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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骑绝尘-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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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龙友不愿为良相、但愿为良医,施今墨献世的医治顽疾的十大处方,孔伯华的擅治温热病与“石膏”绝技,汪逢春向无钱看病的患者施医舍药,无不体现了中医悬壶济世的大医精神。
听了汪久视的身分,白蒙何宠都肃然起敬,喊了一声“汪伯伯”,汪久视看了白蒙何宠一眼,只是微微颌首。
白蒙被汪久视一看,竟似被针扎了一样,最近他的感应越发敏锐,知道这是对自己含有敌意。
他不由得奇怪,我头一次见这人,怎么好像和我仇似的?不过汪久视的目光一闪而逝,白蒙也没有感觉真切。
何山固目光转向后面的老道士,笑道:“这位我也不认识,久视,你来介绍吧。”
汪久视对何山固很是客气,对那老道士更是客气,恭恭敬敬地道:“这位是江西龙虎山天师族庭的老神仙,乃是第六十三代天师张恩溥的堂兄,张养神大师,一般人见了,都尊称一声老神仙的。”
张养神给众人施了个道揖,站起身时不是微笑,而是孩子似的那种大笑,很开心的道:“你这房子风水好,布置也好,是个会享受的人。”
何山固倒是头一次听到人这些直白的赞赏自己的房子,有些意外,他接受的中国传统教育,说话都是异常含蓄,张养神这样说话,他当即以为他是在挑衅,不由面色一沉,沉吟道:“大师什么意思?”
这倒把张养神问愣了,他挠挠头,皱眉思考道:“什么意思,就是这个意思啊!你这房子好,我就说一说而已。”
“啊啦张大师喝茶。”汪久视连忙道。
同时小声道:“何叔叔,老神仙年纪大了,而且一直隐居龙虎山上不问世事,心性与孩童无异,您倒是见谅,见谅啊。”
何山固不置可否,这汪久视和他并不相熟,也是当年何克平刚毕业的时候请来看过一次病,开口就要十万诊金炼丹,可止痛十年不烦。
那可是八几年啊,十万块,何山固一生清贫,当然看不起,也就婉拒了。
现在这人带来一个不知道真假的道士来自己家里,也不明说来意,何山固也不问,只与汪久视寒暄,一时间倒把问白蒙诊病这事忘了。
张养神见自己开口主人生气了,有些纳闷,却不再说话,闷头喝茶,小声道:“去年的明后茶,不好茶。”
白蒙体力进了一阶后,耳音大进,听到老道士说的话,倒是一奇,喝茶的人不少,能品出雨前明前,更在保鲜技术如此发达的今天还能喝出是去年的,这人平时里面生活水平绝对不低。
反正他喝,也知道这茶很香,不会便宜,什么年份月份的绝对喝不出。他瞧着有趣,却也不急,却觉有人连捅自己,奇怪的回过头去,看到了何宠对自己摇手机。
原来何宠见张养神如此不客气,忍不住拿出手机搜索天师道信息,指着屏幕道:“张恩溥是一九零四年出生,这老头是他堂兄,岂不是有一百多岁了?”
白蒙也是一惊,一百多岁的人脸上不见一丝皱纹还能大步行走,这身体也太好了吧。
“什么身体好,我怀疑……”何宠看了眼爷爷,小声道,“他是骗子!”
“何宠,你在那里搞什么呢?大声说!”何山固一错眼扫到何宠和白蒙耳语,不由闷哼了一声。
他一生信奉明人不讲暗语,背着人议论本就是不好的,见孙子一个没看住,就做出这等行径,当下出言训斥。
何宠陪笑不语,张养神却是对他一笑,捏起一串葡萄,无所谓道:“两个小鬼猜老头子年龄呢,不妨事,不妨事!”
“你都听见了?”何宠面色一变,大讶。
他和这张养神足有三米距离,与白蒙极轻的耳语,这百岁来人竟然可以听到?
第三十五章 医不叩门
“听到你说话很奇怪呀?”张养神倚在沙发上,也不生气,只顾把一串葡萄丢进嘴里,吸溜了几下,也不起身,只在里面噗噗的一吐,一连串的葡萄核准确的落进烟灰缸里。
说也奇怪,这又轻又小的葡萄核疾如飞箭似的从张养神嘴里吐出来,撞到硬物怎么也该弹起来一下,可是这老道士吓的葡萄核,竟然安静的趴在烟灰缸底,动也不动。
“这个厉害,老先生好功夫!”白蒙看出门道,拍起掌来。
张养神得了白蒙喝彩,似极是得意,手里抓着的葡萄枝子对白蒙虚点几下,就像是过去台上的艺人谢幕。
白蒙也不觉得这人是骗子了,按他这个外形这个年纪,想装骗子装个仙风道骨开口吉祥那绝对是一蒙一个准,可是这位老道士却是心如赤子,一派天真稚气,有几分老顽童的味道,要是说他是骗子,没的辱没了骗子的智商了。
“暗劲!”何山固见了张养神这一手,却是眼睛一跳,不由上下打量张养神,对上这老道士的态度,终于恭敬起来。
何宠奇道:“爷爷,什么是暗劲?”
“军中当年不少警卫员是练拳的,他们讲道武术劲道有三重境界,明劲,暗劲,化劲。张老先生吐籽如箭,却落地无声,这已经是暗劲的功力了。”何山固给何宠解释,然后正色道,“何宠,对张老先生出言不敬,还不快道歉!”
何山固话里话外称呼张老先生,意思是虽敬你年龄和功夫,但是怪力乱神的什么宗教神仙,千万不要和我讲。他也曾经位高权重,见过不少宗教人士,为了获得政治支持发展自家打压别家,有很多不好的事情发生。
宗教之间是最水火不容的,比民族矛盾还可怕,谁家都只有一个神,旨意一下,狂信徒之间的战斗可是不死不休的。
只不过现代人对科学技术重视,生活水平提高也不再需要寄托宗教,这些事情越来越少了而已。
何宠可不敢违抗爷爷的命令,乖乖的给张养神鞠躬赔礼:“张老先生,小子无知给您赔不是了。”
“没事没事,你也吃葡萄!”张养神抓起一把葡萄丢给何宠,何宠尴尬的拿着,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有哪个第一次见面的老人会给人丢葡萄吃啊,所以他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宠儿坐下吧,老先生叫你吃,你就吃!”何山固见何宠发愣,沉喝一声。
“是……”何宠哭笑不得的坐下,分了几串葡萄给白蒙。
白蒙拿着葡萄,想起来张养神吃葡萄的动作,奇怪的问了一句:“老先生,你葡萄皮呢?”
鹤发童颜的张养神一笑,同样没有一丝皱纹的两手在腮帮子上一拍,几人只见一团紫色乌云从他口中喷出,划出一条轨迹,摊在半透明的水晶烟灰缸里。
“刚吮完味,嘿嘿,嘿嘿。”他狡黠的一笑,灵活已极的眼睛在桌上转了几圈,没有什么想吃的,面现失望之色。
何山固看见了,绑了许久的脸哑然失笑:“久视,还真如你所说,这位大师是孩童心性,跟何宠小时候差不多。”
“爷爷,你小时候可没这么馋。”何宠立时出声反对。
何山固和汪久视对视一声,大笑起来,把何宠笑得莫名其妙,喃喃道:“小时候的事……回家问问我妈去。”
“小兰,带着张老先生去厨房转转,有什么合心意的,随便吃。”何山固笑着道。
那兰姨也是掩不住笑的对张养神一招手,张养神喜滋滋的跟上,对何山固挑了个大指。
他二人离了书房后,汪久视道:“何叔叔,张老神仙功夫不错吧?人也很有意思吧?”
何山固点点头,又看了白蒙一眼,叹道:“心性修为上,我比不上这位张老爷子。”
“能如婴儿乎?”白蒙轻问了一句《道德经》中的句子,才笑道,“您终究身在红尘,比不了化外之人,但这世间能如您只读书不讲史的老人,也是万中无一的。”
人之过在好为人师,人总忍不住把自己的经验想法加给别人,别人不接受的时候,就是是非争论,而活了一辈子的老人们,更是如此,年轻人觉得他们顽固不化,老年人觉得年轻人没吃过亏,世间多少气,家里多少争吵,也只在于人起了“讲史”一念,便把自己的废话掏了出来。
“不过看到他,我也明白些什么。”何山固默然思量一阵,笑了起来。
汪久视看这一老一少打起了哑谜,把自己的话头丢在一边,实在忍不住,不由奇怪问道:“你们在讲什么呢?”
白蒙一奇,张养神还赞了自己一句关于情绪引发的养生观点呢,怎么汪久视不知道自己在和何山固说什么?
他这一奇目光一散,正看到在自己身旁端坐不敢丢动的何宠,想到张养神听到他和自己的耳语,马上明白过来,这张养神耳音比汪久视要好上许多,他听见了,可不代表汪久视听见。
念及此点,白蒙不由对这位张养神的又多了一层敬佩,不知这是武功境界还是养生水平,五官皮肤内脏皆不衰,比壮年人还要强上许多呢。
何山固见汪久视竟然不知二者论的何事,便简明扼要把白蒙刚刚讲的说了一遍,有些赞许白蒙的意思。
他知道汪久视也是当代医术大家,他家的医术衣钵这位汪久视在继承的基础上还有所发扬光大,他本人更是国家保健委员会委员,直接负责多位领导人的保健工作。
不过何山固没有把这位开口十万有些贪财的汪久视赶出去,不是看在这些,是因为他本人在帝都中医大广收门徒,把家传的本事无私的奉献出来,为祖国培养了大批的医疗人才,这才是让何山固看重的一点。
因为借此机会,他把白蒙这位越看越顺眼的年轻人介绍给汪久视,就是想二人多接触接触,汪久视无论是在医术上还是前途上给白蒙一些指点,白蒙都受用无穷。
谁知道汪久视听见,却是冷哼一声,一掌击在面前茶几上:“皮毛之见,小子乱言。”
“呃……久视你何出此言?我觉得白蒙说的很有道理啊。”何山固见汪久视竟然有些愤怒,立刻问道。
“小子何处乱言,汪大夫直言便是。”白蒙恭敬的一抱拳,清楚汪久视的身分,知道他的水平想必是比自己高的,便请教自己哪里错了。
汪久视面皮一紧,哼道:“小小年纪乱谈养生,讲深了你也不懂,就说何叔叔这只左臂,你有信心治好他的积年沉疾?”
“也不能说有信心,九成把握吧。”白蒙心道也许何山固胳膊上的毛病另有玄机自己没看出来?不由谦虚一下,少说了一成把握。
“狂妄!”汪久视本就阴沉的脸更加阴沉起来,病色苍白的脸现出一丝潮红,“何叔叔的伤在神经,中医讲已是骨髓中的病症,倒不知你是有还转金丹,还是有回天奇针呢?”
“小子不会炼丹,也不晓针灸,只不过有一味温养的药酒,可是慢慢调理温养。”白蒙这才明白,这位汪久视是挑他给何山固治伤的麻烦。
“我行医这么多年,只听说有药酒可以温养骨伤皮肉,还头一次听说有什么药酒可以深入骨髓的!”汪久视嗤笑起来,回头看向何山固,沉声道,“何叔叔你还是莫要听这小子胡言的好,您的伤我琢磨过很久,想起我家有一味秘传的‘洗髓小还丹’,如若炼成之后连服三枚,有七成把握可以治愈您手臂僵硬冰冷之症。”
何山固一笑,微哂道:“当然不是十万块试一下,三成把握吗?”
“那时候我是没把握炼成‘洗髓小还丹’,不过这次遇见了张老神仙,亲自指点了我调汞搬运之术,我把握大增,定可炼成此丹,丹成三十六脉,有洗髓生发之效!”汪久视自信满满的道。
何山固道:“那久视你就炼吧,这功效这么好,就算我用不上,别人定是要求的。”
他语气很是淡漠,原来他听这汪久视说的邪乎,本就不信这些神神道道的东西,心下有些不屑,堂堂大学教授竟然走上了邪道。
自古道不轻传,医不叩门,汪久视主动上门卖药,必有所求,何山固不想理睬他,拂袖就要走。
汪久视一见老爷子要走,立时急了,急声道:“何叔叔您听我说完啊,这方子虽有,但还需一整付东北虎骨,您和大军区的人有关系,帮我开个后门,您看……”
“不可能!”何山固勃然色变,他一身刚正,不可能为了自己的病就改了作风,斩钉截铁的道,“你这药太金贵,我行将入土的人,吃不上!宠儿,送汪大夫走吧。”
这一句间,“久视”变成了“汪大夫”,可见何山固心意坚决,是绝对不会动摇的。
白蒙一直稳坐旁听,这才明白汪久视一开始对自己的敌意何来,原来是担心抢生意啊。
不过何山固就否决了汪久视,他也没必要落井下石,只是温言劝道:“何老爷子,莫要动气!”
白蒙顺着何山固心脉大穴按压,替他平静心气。
“汪叔叔,请了!”何宠见汪久视气到了爷爷,很是生气,没有好气的一摆手,面色狰狞的汪久视一拂袍袖,恶狠狠的瞪了白蒙一眼,算是把他恨在了心里,冷冷道:“我自己走!”
径直离了何家,何山固使个眼神,何宠连忙跟上,把他送上了车。
待二人出去,何山固心气慢慢平静下来,白蒙忽然想起一事,问道:“那个张养神怎么办?”
第三十六章 睡着了
何山固闻言,也是反应过来,面露愁色,这汪久视带着张养神一起来的,可是汪久视被赶出何家,走得急了却了忘了这位张老爷子。
这位张老爷子发须全白,岁数比何山固都大,一会要是发现自己被人丢下了,不知道会有什么感应呢?而且他的心性和小孩子无异,同时又是暗劲级别的高手,真要闹起来,这一屋子人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白蒙听得奇怪:“何老,都说拳怕少壮,那张养神武功再高,也是百岁高龄了吧!”
何山固摇头道:“你不会武艺,不清楚这里面的门道。年龄增长虽然会使身体下降,但是技巧经验这些东西是越练越精的,而且一个精通暗劲的高手,他必定精通养生的功夫,你看他走路如风,五感远超常人,哪里有一个老人的样子?”
“这倒也是……不过我看这位老道士也不像是无理取闹的人,汪久视重视他,他对汪久视却好像不怎么当回事,来这里……”白蒙思量着用词,“好像是因为好玩,就好像跟着家长去游乐园的小孩子一样。”
何山固回忆张养神一举一动言谈举止,以他的经验,却也是长叹一声:“都说天心难测,这老道士心性返归自然,一切出自天性,实在难以揣测了。”
白蒙点头,这时何宠回来,何山固抱着一线希望的问道:“汪久视去叫着张养神没?”
何宠送走了汪久视,满心欢喜,自己回来向老爷子进孝心,这汪久视恰巧在同一时间出现,他自然要查一下,一查之下发现,原来是他大伯的儿子何俅搞鬼。
何山固有三个儿子,何宠的父亲何克平是最小的三儿子,现在是中铁六局担任董事长,算是何家最有出息的,他大伯在军队某团任团长,儿子何俅留在渡城疏于管教,同时和一群大少二少的来往,还和一些关系,和何宠玩不到一起去。
这次他们一群人不知道怎么和汪久视搭上了线,还顺带着认识了游戏人间的老道士张养神。这群公子哥什么刺激都玩得腻了,就向这二位高人请教起养生和某些房中秘术来。
汪久视久在帝都,对这些东西都熟悉,随便露两手就让这些家伙体会到非同一般的自信,张养神偶尔也跟着凑些热闹,讲些道家埋在书山经海中的口诀,一些人心领神会后,也大有收获,便把这位童心未泯的老道士当神仙似的供起来,平时哄着他玩,对于他真正的本事,却并不了解。
正巧知道何宠带了白蒙来何山固,他不知起了什么心思,卡着同一天也把汪久视请了过来,心中未免没有一个比较的意思。
何家这些年也算起来了,汪久视后悔当年漫天要价和他们家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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