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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独家女明星-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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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店里有以洁教她炸的油条,还有姚却教她蒸的馒头。每次两人路过,她总拉两人进屋,也不收钱,只乐呵呵请他们尝她做的油条馒头。
学校离他们租的房子不远,就在小镇的尽头,和早餐店是一个东一个西。
教以洁的老师是个年轻的男人,年纪和姚却差不多,可能是西方人成熟早的缘故,看上去像姚却的哥哥。
他极其严厉,虽然以洁是插班生,随时可能走,但他还是要求一板一眼,和班上的同学进行同步的训练。
跟着节奏摇摆是一件幸福的事,特别是当你入了门之后。
所以姚却不可避免的在一个星期之后,也成了这位老师的门生。
两人静静过着几近隐避的法国乡村生活,竟没有人提及去参观一下法国享誉世界的景点,也没有去别的国家,他们只是每天经过那条路,去吃早餐,然后练舞,回家煮午餐,再穿过那条路练舞,然后回家。
安静且自然。
有很多个夜晚,当以洁看着天上的繁星时,她都有一种错觉,她回到了家,自己身边躺的是以纯,旁边拿着蒲扇的是顾立锦。她还能闻到因为熏蚊子而烧掉的草引发的呛人的烟味,旁边的丝瓜架上,有尾巴发着小光的萤火虫儿,还有不远处,别人吹笛子的声。
吹的,就是那首《梦里水乡》。
曾经在那样的夜晚里,两姐妹共同策划过未来,无非就是离开那里再不回去。然而,真正离开了,才发现,记忆里最真实的部分也是那里,并且留下的都是最美好的,回忆的感觉苦涩而快乐。
以洁总喜欢在那样的夜晚唱《梦里水乡》,淡淡哀愁的曲调,总让她觉得眼前是一片田野,她和以纯在田里抓泥鳅,插秧,她总喜欢拿泥巴往以纯的脸上扔,以纯则是一脸无可奈的微笑。
顾立锦回头,对着以洁劈头就骂,“还玩,不快点,晚上点灯插。”
以洁是很喜欢晚上插秧的,因为不热。
以纯的皮肤很敏感,被太阳一晒,就红,接着就脱皮。她身体不好,容易中暑。不似以洁,活蹦乱跳。
以纯,生来就是低眉顺眼,过小姐生活的。以洁一直这么认为。
无论她小时候多么的丑陋,多么的卑微,骨子里的骄傲是谁也学不来的,村里的人开始会鄙视她,她总安静的顺从,但最后,眼光落到她身上时,都是艳羡。
以纯从来不在乎最初,只在乎结果,她用最隐忍的方式对抗别人的残忍。和以洁有着本质的不同,以洁的火急的性格,别人一拳打来,她总要马上还别人一脚才好。以纯并是默默的受着这一拳,经过长时间的隐忍之后,她会连本带利讨回,而且让人没有责怪的机会。
以纯总安静的上学,安静地将一眼就能看出答案的题目留空,安静的接受成绩的落后。
但每到关键时候,比如期末考试,她总能跌破眼镜。
如果她生在富贵家庭,必定是最让人放心的大家闺秀,她最后的前程一定是门当户对的才子。
她伏在姚却的肚子上,讲她们以往的事。
她和以纯的故事,说过许多次,但每次讲,总有新鲜内容。
她以往的生活,是姚却从来不曾经历过的,即便他被送到外婆家住了几年,但外婆家也是在镇上,过的是小城生活,只有偶尔外婆带他走亲戚他才能领略一下乡村风情,但实践的机会却是没有的。
就是让他实践他也不见会去,他见过的人,都是裤腿高挽,全身泥巴。
但此时听以洁讲来,却又是另一番风味。不由得令他心生向往。
他抚着以洁的头发,轻声道:“你要喜欢,以后我们就在村里定居。”
以洁从他的怀里爬起来,“你舍得吗?你父母也不会同意。”
姚却定定地看着她,“这是我自己的事。只要你我同意就行。”
这个话题没有继续下去。
姚却知道,以洁拼了命离开的地方,无论回忆多么美好,而今这样辛苦得来的成绩,她总不愿意放弃。而且那些美好的背后她又隐藏了多少的悲苦?此时的她幸福快乐,回忆里也只有单纯的美好,若是现在她穷困潦倒,只怕忆起的过往也只是一片荒芜。
人在幸福的时候往往比较宽容,对回忆也是。
姚却希望以洁能一直这样宽容,那么就能说明她一直是幸福的。
####一些仿若真实的梦
七月份两人才打包回国,非典已得到控制。
两人在异乡他国呆了整整三个月,飞机刚落地,姚却的手机刚打开就响了。
崔明泽的声音简单而快乐,“我在机场门口,快点滚出来。”
姚却回头看着一脸热汗的以洁,笑道:“有人来接。”
以洁欢呼了一声,很久没有看到这样的滚滚人流,以洁颇为不适。其实两人回来,没算什么东西,除了给崔明泽迟瑞祁愿带了一些礼物之外,连衣服都甚少,在回来之前,两人将东西都收拾直接捐了出去。
所以两人不像是出国回来的人,倒像只是在广州转了一圈,正好路过机场。
崔明泽穿得很拉风,挥着手向以洁打招呼,“亲爱的,你终于回来了。”
以洁一脚踢过去,连姚却都能看出没留半点情,崔明泽大叫,“姚却,你的女人杀人了。”
姚却打开车门,先坐了进去。见以洁还站在太阳下,开了窗,淡淡道:“以洁,你不热吗?”
以洁听罢,马上钻进车里,末了还挥挥拳头,“不跟你一般见识。”
崔明泽上车,笑着姚却说:“三个月不见这张牙舞爪的女人,还真不习惯。”
以洁白他一眼,“从实招来,这几个月有没有做我不知道的事?”
“什么事?”崔明泽眼里带着笑意,但姚却偏偏能直到里面的一丝黯然,不由得去抓了抓以洁的手。
以洁只当姚却要牵她的手,并无反应,依旧道:“还能有什么事,你没打扰我姐吧?”
崔明泽淡淡地笑着,“她和周晋浓情蜜意,我能插进去么?”
以洁惊得睁大了眼,“她和周晋成了?”
崔明泽这次没有答她,认真地开车。
每个人的心都是一个容器,不是你表面强悍心就大,就能装下更多的东西。就像崔明泽,他再有权有势,但风光的背后,是连他自己都不耻的某些恶心交易。他喜欢以纯,是对美好事物的一种天然向往,就像女人喜欢花,是纯粹的天性,他从未想过拥有。如果想过,也在只是在他迷糊的时候,在他还做着某些梦的时候。也许他的外表光鲜,走在街上能吸引目光,拿到台面上也能镇住不少人,然而心底,他是不耻于这种光环的。就如同他习惯白天睡觉晚上活动,即使因为迟瑞的公司而改过来了,但晚上他依旧要活动,他必须维持那个家庭表现的光华,而要维持,他就要习惯在黑暗中生活。
他从来没有怪过以洁,他心知他给不了以纯想要的东西。所以无论以洁多么离谱的猜测与话语,他都没有生过气。
然而,他总还是有脾气的。这与生气无关。自己喜欢的女生有了男友,心里的不悦是自然的,但是又能怎样,只能自己慢慢地难过,但别人一旦将这层捅破,他还是会流血。他预期过会流血会难过,但想过的事永远作不得数,当不得真,只有亲耳听了亲身经历了,才知原来想的那些,只是皮毛,不及他此时难过的万分之一。
车厢里沉默下来。连以洁都感觉到了不对劲。
崔明泽喜欢古典乐,姚却是知道的。他的酒吧里安静的时候总流淌着这样的曲子。
他似乎也特别喜欢德彪西,车厢里此时缓缓流淌的就是德彪西的《月光》,有点恬淡有些妩媚,但姚却却听出更多的伤感,他想开口说些什么,然而最终没有。
他似乎看到哀伤这种情感,正如月光一般,缓缓的辐射到了车中的每个角落,柔和地笼罩在三人的心上。
他虽然觉得崔明泽不会生以洁的气,但他还是找了个机会同崔明泽说了声对不起。
崔明泽此时已恢复了他吊儿郎当的本色,听到姚却的道歉,只稍微怔了一下,然后笑道:“你吃错药了,好端端的道什么歉?”
“你知道的。”姚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正式。
崔明泽拍拍他的肩,与他并排倚在栏杆上,过了会儿,才缓缓道:“以洁说的时候,我不骗你,当时真的很难过。”他淡笑着转过头,“但是我知道,不能怪以洁。她见过我的生活是什么样子,对我这样的人有所防范是必然的,我并不怪她。但是,还是会难过。”
姚却觉得自己找好的话突然间毫无用处,只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
崔明泽反身伏在栏杆上,看着街上的碌碌苍生,“姚却,有时我真羡慕你,能放下一切和以洁在一起。我就做不到。”
姚却也反身,眼光所及,都是高楼大厦。“这个是选择。你们选择了承担,我比较自私,不想沿着别人铺好的路走。”他想了想,又道:“如果以洁没有出现,或者我也和你们一样,承担起家庭的责任。但是明泽,这两者处理好了并不矛盾,等我父亲再不能动,我还是会回去的。”
看了崔明泽一眼,见他没反应,接着道:“就像我们眼前,都是高楼。看习惯了有时也就那么回事,觉得无可厚非。但如果有一天,你不经意在大厦的一侧看到了繁花似锦,你也许会觉得景色虽漂亮,但到底虚幻,但也有人不顾一切去追寻。而以洁,是我的繁花似锦。以纯就是眼中所幻化出的美好,你并不相信她真实存在。”
崔明泽低低思索,然后抿嘴苦笑。即使他此时反驳他不当以洁是虚幻那又怎么样,他到底没有追寻的勇气。
“你见到以纯的时候目不转睛,那只是你一时迷失。他醒过来时,总想起那片大厦,不管你如何厌恶,那自大厦总能让你安稳地站着,而那片繁花,却还离你太远。你不用觉得难过,很多人都迈不出第一步,即使从头没有迈出去,就不要再将余光投向那自繁花,因为那只会令你更难过。”
姚却说得狠,但眼里一派真诚。他从来不会故意使人难堪。如果不是他已经当崔明泽是朋友,那么今天他只会抿抿笑笑,然后抽身离开。
以洁偶尔还会到“纯点”唱歌,姚却也喜欢某个时点酒吧的气氛,那个长相漂亮的调酒师已经离开了,听崔明泽说他考上了全国最好的政法大学的研究生,正朝着他强悍的生活设想迈进。
酒吧里服务员和调酒师总不停的换。
此时时间不过八点,还未开业。崔明泽拉起姚却,“我调杯酒。”
以洁在崔明泽的房间里压腿,不屑于加入两个男人的谈心,她撇嘴看着两人拿起酒杯,“姚却,你再喝我们走路回家。”
她混迹娱乐圈,却从来不愿喝酒,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崔明泽打量着她对姚却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突然压底声音道:“那片繁花,我和你不同。以纯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但是你的繁花,却满心满眼里都是你。”
姚却晃着手上的酒,似笑非笑,“我以为你不是喜欢找借口的人。”
崔明泽微微一怔,尔后了然,“但如果我对那个你口中的借口深信不疑,又另当别论。”
姚却笑笑,不再与他争论。
两人喝了一阵,酒吧开门之时,以洁白了还有品酒的两人一眼,一个人踩着换上的高跟鞋,蹬蹬蹬就下去了。任谁都听得出其实的气愤。等她出了门,崔明泽苦笑道:“说不得她都把我当仇敌了,又有引诱她姐姐的嫌疑,还拉着你尽做坏事。”
姚却抿口酒直笑。“你不会怕了她吧。”
崔明泽笑道,“说真话,我还真怕了她。”
姚却被他逗得哈哈大笑。
两人又闹了一阵,但姚却终归放心不下以洁,虽说就在楼下,但她这样的生气的下去,他也有责任。两人晃荡着来到酒吧,以洁已经上台了,她在市内已有名气,一上台,掌声雷动。她丝毫不理,就着曲子下去,场下那些尖叫仿佛与她无关。她只唱她的。
崔明泽看了一阵,然后笑看着姚却,“她真像女王。”
“她有她的可爱之处,你不会了解。”
崔明泽眨眨眼,“我就不明白,她姐姐那么安静美好,怎么她就这样?”
姚却静静地看着崔明泽,“她们各有各的好,你不能捧一个踩一个。你跟她相处这么久,竟然还这么理解她,我觉得你看人的眼色并不怎么出色。”
崔明泽冷笑,“你倒护得她紧。”
姚却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打转,倒也由着崔明泽说话。他知道他心情不好,今天中午的时候迟瑞开玩笑似的提了一句:崔父母终于发彪了,要求崔明泽在今年之内找个老婆回家,不然人选由她定。
他的坏心情,大概由此而来。
有的人在没有的人面前,总应该小心翼翼不去触动他们心底的那根弦,而他却不知好歹的选在今天道歉。
崔明泽在以洁唱到一半时,离开大厅回了楼上。
姚却看着他走,没有说话。
男人之间,有些道歉实在多余。他替以洁道歉容易,但自己哽在喉咙的话,却难以说出。与其道歉,不如用行动。
所以第二天,姚却在公司遇到崔明泽,笑着问他要不要一起喝酒。
崔明泽并不是小气之人,当下就明白了姚却的用意。姚却平时并不是动不动就呼朋唤友的人,突然间说要和他一起喝酒,再联想到昨天两人的不欢而散,很容易想到是怎么回事。他抚着额道:“你有了女朋友就好,我不行啊,今天约了女生吃饭。”
姚却微有些惊讶。平时跟在崔明泽后面的女人不少,但从未见他对谁上过心,迟瑞偶尔问起,他也是满眼茫然,“我怎么不知道有人喜欢我?”这次竟主动约人,看来是真的急了。
既然他有正事,自己也不便再打扰,“那就下次了。”
崔明泽拉住姚却,“你先别急,我都忙过头了,这是以洁新专辑的宣传方案,你看一下,然后定案,我好让下面的着手开始办。”
姚却一怔,“以洁的新专辑录好了?”我怎么没听她说?
“没有,词曲配乐都好了,只要她录就行,宣传方案及早定下来比较好,别到时候才急。”
“哦,我看看。”
崔明泽笑了笑,“可要严格把关,这次宣传公司可以下了血本。只等她录好,全国的大电台同时开播她的主打歌。”
姚却一惊,“这么郑重?”
“所以叫你家以洁好好唱。”崔明泽拍拍他的肩,“我先走了。”
姚却拿着宣传方案回家,以洁从今天起去了广西拍戏,一时之间也找不着人。
这次的角色比较重要,是女二号。有好几集在广西取景,大概要去一个星期左右。
以洁第一次担任这样的重要的角色,不禁有些担心。虽然这种偶像剧性质的电视剧没人看你的演技,只要有张漂亮的皮即可,以洁还是暗地里担心了很久。每次开机都要打电话给姚却,姚却也就一直带着电话在身上。有好几次开会时电话就响了,然后大家就听到平时沉默寡言的姚经理竟然会用那样温柔的声音去哄一个人。大家大叫惊讶。
但歌曲的录制还是出奇的顺利,几乎都是一遍就过。
在不久前,以洁的第一首歌还是别人教她唱,然后她才录。此时上阵,她已能看懂五线谱。
一直从年初拖到八月的专辑终于录好,崔明泽的宣传方案也是一路从南方开始,一直北上。
并由崔明泽亲自陪着宣传。
这一大圈,要花去十天时间,走十个大城市。
姚却被公司事务缠身,是不可能陪着去的。崔明泽的北京之旅也在其中。
看到方案时,崔明泽本来将在北京的时间定了两天,毕竟是首都,所姚却和迟瑞都用极为暧昧的表情看着他,看得他脸红得有如天外的朝阳,咬了咬牙,也改为了一天。
不过也还好改为一天,北京的电话视台都是大台,虽然崔明泽在宣传上大花血本,但合同一直没有谈下来,最终以洁也只参加了由迟氏出钱租场地开的一个小小的发布会,以及到晚间十点才上一个音乐广播节目。
那天八点一行人就到了北京,然而崔明泽直到以洁作完音乐广播的节目回到酒店才看到以纯。以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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