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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执迷不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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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然不是没想过分手,只是觉得以这般道听途说的事情为借口分手显得有些没品。既然这段恋情没什么刻骨铭心的记忆,至少分手时也要轰轰烈烈一把。但她心里又有些矛盾,深怕哪天陆楠先说出“分手”两字,将她陷于被动。甩和被甩,是有本质区别的。
两人正式分手那天是个平安夜。陆楠提前向许然打了招呼,准备在图书馆复习考研。许然本来对出去过节就有些意兴阑珊,当天也就没有出门,窝在宿舍看美剧。
宿舍的小姑娘约会回来,刚进门,劈头盖脸就说:“我刚才在楼下看见陆楠和杜汐妍在一起散步。”
许然冷哼一声:“散步也不一定是在一起了,你又没看见他俩拉手接吻。”
小姑娘看了眼许然,恨铁不成钢地提起水壶就往屋外走,边走还边说,“许然,你是没救了!”
小姑娘刚走,许然就接着陆楠的电话了。“下来,我有话跟你说。”
有话要说?说是在图书馆温书,却跑出来和杜汐妍幽会。许然心里已经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了。下楼的时候,许然下定决心,择日不如撞日,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不论如何也要在陆楠前便提出分手。
许然本以为说出分手,陆楠会爽快地答应,但没想到,陆楠看上去挺惊讶的。许然心里不屑,明明却得了便宜还要卖乖,成全了他和杜汐妍,他却还在这里做戏。
“然然,别闹了,今天是平安夜,不是愚人节。”
“谁跟你闹了,我很认真。分手!”许然再一次掷地有声地重复这两个字。
“理由呢?”陆楠沉声问。
许然才不愿意承认她是因为觉得自己快要被甩了才决定壮士断臂的,便嘴硬道:“没什么理由,腻了。”
陆楠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但还是忍住没有生气,继续反复求证许然分手的意图。这在许然看来,陆楠似乎是在急切地确认她是否会如此慈悲为怀,如此乐于成全他人,在分手后是否会记恨他。
许然有些恼了,说了些狠话。“陆楠,大学的感情本来就不稳定,今天喜欢这个,明天喜欢那个,腻了很正常。”许然想了想,又说,“我们在一起都半年了,你的那些路数我也都见识得差不多了,没什么新意,怪腻歪的。反正你也要毕业了,大家以后都不要纠缠了,留个念想,好歹也是青春回忆。”
“你真这么想?”陆楠盯着许然,目光深邃。
许然点了点头,睁大眼睛,无畏地迎着陆楠的目光。僵持了半晌,许然觉得眼睛瞪得有些累了,便眨了眨眼,说了句,“再见。不对,再也不见。”
转身的时候,许然觉得自己眼底竟有些湿润了,不知什么时候被自己这样悲天悯人的情怀感动了。隐约之间,她听到陆楠在他身后说了句,“许然,算你狠。”
圣诞节一整天,许然依旧窝在宿舍看美剧,就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但是美剧讲了什么内容,她完全没看进去,只是想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很正常,就好像她真的是腻歪了和陆楠在一起的日子,才决心分手的。
手机就放在床头充电,声音开到了最大,但是一整天没有一点动静。许然翻了翻她和陆楠之间的短信,竟大部分都被案例大赛、社团活动的内容占据了,真正谈情说爱的部分仅占不到十分之一。许然一条一条删着短信,最后连同通讯录中陆楠的电话也一起删掉了。
也许,对于陆楠而言,这段关系不过是他繁忙社团工作和案例大赛筹备阶段的一种调剂,可有可无,而杜汐妍这种小鸟依人型的女生才最能牵动男人心魄。
这个时候,楚恒的电话来了。
“许然,你丫干的好事儿!陆楠车祸,你丫看都不来看一眼,你他妈是不是人啊!”许然刚一接通电话,楚恒就劈头盖脸地开始骂到。
车祸?陆楠不是应该甜蜜地和杜汐妍在一起欢度圣诞吗?
打车去医院的路上,许然看到整条街、整个北京城都洋溢着温暖的节日气氛,尽管冬日的北京不怎么温暖。看着这样喜庆的场景,许然心里越发沉重,悲观地设想着见到陆楠时候的惨象,以及他今后的生活自理问题。许然有些后悔,只因一时赌气,才在平安夜这样敏感的日子跟他说分手,可真没想对陆楠有什么身体上的伤害。
许然到医院的时候,还没看见陆楠,先看见了杜汐妍。那时,杜汐妍就坐在陆楠床边,温柔地拉着他的手,旁若无人。
陆楠是酒后驾驶摩托车,和小面包车相撞。
许然站在医院的走道里,楚恒在一边数落她:“你丫懂不懂事儿?你他妈有什么话不能等陆楠考完试再说?晚说几天能憋死你呀?”
许然瞥了一眼病房里的陆楠和杜汐妍,心想,刚分手就花天酒地地庆祝,出了事还要赖在我头上。但是许然一向很怵楚恒,心里喊冤却又不敢回嘴。陆楠要真是因为分手跑出去喝酒,那她杜汐妍在旁边又算怎么回事?
许然又瞥了一眼病床上躺着的陆楠,左小腿打着厚厚的石膏,脸上有一些擦伤,看上去并不怎么严重。
听了楚恒一顿数落,许然便再也不敢去医院看陆楠了。况且陆楠的身边已经有杜汐妍了,许然也不想和他们打照面,看着他们秀恩爱。于是,从那之后,真如许然所说的“再也不见”,一晃六年,失了陆楠的消息。
至于楚恒那边,一边为陆楠抱不平,一边在学校里宣扬着陆楠和杜汐妍之间的感人故事,碰见许然,自然不会给什么好脸色。久而久之,许然便有些躲躲闪闪的,远远看见楚恒,避之不及。
好在元旦一过,大家忙着期末考试,便少了些八卦的心思,等到春节将至,各回各家找各妈,许然才松了口气。但是年关一过,许然心里的弦又绷得紧紧的,寻思着怎么熬过接下来的一整个学期,直到送走即将毕业的陆楠。好在此时,许元山与朋友合计着要去英国开中餐馆,征求沈清华和许然的意见。沈清华到了退休的年龄,自然乐得出国养老,而许然心里有事,听了便一口答应,积极准备出国留学的事宜。于是来年开学,许然草草办了休学手续,连招呼都懒得打,举家去了英国。
为了吃顿午饭,陆楠大费周章,开着车从城东蹿到了城西。下了车,许然咂咂嘴,小声嘀咕着:“老板就是洒脱,开完会就可以甩甩手,跑去和朋友吃饭。改策划案的事情早就抛给苦逼的助理了。”
许然的声音不大不小,像是想让陆楠听到,却又不想让陆楠听个清楚。陆楠锁了车,看了一眼她,笑着说:“知道活多,一会儿就多吃点。”说着大步走进餐厅。
“仗着自己腿长,走那么快!” 许然腹诽着,手插在大衣兜里,跟在陆楠后边,慢悠悠地边走边瞧着餐厅周围的环境。
这已到了B大南门一带。许然记得六年前,南门这边还是B大的教工宿舍,鲜有学生的痕迹,固然有些冷冷清清。两年前学校扩建,在城北郊区规划了一片教工住宅,整个学校的教职工全部外迁,原先的教工宿舍也变成了研究生宿舍,于是南门这一带也慢慢有了学生的光顾,商业气息才逐渐浓郁起来。
陆楠和楚恒约在南门外的“红旗飘飘”见面。这地方乍一看是间酒吧,进去后才发现晚上兼做酒吧的地方,白天居然还能供应简餐。
许然有些嫌弃地摸了摸椅子,发现倒也算干净,不像有的酒吧,晚上五光十色、流光溢彩的,转天过来,天光大亮后,才发现脏乱不堪,令人生厌。
楚恒看着许然摸摸椅子,又蹭蹭桌子,有些不耐烦,“这么不放心?那一会儿最好别吃了,我刚跟厨房说了,你那份里添了不少老鼠药。”
“我这种祸害,师兄以为老鼠药就能毒得死?”许然觉得楚恒怪幼稚的,自从进门来就没给过她好脸色,连检查一下就餐环境都要被他用话噎住。
初时,当许然发现楚恒是这家餐厅的老板时,掩饰不住惊讶。在她印象里,楚恒比陆楠还要吊儿郎当,不像是能把餐厅经营好的主儿。她看了看大厅,只有零星几个用餐的顾客,便随口问了句:“这餐厅挣钱吗?”
楚恒听了就急了,说:“你晚上来试试,楚公子我一上台,一展歌喉,惊叫声此起彼伏,这种气势,这种场面,是金钱能衡量的吗?你们帝国主义学校里教育出来的人真是唯利是图,你以为谁干事儿都是为了几个臭钱,你懂什么叫人生吗?懂什么叫理想吗?”
许然哑然,低头看菜单,看了几页,发现全都是西餐,便问了句:“有没有中餐。”
楚恒又急了:“许然,你是来拆台的吧?我这儿写得清楚,供应西式简餐,你跑我这儿来要中餐吃几个意思?”
“给她炒个蛋炒饭吧。”陆楠挠挠耳朵,这两个人吵吵闹闹从进屋起就没有消停过,磨得他耳朵都要起了茧子。
“没有!”楚恒果断回绝。
“得有吧,”陆楠笑笑,“这餐厅我还入了一半股呢。”
楚恒瞪了他一眼,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帅气的脸庞有些扭曲,低声骂了句“重色轻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吃饭的过程还要艰难些,许然怀疑楚恒真的叮嘱过厨房的师傅,故意将这饭做得难以下咽。这那里叫蛋炒饭,鸡蛋块儿大得吓人,米饭更是分外生硬,硌得她胃疼,她吃了几口便吃不下去了。
楚恒正好借题发挥,“你们帝国主义学校教育出来的人真是不知道人间疾苦,多少非洲小孩儿连饭都吃不上。这中餐也是你要吃的,人家大师傅本来都不愿意做,我好说歹说,他才答应。你这儿倒好,吃了两口就不吃了。浪费啊!”
许然叹了口气,又拿起筷子继续吃饭。这顿饭真是异常煎熬,除了硬邦邦的炒饭硌在胃里,楚恒的话更是句句含沙射影。
“他怎么这么小气!还叫男人吗!”坐在陆楠的车里,许然忍不住抱怨起来。
“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他就是一张嘴厉害,心还是好的。”陆楠笑笑,“最后见你吃不下饭,不是还给你倒了杯水吗。”
“人以群分,你们俩就是一路货色。”不说那饭还好,一说起那碗蛋炒饭,许然气到饱,“他小气你也大方不到哪儿去,签你的单你就抠门了,也不给我点个好的,就一碗蛋炒饭就打发我了。你们那大师傅水平太差,蛋炒饭都做不好,还不如我自己做的呢。”许然说着,心里愤愤,掏出手机打开大众点评,“不行,我一定要给你们打差评!”
陆楠笑笑,“看来你也没大气多少。”
正在这会儿,突然打进来的电话打断了许然评分的过程。
“然然,这些天还好吗?”是许然的母亲沈清华的越洋电话。
“妈?”许然略微惊讶,看了看时间,英国这才大早上,“你不好好睡觉,现在打电话干什么?”说着,看了眼陆楠,捂着电话低声说了句,“我还上班呢。”
“上班怎么了,说两句话都不行?”沈清华嘴上说就两句话,实则唠唠叨叨过问了许然生活工作的各项细则。
许然一一应答,想是回答不太令许母满意,沈清华叹了口气,说:“然然,这回你爸愿意放你回国,妈其实不太赞成。想起你一个人在国内无依无靠的,妈就睡不着觉。”沈清华顿了顿,又说,“不过你换个环境也好,过去的事就快点忘记吧。”
许然似乎料想到母亲接下来想说什么,正准备打断,沈清华却话锋一转,“我听你小姨说,她们杂志社有不少年轻小伙子。我和她说好了,让她改天给你介绍个老实的,你们认识认识……”
许然听了这话有些傻眼,捂住手机话筒,下意识又看了陆楠一眼。陆楠正在专心开车,似乎也没留意。“妈,你就别瞎操心了。没听人说一不做媒,二不做保吗。”
“这也不叫做媒,就是让你出去认识些人,这又没什么不好。相处得来就试着发展发展,要是不合适也可以当朋友,以后也有个照应。”说着说着,沈清华语气里透着些焦急和无奈,“你呀,有时候就是太放不下了。苏朗那事都快有大半年了,你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吧?你回国不也是要试着接受新的生活吗?”
许然心里郁闷,草草结束了通话。从前在英国时,沈清华就喜欢时不时在她耳边唠叨这样的话,让她赶快忘记过去的事,云云。殊不知这样反而像是在提醒许然,让她不自觉自问,苏朗在自己心里还有几分位置。当发现苏朗的音容笑貌渐渐模糊时,许然竟有些着急,便开始努力回忆过去。
收起手机,许然陷在副驾驶座上,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要去相亲?看来你英国的未婚夫对你不怎么好么。”陆楠看了眼许然,又说,“没关系,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至少还收获了枚价值连城的钻戒,卖掉它在北京也能买个卫生间了。”
“偷听别人电话也是窥探隐私的一种!”许然抛了个冷眼给陆楠。
陆楠嘴角勾了勾,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这笑容在许然眼里完全变了味道,她看着陆楠微挑的嘴角,一副心情不错的模样,和这两天在公司里阴阳怪气的总监简直判若两人,便忍不住讽刺道,“你现在心里一定想着,你若安好,那怎得了。听说我过得不好,你一定心里偷着笑,对吧!”
“我没你想得那么小气。”陆楠无奈地摇了摇头,“其实我也不想听,只是你的手机扩音效果太好了。下次用耳机打电话,我肯定听不到你的隐私。”
许然正待发飙,陆楠的手机也响了起来。陆楠戴上蓝牙耳机,狡黠地笑着着冲许然眨了一下眼。
下午回到敦盛,办公室里冷冷清清。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心躲着陆楠,刘云带着张放和郭永浩出了外勤,去各大酒店寻觅月底新产品发布会的场地,只留张雅清一人在办公室里与各种媒体资料奋战。
张雅清脑子一根筋儿,心直口快,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这时看见许然回来了,便拉着许然抱怨媒体资料浩如烟海,整理起来费时费力,竟没有想到陆楠就站在她背后听着。
许然觉得有些尴尬,有心提醒张雅清,但看看陆楠的脸色又不方便提醒得太露骨,便冲着张雅清挤了挤眼。
张雅清显然没有看明白许然的眼色,还在变本加厉地说着:“陆总最近大姨夫来了,我也不敢跟他说我工作负荷太大。”张雅清说着说着,叹了口气,感叹道,“本来伺候老板就够累了,现在还蹦出来个老板娘,天天惹得老板没好脸色,累,真是太累了。”
按照陆楠今日里的路数,张雅清少不得一顿数落,许然听得脸色煞白,只得冲着陆楠傻笑。陆楠脸上没什么表情,也看不出怒色,他扬了扬眉,在张雅清身后轻轻咳了一声,“既然做不完就找别的同事帮你分担一下吧。”
张雅清一个激灵,转过身看见陆楠,立刻赔笑。“陆总,您也回来了。不用,不用,我加班做完。”张雅清其实并不怕陆楠,一来是陆楠长得帅,又是那种有亲和力的帅,张雅清看着就觉得舒心,二来自己是个小丫头,陆楠即使不满,也很少对自己发脾气。所以便有些有恃无恐,这时也是嬉皮笑脸的。
“下次说我坏话记得先观察一下周围环境。”陆楠翻了翻媒体资料,又说,“这回许然算共犯,你教教她,让她帮你整理一点,也算熟悉熟悉业务。”说着冲许然若有若无地眨了下眼。
许然被弄得一头雾水,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凭空多出了一项任务。
“陆总还真不按常理出牌。”陆楠回屋后,张雅清低声嘀咕。说着又向许然乐了乐,“许然,辛苦你啦。”
许然苦笑,心想我好心提醒,就被陆楠当成共犯,你这儿捡了便宜,可不是乐得合不拢嘴了。
好在许然下午没什么事情,媒体资料的整理也不复杂,就是有些琐碎。许然坐在桌前忙活了一下午,连一口水都没顾上喝,总算在下班的时候整理完了。张雅清对此自然是十分感谢,很顺利地将名单列出来,呈送给了陆楠,便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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