算,不关你崔大少什么事。”
崔明泽也不急,“你现在到手是二十万,而且李钰荣此时只给了你十万,他现在是劳改犯,就是另外十万到手,你也只有二十万。你在电影院将影片调换,造成的损失如果让你承担,二十万不过几十分之一,而今天我公司的艺人在你手下的帮忙下摔伤,警察已经证实是人为,现在正在全力追查。如果查到你头上,蓄意伤害他们身体重则能判死刑,现在人绑架陆以洁,如果撕票,你又背了一条人命。她今年只有十九岁,和你二妹差不多年纪,如果你真杀了她,不用警察抓你,你自己也会一辈子不安。而你做的所有的事,李钰荣只全你二十万,而你要说不得要搭上自己一辈子,我知道你是黑道,但黑道也是讲道义的,你这样对付一个全无过错的小女孩子,你良心真的过的去吗?”他慢慢地说,务必让每个字都让那人听清楚,然后笑笑,“李钰荣已经完全失势,他即使出来,你觉得他还有兴风作浪的本事吗?你现在是广州一个大帮派的老大,你根本就没必要怕他。我知道你的几个弟妹学习成绩都不错,你需要钱,没关系,你放了陆以洁,我给你五十万,而且保证不报警。”
那边沉默良久,崔明泽也不急,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慢慢地等那边出声。
姚却此时也平静下来,但还是不敢放松,眼睛紧紧的盯着电话。
电话调成了免提形式,那头沉默半晌之后,是那人低低的叹息。
崔明泽知道,是自己开口的时候了,“其实这笔帐的算法,你比我更清楚哪种对自己有利,不是吗?”
“你怎么相信你不会报警?”
“以崔家的名义担保。”崔明泽朝姚却作了个OK的手势,“如果你还不放心,我可以写张保证书给你。”他的声音里带着笑,“至少到目前为止,崔家还没有失信过,不是吗?”
“好,我答应你。”
崔明泽微笑,“如果我猜的不错,你身边也有李钰荣的人,我希望你能把他交给我。我再多加你十万。”
话一谈开,后面就容易多了,胡立也爽快,“下午五点,我亲自将人送到你的酒吧。”
崔明泽朝姚却微笑,“谢了,哥们。”
####姚却我们分手吧
四点多的酒吧还没开门,里面昏暗一片。
姚却坐在吧台前,一杯酒放了有半个小时,动也未动。
崔明泽荡了荡他手中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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