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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执迷不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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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还是改天和她聊聊,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会内疚的。”
“你还真是闲妻,”陶旻嗤笑一声,“我说的可是闲得发慌的闲。”
许然叹了口气,觉得和陶旻说不通,便也懒得废话。挂了电话,许然趴在扶手上看着渺渺夜空,天空尽头,只有一颗孤星,倔强地闪着微弱的亮光。许然想,“明星”果真不好当,尤其是在着灰蒙蒙的夜空中。
她回忆着下午遇见苏萌时,她的装束,不削多想,一看便知是要和朋友去过夜生活的。许然不由担心,苏萌虽然爱玩爱折腾,但终归还是个父母溺爱着长大的孩子,对这社会上的黑暗面怕是所知甚少。况且星梦本就难圆,她一个人孤身跑来北京,天天纵身灯红酒绿之中,如再遇上个有所图谋的男人,那结果怕是有些糟糕。
如果苏朗还在,看到苏萌这个样子…
许然揣摩着,暗下决心,这两天一定要再给苏萌去个电话,问问她最近的情况和近期的打算。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这两天,陆楠去了上海总部汇报工作,公司里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
没有人拉着她东奔西跑地见客户,也没有人支应她端茶倒水,许然的工作效率骤然提升。
凌药十年的策划案是她近两日来的主要工作,由于策划案的内容之前已和陆楠讨论过,是以写起来得心应手,不到一天的功夫就写完了。
许然这边顺遂,刘云那边却遇到了些麻烦。
刘云手头有一个媒体发布会,都已筹备得差不多了,突然接到宾馆的电话,说场地被区委征用。刘云气得直骂脏话,却不得不临时换场地。许然见自己这边忙得差不多了,便自告奋勇去帮刘云的忙,跟着她全北京到处转悠,寻找媒体发布会的场地,也顺便偷师。
在市区各大宾馆兜兜转转将近一天了,刘云也没找到个合适的场地,不是场租太贵,就是太寒酸,要不就是档期已满。眼见着一天的功夫就要白费,刘云提议去丽轩国际大酒店看看。
到了丽轩,许然想起回国后初遇陆楠便是在这里,便随嘴问了句:“咱们经常租这里的场地吗?”
“陆总的活动经常到这儿来办,他觉得这里低调奢华,成本也不高。”刘云说,“上次的渠道大会就是在这里办的,听说反响还不错。”
许然环视了一圈,丽轩的规模虽不大,但布置和装修却很上档次,再加上地处市中心的优越位置,确实很具备低调奢华的潜质。
不多时,销售经理到了,寒暄几句,带着两人去会场转了一圈。刘云对会场比较满意,询问了场租,听了销售经理的报价后,不由皱眉:“敦盛在你们这里办的活动每年都不下十场,这个价位不太合适吧。”
“给敦盛的价位从来都是最低的。”销售经理看着是个刚毕业没几年的女孩,说起话来略显稚嫩。听刘云这样说,她解释道:“其实,不瞒您说,这场子有人预留了,只是没交定金,您要是定下来,我们还要去和别人协调。人家谈得就是这价位,实在不好再低了。”
刘云又看了一圈场地,说:“我们陆总上个月还在你们这里做了场活动,会场也差不多规模,场租可比你给的低得多。你们不能看人下菜碟吧?把你们宋经理叫出来,我问问她。”
销售经理讪讪笑笑,转身去找她的上司。刘云则抽空给陆楠打了个电话。
不多一会儿,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走了过来。许然看了一眼觉得眼熟,回忆了片刻才想起来是初遇陆楠那天,坐在他对面和他共进晚餐的女人。
销售经理介绍,“这是宋经理。”女人客气地把名片递给刘云和许然。
许然看了名片才知道,这女人名叫宋晓娴,是丽轩的高级销售经理。
宋晓娴笑着说:“刘经理来看场地应该事先给我打声招呼的。刚才还是陆总打了电话,我才知道的。我和陆总都这么熟,场租的事情自然好谈。”
宋晓娴很快把场租和设备的预算列了出来,刘云看着合适,再加上会议日期将近也懒得折腾,当下签了合同。
“陆总和她关系这么硬?一个电话就搞定了?”从宋晓娴办公室出来,许然问刘云。
“憋着心思,有所图谋呗。”刘云笑笑。
许然怔了怔,想起那天两人吃饭时有说有笑,心想,还不知道谁图谋谁呢。
刘云感叹道:“公关这行就是不公平,男人皮相好,走哪里都占便宜,女人生得好看,却容易吃亏。你跟着陆总,时间长了就知道了。看见女销售,报上陆总名字,多半管用。”
“陆总女人缘很好吗?”话刚出口,许然意识到有些突兀。况且陆楠这样百花丛中过的性子,她本就知道,问了也白问。
刘云却见怪不怪,“公关这个圈子,美女多,诱惑多,逢场作戏也好,假戏真做也好,哪里少得了。花花世界,声色犬马的,有几个男人能把持得住,全身而退?”刘云又说,“圈子里有不少人见到漂亮的就往上扑,就喜欢玩权色交易。陆总还算好的,在公司里还是挺消停的,不过外边的事儿我们可就不知道了。”
刘云顿了顿,压低声音,笑笑,“听说他女朋友换得勤,空姐啊,模特啊,个个都还挺漂亮的。”
许然听了,心里笑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刘云说着,叹了口气,“公关这行个个都是人精,谁都会算计。尤其是女人,想要上位,不卖个色相怎么可能,这不就便宜了那些男人。时间长了,你就习惯了。像我们这样的也别想折腾了,再过几年就回家带孩子了……”
晚上,许然一边洗澡一边琢磨下午在丽轩和刘云的对话。她一方面觉得刘云有些夸大其词,这圈子哪有这样黑暗,但另一方面却又觉得也许应该攒攒经验,早些抽身而出,免得同流合污。想着想着,许然觉得心烦气躁,擦干身体就出了卫生间。
正巧,陆楠的电话打进来了。
“陆总就喜欢非工作时间骚扰员工吗?”许然接起电话。
“白天好几个会,这会儿才有时间。”陆楠声音有些疲倦,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调侃几句,而是直奔主题,“明天凌药的提案会议,我想让你来介绍。”
“我?”许然有些惊讶,“不是应该你来介绍吗?这毕竟事关重大,我怕说不清楚。”
“我这么决定有我的道理,你也该试着做提案介绍了。”陆楠知道许然还欲争辩,又说,“自己做的提案怎么会说不清楚?你到时候只管介绍就好了。这次只是个电话会议,所以不用太紧张,我也会在线上,有问题可以随时做补充。”
许然接入电话时,才知道凌药集团的董事长凌海彦也在线上。昨天陆楠居然没有和她说清楚,早知如此,许然就该准备得更尽心一些。
会议正式开始,许然做了自我介绍,便开始讲解活动方案。电话会议前,方案的ppt已发给与会者,讲解起来倒也没什么困难。许然讲完,陆楠也做了些补充,陆楠的话才说一半,凌海彦便打断了陆楠:“陆总,我们就到这里吧,我看敦盛并没有拿出合作的诚意,就不用彼此耽误时间了。”
“凌董…”陆楠刚要说话,凌海彦再一次打断,“方案没有丝毫新意,我看不出敦盛的努力。”
许然觉得凌海彦这样打断别人说话有些不礼貌,况且方案还没有进行细致说明,他便全盘否定,多少有些不尊重别人的劳动。许然不由有些生气,但也隐约感觉到凌海彦似乎在找茬,但转念一想,他一个公司董事长,这么跌身份的事情应该做不出来。“我觉得凌董至少应该听我们把方案解释清楚再做定夺。”许然并未掩饰生硬的语气。
凌海彦还没说话,凌药集团内部推广的薛铭鑫先说话了:“凌董都已经说不考虑了,你们已经耽误凌董很多时间了,就这样吧。”
“凌董,薛总,我想也许是我没有介绍清楚这次方案的创新点,才造成了您们的误会。”许然说,“希望凌药集团的各位同仁先不要离线,给我几分钟再做一下补充。”
电话那边,已经炸了锅,许然不知是讲还是不讲。就在这时候,凌海彦发话了:“你叫什么名字?”
“许然,言午许,当然的然。”
凌海彦冷哼一声:“我到来听听你有什么想当然的想法。”
许然不理会凌海彦的讽刺,说道:“凌董,薛总,各位凌药集团的同仁,恕我直言,我认为此次活动是为纪念凌药集团成立十周年而办的庆典,这与产品发布会的定位完全不同。产品发布会也许要突出的是产品的新意,那这要靠活动的创新来渲染。但周年庆典,我们认为最重要的是突出凌药集团这十年来的历程,以及凌董和各位前辈们对凌药的付出,让与会的员工、渠道和媒体了解、体会到凌药创业时的艰苦卓绝,维系理念时的一丝不苟,以及肩负的社会重任。我私下里对凌董的事迹也略有耳闻,我很佩服凌董在创业时的决绝,并且欣赏凌药立足社会的经营理念。所以我们的方案强调的是情感上的渲染,在活动中,特意设计了对凌董本人、经销商和顾客代表的专访环节,希望参会者能够亲耳倾听凌药十年历程中的感人故事,了解凌药集团的经营理念。并借由媒体的报道提升凌药集团的企业形象。”
许然说完后,电话那一头,凌药的会议室安静了很多,随即许然听到了“哔哔”一声,显然有人按了静音。
这时,陆楠的电话也打了进来。“不错,该说的都说了,很到位。”
“你是想让我说,陆总领导有方吗?”许然揶揄道。其实访谈的点子还是陆楠想出来的,许然不过是个传话筒而已。“还不知道他们什么决定呢,你和这个凌海彦有仇吗?他对你好像挺不客气。”
“这个以后跟你解释。”陆楠苦笑,“他们静音了,说明内部有些不一致的意见,这好过一边倒否定我们。这第一关应该是险过,看来后边还得拿出更细致的提案才行。”
陆楠话刚说完,静音解除。
“陆总,凌董暂时保留对你们提案的观点,希望你们下次能够提出详细的方案,而且最好能当面沟通。”薛铭鑫说。
“那是当然,这次是我疏忽,临时有事不在公司,下次一定不会出现类似情况。下次讲解也会直切重点,不会耽误各位的时间。这次还请凌董、薛总多担待。”陆楠语气及其谦逊,听得许然直发愣,这是她认识的陆楠吗?
“至于提案,”陆楠继而说,“我会在后会和许然继续推进。”
凌海彦语气冰冷,似乎别有用意地说:“希望陆总不要让我失望。”
结束了电话会议,许然才发现自己紧张到出了一身冷汗。正在她松口气的空档,陆楠的电话又打进来了。“紧张我了,我还以为这个case要被我搅黄了。”许然呼了一口气。
陆楠宽慰她:“和你没关系,主要是之前几个case和凌海彦有些过节,他针对敦盛而已。”
许然心想,商场如战场,没有永远的敌人,凌海彦哪有这么幼稚?“是针对敦盛?还是针对你?”疑问脱口而出时,许然有些后悔,觉得自己这样问似乎没有顾及到陆楠的情面。
陆楠没有回答,只是说:“别花那些无谓的心思想这些没用的了,好好想想方案该怎么推进吧。”
许然挂断电话,回想着陆楠刚刚在电话里谦卑的语气,觉得有些悲哀。陆楠曾几何时在学校里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何曾如此对人低声下气?明明不是自己的责任,却非要往自己身上揽。怪不得,现在的他,竟没有当时的意气风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晚上,许然去了苏萌的学校,请她吃了顿晚饭。
苏萌那晚只画了淡妆,穿了T恤和牛仔裤,寻常的学生打扮,看上去虽有些骄纵之气,但却单纯可爱多了。
许然看似波澜不惊地和苏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但言语中无不在暗示她即便在物欲横流的社会中,也要保持一颗纯良的心。
苏萌手支着下巴,睁着大眼睛,似懂非懂地听许然讲话,还时不时地用叉子叉起食物送进嘴里。
许然深怕苏萌没有听明白,还特意打了个形象的比喻。“就像我们穿衣服,不管你外边的衣服风格怎么换,欧美风、日韩风,成熟性感也好,清纯可爱也好,但最贴身的内衣一定要适合自己,这样穿着才舒服。”许然又说,“就像我们为人处世,表面上也需要顺应时机,做出一些妥协让步,但你的内心深处一定要坚持最本真的信念,以后才不会后悔。”
小姑娘听完许然的话,“咯咯”笑个不停:“怪不得超人、蝙蝠侠那些英雄都喜欢内衣外穿呢,原来是要表明自己的立场。”
许然心里叹口气,看来一番唇舌都白白浪费了。这一次谈话与以往的谈话如出一辙,不管许然如何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之以利,都是煞费了苦心。苏萌对四两拨千斤之道极其熟稔,总能将许然绵绵内力化于无形。
谈话向着以往的模式归拢着,苏萌抱怨道:“我们班的同学几乎个个都有作品了,有几个还当了电视剧的配角,再不济也有平面广告拍,我连上T台的次数都有限。”
“不要太急功近了,以后路还长。”许然安慰道。
“谁不知道这是青春饭,出名要趁早。”苏萌笑笑,“嫂子,听说你们公关公司也接大型活动和广告项目?有机会帮我牵牵线吧,最好能有广告拍,不行走走T台也好啊。爸妈最近公司出了些问题,我真不想给他们添麻烦。嫂子,你帮帮我好不好?”最后两句话,苏萌说得沮丧,许然想,这小姑娘虽然任性,但对父母还是很孝顺的。
“公司出什么问题了?”
苏萌叹口气,说:“还不是前一阵子,哥哥过世,爸妈伤心起来就顾不上公司的事,那个经理把公司弄得一团糟。这个时候我不想给他们添乱了,嫂子,你就帮我留意一下吧。”
少了苏朗的庇佑,苏萌已成为家中的独苗,心性似乎成熟了许多,终也知道为父母操心了。许然想,这也算是个好消息。
吃完饭,许然和苏萌散步回到宿舍。苏萌临上楼前一再拜托许然帮她留意机会。许然笑笑,算是应允了。
见苏萌上了楼,她慢慢踱步走向地铁站。
四月里,已是暖春。近几日天气回暖,路上的行人衣着渐渐光鲜了些,也衬得雾霾下的北京有了些许春天的色彩。
艺盟的校园规模很小,但也种植了一些花花草草,这些天,花草萌生,老树也抽出新亮的枝桠,但终究没有校园里的莺莺燕燕惹人眼前一亮。
许然穿过学校,看看他们,觉得这就是青春的气息,似乎许久没有这样真切,却又遥远的感受到了。
苏朗过世后,她便过起了暗无天日的生活,不管是在伦敦,还是在北京。起先,她不愿出门见人,也不愿去公司上班,她厌恶极了别人对她投来的怜悯目光。即便是走在大街上,陌生人的一个眼神都会让她萌发错觉,仿佛全世界都知道她是最最不幸的。后来,时间长了,麻木了,她便拉着陶旻流连酒吧,夜夜买醉,不为别的,只为借酒浇愁。但是愁酒易醒,许然发现酒醒时,也便是梦醒时,无论身心似乎都多了份痛苦,而这样的痛苦仿佛有需要更多的酒精来麻痹。
陶旻起先还费些唇舌安慰她,但日子一久,也有些受招架不住,便与许母合计,应让许然离开伤心之地。
回到北京,她试着不去回忆,不去接触,只将有限的精力用于工作。但却发现不管她如何有意绕开,现实终究摆在眼前,苏朗走了,就是走了,再也不会回来。
许然停下脚步,看着眼前的老树,苍劲的树干上发了几颗碧绿的嫩芽。许然想,这就是老树逢春吧,虽有些沧桑,却也不失美感。
这大半年,自己像是老了。六年的岁月,随着苏朗的离去尘封在记忆深处,不愿去开启。撇去这些年,青春留下的不过是一片破碎,那些曾经的激情、心动,都渐渐变得模糊,如同海市蜃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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