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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骑绝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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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蒙握紧的拳头忽地松开,既然都走到了这一步,那么再走远点也不妨了!

他拿起桌子上的剪刀皮钳,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解剖起了小白鼠尸。

观察了所有器官对七伤散的药品反应,他发现果然如书中描述的,除了没有血液到达的骨里面,到处都有七伤散的致死作用。

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这种毒药对细胞的损伤并不强烈,比起现代很多化学制剂,温和得多了。他好像是产生了一种刺激细胞死亡的类激素作用,其实对细胞的损伤很小,只不过是“恰好”死亡的那种效果。

只是七伤散的扩散效果太好,同时到达全身才会发作,死亡时的情景才会如此突然,突然到白蒙都胆战心惊。

坚持做好了以小白鼠为目标的毒理实验,他终于又回复了一些信心,以特异性只能正常细胞有效的体力刺激济配合现代的医疗器械,这种程度的危害还是可控的。

不过……只动物实验还是不够的,为了确定七伤散和体力刺激剂的效果,他把目光转向了自己。

 第十三章 亲身试毒

他摸向了腰带中的感应针剂,这东西使用后全身敏感度大增,应该可以第一时间感应到身体的变化。

他看向了自己,在给母亲使用七伤散治疗前,他需要亲自尝试一下它的效果。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疯狂的想法,从白蒙心里冒出来后,就吸引着白蒙尝试,不能再放下。

似有魔力一样,他迫不及待的想见证自己的研究成果。

不过他还没有失去理智,不顾一切的进行自行举动。他想法虽然大胆,行动却是要谨慎,而且这一切都是有他确实的目的的。

为了安全起见,白蒙给自己先给自己打了体力刺激剂,同时又注射了一阶感应针剂,犹豫了一下,设定了手机,十五分钟后如果自己没有醒过来,自动黎灵发一条短信,让她帮自己呼叫120。

虽然不知道那个时候是否还来得及,但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后一道保险。

用分析天平称取了最小致死量的的七伤散溶于酒杯中,轻摇两下,白蒙不再犹豫,一饮而尽!

增强的感应,可以体会到灼热的酒液划过食管的感觉,胃壁细胞轻轻分泌出相应的消化因子,同时把七伤散吸收到了身体里面!

强化了许多倍的敏感神经,立刻的把一种奇怪的麻痒感传来,很快就到达了全身,白蒙清楚,这就是七伤散对细胞的作用!

可是被体力刺激剂活化过的细胞却抵抗着这种药力的侵蚀,让他的细胞免受其害。

他看向了手背上的一小块皮肤,在注射体力刺激剂的时候,他用捆绑的方法使这小块皮肤得不到血运,也就是细胞没有被活化,如果白蒙的估计成功,那么所有的细胞都会在体力刺激剂的保护下幸免于难,只有这一块皮肤细胞,因为没有活化,便会在七伤散的作用下死亡。

会怎么样呢?感觉到体内变成了针剂与毒药的战场,死神随时会夺走他的性命,而此刻除了在感应针剂放大下才可以感觉到的麻痒感,他没有任何不适,甚至因为体力刺激剂感觉到了充沛的活力,思维清晰,注意力轻易的便集中于运送七伤散的血液游散于全身。

第五分钟,手指头在桌子上轻轻的敲着,他感觉到了一种焦灼感,就像告白等待女神回复的穷丝,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如此漫长。

恐惧吗?说不上,这一切都是白蒙自己选择的,所有的后果都在他的考虑中,反而不会有恐惧。

是兴奋的期待吧?白蒙挠挠头,才发现自己性格里面竟然有些科学家一样的偏执和变态。

第九分钟,除了远端一些毛细血管,他和身体里面已经充斥着七伤散。

第十分钟,扩散的毛细血管网把七伤散向血运最稀薄的地方运输。

第十分钟又三十分秒,一股不可抵抗的巨大痛楚从身体各处传来,他身体一个僵直,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又重重的落在地上,根本动也不能动。

当七伤散均匀分布于全身的时候,会有一次最终的爆发,而全身的细胞,就将死于这次爆发。

看着手机上流逝的时间,白蒙在想,自己是熬过了最后的爆发,还是体力刺激剂在拖延了死亡的到来?

他不得而知,却发现自己在期待着结果的到来。

无论生死,朝闻道,夕死可矣。

第十二分钟,体力慢慢的回复到了他的身上,强化过的感应体会着身体每一处充盈着的生命力,白蒙听着自己的心跳,看着左手背上一块灰白坏死的皮肤,只轻轻一触,死掉的皮肤便呼呼的掉下来。

他成功了!他知道活过来了!

巨大的欣喜填满了他的胸腔,以至于尚未消退的痛苦都不算什么了。

他母亲的病,有救了!

他撑着从地上爬起来,停掉手机上的计时,看着这屋里的一切,狂笑起来!

“谁家的疯子啊,不睡觉了?”

“找死了?大半夜的笑个屁呀!”

天犹热,没开空调的人家都是开着窗睡的,不少人都被白蒙的笑声吵醒了,破口大骂起来。

白蒙却浑不以为意,大声道:“你们知道吗,时代将被我改变!”

“神经病啊!”

一片关窗户的声音传来,白蒙看着夜色深沉的城市,不知道多少如蜇伏巨兽一样的人物在掌控着这个时代,白蒙看向自己的手上的灰白,很难看的颜色,在他眼中却如金光一样璀璨。

这是成功的光芒啊!

他知道,这世界将有一天随他起舞,而且这一天,不会遥远!

只不过他没还没有美够,就觉肚子一阵绞痛,心道不好,连忙冲进厕所。

进了厕所,先是屁如连珠,都说响屁不臭,臭屁不响,可是白蒙今天这屁,却是又响又臭,一会之间这厕所根本就站不了人!不过白蒙却不能走,肚中翻腾还没停止,又拉下好大一滩人中黄,这才痛快,出了一身透汗,只也是奇臭无比。

他倒奇怪起来,按说最近也没吃什么刺激的东西,怎么这么臭?站起身来,却觉神清气爽,五官清明,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力气,但又和用过体力刺激剂之后那种精力不太一样。

他一低头,发现自己的手莹白如玉,嫩得和刚出生的婴儿似的,不觉一惊,连忙跑到镜子前,发现自己竟然白了,而且白里透红,从内而外透出一层光华,显得人特别精神。

他看看自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怎么突然皮肤变好了,身体也变好了?这时厕所里的臭气飘散出来,白蒙忽然心中一动,想到道家中的一个词:易经洗髓。

传说修炼到了一定境界,会把体内的杂质排出,回归婴儿。自己同时体力刺激剂和七伤散,竟然也达到了类似的效果!

人体内总会有杂质、衰老弱小的细胞、其他乱七八糟的微生物寄生虫等等东西,七伤散均匀扩散至人体各种角落,自然是连这些东西一起杀死了,然后随着排泄出体外,他的体质也就好了一大截!

白蒙微笑起来,这次可不敢像刚才那样大笑扰民了,不过体质变好,也不枉自己受了一遍全身如刀割的痛苦。

他一推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头才沾到枕头,便睡着了。

第二天到医院,还没进病房,就听到护士和秦心月因为住院费而争吵,李如站在边上急得脑门冒汗,可是遇到钱的问题,她却也是帮不上忙。

“我父亲下周就能打钱过来,你们不能缓一缓吗?”秦心月声音总是细细的,即使和护士说得面红耳赤,也是有着一种温婉的感觉。

那护士年纪也不大,而且也和这屋子的秦心月李如都熟了,叹了一口气道:“有限额的,你们已经欠到了五千块,我们能让你们住着,可是开不出药来呀,住在这里也没用啊。”

秦心月扁扁嘴,眼泪就要掉下来:“可怎么办?爷爷单位不给报医保,我们家暂时也拿不出钱啊……”

这时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了她,白蒙站到了他的旁边:“我借你,走我们去刷卡。”

“啊,白蒙,你……”看清来人,秦心月轻掩小口,很是惊讶。

“阿蒙,你哪来的钱?”李如看到儿子张口就要借人钱,而且还不是小数的一笔医药费,顿时愣住了。

“妈,我帮我看了一次病,给的诊金。”白蒙道。

这也不算说谎,他这确实是帮孔庆丰看一次病给的诊金,只不过没有提那伤是他打的罢了。

李如听完眨眨眼睛,不敢置信的道:“咋,你给人看一次病……就十万?”

她当了这么多年老师,一个月也就三四千的工资,白蒙给人看个病就是有十万?李如显然不敢相信。

“是啊,那家挺有钱的,能少受点罪,不在乎这点钱。”白蒙状似随意的道,却是小心的不被母亲发现什么。

李如上下打量着白蒙,忽然道:“你不是把肾卖了吧?”

“妈,一个肾可不值十万。”白蒙很懂行的道。

“啥,你卖了俩?”李如抓住他,使劲摇晃。

白蒙摇摇头:“哪呀,妈你放心,这钱不偷不抢,你儿子也没卖肾没捐精,是正当所得,你就放心吧,我先帮秦心月交钱去!”

见白蒙信誓旦旦的保证,而且旁边护士也一直在催促,她也就点点头,不过还是嘱咐道:“一会可得给我说清楚才行!”

白蒙苦笑着点头,就知道自家老太太精明,也不能防特务似的管着儿子吧。

和那个护士去交费,秦心月小声问他:“说实话,你哪来的钱?要真是……我可不能用!”

白蒙见他们一个个都不信自己有这本事,无奈道:“什么真是假是的,你放心,绝对我给人看病挣来的,先帮你爷爷把住院费交上再说。”

秦心月看着他理直气壮的样子不像说谎,感激道:“那真谢谢你了,先刷一万就行,下礼拜我就有钱了。”

白蒙刷了钱,心中却是颇为悲哀,现在真是生不起病,看秦心月的穿着气质,不像穷人家的闺女,只是爷爷的病时间太长,把一个还算富裕的人家也拖进了揭不开锅的地步。

拿着收据,秦心月要写借条给白蒙,白蒙却嫌麻烦:“我要是不信你,根本就不会借。”

秦心月更是感激,路上白蒙和她说起已经完成了“中子弹”,也就是七伤散的配制,等把李如的病治好,就可以想办法调理好秦心月爷爷秦辖府的身体,替他根治这病症。

听到白蒙这么快就搞定了一项研究,秦心月兴奋的抓住他的手,不知道说什么好。

爷爷的病就像梦魇一样,缠绕了她们家好久好久,看着病情一天天恶化,一家人想尽了所有的办法,也是无济于事,现在有个人告诉她爷爷的病有治,直如久旱逢甘霖,心中的雀跃无法言表。

回到病房,正好看到高树根查房,后面并没有跟着卢明念,只是一个人在问着李如的病情。

白蒙进来时他已经问清了状况,错身时道:“白蒙,借一步说话。”

“我也有事想和您说呢!”白蒙一笑,和母亲摆摆手,跟了出去。

 第十四章 手术准备

高树根在前面走,边走边道:“那天你母亲给你说的工作问题,我去问了一下,今年我们医院……啊唷,你怎么走路的?”

原来他一直留意白蒙的表情,没有注意前面,和一个人迎面撞在了一起,不由得痛呼一声。

那人却是抱满了好高一摞白大褂,还低着头走路,衣服又高高的挡住前面的视线,根本看不到前面的人,高树根也同样没看前方,二人撞在一起,也就难怪了。

那摞白大褂被高树根一撞,顿时散落了一地,被撞那人慌慌张张和高树根说了声对不起,就去捡衣服。

白蒙听着这个声音很耳熟,下意识的多看两眼,看清了那人长相后不由讶异道:“卢明念?你怎么穿这身……”

“白蒙……你……还有高大夫!”卢明念抬起头,有些苦涩的和二人打过招呼,匆匆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卢明念把地上的一堆白大褂团在一起,逃也似小跑着钻进了清洁通道。

他一路低头着,显然很不想面对工作过的地方,他一直。

“他……怎么调后勤了?”白蒙看清卢明念的衣服和正在的活,发现他已经不是实习医师,而是后勤部的一个小工。

高树根不屑道:“这样没能力的渣子,即使有后门,也是不能胜任临时工作的。”

这话有向白蒙证明自己医院公正的嫌疑,不过白蒙可以想象是这位高树根在卢明念贴错病历号后,找了个借口把这个实习医师开掉了的。

“所以今年还有一个实习名额?”白蒙想起高树根开始那话,明白过来了。

高树根道:“是的,不过只能是实习,还不算正式编制,暂时只能委屈你了。”

说是委屈,但眼中却很是得意,他能把一个小卫校生弄进区人民医院实习,也算是本事不俗了,在他眼中,自己这个承诺一给出,白蒙应该立刻感恩戴德才是。

白蒙闻言却只淡淡一笑:“此事不急,我是有别的事和您商量。”

“别不急啊,你快些的把你的档案调过来,不要再调到街里转一圈子。”高树根上窜下跳托关系,甚至不惜得罪卢明念家里的人势力,这才把白蒙弄进的区人民医院,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一脸不在乎的神色?

“档案啊……无所谓。”

白蒙一耸肩,他现在的一身本事,哪里需要愁工作的问题?

如果一周前,高树根和白蒙说,他可以把白蒙弄进区人民医院这样的三甲医院,他或许会把高树根当作恩人一样感激,可是现在他脑海多出了全套的临床知道,找到了治疗早期癌症的方法,这个时候的白蒙已经看不上一个实习医师的位置了。

他脑海中的很多东西,随便丢出去一样,都够在大学里面混个教授当当的了。

教授听着牛逼,其实也就是一群不想出去拼搏的人留在学校熬熬资历,等转正之后每年抄几篇论文,忽悠忽悠研究生而已,这是白蒙脑海中知识给他的印象,这个中专生顿时明白“教授”为什么总称作“叫兽”,而那些电视上的“砖家”又为什么说的从来不准了。

高树根见白蒙一副的样子,也不觉有气:“我们医院也是有制度的,这个位置不可能一直给你留着,你还是和你母亲商量一下,尽早给我答复。”

他眼中白蒙不懂事,可是他母亲李如却着实是个厉害的妇人,也明白事理,看到需要白蒙多和母亲学习一下了。

白蒙不置可否,实在不想说这事,对于工作和以后的事情,他自有自己的打算,不想被医院束缚住了自己。只不过这些事他也只是有个想法,还没有定计,也不会和高树根这么一个人说的。他自顾自道:“高大夫,其实我是想请帮我个忙,能不能给我母亲安排一次手术,到时候您主刀,我进去当个助手。”

“我是内科大夫啊,申请手术很奇怪的……”高树根被白蒙这个奇怪的要求吓到了,“而且,你不是我们医院的人,进不去手术室的。”

现在医院手术室都是有门禁的,需要刷卡才能进入。虽然挡不住什么大盗,但是白蒙这样孱弱体格,肯定是突破不进去的。

白蒙道:“所以我才要找你帮助。”

见高树根露出为难的神色,白蒙替他出主意:

“夜班值勤的时候,你是可以进行手术的,这个时候我进去,嗯,比如就用卢明念的身分就可以了,他现在还在医院,身分卡什么的都还在吧?”

白蒙说的主意绝对可行,但高树根却是更摸不清头脑了:“你要我主持什么手术?为什么一定要我?”

“不是你主持,是我主持。只是需要你帮我开手术室,然后找到一个靠谱的麻师负责万一出事的急救,维持呼吸和循环系统。”白蒙道。

麻师就是麻醉师,在现代的医院中,他们除了手术前的麻醉工作,更是需要全程紧迫病人的呼吸、血压,随时调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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