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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姑娘成囚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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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以后我接触到的女性比较少,所以到现在为止,我从来都没有恋爱经验。我母亲过世两年,父亲是城投总经理沈洪山,哥哥叫沈仲贺,是古董商人,嫂子叫文佩如,我还有一个外甥,就是江晋,这就是我的全部。”
林初面红耳赤,明白了他的意思,又听他说完最后一句:“我自认为不输你的相亲对象,如果你要跟别人相亲,为什么不能试试跟我相亲?”
林初抬起手推了推他,支支吾吾的答不上话,涨红着脸躲避他的呼吸。
沈仲询盯着林初扇动的长睫,见她脸颊上染了一抹红,拼了命的将他往外推,他竟心生怜惜,想起了林初一身长裙站在医院门口,受惊呆滞地看着那血腥混乱的场面。
沈仲询心想,若非她今日穿得醒目,他不一定能一眼望见她,更不知她最后会吓到何种地步,这样的小女生,“外强中干”,需要别人小心呵护才行。
沈仲询滚了滚喉咙,情不自禁的覆了下来,一点一点寻向林初的唇。
林初瞪大双眼,看着沈仲询慢慢靠近,灼热的呼吸喷在脸上,她下意识的偏过头,往椅背缩去,叫道:“沈经……啊!”


、第23章

初吻是什么?
林初一直认为;初吻是月下昙花,守过时针跨度;静候在虫鸣的夏夜,有着最梦幻的期盼和最不可思议的花开;那一幕转瞬消逝,却永远镌刻在阖眼后的回忆里。
她叫林初;她对所有的第一次都心怀郑重。
七月的最后一个周日;气温依然如火烧,她在两小时前经历了二十三年来最恐怖的一幕;现在,她正在经历一个二十三年来头一次让她感到窒息、恐慌、战栗以及怦动的过程。
那一声尖叫在对方的嘴唇近在咫尺时破喉;在双唇相触时;戛然而止。
林初闷哼一声;偏着头摊滑下来,贴在左半侧唇上的陌生气息灵活下倾,立刻覆了上来,双唇紧紧的锁在一起。
林初又哼了哼,身子愈发跌了几分,双足抵在前方的车板上,胡乱的踢了踢。
她往下倒,沈仲询便朝她压,大半截身子都倾斜过来,屏息不敢乱动,直到林初动了动唇似要开口,他才做出本能反应,立刻张嘴含住她,用力吮了两口。
林初的眼睛瞪得浑圆,震惊得脑中一片空白,呼吸滞在当场,她刚憋了一口气要喊出声,嘴巴一动,却引来更卖力的吮咬,她抬手推他,才发现双臂被困在沈仲询的胸前,折在窄小的空隙里,半分力气都使不出。
而沈仲询就像是一座大山,隔着厚厚的西装,林初仍能感觉到布料下的硬石。
沈仲询托起她不断往下偏的脸蛋儿,小心翼翼的含弄着她的唇,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肩膀,将她瘦小的身子拢在怀里,呼吸随着两人的贴近愈来愈粗重。
林初呜咽着小兽似的声音,沈仲询气喘如牛,心脏快要弹出喉咙,他只顾闷头做这件抑制不住的事情,也没有发现林初面色绯红,比傍晚的霞云烧得更厉,气弱得好似将要昏厥。
直到林初不再做出任何反抗,沈仲询才缓缓离开她的唇,一抬眼,就见她眸中含泪,又羞又愤,却又酥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沈仲询善于窥人,觉到林初的软化和她未曾察觉的自我矛盾,他不由欣喜,捋了捋她蹭乱的长发,低低道:“林初,林初……”
林初撑着车椅,往上坐了坐,沈仲询却还揽着她,林初去掰他的手,心中混乱迷茫,只念了几声“走开”,却不想沈仲询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往怀里拢进几分,又将她的手往胸口贴去,低声说:“林初,我们就这样交往吧。”
林初抽了抽手,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是好,手劲儿倒是终于恢复,她闷叫了一声,马上从沈仲询的怀里挣了出来,想也不想就扒上门把,逃避为上。
只是她又立刻被沈仲询拽住了胳膊,猛甩了两下都甩不开。
沈仲询说道:“别跑,你答应了?”
林初转回身,忿忿逞强:“不!”说着,车门已“咔哒”一声开启,她立刻蹿了出去。
沈仲询快速打开车门追上前,林初慌不择路,在绿化带的石砖上绊了绊,刚站稳,沈仲询已立在了她的跟前。
林初往后退去,本以为沈仲询又要做些什么,谁想他只是举起一只单肩包,说道:“你忘了这个。”
林初一把夺过,将包抱在怀里,垂着头绕开他,急急忙忙的往楼里跑去了。
沈仲询眯了眯眼,仰头看了看楼层,也不知道林初有没有进入电梯,这一秒又在哪一层。
他摸了摸泛红的耳根,烫得硌手,心跳到现在还没平复,隐约间有种飘飘欲仙之感,平白无故就这样醉了,他的定力也不知道扔在了哪里。
沈仲询勾了勾唇,拿出手机设定时间,从现在开始倒计时。他倒并不后悔今天的逾礼举动,虽然有悖于他的行为准则。只是他怕林初在今日的羞愤后会马上对他抗拒,倒不如给她足够的时间去消化,然后让她乖乖的同意交往。
重新上车驶离,沈仲询又慢慢敛去了那抹笑意,许久后到达宁西路,他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
沈洪山连晚饭都没有吃,气得火冒三丈,举着文佩如的擀面棍狠狠抽打江晋,逼他答应辞职,江晋却宁死不从。
沈仲询一进门,便见到爷孙俩站在客厅中央对峙,火药味十足。
沈仲询打断他们:“爸,我跟阿晋聊聊!”
沈洪山手脚发麻,在原地杵了半响,恨声道:“你给我搞定!”说罢,他气冲冲的就往书房走去,束手无策的文佩如立时舒了一口气,捧着茶杯跟了进去,只留下了沈仲询和江晋待在客厅。
江晋不屑道:“不用跟我说教,我晚上还要赶稿子,先走了!”
沈仲询慢悠悠道:“坐下!”
江晋才迈出一步,不由一顿,“听你说什么?看你电话里的意思,应该是跟外公站在一条儿线上的,那就不用浪费时间了!”
沈仲询打量了他一眼,说道:“我尊重你的个人选择,但前提是要平平安安。你外公生气是因为你现在的工作太危险,你这一整个礼拜都在和一个随时都可能杀人的医生来往,今天是别人被杀,难保哪一天受害的就是你!”
江晋嗤笑道:“你们以为满世界都是杀人犯?”
沈仲询看向他:“但满世界,沈洪山只有你一个外孙,他再也不可能有第二个外孙!”
江晋一滞,又听沈仲询继续:“更何况,你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你喜欢刺激,你不会只遇到这一个杀人犯。我宁可你去做赛车手,至少赛场上的危险是可知可循的,而在这个大社会,谁也不知道明天是什么样,这里会不会发生爆炸案,那里会不会发生枪击案,一旦有这种新闻,你一定会第一个赶到现场!”
沈仲询提供选项:“辞职,或者换个地方,你可以做娱记,做杂志,照样可以写写画画,你外公也可以安心。”
江晋立刻道:“不可能!”
沈仲询说道:“我再跟你说一遍,你外公养了你二十多年,他只有你这个唯一的外孙,你觉得你外公还能有几年可以活?不想把他气死,你就好好想想!”
多说无益,沈仲询懒费口舌。
江晋由沈洪山一手带大,灌注的心血可想而知,谁家的父母不疼孩子,不为孩子提心吊胆,更妄论是唯一的外孙。沈洪山近些年没有给过江晋好脸色,可谁都知道,沈洪山把江晋当宝,舍不得他日晒雨淋,害怕他开快车,现在,又要担心他遇到这种可以避免的莫名其妙的危险。
江晋心烦意乱,在马路上到处转圈,突然想起林初,他忍不住拨打了林初的手机,谁想居然关机了。
那头林初拱在被子里,翻来覆去辗转难眠,车中的影像反反复复出现在脑海里。
不知道嘴唇的温度是否能达到三十八度,如此滚烫,都麻痹了知觉。林初在最后终于得出结论,她半推半就,厚颜无耻。
即使她没有力气反抗,也能大声呼救,可过程中她只是不断缩在椅子里,任凭沈仲询对着她的嘴唇又吸又咬,到最后她竟并不觉得反感,只是下意识的感到委屈羞辱。
林初欲哭无泪,一团乱麻。
梦里她似乎对这事儿做出了总结,醒来后却只剩下了一个模糊的印象。林初恍恍惚惚的前去上班,直到中午才恢复了些许精神。
食堂的电视机正在播放新闻,关于昨天傍晚市医院恶性凶杀案的报道,已覆盖了南江市的所有频道,南江晚报再次受到瞩目,第一手的资料全在这一份小小的报纸上。
杨纯贝低头发短信,兴奋道:“又是江晋写的新闻,他太厉害了,我得恭喜他!”
林初僵笑敷衍,血腥的画面再次映现脑海。
下午两点半,单位召开会议,临市考察团将在两日后抵达,各部门的准备工作必须充足。
林初又要开始处理一堆琐事,临下班时领导让她和薛权去一趟湖海路的办事处,林初暗暗叫苦,这等于变相加班。
薛权有车,载着林初快速往办事处驶去,一路听歌打电话,轻轻松松仿似春游。
林初掐着手指计算薛权的女友数量,有一个人约在今晚八点,一个人约在今晚十一点,还有两个人约在明天,时间安排紧凑,约会地点也相似,不知哪天能聚在一起打麻将。
薛权挂断电话,瞥了一眼林初,唱到:“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为何每个妹妹都那么憔悴,其实我就一个林妹妹,为何我的林妹妹不对我理会……”
林初挪向窗边,支着下巴,对他无话可说。
车外的景物急速掠过,耳边的噪音扰人清净,林初又不由想到沈仲询,替自己找到了昨晚反常的原因。
她在最无助害怕的时候,沈仲询屡次出现,她依赖那份安全感,只是依赖安全感而已。昨天的状况又实在让她惊恐,沈仲询的吻和目睹凶杀案的事情一对比,就变得太微不足道了。
林初终于松了一口气,进入办事处后立刻将领导交代的事情办完,又提着一堆物品返回单位。
回去的路上她接到江晋的电话,约她共进晚餐,林初立刻拒绝,江晋不依不饶:“吃顿饭而已,一个人吃饭太冷清了,就搭个伙行不行?”
林初说道:“不行,我就想一个人吃饭。”
才说完,便听开着车的薛权高喊:“初初,我们晚上去哪儿吃饭?”
林初愣了愣,只听电话那头的江晋狐疑道:“你有约了?”
林初反应过来,顺势说:“对对,我有约了!”
挂断电话,她还没想好要不要斥责薛权,薛权已笑着开口:“你看,拒绝人用这方法最直接了当,谁还没脸没皮的死缠烂打啊!”
林初噎了噎,干笑了一声。
整整一天沈仲询都没有联络林初,他褚钱和市区两头跑,晚饭时回了一趟沈洪山的住处,交代了他对江晋说的话,又让沈洪山给江晋一点儿时间,年轻人总有满满的爱,等到了事业倦怠期,不用他人多说,他也会主动离开。
沈洪山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反问沈仲询:“你什么时候带女朋友回家?”
沈仲询淡笑道:“再过一段时间。”
沈洪山听他话里的意思,应当是八字的两撇都划好了,不由道:“那姑娘多大,做什么的,家事怎么样?”
沈仲询思忖片刻,答道:“这个月的集团内刊有她的采访。”
沈洪山挑挑眉,难得露了笑容:“那应该不错,我回头去看看采访,你现在既然谈恋爱了,就别光顾着工作,三十岁也老大不小了,阿晋一个人已经够让我头痛了,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好。”
沈仲询点点头:“我知道。”
饭后沈仲询驾车来到关塘六区,驶到小区外时,他遥遥望了一眼关锦花园的方向,几番犹豫,仍是没有去找林初,只望她能在这两天想明白。
江晋在家中无所事事,见到沈仲询出现,他并不欢迎,只自顾自的回应电话那头的杨纯贝:“那就明天请你吃饭。”
杨纯贝惊喜道:“真的?你这个大记者终于有空了啊!”
江晋笑道:“再怎么没空也要请你啊,对了,明天顺便叫上林初,好些日子没见她了!”
杨纯贝拖长了音调:“林初啊——”
江晋一笑:“怎么了,你跟她不是关系挺好的吗?请不出来?哎,问你个事儿,她今天下班跟谁走的,还是一个人?”
杨纯贝笑嘻嘻道:“你问得可真是时候,她刚好跟个男人走的。”她怕江晋不信,又详细说道,“我亲眼看见的,她跟她们科室新来的一男人走的,那男人挺帅,家里有点儿背景,别的科室里好些女的都眼巴巴的盯着呢,没想到让林初抢先了!”
江晋蹙了蹙眉:“林初科室里的?她什么时候跟那男的有关系?”
杨纯贝添油加醋的说了一些,倒也没有说得太夸张,只是将那两人说得有些意味不明的暧昧。
江晋正听得眉头打结,突见沈仲询霍得站了起来,一声不吭就跑了出去,江晋没空喊他,继续听杨纯贝口中的消息。
那头沈仲询愠怒下楼,掏出手机关闭备忘录设置的时间,一阵风似得冲去了关锦花园。


、第24章

彼时林初正在吃火锅;施婷婷在只剩下过道大小的客厅里摆了一张桌子,从自己卧室拉来了一个接线板,插上两台电扇,火锅的热气和味道被吹得到处蔓延。
桑飞燕捞起一只鸡翅膀,上头还沾着血丝;她又扔了回去;继续聊天:“我跟我男朋友异地两年;现在想想,这两年过得其实也挺快;谁说异地恋注定分手;我跟他就好好的!”
施婷婷从冰箱里取出三罐饮料,说道:“你也别太单纯;男人一个人在外头放了两年;你们一个月也就见那么一次,他受得了?就不想要?总不能每次都靠自己解决吧,谁知道他有没有让别人帮忙!”
林初刚往嘴里塞了一颗贡丸,一个不慎咬到了舌头,痛得“呲”了一声,脸也红了。
施婷婷和桑飞燕两人聊天从不忌讳,她们觉得林初好相处,因此在她的面前也没有遮掩,聊了一会儿带“色”的话题,施婷婷问林初:“你是不是没男朋友啊?之前你腿受伤也没见其他人来看你。”
林初点点头:“我单身。”
施婷婷笑道:“那一定是要求高,就你这长相,少不了追求者!”
林初刚想谦虚几句,便听到一阵拍门声,桑飞燕离门口近,咬着金针菇说:“我来我来!”放下筷子跑去开了门,“吱呀”一声后只听她嘟囔,“我去!”
桑飞燕将颊边的头发捋到耳后,露出最精致的半边侧脸,含笑道:“你是……”
那人低声道:“你好,我找林初。”
火锅一直在汩汩翻滚,声音传进屋内,模模糊糊听不清楚,施婷婷高声问:“桑桑,谁啊?”
桑飞燕急跑回来,指着林初说:“去,一个帅哥,找你的!”房子规定过男士止步,再英俊的人都只能被挡在门外。
林初嚼着海带丝,舌头还有些疼,鼓着腮帮子口齿不清:“找我?”她推开凳子往门口走去,疑惑得瞅向外头,乍见到沈仲询挡去了楼道里的大半光线,她吃了一惊,结结巴巴道,“你怎么……”
沈仲询闻到屋内飘出的味儿,再见林初红艳艳的嘴,便知她们在吃火锅。他道:“打你手机没人接,我就直接上来找你了。”对门1101室拉着纱门,里面走来走去的是一个老人家,沈仲询不用费工夫,便找准了1102室。
林初的手机放在卧室里,也没有听见什么铃声。她止住心头的慌乱,镇定问:“有事?”
沈仲询往屋里瞄了一眼,水泥地和隔断间一目了然,看来林初的居住环境有些差,他蹙了蹙眉,只道:“在门口聊吗?”
林初在考虑是否将他拒之门外,继续回去吃火锅,沈仲询已转了身,走去电梯旁摁键,扭头看她:“走吧,我们下去说。”
林初不禁叹气,再三拒绝不管用,反而与他在车内做了那种事儿,恨他的同时她也恼自己,现下逃避也没有办法,总归需要一个结果。
天气虽闷热,夜里倒还有些风,携着微温拂来,消褪了些许燥热。
正是饭后散步的时间,小区里东南西北都汇聚了三三两两的人,小孩儿脚上的滑轮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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