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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者-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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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靳柯见沈娅斌这么牵挂自己,十分感动,也有些内疚:“娅斌,谢谢你专程来看我。你是什么时候回北京的?我答应过你,在你走之前,我要请你吃饭,送送你,却没有做到……”
沈娅斌心里着急,打断他的话:“靳哥,现在不说这事。你快告诉我,你的病怎么样,有多长时间了,能治好吗?”
靳柯说:“娅斌,对不起,我得的是遗传病,叫亨氏舞蹈症,开始发作已有两个多月了,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没有早点告诉你。”
沈娅斌抹着眼水,问:“靳哥,这两天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因为你有这病,才拒绝和我结婚,才不愿意去河北任职?”
靳柯点点头,心想,虽然自己回绝沈娅斌,不完全是这个原因,但主要原因,的确是因为自己有不治之症。
沈娅斌哽咽着说:“你不愿和我结婚,我一直纳闷,想不通。我还以为是自己太老了,没有魅力了。没想到,原来是这个原因。靳哥,你跟我去北京好吗?我要带你跑遍北京各大医院,找中国最好的医生为你治疗。”
靳柯眼里忽然一热,说:“娅斌,谢谢你。你可能不太了解,我的病是基因病变,是不治之症。目前为止,别说中国,全世界都没有根治方法。”
沈娅斌泪水涟涟:“啊,这太让人伤心了,难道你就等死了?靳哥,不管怎样,这次,你必须和我去趟北京。”
靳柯奇怪地问:“那为什么?”
沈娅斌说:“昨天晚上,我把你许多事都告诉了父亲。还说你写了一篇文章,被这次发改委会议收录进论文集了。父亲听了,特地找来论文集,翻到你的文章。他说已经读过这一篇了,觉得观点很有深度,对推动政府行政开支改革很有启示。我父亲又问了你的一些情况,对你很感兴趣,想见见你,和你谈谈。”
靳柯心里掀起一阵波澜。她父亲是党和国家领导人啊,日理万机,如此繁忙,要接见自己,这是给自己机会啊。无论如何,自己都不好推辞啊。罢了,自杀的事,就先放几天再说吧。
第71章 北京的晴与yin
第71章北京的晴与yin
靳柯虽然觉得身体欠佳,精神有些恍惚,但还是决定和沈娅斌去北京。
他这样决定,一个原因是娅斌父亲要接见自己,这是给自己天大面子,不便推辞。另一个原因是能和她父亲相谈,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不应该推辞。自己花这么大精力,组织这篇文章,不就是要引起决策者注意,对推动改革产生一些影响吗?有这样的机会,能和国家领导人当面陈述,怎么能轻易放过呢?但他也非常担心,自九华山回来后,自己病情已越来越糟,会随时发病。于是,他准备了足够多的药片,定时服用。他也和沈娅斌也商量好了,让曹喜乐也去北京。平时可以让他单独活动,一旦自己病倒了,就随时招呼他过来,以便有人在身边照应。
下午,三人乘南航的班机,飞到了北京。在首都机场1号航站楼里转了半天,才见到出口。刚出航站楼,就被接上一辆专车。小车顺着北京外环路,转了一个大圈,开了近两个小时,从城的东面到了西南。曹喜乐被安排住进了一个三星宾馆,靳柯却被带到宾馆对面的住宅小区。
两人乘电梯到了18楼,娅斌从坤包里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兴奋地说:“靳哥,这是我上个月刚买的一套住房,有150多平米,是朋友转让给我的。今晚,你就住在这里了。你快进来看看,房子装潢得怎样?”
靳柯心头一紧。今晚就住这里?进屋后,放下皮箱,他跟在娅斌身后,在几个房间里转悠。但他一间一间看,却根本没在意什么装潢,而是在心里揣摩,住在这里是不是合适?自己该不该找个借口。不住这儿,住到对面的宾馆里?
穿过客厅。看过厨房、餐厅,娅斌推开南边地卧室门,笑吟吟对靳柯说:“靳哥,你今晚就睡在这,床上的垫单、被子都是新的,一次都没用过。我回北京后,一直住在家里。还从没在这里住过。”
靳柯看着整洁的大床,乘机说道:“啊,这么漂亮、干净的床。算了,别让我睡脏了,我还是到对面宾馆去住吧。”
娅斌脸色一沉:“靳哥,你这是什么话?别让我伤心。在北京,我哪儿也不让你去,就住这里。这儿安静。我们谈话方便,不用担心记者,不用害怕被人打搅。”
靳柯见娅斌认真的样子,心想,过去,娅斌对自己一直有情有义。自己总是离她三尺远。这次到了北京城,管他的呢,就不必多虑了。既来之则安之,一切就顺势而为吧。
傍晚,小车开进了警备森严地钓鱼台。沈娅斌已和父母说好了,今晚要带靳柯回家吃饭。靳柯过去只从电视上见过她的父母,要和他们一起吃饭了,还真有些紧张。好在进了门,见了面,她父母都对他以礼相待。和蔼可亲。靳柯很快就没有了紧张感。
晚餐是家常便饭,四菜一汤。吃过饭。靳柯跟着娅斌父亲去了书房。他们坐在沙发上,面对面,促膝谈了一个多小时。娅斌父亲注视着他,先仔细询问了他地病情,接着又询问了当前基层的各方面情况,还询问他对中国政治现实的一些看法。靳柯一一作答,开始心里还有些忐忑,但想到自己已经病入膏肓,没有什么可害怕的,便豁出去了。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实说了基层的真实情况,尤其是政府在行政开支上的现实问题,还说了自己对各项改革的建议。靳柯觉得自己总体把握得不错,从娅斌父亲频频点头地神态,可以判断自己的话,基本得到他的认可。但可惜的是,自己吃了药后,大脑反应有些迟钝,记忆力衰退不少,影响到谈话的实际效果。
谈话结束时,娅斌父亲站起身,握着靳柯的手说:“过去,娅斌一回北京,只要交谈起来,就常提起你。今天和你谈过,知道娅斌并没有看错人。可惜的是,你的病是不治之症。”他摇着头,连声说,“可惜了,太可惜了。”
靳柯发自内心说:“太谢谢您了,在百忙之中接见我,还让我在您家里吃饭,我感到莫大地荣幸。”
娅斌父亲笑着说:“不用言谢。你是娅斌的朋友,过去一段时间,对她帮助、影响很大。娅斌要求我的,凡是我能做的,就不能违抗。瞧,什么都是相对的,在我们家里,我地位不高,我得听她的。”说着哈哈大笑。
靳柯这才体会到,娅斌父亲虽贵为国家领导人,可以在中国政坛呼风唤雨,但也和一般平民一样,有人之常情,有家庭地天伦之乐,对女儿也爱之深切。
离开了钓鱼台,靳柯和娅斌回到住宅。谈了一会儿话,娅斌就说自己太疲惫,要回家休息。靳柯正担心,娅斌会不会留下来住宿,一听她要回去,忙说:“那好,我也有些累了,我们都早些休息吧。”
娅斌站起身,说:“我父亲已经安排了,明天去北京医院,给你好好做个检查。”
靳柯摇摇头,说:“替我谢谢你父亲。我的病不是疑难病症,已经确诊了,再检查意义不大,我就不用去了。如果你真有时间,就陪我去奥运场馆,我想看看鸟巢和水立方。”
娅斌又劝了一阵,见靳柯真的不愿去医院检查,便说:“那好吧,你真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了,明天就去奥运场馆吧。”
第二天一早,沈娅斌就坐着小车,来接靳柯。
靳柯一见她就笑了:“瞧你,戴着太阳帽,套着大墨镜,只剩下半张脸。你这一身打扮。就像张曼玉,反而会引起人家注意。”
沈娅斌十分开心:“靳哥,你这是夸我呢。我哪有张曼玉那么有型啊。没办法,去公共场合,我必须这样打扮,就怕有人认出我来,闹出麻烦事。”
说着。她从包里掏出一副大墨镜和一顶太阳帽,说:“靳哥。我也替你准备了一套。这段时间,你也成了网上名人。不要让别人认出你,拍了手机摄像,又闹出什么绯闻。说靳柯又有了新情人,还是一个老太婆。”
靳柯哈哈大笑:“没人会相信的。别人看了照片,顶多说这可能是张曼玉地保镖。不对,保镖岁数大了点。只能是老司机。张曼玉凤体高贵,是不会与老司机风流的。”
娅斌一听,忍俊不禁,捂起嘴笑起来。
上午,阳光炽热。两人去了奥运公园,先看了“水立方”,又看了“鸟巢”。靳柯身处这些雄伟的奥运场馆,想象着奥运开幕式的情景。想象着比赛场上的激烈画面,耳边仿佛充满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心里感动不已。他很后悔,当时没能抽出时间,来北京亲临这些宏伟现场,感受这场百年难遇地动人时刻。
“鸟巢”****人造草皮上。躺了不少人。靳柯和沈娅斌也在阴凉处草地坐下。靳柯取下墨镜,看着头顶蓝天上飘过地白云,对娅斌感叹说:“所谓的人生,对每个人来说,其实就是一个个记忆。当你回首往事,有许多难忘地、令人愉快的记忆,那你这一生就算没有白活。如果没有什么开心的记忆,那你这一生肯定活得很糟糕。”
娅斌说:“靳哥,你这话很经典。去年,我带儿子看了奥运开幕式和闭幕式。我觉得那两晚。这是我一生最值得回忆的日子。”提起儿子。她眼里忽闪出几点亮点。
靳柯听娅斌说过,她的儿子被前夫带到了德国。她一定是想到儿子。心里难受。靳柯拍拍她的手背,略表安慰。他拉起娅斌的手,真诚地说:“娅斌,真地感谢你。我一直想来看鸟巢和水立方,今天终于如愿了,而且有你陪着我。这也是我一生里最珍贵的回忆。”
娅斌想到他患的是不治之症,一生已无多日了,眼睛红起来:“靳哥,今天能陪着你来这儿,也是我一生最值得回味的日子。”
两人慢慢走出“鸟巢”,看时间充裕,还坐着小车,去了中华世纪坛、国家大剧院。
在凉气逼人的大剧院里,靳柯昂着头,注视头顶的厚玻璃上面,有一片被阳光透射的水波,感到特别有诗意。两人在里面转了一大圈,听一位不出名的演员唱了几首歌,便走出大剧院。刚一出门,娅斌就开了个经典地北京玩笑。
她说:“靳哥,北京鸟多。有鸟翅(首都机场楼)、鸟巢(国家体育场)、鸟蛋(国家大剧院)、鸟腿(中央电视台)、鸟嘴(中华世纪坛),还有一个给鸟游泳的水立方(国家游泳中心)。现在,其他的鸟都看了,只剩鸟腿(又名大裤衩)没去了。要不要去看看?”
靳柯一听哈哈笑起来,说:“北京人是地球上最幽默的人。我也听人说过,后面还有两句呢:这些建筑的设计师都是鸟人,而北京的空气则是鸟屁。”
娅斌好开心啊,把墨镜取下来,弯起腰笑,笑得走不动路,扶着树干直喘气。
时间过得很快。从上午9点钟开始,两个人就到处转悠,由于阳光强烈,天气炎热,在几个玩过地地方,见到的游客并不多,而且都是些外地人,根本没人注意他俩。娅斌一见自己多虑了,渐渐放松了警惕,有时索*取下墨镜,挽起靳柯,和他并肩而行。
下午3点多钟,天空忽然阴沉下来。两人在街上逛着,都有些疲惫,眼看又要下暴雨,便坐上小车往回赶。刚回到小区,倾盆暴雨就倒灌下来,气势不小。下雨前,气压很低,两人都闷出了一身汗。回到住处,娅斌立刻进浴室,放水冲了个澡。靳柯也同样浑身难受,娅斌洗完一出来,他就接着进去冲洗。
洗过澡,两人浑身舒坦。坐在沙发上。娅斌换上薄薄的丝绸衫,侧着身,半透明地丝绸贴在身上。她根本没带xiong罩,凸起的**肉色隐约可见。两人吹着凉凉的空调风,听着窗玻璃上“噼噼啪啪”的雨声,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时无话可说,感到一阵尴尬。
靳柯没话找话。说:“娅斌,今天我玩得很开心。”
娅斌看看他,说:“是啊,我也很开心。”
靳柯又说:“外面雨下得好大。”
娅斌看看窗外,说:“是啊,雨好大。”
两人互相看看,又沉默了。
娅斌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捂嘴巴,扑哧笑出声来。
靳柯拍了拍她手,问道:“你笑什么,这么开心?”
娅斌伸出粉拳,捶了一下靳柯的胸口,说:“我想起了你送给我的那个玩意儿——超级射手。”
靳柯一愣,脑里立刻出现深圳**用品商店。那次,他去深圳开会。晚上散步,误打误撞进了一家**用品商店。自己厚着脸皮,买了一件高仿真**,回来送给了娅斌。有一天夜里,她竟然打来电话来,交流她使用的感受。他想着想着。忍不住了,拍了娅斌地肩膀,和她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笑过一阵,娅斌脸红红地,向靳柯凑过来,两人自然而然就楼抱在一起。
靳柯早有预感,知道这样地事不可避免,他也有了思想准备。那天婷婷骂他地话,其实对他触动很大。婷婷说,你面对一个大活*、*美女。要和你**。居然能毫不动心,坐怀不乱。你以为这是正派吗、高尚吗?其实不是。这完全是不尊重女*。不尊重情感,不尊重人格,是一件可耻的事情。虽然这话有些绝对,不能一概而论,但用在对待娅斌的态度上还是贴切的。是啊,娅斌对自己这样有情有义,她千方百计要把他弄到河北升官,就是为了能经常见到他。当她听到靳柯被举报,心中焦急,去省纪委打探消息受阻,与武正龙大闹了一场。她为靳柯打包票,说如果他会受贿,就把两个眼珠挖下来,送到房士凯桌上。她四处托人,帮他打探陈阿芳的下落……是啊,靳柯欠娅斌的太多太多。对娅斌地真情,他有什么理由拒绝?怎么能忍心拒绝?自己要是再惺惺作态,这不是可耻是什么?其实就是不尊重女*,不尊重娅斌的情感,不尊重娅斌的人格。
所以,靳柯也想通了,这次来北京,只要娅斌主动,自己是愿意奉陪的,这也是对他俩近一年暧昧关系的总结。过去,不愿和娅斌发生这种事,是对她瞒着病情,他不可能与娅斌长相厮,怕她一旦知道底细,会责怪他轻率。现在,娅斌知道了他的病情,就不存在欺骗问题。所以,只要娅斌有求,他就准备回应。只是他有些担心,这段时间,吃了许多抑制神经的药,似乎*机能也受到一定影响。
娅斌紧紧抱着靳柯,带着哭腔说:“靳哥,过去,我多少次想和你**,都没有机会,今天我再也不能放过了。靳哥,我们今生无缘长相厮,下辈子再在一起吧。靳哥,我是永远不会忘记你的。”
听闻此言,听她一个劲地叫着“靳哥”,靳柯心里酸痛得说不出话来。他抱住娅斌,深情地吻着她。
两人相拥着来到卧室,娅斌拉上窗帘,打开明亮地吊灯。两人坐在床上,都慢慢脱去了衣裳。41岁的娅斌,体型保持得非常良好,**挺挺地翘在胸前,向两边撇得开开的,皮肤像白瓷一样光滑、细腻,腰臀显出圆润的曲线。
娅斌涨红着脸,激动地说:“靳哥,你知道吗?我一直期待有这么一天。”
靳柯点点头,温情地摸着她光滑的身体。
两人相吻着倒在床上。娅斌双手圈住靳柯的腰,紧搂着他,手在他背后游动,忽然摸到一道道鼓起地伤痕。娅斌抬起身,吃惊地问道:“靳哥,你身上怎么了,有这么多伤疤?”
靳柯捧着她的脸,说:“啊,娅斌,吓到你了?这是20多年前,我跳崖自杀留下的。”
娅斌扳过他的身子,看着一道道伤疤,心头一阵发怵:“靳哥,你为何要跳崖自杀,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头。”
靳柯说:“唉,过去的事了,别提了。”说着伸手握住娅斌的**,低头在她胸脯上吮吸。娅斌被刺激得浑身战栗,把靳柯的脑袋抱在胸前,喘着粗气,身子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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