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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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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情难医
作者:徐小七
文案:
     “苏太医,你遍尝百草,能治天下难医之症,可是心病了,又该如何来医?”

本是为救老父不得已入宫为医,谁知心一点点沦陷,万劫不复。

习惯了一个人的陪伴,恋上了一个人的温暖,恰好是这个人而已,又何谓男女。

太医同公主的故事,短篇温馨向,HE。

昨晚翻文看,发现某大神写过一部情医,很好看,推荐之。

自己的就是随便涂鸦,改了文名,请见谅。

  ☆、乔装进宫

  垂头束手,亦步亦趋的跟在刘太医身后,穿廊过巷,约走了一柱香的时间,苏叶方才进的宫来。
  一路上,刘太医一直在反复教导宫里的规矩,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絮絮叨叨,总之,做个木头人进去,把该说的话说完,在做个木头人出来。苏叶一直唯唯诺诺的应着,不敢有丝毫怠慢。此番刘太医带她进来,已是冒了杀头的危险,断不可再出什么差错。
  突然有暗香扑鼻,沿路各色奇花异草,争奇斗艳,开的真叫一个热闹。忽听泉水叮咚,却是一架小桥,引向一处别致的院落。在阴森肃杀的宫闱里看到这样一个去处,苏叶有些意外,忍不住四处张望,刘太医显然是常来常往的,一心只顾着脚下路,匆匆穿过小桥,进了院子。
  是一处四合的院落,与院外的满园芳菲相比,显得清静了点,只在西厢窗下发了几棵修竹,婷婷玉立,苏叶向来爱素雅的景致,倒觉得这院子十分合意。这厢迎上来一个宫装的女子,娥眉淡扫,目如春水,盯着苏叶一顿小瞧,“刘太医,你这个徒弟生的好生俊俏呀。”刘太医陪笑了一声,“亲戚家的小孩,跟着混口饭吃罢了,还望揽月姑娘以后多多关照点。”说罢使了个眼色给苏叶,苏叶连忙拱手作了个揖。揽月朝他一笑,又对刘太医说,“公主这半晌咳得厉害,却又不肯服药,刚刚才睡下,劳烦刘太医先等一下吧。”
  便在偏房里候着。刘太医叹了口气,“唉!公主其实也只是小痒,只是老不肯服药,却又如何是好。”
  公主的病,苏叶是知道的。刚开始不过是夜里受了点风,发些低烧,轻微小咳,略服些驱寒的药即可痊愈的。只是公主素来娇气,受不得那苦,死活撑着不喝药,慢慢低烧变成了高烧,小咳变成了大咳,前几日竟然咳出血丝。七公主是皇上最疼爱的一个,皇后中年得女,那日见得带血的丝帕,居然就晕了过去。龙颜大怒呀,当即绑了公主诊病的苏太医,放在天牢里等候发落。
  这苏太医,就是苏叶的父亲。
  苏太医本名苏恒,出身江南医药世家,自小随祖辈习医,颇有些天份。年纪轻轻,已经是名满江南。天元十年,大旱,太阴瘟疫横行,苏恒本着医者慈悲之心,遍尝百草,以身试药,终成良方,保的一方百姓安康。万民称颂,盛名惊动了圣听,隆恩浩荡,封了苏恒五品的冠带,进京统领太医馆。
  苏家世代行医,如今能入朝为官,也算的是光耀门楣。苏恒掌管太医院这几十年来,兢兢业业,皇亲国戚,朝廷重臣,这么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倒也相安无事。再加上医术不凡,深得皇上恩宠,朝内朝外,也都礼遇有加,可谓半生荣耀,不想这下栽了大跟头。
  苏太医为人宽厚,平生也有的几个好友。只是时下皇上盛怒,也无人敢去触这个逆鳞,只暂押在天牢里。苏太医虽然医术高明,却也禁不住年老体弱,再加上牢内环境恶劣,难以将息。前去探望的苏夫人一路哭了回来,又终日垂泪不止。
  苏叶是苏太医的独女,此番家变,心里自是焦灼不堪。奈何是个女儿身,虽说也常年跟着父亲习些医术,但却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秀。眼看公主的病日日重了,老父身陷囹圄,若是公主有个什么好歹,圣上大怒之下,免不得会受些连累。
  心急如焚,求告无门。听得人说,七公主素来乖巧,性格温柔贤淑,平时也跟得皇后听经茹素,应是良善。便不免生出面见七公主,替父求情的念头来。便去求了父亲的多年好友刘太医,请他务必带自己进宫来。
  刘太医倒也有心相助,只是进宫不是小事,左右需寻得个合适的理由。按制宫里的医女只能留在宫里伺候,是禁止出入宫闱的。扮成医女或是宫女进宫都不太合适。刘太医瞥到旁边打杂的小伙计,倒也计上心来。只需让苏叶穿上男装,扮作自己的学徒,带进宫去,等事必速速出宫,应该是可行的。
  年迈资格老的太医,大都带着几个学徒,以便将自己的医术发扬光大。偶尔也有资质好的,存心提携,也会带进宫去,混个脸熟,将来自己退休时候也可以顺便接了自己的衣钵。所以此番进宫,倒也没什么波折。
  苏叶就这么坐着,瞥到窗外的几簇修竹,凉意袭来,急促跳跃的心不由定了下来。心里不由揣测,公主该是什么样子的呢。突然踢踢踏踏脚步声起,一个小宫女匆忙跑了进来,“刘……刘太医,不好了,如妃娘娘刚刚在后花园晕倒了,您快去看看呀。”
  刘太医略微皱了下眉头,“这个,不太好吧,公主还等着我瞧病呢。不如去寻薛太医瞧瞧。”
  “薛太医正好告假,余下那些资历浅的奴婢也不敢请,您也知道我家主子的脾气,求求你了,刘太医,就在这后院,反正也不远,您替如妃娘娘瞧过了,再来瞧公主也不迟呀。
  刘太医沉吟了一下,瞧瞧天色还早,公主应该还有一阵好睡,便交待苏叶好生待着,自己去去就来。
  苏叶应了,就这么独自候着,不免有些忐忑。心里只觉得时间慢慢流走着,刘太医却还未回还。突又听的正房那里轻呼慢唤,应该是公主醒了,心下更是着急。
  突听有人招呼,“刘太医~刘太医~~”却是揽月寻了过来,看到只有苏叶一人在此,不免有些惊讶“咦,刘太医呢?” “师傅他突然想起来有些药材忘记配,回去拿了,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平素也听得父亲讲宫中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时时处处都得多几个心眼,便帮刘太医打了个幌子。揽月也没多计较。“没关系;你过来也是一样的,公主刚起身,没怎么咳,看起来像是好转了。”
  苏叶心中一喜。若是公主痊愈,想必父亲也可以出狱了吧。自幼也曾跟着父亲研习医术,去亲眼看看也是好的。
  便随着揽月进的正房,还未进门,便闻得房里淡淡的清香,如兰似麝,大概是燃着上好的熏香,心里不由嗔怪这些宫女太没有常识了,风寒入体,应该保持室内空气流通清新,熏香只会加重呼吸负担。
  入得门来,先是一道大大的屏障,上绘青山秀水,雅致脱俗,显然是大家手笔。绕过屏风,便是大堂,并无想象那般金碧辉煌,依墙而立的是几座大大的书架,上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各种书籍文献,靠窗放着一张黄花梨木大案,笔墨纸砚,一应俱全,桌明几净,倒像是大户人家的书房。
  来不及细看,便随揽月入了东厢房,想来便是公主的寝室了。进门三尺,有一珠帘遮蔽,应是宫中的忌讳。公主尚未出阁,是不能同陌生男子会面的。苏叶也因着身份,不敢妄动。只垂头立在门首。
  只听得揽月掀帘入内的脚步声,轻轻的说话声,像是生怕惊坏了榻上人。“我只道已好的差不多了,何必又惊动太医。”突然听得帘内慵懒娇柔的声音响起,像是和煦的暖风吹开了初春的花蕾,这声音,病中尚如此动人,不知平日里该是如何风情。未及多想,揽月已扯了一根长长的红线出来,递给了苏叶。
  苏叶心里一沉,行医者讲究望闻问切,这连面都见不上也就罢了,自己是从来没有学过悬丝诊脉的呀。无奈只有接了那线,轻轻扯紧,闭上眼睛,静默了一阵,线端竟然也有微动,静心体味,那动越来越急速,显见脉象极其不稳,有内火攻心之像。便招揽月出来,“公主脸色如何?”
  “脸色红润。”
  “有发热迹象?”
  “微热,可比前几日好了许多,公主这样是不是好转了?”
  “公主可感到胸疼气闷?”
  揽月悄声问询,过不一会儿回道:“胸部确实刺疼,有点喘不过气来。这样是不是很严重?”语气中有些急切。
  苏叶沉吟了一下,应是肺炎无疑了。当下却也不敢危言耸听。招了揽月出来,叮咛她灭了焚香,将门窗打开,保持通风,又要注意不要凉风吹到公主。细细碎碎说了一大通,心里巴不得公主赶紧好了,父亲也能及早放出来。
  又到外间,研墨准备开方子。肺炎这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也曾跟随父亲诊过几个类似的病人,记得那些个药房,当下列了当归、连翘、金银花等对症之药。揽月拿过药方,摇了摇头,“这些药都是太医开过的,因为煎熬出来的药汁太苦,公主都不愿意喝。”
  苏叶一时有些气恼,只不过因为药苦,就把小痒拖成了大病,还连带自己父亲下狱,这位公主当真是任性之极。当下蹬蹬蹬闯入内室,隔着帘子对着公主说道:“小民斗胆,想给公主讲个故事。”揽月追了进来,“大胆,怎可惊扰公主。”
  “无妨,让他讲吧。”帘内传出公主有气无力的声音。
  “古时有一位名医叫做扁鹊,有一次去见蔡桓公。他在旁边站了一阵,对桓公说:“你有病了,现在病还在皮肤的纹理之间,若不赶快医治,病情将会加重!”桓公听了笑着说:“我没有病。”待扁鹊走了以后,桓公对人说:“这些医生就喜欢医治没有病的人 把这个当做自己的功劳”
  十天以后,扁鹊又去见桓公,说他的病已经发展到肌肉里,如果不治,还会加重。桓公不理睬他。扁鹊走了以后,桓公很不高兴。
  再过了十天,扁鹊又去见桓公,说他的病已经转到肠胃里去了,再不从速医治,就会更加严重了。桓公仍旧不理睬他。
  又过了十天,扁鹊去见桓公时,对他望了一望,回身就走。桓公觉得很奇怪,于是派使者去问扁鹊。扁鹊对使者说:“病在皮肤的纹理间,是烫熨的力量所能达到的;病在肌肤,是针石可以治疗的;在肠胃是火剂可以治愈的;病若是到了骨髓里,那是司命所掌管的事了,我也没有办法了。现在在骨髓,我不在请求了。
  五天以后,桓公浑身疼痛,赶忙派人去请扁鹊,扁鹊却早已经逃到秦国了。不久以后,桓公就死掉了。”
  苏叶温和柔顺的声音响在寝宫里,像是一阵春风拂过,暖洋洋的很是舒畅。讲完以后,公主许久没有吱声,那肃穆的宁静让苏叶有些胆颤,自己究竟是哪根筋不对呀,不是该向她求情的吗,这下恼羞成怒了吗?
  “这个故事我知道,出自《韩非子喻老》;是讽刺蔡桓公讳疾忌医,最终不治而亡的。”帘后传出公主幽幽的声音。
  “放肆!”揽月出声呵斥,苏叶心里一颤,终究还是犯了公主的忌讳,难不成要跟父亲作伴了吗。
  “揽月,不必怪他,是我太任性了吧,去照着方子煎药,我喝了就是了。”
  揽月大喜过望,连忙应了,带着苏叶离开。
  “慢着,你叫什么名字?”公主问道。
  “草民苏叶。”
  “你的声音很好听,明日得空,还过来给本宫讲故事吧。”
  苏叶迟疑了一下,想着只要公主赶紧好起来,别说是过来讲故事,就是过来做下人伺候公主都是愿意的。当下应了,回头让刘太医明日里依旧带自己过来就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完美主义太彻底,原来的坑已申请删掉,从新发一次,希望枯木一叶和卖醋的两位能够看到。
  本是旧时无聊写着玩的,陆续在修,七万字左右,七天完结,喜欢的朋友可以收来看。
  正统的爱情故事,简单。

  ☆、初见

  出了宫门,只见刘太医在门口候着,左右踱步,显然是极度不安。苏叶连忙上前,因着揽月在,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努力扯了个微笑,好让刘太医安心。
  “你这个小徒弟不错呀,心够细,胆子够大,最重要的,是公主喜欢,以后经常叫他到宫里走动,来给公主探病吧。对了,苏叶,可要记得明日之约呀。”
  苏叶诺诺应了,跟着刘太医出宫去。一路将给公主探病的经过讲了,刘太医也捏了一把汗,深宫内院,稍有差池,可就是杀头的罪过。如今公主听了苏叶的劝,愿意吃药,也算是件好事。只是伴君如伴虎,七公主素来娇生惯养,脾气乖戾,只怕苏叶也应付不来。
  苏叶让刘太医宽心,左右不过一时,待到公主痊愈,放出爹爹来,自己推说还乡省亲,再不出现在宫中就是了。时已至此,刘太医也只好应了。又嘱咐了些宫中规矩,两人约好明日再见,各自归去不提。
  早早侍奉母亲睡了,苏叶躺在床上难以入眠,不免揣测着公主是什么摸样。外面都传说七公主长的最像母亲,也就是当朝皇后,大婚前就是京城第一美女,相比七公主也不差吧。又暗笑自己好没趣,公主长什么样子,怕是跟自己没有关系吧。当下应该操心怎么救父亲出来吧。看七公主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想必熟络了,同她讲一下,应该可以通融通融。只是,明日里该讲什么故事呢。苏叶乱七八糟的想着,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
  翌日亦早早会了刘太医,一同进宫去。刘太医将苏叶带至公主寝宫,就自己去忙了。今日出来招呼的乃是一个小宫女,名唤莺儿,年纪尚小,绑了双髻,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看上去十分可爱。“我们公主还没醒呢,月姐姐让你在这里等一阵儿。”苏叶应了,闲闲的坐着,莺儿倒也不走,好奇的盯着苏叶看。“小妹妹,你几岁了?”左右也无事,苏叶便同她搭讪。
  “切,谁是小妹妹,我很大了好不好。”小姑娘认真的鼓起了两个腮帮子,好似塞了两个小包子,苏叶忍不住上去捏了一下,“是很大,大的像只小青蛙。”
  “你!”莺儿怒斥,小眼睛里冒出一簇火焰来。
  苏叶这才知自己失礼了,如今乃是男装,怎可随便摸人家姑娘,何况还是脸。忙不迭的赔礼道歉。
  莺儿哼了一声,并不显得生气。只是一个劲儿的盯着苏叶瞧。苏叶很没趣,“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
  “那你干嘛盯着看呢?”
  “昨日里月姐姐把你一通猛夸,说她见过的男子中,你最干净好看。还说公主将来要是能嫁给你这般的,才算是圆满呀。”
  腾的一下,苏叶的脸红了个通透。莺儿显见是年纪小,心直口快,幸得自己不是男子,要是别人听去了,岂不是污了公主名声。连忙回道:“世上好男儿千千万万,揽月姑娘是久居深宫,因此无缘得见。小生平凡如草芥,是揽月姑娘谬赞了。此话莺儿姑娘切莫再同别人讲,要是公主听到了,怕是要挨板子哟!”
  “切,你才挨板子呢,昨日里月姐姐讲的时候,我们公主也听到了呀,她也没说什么呀。我们公主呀,脾气好着呢,从来都没有责骂过我们。上个月雨燕去后花园采花,不小心踢到了景妃养的京巴,景妃就要把雨燕拉下去打一百板子,幸亏我们公主赶到,亲自给景妃赔了个不是,景妃这才罢休,要不然,雨燕还哪有命在。”
  “说到景妃呀,是这宫里头一个不能惹的主儿,仗着皇上宠她,整日里飞扬跋扈的。。。。”莺儿的嘴巴巴的说个不停,也没个遮拦,苏叶却喜上心头,听起来七公主好像蛮良善的,爹爹的事,估计有门了。
  “你这丫头,整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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