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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你成瘾-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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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他贴在她耳边;轻轻低语,“阿瑾,答应我,你会好好的,快快乐乐的生活。”诱你成瘾练习
次日一早,穆彦便去找了艾伦。
“你确定接受催眠后她会好起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吗?”他望着艾伦,郑重问道。
艾伦肯定地说,“穆先生,我以我的人格保证。”
穆彦默了下,低低说了个,“好。”
治疗方案在最短的时间内敲定。
由于乔瑾身体太过虚弱,在治疗前必须先拿掉小孩,待实施流产手术后,再对她实施进一步的治疗。
治疗包括两个方面,一是心理治疗,二是生理治疗。其中,心理治疗以催眠为主,生理治疗则以药物治疗为主。从治疗到康复需要较长的周期,但能保证心理和生理的全面康复。
手术时间很快确定了下来。
这天清晨,穆彦起得极早,花了两个小时熬好了粥,耐心地一口一口喂给乔瑾,她终于吃了下去,虽然还有呕吐的现象,可不会全部吐出来。
穆彦很满意,揉了下她的发顶,微笑道,“阿瑾,真乖。”
吃过早饭,穆彦替她穿好了衣服,梳好了头发,又帮她带上了围巾,大红的围巾,衬得她气色好了许多。
他默默瞧了她许久许久,最终伸手抱起她,走出了公寓。
外面早有人等候,有人上前想要接过乔瑾,却被穆彦拒绝,“我送她到医院。”
从公寓到医院的路不算远,不用半个小时。
穆彦抱着乔瑾坐在后面,车子走得不急不缓。
他终于忍不住说,“开慢点。”
“再慢点。”
“再开慢点吧。”
上好的名车,开得前所未有的慢,不到半个小时的车程,硬生生地拖到了一个多小时。
到了医院,一行人在着急等待。
陆一凡在看到穆彦抱着乔瑾到来时,终于松了一口气。
见人迟迟不到,他本来还怕他突然反悔,现在看来他应该是想清楚了。
艾伦迎了上去,“穆先生,可以进行手术了。”
穆彦点了点头,将乔瑾放在了病床上。
她静静地躺着,大大的双眼直直看着他,眼底似有千言万语。穆彦伸手温柔得抚过她的脸颊,缓缓扯出了一抹笑,“阿瑾乖,只是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乔瑾怔怔地瞧了他半响,终于听话的闭上了眼。
穆彦站在走廊上,沉默地看着她被推到手术室,沉默地看着那扇大门关闭。整个过程,他只是静静地站着,没有多余的动作,犹如一座默立的塑像。
然而,当关上的声音传来,只是轻轻嘭地一声,却一下震碎了他的心房,徒留一片狼藉的废墟。
乔瑾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灯光打开,很是刺眼。
她忽然睁开了眼睛,缓缓伸手搭上了艾伦的手臂。
艾伦怔了下,俯身问道,“乔小姐,你想要说什么?”
乔瑾望着他,轻轻地张了张嘴。
********
手术十分成功。
她开始进食,身体正慢慢地恢复。
她情绪很稳定,开始接受催眠治疗。
催眠进展得十分顺利。
……
关于乔瑾的消息,陆续从艾伦那边得来。
穆彦很平静,很平静地接受一切。
自那天在医院后,他没有再去看乔瑾,只是默默地关注着她的情况。
他知道,她会变得越来越好,会很快好起来,像以前一样。
不同的是,她会忘记他,忘记她和他一切。
然后,开始新的生活。
夜幕降临,外面万家灯火,霓虹闪烁。
可一切繁华都与他无关。
穆彦静静地躺在床上,枕着她枕过的枕头,盖着她盖过的被子,上面还残留着她的味道,将他慢慢包围。
那种感觉,仿佛她一直在他怀里,从未离开。
他闭着眼,脑海中闪过一幅幅画面,犹如一部漫长的电影,缓缓地展开,记录着他们的点点滴滴。
从相识,相知,相恋,到分别,到重逢,再到分别。
初识时,她5岁,他8岁。
她说,彦哥哥,你要等我长大,我要做你的新娘。
相恋时,她16岁,他19岁。
她说,阿彦,我们是不是会一辈子在一起?
分别时,她19岁,他22岁。
她说,阿彦,你就这么恨我,连见我一面都不肯?
重逢时,她24岁,他27岁。
她说,阿彦,是不是真的在一起?
再别时,她24岁,他27岁。
她说,阿彦,就这样吧。
本以为重逢便是新的开始,谁知是一场更为彻底的分别。
就这样了。
他和她,就这样了。
伤感的音乐从桌上的留声机里悠悠传来,充斥着寂静的夜,放的却是刘德华的《练习》。
“我已开始练习
开始慢慢着急
着急这世界没有你
已经和眼泪说好不哭泣
但倒数计时的爱该怎么继续
我天天练习
天天都会熟悉
在没有你的城市里
试着删除每个两人世界里
那些曾经共同拥有的一切美好和回忆
……”番外篇—陆一凡
陆一凡走进夜枭,一推开包间的门,只听见“哐啷——”一声。
他抬头看去,一颗球被准确地击入洞中。
“又是一杆清台!”
莫恒远将球杆一扔,纠结地看着身前盛气凌人的男人,“穆少,这球可玩不下去了,我认输。”
穆彦看都没看他一眼,“继续。”
“得了,你就饶了我吧,这样继续下去可多没意思啊。”莫恒远推脱,眼角的余光瞥见正走进来的陆一凡,忙笑迎了上去,“哟,一凡来了?快快过去,跟穆少过两招,我可不是他的对手。”
“别别,你可别找我,我哪敢跟穆少较球技啊?”陆一凡笑,走到沙发上坐下,指了指坐在一边悠然品酒的严纪然,“怎么不去找严少,我可记得严少的球技超群,与穆少有得不拼呐。”
莫恒远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撩袖子不干了,“穆少,我可是够兄弟陪你练了好几局,你要是想继续玩,就找他俩吧。”
穆彦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看不出喜悲。他一手扔了球杆,也坐在沙发上,“成啊,正好我也玩腻了,我们喝酒吧。”
“喝酒好,喝酒才是正事。”莫恒远笑道,忙给他们倒满了酒,“我们也多久没好好聚一下了,这次一定要不醉不归!”
“行啊,难得聚一起。”陆一凡笑道。
严纪然举了举杯,“我先干了!”
四人喝了不少,酒兴正浓,相谈正欢。
穆彦端起酒杯,瞧着严纪然皱眉道,“严二,你真不够意思,结婚居然没告诉我一声。”
“你丫还好意思说,我提前一个月打电话给你,你根本不开机!”提起这个茬儿,严纪然一摔酒杯,“我这一个月天天睡不着觉,就盼着你什么时候见着你,把我的礼金补上!”
穆彦凤眸微眯,挑眉道,“真是难得,我竟然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严少天天惦记得睡不着觉的……说吧,想要什么礼金?”
严纪然瞅着他笑,“听说,有人送了你一辆车?”
“严二你丫的也忒狠了吧!这么会要!”莫恒远叹。
陆一凡也有些眼红,但凡男人都爱车,他自然不例外,可并不是因这车有多贵,而是这车牌很不一般,那是花多少都买不来的。
别的不说,顶着它满中国跑,绝对没一个交警敢拦!
“成!”穆彦几乎是脱口而出,那叫一个慷慨,“那车手续也刚办好,到时候你直接去取就成。”
“那我就不客气了!”严纪然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让旁人羡慕嫉妒恨。
莫恒远想不到穆彦这么轻易就答应了,顿时心里痒痒,凑上前去笑道,“穆少,既然兄弟们都说开了,那为了防止我结婚的时候找不到你,你先把礼金付了吧,免得我惦记。”
穆彦喝了口酒,似笑非笑的望着他,“找不到就别结婚,什么时候找到我,什么时候结。”
莫恒远觉得十分憋屈,愤愤道,“同样是哥们,为什么差别那么大呢?”
“一边去,你要什么没有,还缺我的礼金?”穆彦继续喝酒,看都没看他。
陆一凡深表赞同,“在理。”
严纪然笑而不语。
莫恒远俊美的脸一皱,果断觉得受伤,跑到一边唱起悲伤情歌来。
死巧不巧,那歌正是刘德华的《练习》。
当伤感的音乐响起,穆彦突然就沉默了下来,脸上也没了笑,只是一个劲地猛灌酒,一杯接一杯。
严纪然看出了端倪,不由瞧了下陆一凡,后者无奈摇头。
穆彦只觉得自己恍如置身于梦境,整个人开始浮浮沉沉,而心随着音乐,一点点的痛开,然后卷席他的灵魂。
陆一凡看向穆彦,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那张脸上的悲伤若隐若现。
昏暗的灯光下,他看到一点晶莹如珍珠般的液体忽然从穆彦眼角滑落,悄无声息。
他不由皱起眉头,端起一杯酒猛地灌下去。
乔瑾接受催眠有一个多月了,可穆彦再也没去过医院。
爱情这东西,真是磨人,总是让人捉摸不透。
陆一凡怔怔地看着怀中的酒,不由就想起了自己,想起他对乔瑾的情,那算是爱情么?
他突然觉得,应该重新思考这个问题。
陆一凡认识穆彦是在美国,那时他的事业才刚刚起步,却已是锋芒毕露。他目光独到,高瞻远瞩,手段果决,在华尔街小有名气。
有许多大型证券公司争相挖角,可他一一拒绝,坚持创业。
仅用两年,他已在美国的金融界占了一席之地,无人不知有个Jacky MU。
身为一个男人,陆一凡不得不承认,他打心底里佩服穆彦。
这个男人,他睿智,他务实,更重要的是他有魄力。
然而,陆一凡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一个人却因丢了个钱包失态,没了往日的沉着冷静。
他当时觉得奇怪,想他一个金融界的后起之秀,多少钱没有,怎么还为一小小钱包大动干戈,出动了警方呢?
很快,陆一凡便知道了原因。
从警察手中拿过失而复得的钱包,穆彦看都没看里面的钱财,目光紧紧盯着里面夹着的相片,方才的躁动不安顿时没了踪影。
那张相片像是他的定心针,让他瞬间冷静了下来。
当时陆一凡就站在他旁边,看得一清二楚。
相片上有俩人,看上去不过十多岁的模样,青春洋溢。他们对着镜头相拥而笑,从那清澈灿烂的笑容中,可以看出他们拍照时的愉快幸福。
陆一凡怔了下,不由多看了一眼那个女孩。
唇红齿白,一双剪水秋眸盛着盈盈笑意,眼底的幸福似要满得溢出。
当时,他脑子里莫名地迸出两个想法。
第一,原来穆彦不是不近女色,而是早有了意中人。
第二,这个女孩看起来很舒服。
陆一凡想,或许是冥冥中有注定,不然他怎么会刚回国不久,就遇到乔瑾呢?不然他怎么会第一眼见到她,便认出她了呢?
第一次见到乔瑾本人,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天。
陆一凡清楚得记得,天气昏沉,刚下过雪。他开车赴朋友的约,在一个红灯的交叉路口,只是不经意地一瞥,便瞧见了她。
她裹着厚厚的羽绒服,脖子围着大红的围巾,头上带着大红的针织衫冒,露出一张冻红的小脸,显得眼睛又大又亮。
估计是觉得很冷,她两腿一蹦一蹦地,这动作看上去又滑稽又可爱,他不由莞尔。
仿佛是鬼使神差,陆一凡将车停在她身前,摇下车窗,“这里很难打到车的,你要去哪儿?我送你。”
乔瑾想不到会突然冒出来个陌生人,说这样的话。
她怔了下,那双清澈的眼睛警惕地看着他,有惊有疑。
陆一凡突然笑了,“我没有恶意,只是很想送你,这天太冷,冻着了可不好。”
那时正值乔瑾的低迷期,世界观极为消极。
她认为没人会无缘无故帮你,他说他没有恶意,谁知道会不会也没好意。虽然她觉得自己身上已经没有什么可图的了,可她还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谢谢这位先生的好意,我自己打车就好。”
陆一凡早已料想到了结果,也没有多在意,又是朝她笑了笑,这才开车离去。
再次相遇,陆一凡差点认不出她来。
她浓妆艳抹,化身为妖娆的舞姬,在夜场的舞台上,摇摆着婀娜的身姿。她面容无笑,却独具一番媚色,竟让人移不开眼。
此时的她,犹如黑暗中的精灵。
一场舞毕,有位朋友喊来了经理,“刚刚那小姑娘是谁?舞跳得挺不错。”
只是这不明不白的一句话,经理已领会其中意思,忙叫人喊了乔瑾。
她被人领来时,已卸了脸上的妆容,换了身衣服,恢复了原本模样。小小的脸,素净的面容,大大的眼睛,一副清纯的女大学生打扮。
“快来,和齐少问个好。”经理说。
乔瑾直直地站在那里,扫了那人一眼,却没有说话。
齐少也不恼,脸上扬起一抹笑,温温开口,“这位妹妹还在上学吧?今年多大了?”
她像是没听到那人的话,转头看向经理,极为认真得问,“经理,现在我已经下班了,你喊我可是占用了我的时间,这算不算工钱?”
在场的人都怔了下,经理有些挂不住,又不好发怒,倒是一旁的齐少轻笑出声,“这位妹妹真幽默,不过谈钱多没意思啊,俗话说得好,谈钱伤感情。我们不谈钱,你要什么尽管说,哥哥送给你就是了。”
这时的乔瑾,虽经历了残酷现实的洗礼,可她骨子里的骄傲还没有死绝。只见她微微一笑,“这位先生,我母亲从小就教我,不要轻易收陌生人送的东西,难道您母亲没教过您么?”
这话说得,只要是明白人都听得出来,这是一种变相的嘲讽。
齐少从小便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极少有人会逆他的意。只见他脸色一变,冷哼出声,“小小年纪,牙尖嘴利,小心拔光你的牙!”
经理吓了一跳,忙朝乔瑾低喝,“不懂事的东西,还不赶快向齐少认错!”
“我只是问了个问题而已,为什么要认错?”乔瑾淡淡一笑,对经理道,“这工钱我不要了,经理您可以去找别人来,我先走了。”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齐少赫然开口,朝着她冷冷一笑,“本少爷喊你来,是瞧得起你,可你不识抬举,那就甭怪爷不留情面!”
此话一出,便看到两个打手打扮的男人出现在门口,堵住了乔瑾的去路。
齐少在圈里是出了名的霸王,手段狠辣,只要是圈里人,都知道这是不好惹的主,俗话说得好,宁惹君子不惹小人。
在场有不少人,男男女女,乌烟瘴气,都见惯了这样的场面,也没什么诧异,权当在看一场戏。
连经理也站到了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哟,齐少还真动气了?”一直坐在角落陆一凡突然站了起来,悠悠走到乔瑾身前,伸手随意的搭在她肩上,笑道,“这是我朋友,年纪小,不懂事,还请齐少见谅啊。”
众人想不到会有这一出,都有些怔住了,这暗示过于明显,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瞧出个中关系。
乔瑾更是愣住,抬头微微瞧向他。
齐少很快反应过来,缓缓扯出了笑,“原来是陆总的人,早说啊,咱俩之间还有什么见不见谅的?”
他说着,朝门口的两位打手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了下去。
“齐少说的是。”陆一凡亦是笑,悠悠说道,“今儿也不早了,我先送她回去,咱们下次有时间再聚。”
众人又说了些客套的话,这才放他俩出来。
“先生,谢谢你!”
刚走出来,乔瑾便对他说,神情真挚。
陆一凡笑,“我姓陆,陆一凡。”
她说,“陆先生,谢谢您方才搭救。”
“小事一桩。”他笑着说,又问,“你呢?”
她怔了下,“什么?”
“你的名字。”陆一凡又是笑。
她又是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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