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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独家女明星-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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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模样。
她感觉到后面的手指的碰触,慢慢的放开手指,回头看着那人。
杨思明穿着一身深蓝的睡衣,眼睛里没有半点睡意。
以洁抿着嘴,低声道歉:“对不起,吵醒你了。”
杨思明将她捞进怀里,“不要跟我说抱歉。”
她点点头。
杨思明吻干她脸上的泪,“今天几点去片场?”
“十二点前。”她吸着鼻子说。
他点了点她的鼻子,“那再睡会儿,不然又会在片场睡着了。迟瑞都跟我说过几次了,说我是不是虐待你,你总在片场打嗑睡。”
以洁不好意思地微笑,“不知为什么,总睡不饱。”
杨思明的心一动,但回头一想,又觉得不对。便笑着拥着她回卧室。
他能她盖好被子,看着她闭上眼,才重新在她的身边躺下。
二年前杨思明的那句话,不知怎么被各大媒体知道了,于是第二的报纸杂志铺天盖地的报道两人的事,以洁冲到杨思明的公司去闹,无数的记者从门外涌来,她被困在中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她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形。
也终于安静下来,只冷冷不发一言。
然而镁光灯太亮,人也太吵,九月的天,她被围中间,终于因缺水而晕倒。
醒来时,杨思明站在窗前。
他没有回头,却似乎知道她已经醒了,他说:“不论你相不相信,记者并不是我安排的,而百第二天我也想办法打压了。”
他转回头,有些气急败坏,“我已经在尽力查了,但是是谁现在还没有结果。”
她不看他,她心里认定了是他。他想这么多主意就是为了得到她,他们富家子弟,向来不把别人当一回事。
她只想见到姚却,现在她只想见到姚却。
然而她打姚却的电话,却怎么也不通。
两天之后,姚却父亲死亡的消息传来,以洁才明白,自己无意中的一个决定,竟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无比遥远。
她从医院出来,订了最快的那班机,她赶到姚家,然而姚家的门关得很紧。问了邻居,才知道姚却的爸爸奶奶,希望自己的儿子入土为安,便在乡下买了一块地,他的尸体已经运回去了。
她去建云公司,公司被停牌,姚建设出事后,公司也暂时休假了。
以洁站在大厦的门口,忽觉得天昏地暗。
她应该听姚却的话,她应该听姚却的话,不要接那么幼稚的戏。
然而,人生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她悲伤过后,还得回去接着拍戏,杨思明不叫停,她不能不去。
她已经连累了太多人,不能再接着连累人。
她还是会拨姚却的电话,然而一个月过去,他依旧没有音讯。
姚家的公司,似乎也一直没有复业。
####一大堆信件
姚却在父亲出事的第四十四天回了广州,然而以洁跟着剧组去芬兰取景了,姚却在广州等了她三天,没有等到。他收拾了东西,走了。
他本来想告诉她,他父亲的公司出了大问题,久下一大堆的债务。他不忍让他的公司就这样没了,所以他要回太原,好好的挽回。
他想问她,愿不愿跟他一起回太原。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见到那则令以洁晕倒的绯闻,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半个月后,以洁回到广州,房间依旧,只是少了姚却的东西。
她搬进来的时候,东西都是姚却的。可姚却的东西拿走了,房间并没有空多少。
这两年,她渐渐占据了这个房间,显然她并没有意识到。
她摊坐在椅子上,她就知道姚却不会不在意的,他发生这么大的事她却在这头闹绯闻,她怎么对得住他?
他生气,应该。
即便他再不理她,她也不会觉得他过份。
她本来就做好了准备,然而,当真正看到他的东西不见时,她的心还是如被人拿着倒刺的小刀割了一刀一般,疼得直不起腰。
她捂着胃,姚却走后,她的三餐越加没了规律,连崔明泽见到她都说:你还减肥呢。
她渐渐的没了生气。
还好戏很快杀青。
接着无休止的宣传。
她已经不像姚却在时的那样,对工作挑挑拣拣了,只要有事做,她都做。
她需要不断的工作,才能忘了姚却。
不然,只要她踏入公司,踏入房间,满满的都是他的气息。
她有时也想,去找他吧,她知道他还在太原。其实她去过一次,在她回广州后不久,她一个人订了票到太原,她远远地站在公司的对面等他出来,她一直等到晚上九点,她以为他不在公司。然而九点一刻的时候,劳莲提着东西来了,十点的时候,两人一起下来。
姚却的脸上全是疲惫。她就站在那里,两个相隔只有咫尺,然而她再摸不以他。
她蹲在地上,眼泪模糊了脸庞。站起来时,他们已经不见。
或许从一开始,她就不应该自以为是,以为只要两个人相爱即可。
从他被李钰荣的属下绑架开始,她就应该离开他。
但她,那样贪恋着他的温暖,她不忍离开他。
才有今天!
她用力敲打自己,有今天都是因为自己。
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今天。离开的前天晚上,他还给她擦干了头发,自己的手还曾搂着他的腰。
其实,其实那天,他就有话对自己说。
只是自己根本没注意到,只是任性,只是无理取闹。
他从来不带工作回家做,而那天,他带了。
以洁痛恨着自己的粗心,如果她多关心他一点,如果她多听一点他的话。他们之间,会走到现在这步吗?
每个午夜梦回,她都会从梦中惊醒,这所房子她始终没有舍得搬走,这两年,杨思明不只一次向她提要搬到他的别墅,她都拒绝了。
她干脆买下了这个小小的一室一厅。
这里的每个角落,都还保持着当年姚却在样子。
沙发破了,她挤出时间来补。连床单她也是洗了又洗,洗得白白的了,杨思明让人送了几床新的过来,她也没舍得换。
再不能,再不能这样爱一个了吧。
她抚着自己的脸,也不过二十二岁,却似过了一辈子。
这一年来,姚却的消息才渐渐多了起来,他的公司重新拿到了上市资格,这是很大的一个成就,听崔明泽说,停牌极少只停一年的,姚却一定很辛苦才做到。
拿到牌的那天,崔明泽和迟瑞都去了,迟瑞是作为公司的股东去的。
以洁依旧站在公司的对面,她看着姚却和劳莲一人站一边,笑颜如花。
她愤恨的想,那个位置应该是她的。
然而她只能想想,他进去的时候,以洁也离开了。
她回到在太原住的酒店,打开门,看到杨思明也在。
她已经习惯了,这两年,如果没有杨思明,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还在不在这个世上。
他管得她更严。
他和姚却不一样,姚却总暗地里替你处理好所有的事,而杨思明,他一定要一步一步紧盯着你。
刚开始以洁会觉得不习惯,但是久了,倒也不觉得讨厌。
到现在,如果他不盯着,她倒觉得全身不舒服。
他替她脱掉外套,“他还好吗?”
以洁点点头。
杨思明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似是下定了决心,“以洁,你要是还喜欢他...就回去吧。”
如果说听到这话没一点反应是假的,但是有反应又怎么样,以洁无精打采的倒在床上,“没用了,他和劳莲...”
杨思明长叹一口气,把烟熄掉,把她拉起来,坐到电脑边,打开电脑,“你看看。”
是杨思明的邮箱,然而所有的来信人,都是姚却。
以洁全身都在颤抖。
杨思明又拿出一大堆信件。
“这些都是姚却写给你的。这两年来,他两个星期一封信,从没有间断。”他把信堆到以洁的面前,“还有电话,号码我悄悄的换了。因为你平时极少用到电话,所以...”
“还有...”杨思明道:“姚却回来过很多次,但是,你都不在。”
以洁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他又加了一句,“有两次,崔明泽也知道。”
####好想那个人
以洁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所有的人串通到了一处。就为了蒙骗她和姚却。
杨思菁和劳莲是主谋。
杨思明从绯闻事件开始就有所查觉,却一直放任。他的理由是:以洁,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
迟瑞向来冷心冷面,他只站在一边看戏。
搞笑的是崔明泽,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什么也不说。
以洁听杨思明讲完,半晌没有说话,两人都没动,窗帘开着,阳光照进来,正好打在杨思明的头上,以洁觉得这个人长得真是仁慈。
她觉得自己应该恨他,然而他那句:以洁,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令她完全恨他不起来。
她甚至没有办法去劳莲。
这两年,想必劳莲过得也不好,即使和姚却在一起又有什么用,做了亏心事,能睡得着吗?
只是以洁最心疼姚却,他被这么多人算计着,她不知道当他一封一封的寄信给自己时,他是什么心情;他一次一次来找自己时,又是什么心情?
她看着杨思明,眼睛清明,她觉得这一生从来没这么清醒过,“那,今天怎么突然想要告诉我?”
“你以为我想说吗?”他苦笑一声,“这两年来,虽然我心里清楚,你并不喜欢我,但是我确实是真爱你的。而且这几个月我也发觉你越来越有软化的趋势,我...很有信心,如果再给我几个月的时候,你会是我的。”
以洁不说话,她每见姚却和劳莲一次,她的心就下沉一分。
杨思明瞧了瞧他的脸色,又道:“我想姚却应该很早就知道了这是个阴谋,他能等两年,不过是想让自己的生活更隐定。”杨思明弹了一下烟灰,“这两年,他把一个濒临倒闭的公司,弄得现在这个样,付出的辛苦可想而知。”
“他没有马上找你,大概也是体谅到劳莲的心情,他和你一样,你不喜欢我却不恨我;他也一样,他并不喜欢劳莲,劳莲弄得他家破人亡,但是他不忍怪她。”他吐了一个烟圈,“我想他马上就会来找你了。”
以洁默默起身,拿了一杯水,竟发现手在抖,她小心地喂到嘴里,水很凉,是冰过的,一直冰到她的胃里。
她从上飞机起就没有吃东西,又在建云公司的对面等了良久,回到酒店听到这么惊悚的消息。
胃无可抑制地痛起来。
人刹时软成一团,冷汗慢慢地沁出。
从姚却走后,她一向很硬朗的胃就变得很容易受伤,就如同她的脸色,一日差过一日。
年初的时候有过一次严重的大出血。
每次胃疼,她都觉得这种幻觉般的美好,因为意识渐渐模糊,她的世界就会回到最初的时候。
那时,姚却还在身边。
那时,她也还只是一个喜欢唱歌的女孩,她有温柔娴静的姐姐,有脾气暴臊的母亲。
她在公司里,大家都喜欢着,她可以出席自己不喜欢的晚会,可以穿自己不喜欢的衣服,她不喜欢那个广告她只要和姚却说,她若想休息不录歌他们也都由着她。
她回到家,会有热饭菜。床单上有她喜欢的香气,她洗完头会有人给她擦干。
她可以任意地撒娇。
她....
她好想,好想,那个人...
####一片白色
四周黑漆漆的,感觉到自己的鼻孔相当湿,呼不出气,也吸不进。
她只能张大嘴,想用力吸气。
无奈头重脚轻。
像小时候感冒一样,以纯出去上学,顾立锦在田间工作,只有她一个人在家。
她想喝水,然而起来就是一阵的头晕,她小心的扶着床沿,慢慢的起来,然后扶着墙壁,一步一步地朝水源走去。
很多年,没有再这样生过病。
她感觉到四周的黑暗,她将眼睛睁到最大,然而还是什么也看不到。
小时候时常做这样一个梦,一个人在无尽的长廊时奔跑,前后都是茫茫无尽头。
只有她一个人,无论如何跑也跑不出去。
她用力将手指抠进墙壁,像溺水的人一般。
她觉得自己的手都流血,天怎么还不亮?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沉不住气,用力地拍打起来,她发疯地挥舞着双手,眉头紧锁。
她的手似乎碰到了一个软的东西,那个东西有温度,那个东西慢慢的握住了她的手,她渐渐感到心安,终于安心的闭眼睡了。
她是真的累了。
醒来的时候,一片白色。
动了动手,感觉手被某个重物压着,她起身查看,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泪水,就那样从眼睛里流出来,一直流到耳朵里。
一只手伸过来,替她擦干了眼泪。她睁开眼,看到他的笑颜,“饿吗?要不要吃点什么?”
她看了他良久,才轻声道:“想喝水。”
他朝她温柔地笑,然后回身去拿水,他喂她喝了一小口,就拿开了,“这是凉的,少喝点,我一会打温水。”他替她把被角掖好,“每天都在电视上看你,有时还奇怪,你怎么变得这么瘦了。”
以洁微笑,拿过他的手,把脸放在他的掌心,“能再见到你,真好。”
她抬起头,“我去看过你几次,每次都看到你和劳莲一起。”以洁哭出声来,“对不起,姚却。”
姚却的另一只手抚摸上她的头,“傻瓜,关你什么事?”
以洁终于忍不住痛哭失声。
似是要把这两年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
她甚至不知道,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就因为一个小小的误会??
但所有的罪,都在于她接了那部偶像剧。
如果她不接,姚却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她不会不知;如果她知道姚却家里出事,要回家,无论如何她也会陪他回去,如果没接那部剧,她也不至于怕背上官司。
如果她勇敢一点,努力地去找姚却,并不因为他和劳莲在一起而退缩,那结果一定也不一样。
然而,上天待她总还是不薄,把她的姚却还给她了。
她抱着他,似抱着她任性而奢侈的未来。
姚却轻拍着他,这两年,他更成熟了。
当年的事,劳莲基本上交待清楚了。如果严格说起来,她算是他的杀父仇,然而看到她满脸的泪痕,他真的无法真正狠心恨她!况且这两年,应该做的她都做了,应该还的也都还了。
她想唱歌,他已经有能力让她唱。
她想拍偶像剧,他也能满足她。
####我想再抱抱你
姚却开始讲离开广州之后的事,以洁才知道,有好几次竟是两人失之交臂了,不由得搂得他更紧。
姚却说:“刚刚葬完父亲回到公司的时候,真的很绝望。可能是公司里的职员都觉得公司会就这么完了,又停了两个月的业,大部分的客户都另投了其他的公司。只有几个老客户还在观望。
而建云有个一直是死对头的公司,这时大力降价,把我们的老客户也拉去一部分。
公司又被停牌。
那天劳莲哭得特别难过,公司被宣布的停牌的时候,其实整个公司里的都不舒服,劳莲当并没有在建云工作,而她却痛哭失声。我当时以为她是怀念我父亲,并没有在意。第二天,她就到公司上班。
当时公司里的人走了一半,其他的有很多也在观望状态。
我就是知道这样一种状况,所以并没有马上通知你。我不想你为我担心。”他朝以洁笑笑,“她执意要来,我没办法。而且劳叔也说她能去帮忙最好。当时她进的就是财务部。”
姚却似是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我还记得她第一天上班的样子,大概是受到那次逃税事件的影响,财务部的人只剩了一个,劳莲刚进公司,和我一样对建云的运转并不熟悉。她抱了一大堆的报表,一天都没有出去。中午她吃的是面包,然后下午来我这里开会时,她脸上还沾着面包屑。”姚却轻叹一口气,“所以即使后来什么都明了,知道是她所为,我也没法恨起她来。她做的真的够多了。”姚却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以洁,“开始的时候,人手不够,月末时,我们有三天三夜连续加班的记录。”
以洁把头埋在他怀里,“对不起。”
姚却微笑,“那时会那么迟钝,应该也是太忙的缘故。我竟然没有觉得不对劲,以为你忙是正常的。后来工作上了轨道,渐渐有了盈利,才慢慢的开始想以前的事。”他把玩着以洁的手,“但也就前几个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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