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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世界冇童话-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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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许诺的自由,到底是反悔了?
需要更多的资源。比如枪支,比如毒品,比如人脉。
这个被敬称为萍姐的女人,一早在S市混江湖。为司徒菁搭线。单子基本谈妥时,司徒菁照规矩奉上谢礼,偏偏被退回。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张萍告知交易地点。放弃,全盘皆输。
随后追问到的全部条件说来很简单。
叶舟。仅此而已。
一场交易扣住另一场交易。当初司徒靖同意放过叶舟,又说人手不够。为了填补一个缺漏,只好割让另一块。调度到最后,还是要叶舟亲身补偿。
那个叫张萍的女人,在她面前司徒菁完全失去挣扎的力量。
嶙峋的烟蒂变成浓雾封锁的城堡。茶水从厚玻璃壁的烟灰缸里漫出来。院子里传来车门关闭的声响,司徒菁恍如惊醒,揭开布帘的一角,阳光穿射而入。眯着眼,院子里一片平静。
司徒菁愣愣地看着窗外,苍绿的灌木在日光下恹恹地呆立。已经是中午了。
门锁扭动。
叶舟一阵咳嗽,停在门口。
一直在等吗?“二小姐何必如此心急。”
一线微光投射着空气尘埃,落在叶舟脚边。
“萍姐说有消息马上通知你。”叶舟绕过司徒菁,打开窗户,新鲜空气灌入,窗帘鼓起。
近在眼前,依然觉得陌生。烟烧到手指,司徒菁回过神来。叶舟退开一步,静坐在床边,等着司徒菁出去。
掐灭烟。“你还好吗?”看不清叶舟的表情。
声音太过沙哑,叶舟略微心酸,旋即释然。“我累了,有什么任务也等今晚吧。”
“对不起。”
叶舟站起身不愿再听下去。手腕一紧,一阵刺痛钻入,不得不停止脚步。
光线射在脸上,叶舟似乎察觉到,下意识地遮挡。
司徒菁猛然拉开窗帘,阳关倾泻而入。
挡无可挡。叶舟微微蹙眉。妆容已卸,露出厌倦的神色。
“我后悔了,叶舟,”司徒菁抱住叶舟,泪水无声滑落。以为心脏已经坚硬如铁,最后一刻又是自己全线崩溃。
“好了,我明白。”叶舟不动声色地抽身,“不必往心里去。”
叶舟漠然的态度让司徒菁彻底陷入迷茫。
不过是一日之隔。
叶舟短暂的爆发之后是加倍的沉寂。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叶舟踢翻矮桌的场景,厌恶的表情暴露无遗,紧握的双手血管暴起。矮桌连翻了两翻撞在地上,鲜血从掌心滴滴滑下。司徒菁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
张萍说:“早听说司徒小姐金屋藏娇。”
张萍说:“那个女孩太犟,你恐怕驾驭不了。”
张萍说:“我已经过了你们这种年纪,仅仅是欣赏。让她来我的宴会,之后自然还是交还给你。”
张萍说:“为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倾家荡产断了自己兄弟的生路,不值得。何况你要她的心,根本没有把握。”
有第一次就难保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松开手中的线就再难抓住。司徒菁不忍心。
犹疑不决直到宴会当天。负责联络张萍的下属找到别墅,没谈几句竟然顶撞自己,如果不忍心舍弃叶舟,之前的努力就都泡汤了。
叶舟推门进来,“二小姐何必游移不定。”
“二小姐”,很久不这么叫了,出于愤怒还是鄙夷?司徒菁愣住。本来把叶舟拱手送人这样的事情,根本是一种耻辱。现在却迫于无奈,变成了一件需要考虑的问题。对这样的自己,除了愤怒和鄙夷还能有什么?
“你……出去。”司徒菁声音颤抖。
在自己面前上演的这一出算是苦肉计吗?那么司徒菁,你这样摇摆不定的态度实在让人怀疑演技。“今晚是吗?其实你说什么我都只能服从。”叶舟轻蔑道,转身上楼。
根据之前的事态,司徒菁设想叶舟回来以后的种种可能,结果却是近乎于倦怠的平静。心疼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有点累了,司徒菁,让我呆一会儿……”柔和的语气压抑不住焦躁。
“先吃点什么再睡吧。”
“不用。”
司徒菁黯然,“怎么了,跟我说好吗?”
叶舟无奈后退,“你真的想听吗?算了吧。跟谁做对我没有区别。”
跟谁都一样?司徒菁哀伤地看着叶舟,对上无神的眼睛。叶舟嘴角下撇,长发披散在肩旁。
司徒菁猛地吻上,叶舟愕然,作势要推,手腕被司徒靖紧紧攥住,整个人被抵在墙上。
叶舟倒吸一口凉气,大力把司徒菁撞开。整个人侧倚着墙站立不住。
司徒菁揪着叶舟的衣服,扯开一角,看到叶舟肩膀上一道淤青。
叶舟略微整理,抬起头来嘴唇发白,“都过去了,你不要抓住不放好不好!”
司徒菁扯开叶舟的上衣,叶舟无力地滑在地上。
长条状的痕迹,紫黑色的淤痕凸起来,有些地方甚至磨破出血。司徒菁指尖触到叶舟肩膀上的伤痕,又慌忙缩手。
叶舟不自然地披起衣服,拉住司徒菁,“算了吧。”
“不,不。我可以杀了她!”从无措的重复到最终咆哮。
“用不着,我自愿的。”眩晕感越发强烈,整晚的折磨耗尽力气。手腕一直被紧紧捆束,早已勒破。背部传来的疼痛已经分辨不出伤在哪里。也许不过是皮肉伤,却几乎虚脱。
前一晚的景象在脑中挥之不去。
顺着张萍的意思把她架在贵妃椅上。费力讨好。察觉到她探下的手,叶舟翻身躲闪。
“嗬。”
明白躲不过,叶舟索性道:“我只在上面。”
“好,不勉强你。我们换一个游戏。”张萍笑得爽朗。
耳边还回响着张萍的声音,头痛欲裂。微微颤抖。
司徒菁不能理解叶舟所谓“自愿”是个什么意思。再刺痛的言语也比不上此刻的心疼。
叶舟扶墙站起,被司徒菁小心搂在怀里,“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似乎还能听到鞭梢击打空气发出的声响,怎样选择结果都不会有差,不如就此放弃。
“无所谓,我不在乎。”就算变成废人,变成玩物,事已至此,还有什么不可接受?漫无边际的黑夜,是非颠倒道德沦丧,仅仅依循欲望摆动身躯,低下头来承受,时间总可以混过去。至少还可以选择痛苦的方式。在司徒菁眼里自己说出这样的话不是犯贱就是逞强吧,不过现在真的,不想抵抗了。敌不过命运。
司徒菁取了伤药轻轻涂抹,叶舟的每一句话都直刺心脏。忘记所有前因后果,甚至忘记自己。
叶舟昏睡过去,极不安稳。
第 22 章
很多糟糕的事情,每一次做的时候都安慰自己,这一定是最后一次。最后发现,已经成为习惯。
做成骑虎难下的局势,一方面没有能力越过张萍,一方面投入越来越多,更加不能放手。
张萍是行家,认识不少有同样偏好的人,也毫不介意共享。不只是私人宴会,甚至暖场一类的事情也会叫叶舟去。唯一履行的承诺,第二天总会把人还给司徒菁。
撞开包厢门,叶舟一身酒气。
“又有人刁难你?”张萍点燃一支新的烟。
叶舟一摆手,“就凭她们?”
张萍笑出声来,拍了拍身旁的沙发,“过来。”
坐下的一瞬,没来由地打了一个冷战。
“还怕我?”
“不会。”
“是吗?”阴沉的声音。
“你总有办法让我来不是吗?”
“呵,那就是怕了。身体比你诚实。”张萍嗔笑着,猛然掰开叶舟的腿。
大腿根部剧烈的灼痛,几乎要弹起。
“何苦这么死忍着,我也觉得没意思。”掏出一小包药粒,晃一晃,扑簌作响“轻松一点,要不要?”
“什么?”因为疼痛声音发颤。
“试试就知道了。”张萍说着,拧开包装,把药粉混在酒里。
叶舟喝得干脆。
“阿遥,你要吗?”
“好。”干脆利索的女声。原来还有别人。这段时间听觉似乎下降了,在弥漫着陈旧奢靡气味的地方呆久了,除了触感,其他感官都快要失控。置身地狱,灵魂越来越远,漠然感受着身体在泥淖里挣扎,窒息的快感。
外间的低音喇叭鼓点分明。听不清晰乐声,仅仅是直击心脏节拍足以使人热血沸腾。周遭的物件似乎直逼过来,心脏剧烈地跳动,浑身震颤。
叶舟苍白的脸上有了一层血色。张萍想了想,低声对阿遥道,“你注意点分寸,这么强的生命力可就一个。”
“别把人玩残了。”叶舟隐约听到一句,旋即被疯狂的乐声覆盖。
天旋地转。色彩在眼前叠加,混杂着烈性酒和微甜体香的柔软躯体压迫下来。
好像看到海边沙滩上生出花海。腥甜的味道大量涌来。胸口敏感处传来一阵尖锐的痛,身体抽紧,又是陌生的痛楚。像雨点砸下,无法阻挡。
意识难以聚集。
面前是阳光下隔岸的花海,身体里生出锐刺,萌动的利刃穿破血肉。有鲜血滴下,沿着新生出的黑色羽翼。想要振臂飞跃,奔跑逃离,羽翼忽然变成结实的绳索,一举一动都受着疼痛的束缚。
遥俯下身,略微抬起叶舟的脸。线条干净有力,剑眉星目透着一丝英气。微微抿紧的嘴唇,从青白到粉红。脸颊嫣红,泪痕般的浅色伤疤,透着娇艳。天生的尤物,拥有美好的外表而不自知,水仙花般静美自赏的模样。
叶舟仰起头,锁骨突起,皮肤上布着纹路清晰的紫黑色勒痕。绳纹从锁骨到胸口,交错成十字结,绕过丰盈。像刺绣的图案,带着残忍的美好。
细针从胸前柔软之处插入,穿越肌肤,凝脂般美好的丰盈此时红得要滴出血来。遥加力揉搓,身下的人无措地晃动,轻微的喘息在药理作用下放大,变成致命的诱惑。对于叶舟来说,药力加强痛感,意志逐渐倾向崩溃。
扭动细针,呻吟声溢出嘴角。针口处已经泛红。拔出细针,一丝鲜血渗出。
开始有轻微的反抗,遥从沙发一角取出绳索,熟练套上。叶舟微微蹙眉。略带忧郁的眉眼,越发衬得俊美。“可惜是盲的。”遥微微叹息。纵使内心细密,反应敏锐,可以瞒过许多生客,见的次数多了,空洞的目光就出卖了主人。然而现在,迷蒙的目光里夹杂着一丝忧伤,美得让人心碎。
小腹光滑,肚脐眼狭长如线,扭动时腰肌微微凸起。大约是坚持某种锻炼,有寻常女孩不具备的刚毅。
温柔亲吻,忽然穿刺而入。紧缩的肌肉几乎让细针无法拔出。
时而温柔时而刺痛,身体在变化不定的感受中强烈刺激。绵长的亲吻夺去呼吸,也最终夺去全部抵抗能力。
待再度清醒几分,抬头看到黯淡低小的屋顶,明明知道全部是幻象,叶舟莫名地恐慌。噩梦一样的场景不断闪过,恍然看到一生所见无数人群和故事。唯有自己犹如浸在冰冷的井水里,寒气浸骨。
大腿根部感受到硬物的撞击。完全没有准备,疼痛直钻入身体,像用挫在体内蛮横地碾压撕扯。
过于逼近的五官,暴露着野兽般的欲望,完全无法分辨身在何方。似乎听到门吱呀地裂开缝隙,女人探看进来。目光里没有一丝心疼,冷漠,甚至有一份幽怨。早在求她带自己走的时候就该知道,跟着她不过保一条性命而已。怎样的愚蠢,可以被同一个人抛弃两次。信赖,只因为“母亲”这个可笑的名词?
愤怒,绝望,在身体里倾轧碰撞。缩起身体,试图躲闪。分辨不清是躲闪体内灼热的攻击还是那份让人绝望的目光。
场景忽然改变,似乎躺在榕树根部,遮天蔽日的枝叶攀上男人的脸颊。树干处落下气根,迅速缠绕住自己的身体,尖锐的触角穿透身体,勒在身躯里,血肉像是被粗糙的木根钉死抽取。疼,从体内炸起,浑身上下每一处都似乎受着极刑。急剧地喘息,肺叶几乎要爆炸。
出乎意料的疯狂挣扎。被紧紧捆绑居然还可以把自己甩出去,遥站起身想,简直像网在空中垂死挣扎的鱼。
叶舟从沙发上摔下,濒死一样剧烈喘息。
试图按住她,换来更加不顾一切的挣扎,眼看着她皮肤磨出血来。
遥不得不披上衣服,打电话喊张萍进来。
张萍推开门,叶舟缩在沙发角落,颤抖不止,泪水糊了一脸。绳索散落在地,满身是血痕。
“怎么了……早叫你掌握分寸。”张萍皱眉,看着沉默的遥。
“我也不知道……没有……”遥的目光扫过掉落在地染血的阳/具,“大概碰到她的软肋了。”
巨人之踵大约说得就是这样,修炼成百毒不侵的模样,也会有一两处伤痕足以致命。然而再致命的伤口,也不及无形的牵绊,让人生死不能。
张萍静默不语。叶舟这样的忌讳,对于玩咖来说最不可容忍。也为了驯服她,刻意下了药。谁知道居然隐藏着这样的危险。
遥走近试图拉起叶舟,手臂猛然被叶舟拖住,重心不稳向叶舟倾倒。喉头一紧,要被挤碎一般的剧痛。
“叶舟!”张萍反应过来时,叶舟紧扣着遥的脖子,露出杀气。
张萍的手下把叶舟制住,叶舟近乎脱力一动不动。遥跪伏在地,咳嗽不止。张萍动了怒,做个手势,手下左右开弓,拳脚像雨点一样落下来。叶舟蜷缩着,无力遮挡。末了一脚踹在叶舟背脊上。叶舟闷哼一声,撞在沙发一角,动弹不得。血像泉水一样从口中喷出。浑身赤/裸,处处染着血痕。像被遗弃的娃娃,瘫软在地。
“算了,让她走吧。”遥苦笑着阻拦道:“生命力的确旺盛。”内心里居然生出一丝怜悯,个性太强的玩具还是少碰为妙。
张萍拖起叶舟的头发,脸颊上有掌掴后红肿的印子,鲜血在脸上肆意绽放。叶舟被动地扬起头来,太阳穴处的血管凸出起来,压抑地轻咳,也有血沫喷出。张萍依然不满意,拽着叶舟的头发磕碰在地上,发出闷响。
没有哭喊甚至没有求饶。已经死去了一样。额角鲜血从发丝里缓缓滑下,在眉骨处略微停滞,滴在眼睛里。
“不过是一条野狗,还敢乱咬人。”
叶舟陷入昏迷。
强烈的恐惧和倦怠最后都埋没在无穷无尽的暗黑和寂静里。赤足坐在床角,倚靠着冰冷的墙。门被推开,又悄然闭合。
看到床角的影子,司徒菁还是吓了一跳,“干嘛坐在这里?”
头昏昏沉沉,不知道这样呆着多久了。
就算是从张萍那里回来,司徒菁也不再会等自己。的确,有很多不确定因素的阻挠,回来的时刻都不一定,又从来没有给过司徒菁好脸色。难道应该期待一点抚慰吗?道歉上药,那又怎么样,还是会有下一次,一次次受到不可掌控的伤害。
留好饭菜,叮嘱下人送药,这样的关照似乎更像是毫不动情地保养一套工具,仅仅是为了下一次使用而已。不切实际的奢望,不如让自己彻底变得麻木。
没有得到回答,司徒菁又道:“有伤吗?姜姨说你不肯上药?”
“不需要。”叶舟微微停顿,下定决心一样,“我不太舒服,速战速决吧。”
越来越陌生的事务性腔调,司徒菁不知道对于现在的叶舟做/爱算什么。不需要感情的简单发泄,或者是不得不履行的任务?
叶舟把司徒菁压在床上,解开西裤的扣子,冰凉的手指探下去。没有任何温存。
司徒菁轻声呼痛。
“不够周全吗?”想要报复却根本无法下手,活该只有自己经历那些痛楚。叶舟自嘲地笑,欠身吻在司徒菁小腹。
酥麻的电流窜上,身体里燃起火苗。一次次挑逗,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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