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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还珠之我是知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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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阿哥醒了没多久杜太医就过来了,跟五阿哥说起了东儿少爷的病,奴婢听着拿杜太医里外都透着再没了什么法子的意思,五阿哥就火了起来,福晋还是快点吧,我瞧着那老太医也挺可怜的。”

唔。听了红秀的话,我反倒是慢下了脚步,这要是闯了进去一个拿捏不好,还不是生生给人做了炮灰,我可没小燕子那总是要头一颗要命一条的勇气。

“小姐?”两个丫头见了慢了下来,也跟着止住了步子,一个个歪着头满脸问号。

我跟两个人就那么脸对脸眼对眼地互相看了半天,也凝神想了半天:天花,天花,天花......天...花!

我差点蹦了起来,怎么把这一出给忘了呢,天花啊,不就是老康的天花嘛......

“小姐,老康是谁啊?”红秀跟红影两个满脸黑线,对自家小姐突如其来的狂喜表示很不理解。

呃,我给问住了,总不能告诉两个人老康就是康熙大帝,雍正的老爹,当今皇上的爷爷吧?

那啥,过来,我拉了两个人这样那样细细交待了一番。

话说,康熙王朝里头老康的天花不是给小苏嘛拉姑的芨芨草给治好的么,死马当活马医吧,给东儿也来一下他曾曾外祖父的待遇吧!

“记住我说的了吗?”我没理两个人又是皱眉又是挤眼的怪模样,自顾自的问着。

“呃,小姐,记是记住了,可是...”红影看看红秀,迟疑了一句,“这有用吗?您看的那是什么怪书啊?”

那东西可是给牲口吃的啊?

“你相信它有用,它就有用,记着,等会就按我说的说!”

“是。”

还没走到房门口呢,就听见小五子略带沙哑的咆哮了,我发现这古时候皇子皇孙威胁人的词汇也不过就是那几个,无非就是些什么提头来见了等等一类的,也许有更精彩的,可是在小五子身上我从来都没发现过。

屋子里头,杜太医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恨不得把头都埋进地里头去一样,小五子坐在桌前,胸口剧烈起伏着,一张脸上灰白一片。

看吧,你就是权力再大,这面对生与死的时候,你也就是个平常人。

“永琪!”我快步走到小五子跟前,杜太医的模样让我心里酸酸的,NND,这也就是搁古代了,你放二十一世纪看看,哪个不是病人家属恨不能给医生下跪磕头的?

永琪撇过头去没吱声,他根本就不知道说什么,一想起来太医刚刚说的东儿恐怕就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他就浑身发寒。

我也没多少功夫来安慰他,吩咐了小顺子把杜太医给扶起来看座。

“杜太医,你可知道一种叫做芨芨草的东西?”

杜太医战战兢兢地任由小顺子拉起来,哪里还敢坐下。

“芨芨草?”杜太医低头思索了一下,迟疑地问道,“福晋说的可是那种乡间牛羊喜食的东西?”

呃?被老杜反问了一下,轮到我迟疑了起来,我是不知道是不是牛羊喜欢吃的,可是貌似康熙王朝里头小苏嘛说过,这是一种牛不舒服了的时候就会寻的一种草,咳咳,也算是喜欢吃的吧。

“杜太医知道?”他能反问出来,也许有些希望。

“臣知道一些,可是,福晋,这芨芨草......?”

“也许,咳咳,我说也许昂,它可以保了东儿一命。”说实话我是一点把握都没有,毕竟这个东西可是没有经过历史考证的,我所凭借的不过就是电视里头的一个桥段而已,死马当活马医喽,东儿在原著里头可是活了下来的,也许,差的就是我这个契机。

“知画,你说什么?那个芨芨草可以救东儿?”小五子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抓住我的双肩激动地问道。

“呃,那个,那个,永...永琪,这不过是红影家乡里头的一个奇谈,传的是有人出天花好像是被它治愈过,可是,不一定是人人......哇!”

“一定可以!一定可以的!”NND,小五子,你可不可以表这么激动啊,万一治不好,我可是不负责任的啊!

“是啊,五阿哥,不过就是奴婢家乡里的一则......”红影按着自家小姐交待的说到一半就住了嘴,人五阿哥根本就没空搭理她吗,净抱着小姐在一处激动了。

“知画!知画!”永琪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呃!我也内牛满面,无语啊!

“呃?!五阿哥,福晋......”本来也激动地小跑了出去找草的杜太医又伏着身子回了来,“五阿哥,这学士府里头的人现在一个都不准出去,这芨芨草要怎么去弄啊?”目不斜视,我是瞎子,杜太医不停地自我催眠中。

对啊,NND,这出不去怎么办?学士府里又不会冒出来。

“嗯?”永琪总算是平复了些,放开我只沉思了一会儿,“小顺子,你去传爷的话,让外头的侍卫去想办法,告诉他们的头,一个时辰里找不来爷要的东西,他这个侍卫长也可以歇了。”

“嗻!”

啧啧啧,威胁,这绝对是红果果的威胁,这小五子到底是权势里头泡大的啊,那一出场,就不是一个等级的!

小顺子得了令,立马就奔了出去,打开门之后却又来了个急刹车:“晴格格?”

嗯?晴格格?在门外头?

呃,偷听?

不过几日没见,这晴儿瞧着,可不是只瘦了一圈啊?
“晴格格在外头怎么也不让人通报一声,这天可是不暖和。”我示意小顺子赶紧去办事,亲自走到门前拉了晴儿的手进来。

“晴格格吉祥!”一屋子里的丫头们慌忙请安的请安,沏茶的沏茶,有那机灵的,早就拿了靠垫坐垫在椅子上安置好了。

“我...也是刚刚到,听说永琪昨晚上不大好,就想着过来瞧瞧。”

屋子里头瞬间安静了下来。

唔!晴儿咬了咬下唇,她说错什么了吗?

“咳咳,咳咳,那个,晴格格快坐下说话。”我虚推了晴儿一把,顺便抽空扫了一眼小五子,咳咳,很好,神态自若,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醉过即忘?“太医已经看过了,喝上两服药也就没什么大碍了。”红秀的手抖了抖,撒了几滴茶水出来。

“没事就好!”晴儿款款坐了下来,欲言又止的瞅了小五子一眼。

这意思,是有什么我不能听的了?我生出了先退出去的意思,却被身后的红秀点了点身子,微微摇了摇头。

“晴格格可曾用过早饭了?”这就是所谓的没话找话吧,总不得一个个都坐在这儿玩一二三木头人吧?

“知画过心了,我用过了。”晴儿笑笑,端起身旁小几上的茶水轻押了一口,“这两日,学士府里辛苦知画了。”

“晴格格这话严重了,本来就是咱们分内的事儿,没什么辛苦不辛苦的。”我勉力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出来,怎么着,这是在排外呢?

“东儿的病,可有什么进展?”晴儿细问道。

“太医们都没什么法子了,”永琪回道,眉心皱成了个川字之后复又松了开来,“倒是知画出了个方子,听说是医好过这天花的。”

晴儿的嘴角皱了起来,我暗自挑了挑眉,难道她还真是在小顺子拉开门的时候刚刚到的?

“永琪,”晴儿顿了顿,手里的绢帕搅成了一团,“我...我有事想要跟你说。”

“晴儿有事直说就是了。”永琪也拿了桌上的茶碗押了一口,他现在的一颗心全在东儿身上悬着呢,实在是没什么心情去理会旁的什么。

“我......”晴儿扫了一圈,眼眶都有些泛红了,我突然心惊了一下,能让晴格格这般模样的,怕不会是......那个萧大侠吧?

难道,他还真的回了来?老佛爷...没...?

我紧紧握了一下拳头,“永琪,我去瞧瞧东儿去。”

“红影!”

“是,小姐?”

“你有没有办法联络上我爹?”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泪奔ing...... 呵呵 这章写的比较抽 亲们就抽着看吧 借用了《康熙王朝》里面的桥段嘿嘿




33

33、第三十三章 。。。 
 
 

“福晋吉祥!”

不得不说一下啊,这皇帝的儿子说出口的威胁那是相当的有分量滴,这被威胁了的人办起事来那是相当的有效率滴!不过也就半个多时辰,杜太医就拖了一大包名为芨芨草的东西来到我跟前了。

“福晋,这药...?”杜太医支吾了一下。

呃?“药怎么了?”

我跟杜太医大眼瞪了小眼一会儿,还是他率先投了降,哭丧着个脸说道:“福晋,这药要怎么用啊?怎么个煎法?又是怎么个服法?”

杜太医恭恭敬敬地垂首站在我跟前。

呃?这药怎么用?我也有些傻眼了,电视里头可没教我怎么个煎又怎么个服啊,我怎么知道?

不是吧?您给的方子您自己也不会用?杜太医在心底腹诽,老臣还指望着您救命呢!

“唔,咳咳,”我暗暗无奈了一把,都在这儿发呆也解决不了问题啊,“那个,三碗水熬成一碗,一定得让东儿喝下去。”就这么滴吧,反正电视上也总是爱这么演,好像不管是什么药都是三碗水煎成一碗的说。

“福...福晋...”杜太医很是悲哀,这可是给牲口吃的,想必口感不会好到哪去吧,再说这也没啥安全指标啊,福晋的意思是小少爷要是不喝还得硬灌了?

“行不行的总得试试吧,还是杜太医现在有了什么更好的法子?”NND,老杜,我都给你送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想要怎么样啊?

“嗻!”不做也没法子了,听天由命吧,好歹这方子不是出自自己的手,咱...咱上头有人!杜太医苦中作乐的想着。

“行了,那就快去吧!”我无力地挥挥手,大不了姑娘我就再穿一回,拼了!

另一头,永琪挥退了一屋子的下人,让小顺子一个守在门外,听着晴儿一字一噎的话。

“永琪,真是的萧剑,你相信我,他...他真的回来京城了!”晴儿拿着帕子捂了嘴,极力想要克制住到了喉咙边上的尖叫,“永琪,他...”

永琪有些冷眼地瞧着晴儿,手背上的青筋逐渐暴露了出来,萧剑,他竟然又回来了?“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他回来了?”

“我...”晴儿像是猛然才想起了什么来一样,浑身止不住地打颤,“我瞧见了...我瞧见了...曲公公手上的...手上的...”

“你到底瞧见了什么?”永琪从牙缝里边挤出几个字出来。

晴儿抬起头来直直盯着永琪,眼里面是藏不住的惊恐跟无助,“永琪,我在曲公公手里瞧见了我编给他的剑穗!”

啪!永琪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衣袖扫到身旁小几上的茶碗,落下来碎了一地。

“你瞧清楚了?你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我要的是确定!”永琪向前大跨了两步,一把抓住晴儿的手腕,一个使劲把她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晴儿的脸上立刻就白了,牙齿也开始在嘴巴里面打颤颤,“我瞧...瞧清楚了,是我亲手编的物件,怎么可能会认错,不会的认错的,一定就是的,永琪,永琪,”晴儿这时候回过些神来又反手抓住了永琪的衣袖,一连串叠声发问,“永琪,怎么办?怎么办?他一定又是被老佛爷给扣了起来了,永琪,永琪,你快想想法子来救救他啊!”

晴儿的心慌乱极了,所以现下根本就顾不得去推敲永琪话里头的寒意,她还只当永琪这么激动是跟自己存了一样的心思呢。曲公公手里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得了来的?萧剑,他怎么会就这样回了来呢?老佛爷又是怎么得了声响知道的呢?他被扣了多久了?是在宫里头还是在外头?这一连串的疑惑搅得她跟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连呼吸都甚是艰难。

屋子里头安静极了,永琪紧紧盯着晴儿,眼里的悲哀一点一滴的蔓延开来。

小顺子在门外头有些不安。五阿哥自从从战场上回来,他就觉得像是变了很多,整个人似乎都通透了些许,就比如对皇上,五阿哥以往虽然说不上是处处唱反调,但他对待皇上的态度却大多数都是依照着还珠格格的意愿的,格格愿意做皇上的开心果了,五阿哥就是孝顺儿子,皇上哪哪都是对的,格格但凡只要是对皇上红眉毛绿眼睛了,五阿哥也就处处对皇上横挑鼻子竖挑眼,哪哪都是不满意的,处处都是不合心意的,可是现在,不仅处处恭敬有加,还时时知道嘘寒问暖了,让皇上看五阿哥的眼神,那上升了可不止是一个高度而已,听皇上身边的路公公说,皇上私下里不止一次的夸赞过五阿哥,也不止一次的感慨过呢。

再比如昨天晚上,五阿哥喝了整整一坛子陈年酒,醉了之后就一个人躺在草丛间低喃愉妃娘娘,虽然大多数话他没听清楚,可是有一句他却记住了,因为五阿哥问他,还珠格格身上还有愉妃娘娘的影子吗?五阿哥曾经不止一次地兴高采烈般对自己说起那个他一箭射到的妹妹,说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是怎么样的顾盼生辉,流光溢彩,直到他真正见了这位还珠格格,才恍然大悟五阿哥为何会对她那般痴迷,这个格格有着一双同愉妃娘娘一模一样的眼睛!五阿哥渐渐什么都看不清了,他不管不顾地只是想保住那双眼睛里头的光彩,为了这个,还珠格格说什么五阿哥都愿意去做,都愿意不顾一切的去满足......他小顺子虽然不敢自诩是五阿哥的心腹,可是自家主子真的是甚少有事情会瞒他,一件一件,哪一件主子答应了还珠格格会做到的都是欺君之罪,都是要命的事情......只是,五阿哥不愿意往深处了去想,也许,自己这般的疯狂,不过就是想要弥补了愉妃娘娘临走时眼睛里面再没了光彩的遗憾!

“哈哈哈!救他?哈哈哈,晴儿,你以为,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陈知画吗?”永琪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到眼泪肆意地在脸上流淌尤不自知,他一字一顿地说着,“晴儿,到底是他真的不拿自己的性命当做一回事呢,还是我们的牺牲对他来说根本毫无意义?”

“永琪?”晴儿呆滞了,她...她从来都没有去想过永琪提的问题,她只是想要萧剑活着,好好活着!

“你让我去救他?哈哈啊,你让我去救他?你是不是觉得我的生活还被毁的不够彻底?你是不是觉得知画的人生还被毁的不够彻底?”永琪跌坐在椅子上,双手捂住了脸庞,却捂不住那不断滴落的眼泪,“就连...就连...”

永琪从来都不敢去回想自己参加的那一场惨烈到极点的战役,成千上万的将士尸首,被猛白的象兵部队肆意践踏,几乎个个都...都...死无全尸!可是,可是萧剑呢?那个自荐来做我们军师的萧剑呢?他自荐做军师,却从来都没有提及过缅甸几乎人人都交手称赞的那支象兵部队,他不知道吗?他真的不知道吗?那他在无数个夜晚咬牙切齿的呓语大清必败的自信是从何而来的呢?那种睡梦里疯狂的欣慰,那种现实里毫无温度的讽笑......一次一次,他是不是真的以为自己掩饰的天衣无缝呢?

我不是不相信,我只是不敢相信,难道我们的生死之交,不过就是他接近皇阿玛来报他们方家一十九口的仇恨的踏板吗?

不是这样的,不会是这样的。晴儿跌坐在地上,摇着头喃喃自语。

“那又是怎么样的呢?晴儿,萧剑利用了我们每一个人是不争的事实!”永琪突然恶狠狠地逼近了晴儿,沉声道,“我不管你现在打的是个什么主意,可是你给我记住了,你今天在我这儿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半点都不能透漏给小燕子知道......否则,再闹将起来,恐怕她就不是挨个板子抄抄佛经那么简单了!”

“我...”晴儿抖着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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