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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首齐眉-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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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要吃清淡些,喝粥好不好?”
“我不想喝粥。”齐雪真一口否决。
白琤瞧着她,嘴角溢出温柔笑意,出口的话却不容置喙,“不喝不行。”白琤又亲了亲她的唇角,“乖。”
经理还是维持着一脸笑容,面对白琤旁若无人的调情,巨大的信息量让她差点缓不过神来。按照这情景,貌似、好像、可能……白琤交了女朋友!如果被曝光,恐怕娱乐圈内又得掀起一股风浪。
白琤盯着她瞧,眸中露出若有似无的警告意味。他笑道:“苏经理,点菜。”
苏经理回神,自然能辨得清白琤的弦外之音。白琤给齐雪真点了肉粥和鱼汤,之后又按照以往惯例。
待苏经理走后,严向琛有些不悦的责道:“白琤,你真是不让人省心。”
齐雪真惊讶,回望白琤:“你刚才故意的?”
白琤微微一笑,揉了揉她的发,“遮遮掩掩,欲盖弥彰。我这只是给她打预防针,下次再来,就不必时刻提醒。懂吗,傻妞儿。”
齐雪真瞪了他一眼,拉下他的手使劲儿捏了捏他的掌心。白琤笑意不减,迎向严向琛那双变得锐利的眸子,“琛哥,接下来八月份我要休假。真真病好了,我要陪她。”严向琛不语,他笑,“还没正式跟你介绍,齐雪真,我女朋友。”
白琤又转向齐雪真,“严向琛,我的老板。”
既然白琤没有将家庭情况告诉齐雪真,那么他自然也不会多此一举。严向琛收了锐利,轻声朝齐雪真道:“名义上是老板,私底下是兄弟。”
齐雪真微微一笑,朝他伸出手,“琛哥,不介意我这样叫你吧?多谢你这几天的照顾。”
严向琛轻轻回握,笑了笑,“当然可以。阿琤不在,我帮他照顾你那是必须的,不用客气。”
如此,白琤正式将齐雪真介绍给严向琛相识。也算表明了他的态度,他对齐雪真的态度。
没过多久,菜式上完。严向琛蹙着眉,对于他又要休假的行为颇感无奈,“如果你八月份休假,有些工作又要延后。演唱会、英专录制、还要拍摄主打的几支MV,你也不想让粉丝等太久吧。明年的八月二十一,就是你出道十周年的日子。你怎么能在这么重要的时刻出门旅游?再则,出道十周年的作品,你准备好了吗?”
齐雪真喝着热气腾腾的鱼汤,听了严向琛的话有些过意不去。她看向白琤,小声道:“你工作忙,就不要陪我了。我生日那天你能陪我,我就……”
“答应的事,怎能出尔反尔。”白琤打断了齐雪真的话,“先不要插话,等我跟他说。你烧刚退,吃点东西补补身子。”
齐雪真闭上了嘴,闷头喝粥。
白琤放下筷子,端起红酒杯饮了口红酒,纸巾擦拭着无明显痕迹的嘴角。他对上严向琛的眼睛,冷冷一笑,“七月份我赶工就是想这个月休假陪真真。等我休假回来,工作再继续。琛哥,下不为例,工作的事情我能解决,我不想给真真带来烦恼。”
严向琛知道白琤的警告,微微心虚让他突然沉默。他低低应了声,“那我不理了,你的事,我会让覃容着手准备,到时让她给你说。”他停顿片刻,才继续道:“你姐姐那边,你打算什么时候说?”
“我会给她交代。”白琤没有继续谈论下去的心思,简短一句敷衍了事。他偏头瞥了闷头喝粥的齐雪真,唇角翘起,柔声道:“还想吃些什么吗?”
齐雪真摇了摇头,又喝了口鱼汤,“我吃饱了,你吃饱了吗?”
“再等我一会儿,我给司机打个电话,让他来接我们。”白琤边吃边拿出手机拨通司机的电话,仅一分多钟的通话时间,便挂了电话。
齐雪真见他拿出手机,忽然想起这几天都没和宁罄联系。想打个电话给她,又想到她现在在欧洲,有时差不是非常方便,只好作罢。家里方面,只好明天再打电话报平安了。找的那几份家教,怕是也没法继续了。
半个小时后,司机开着白琤的车到达万家客。严向琛有事,便提前离开。二人吃饱喝足,买单后直接走去万家客的地下停车场。
真正回到清峡湾时,已经十点多。齐雪真觉得他们好像与时间赛跑似的,比赛不曾中断,但他们却输的一塌涂地。因为他们输了青春。这个比喻有点滑稽,让她想着便笑了出来。趁着年轻时争分夺秒的打拼,的确是不容易的一件事。
白琤揽着她走进客厅,因为好奇她在笑什么,于是问道:“想到什么了,笑得这么开心。”
齐雪真笑容不变,随口一答:“想到你的身子即将属于我。”
“又乱想!”白琤开灯,轻轻敲了敲她的脑门,以表呵责。
在玄关换了拖鞋,齐雪真突然圈住他的腰,脸蹭了蹭他的背,闭着眼低声细语:“今晚我想跟你睡。”
白琤僵直了身子。齐雪真的手箍得他的腰紧紧地,好似千斤重铁,移也移不开。白琤深深呼了口气,“真真,你在逼我破例啊。我不是圣人君子,我也有把持不住的时候。你想过没有,你爸妈知道后,他们会如何?”
“我爸妈他们很开明,况且社会风气也比以前开放,婚前性行为没什么大惊小怪的。”齐雪真圈在他腰上的臂力更加收紧,贴着他后背的脸庞满面红光,嘴角两边自然卷起微笑的弧度。静寂片刻,她笑着呢喃:“如果你真的把持不住,我还求之不得呢。”
白琤忽然一笑,一个翻转便把她拥进怀里,指尖抬起她优美弧线勾勒出的下颌,笑得暧昧迤逦:“等你哪天把我灌醉,得偿所愿的那天也即将来临。”他微微俯头,轻啄朱唇,“没见过比你还傻的笨蛋。”
他松开她,弹了弹她的额头,拉着她往客厅沙发上走去,“年纪轻轻的,我都不急,你倒比我还急。”
齐雪真摸着额头,撇嘴反驳他:“生理需要啊,你不怕憋坏它吗,憋坏了你的幸福怎么办。”
白琤一怔,盯着她笑得意味深长,“你见过随地大小便的人吗?”
齐雪真不知道他怎么会把话题扯的这么远,只是她仍诚实回答:“没有。”
白琤抱臂以对,哼哧一声:“随地大小便那是低等动物才会做的事。人若是随地大小便,那是精神紊乱的神经病。被雌性荷尔蒙征服在床上的男人,通常也和低等生物划分为一类。”
齐雪真继续撇嘴,“美色误人,酒后乱性。按你这么说,中国古代受美色蛊惑的帝王,他们都是被雌性荷尔蒙征服的低等生物了?但很多帝王,他们也都不是懦弱无能的鼠辈。”
“真真,你是欺负我读书时没修过中国古代历史吗?据我所知,明孝宗朱佑樘一生只有一位皇后,没纳过其他妃嫔。中国开国元勋周总理,除了结发妻子,也未曾有过其他女子。纵使他们的皇图霸业千古流传,也难以抹去烙印在身的污点。”白琤难得一本正经的与她谈论这些不着边际的话题。他靠近一点,扳着她的肩膀,循循善诱:“你希望我是那种人?还是你希望我以后受美色蛊惑,被别的女人用雌性荷尔蒙征服?”
齐雪真拉下他的手,勾住他的脖子咬上他的唇,愤懑不平:“谁希望你和别的女人乱来!我才不想,一点都不想!我只想你对我乱来,只对我一个。你个坏蛋,总是歪曲我的话,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肯?我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你还拒绝我。白琤,你信不信我明天就和别人滚床单去?”
白琤听她说完,脸色阴寒了几分,语气冷冽:“你敢!”他反客为主,重重咬着她的唇,“除非那个男人活的不耐烦了,要不然我会让他一辈子都做不了男人。”
齐雪真痛的眉头一皱,脸上却忍不住绽放开笑容,她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白琤无奈,为了防止她坠地,只好双手托住她。齐雪真趁虚而入,双腿盘上他的腰,抱着他的脖子笑意吟吟:“琤哥哥,你这么说我好高兴啊。佯怒的样子好有气势,我爱死你了。”
白琤禁不住勾起唇角,融化刚才的冰冷。他知道她不会,那是一种由本能而生的信任。当初她把他掳获,靠的便是她一心一意的爱。只是他也了解,每个人都需要被重视。她希望她的喜怒哀乐,她喜欢的人都能放在心上。
“爱我就吻我。”白琤揽紧她的身体,缓缓朝沙发走去,等她唇靠近时,他已抱着她坐在了沙发上。
齐雪真闭了眼睛,坐在他的腿上吻住了他。有过几次的舌吻,即使仍然青涩,却也不会如最初那般毫无方向。她学着他的动作,舌探进他的口中,不经意的撩拨着他的舌,想邀它一起共舞角逐。等到他回应时,主动权自动回归他的手中。毫无意外,每次被吻的气喘吁吁的那个总会是她。当她脸红耳赤媚态初露时,如愿的感觉到臀下烫若铁板,顶得她微微不舒服的……怪物。嗯,怪物。
她趴在他的胸前,模样好似刚参透高深莫测的佛理,笑的天花乱坠。他有些难受,清冽的眸子染上若有似无的情|欲。他的掌心定住她的后脑,含住她的耳垂,慢慢的舔舐一遍。直到身下胀痛感加剧,他才开口,低低的魔魅之音入侵她的耳膜,“宝贝,你生日那天,我会如你所愿,送你独一无二的成人礼。”
成人礼,正式成为女人的大礼。
会让你在那天哭天喊地,然后把这些时日的折磨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待到最后,齐雪真还没从欣喜若狂中回神,白琤已经将情|欲收放自如。清冽的眸子盛满柔情,急忙的赶她起身,“狡猾的丫头,给我起来。快十二点了,回房拣睡衣去沐浴,记得别着凉了。”
齐雪真略微不满,但还是乖乖的从他身上爬下,傻笑着吐出一句话:“琤哥哥,我觉得我今晚真伟大!”
白琤微笑无言,目送她离开视线。
撩拨得他胀痛难言,的确很伟大。
作者有话要说:(≧▽≦)腻歪~
、情意绵绵
天蒙蒙亮,齐雪真便被白琤唤醒。她睁着惺忪睡眼,茫然不知的仰望着他。白琤捞她起身,让她靠在身上,望着窗外幽蓝高空愣神。她又瞥了眼闹钟,早晨五点整。晨间微凉,清风自来,桂花树摇曳时传来阵阵桂花香。她有些贪婪的汲取芬芳,伏在他肩上睡意愈发浓烈。
白琤捏捏她的耳朵,凑近她耳畔充当晨间闹铃,低低说道:“快点起来,我们去大朗山看日出。”
齐雪真挥手拍掉他作乱的手,鼻音浓重,倦意明显,“看什么日出啊,睡觉多好……”
“如果你不起来,那我约别人一同前去了。”白琤眸光狡诈,在她耳边轻轻灌着蛊惑人心的迷汤。他微咬了咬她的耳根,笑道:“到时我会给你拍视频回来的。好了,你好好睡,我走了。”
齐雪真闻言,瞬时从床上蹦起。睡意全无,一双眼睛精神奕奕,“你等我,我马上去洗漱。”
十五分钟后,齐雪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拾好自己,与白琤一齐驱车前往清峡湾附近的大朗山看日出。
大朗山是B市海拔最高的山峰,距离清峡湾只有一个小时的脚程,开车便缩短了半个小时。大朗山早年已被政府列为风景区之一,已在山顶上开垦出给旅人纳凉休憩的地方,并且从山脚下修建了一条通往山顶的公路,为行人车辆添了许多方便。
车厢内放着舒缓柔和的乐音,淡雅的灯光为车厢内的人披上一层朦胧美感。白琤怜她睡意未散,特地让她躺在后座缱绻休息。她双眼闭阖,头枕着右手静静聆听。歌声渐停,尾音将近时,她突然开口:“再循环一下这首歌好吗?”
白琤微笑,轻轻应声,歌声又重新循环。齐雪真心满意足,嘴角浅浅弧度昭示了她此刻的愉悦心情。她喜欢这首歌,喜欢演唱者深情温柔的嗓音。她轻轻开口,低低的嗓音也透着温柔:“这首歌是Charlene Duncan的经典单曲I've never been to me,唱出的是Charlene本人的心声。只可惜,她就好像昙花一现,没有让美国民众记住她。而且,命运待她委实不公。”齐雪真轻轻笑出声,睁开眼睛望着驾驶座上的白琤,看着他的侧脸她忽然觉得幸福来光顾自己,一切都是那么难以言喻。她话中带笑,“我最喜欢它里面的几句歌词,我念给你听好不好,琤哥哥?”
白琤唇边笑意蔓延,“好。”
得到应允,她先念了英文,才用中文复述一遍,“嘿,你知道天堂是什么吗?那是个谎言,一种我们创造出来,所有人和所有地方都尽如我们期望的幻想。但你知道真实是什么吗?就是那个你怀中的小宝宝,是那个今天早上你跟他吵架,而今晚又将与他缠绵的同一个男人。那就是真实,那就是爱。”
白琤听着她轻柔的声音,就仿佛看到了在温柔春风拂面的季节里,他们牵着对方的手沐浴在暖晖残阳下,四目对视,慢慢将爱意传递。无需言语,只需一个眼神,便可在对方眼里看到他们一起勾勒美好未来的影像。他又将歌曲循环,美妙的歌声又回响在狭小空间内。
这首歌,足以当得起“余音绕梁,三日不绝”的美誉。
她唇边的笑容一直未散,闭着眼回忆温馨的过往,柔声道:“我很小的时候,就曾经发誓过,长大后要嫁自己想嫁的人,我爱他,他爱我,跟我爸妈一样,感情如胶似漆,不会离婚,不会不忠。偶有争吵,却坚定对方就是那个相陪到老的人。”她停顿了下,又接着继续,“我从小到大都很幸运,比其他人幸运太多。所以我也从不贪心,不去过多奢求别人的好。我只知道,我只要一个人的真心相待,一个人的真心真意。”
白琤拐了个弯,接了她的话尾,“那,那个人是我吗?”
“当然了。除了你,不会有别的男人。”她也不避忌这个问题,直接回答。
“如果我没有出现,你将会如何?”白琤继续接尾发问。车厢内依旧循环着同一首曲子,温柔的女声将心灵抚慰。
“不知道,或许会结婚,或许不会结婚。未来的事那么遥远,我又何必杞人忧天。如果你是毒瘾,我也不想去把它戒掉,因为我相信该戒掉的那天……它自然会戒掉。戒不掉,就藏起来不给人发现。”她娓娓阐述,眼中神采飞扬,俏皮巧笑,“不过,命运之神很眷顾我,让你喜欢上了我。”
“你的嘴,甜过蜜糖啊。”他总结一句,浅浅一笑,“这些话,我觉得可以把它们理解为你的深情告白。”
“我觉得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每一天都是深情的告白。爱一个人,又何必压抑?”
她话音落下,车子也缓缓停下。她四下张望,发现周围一片陌生,正想询问白琤这是哪里,他倒先开了口:“到了。”
她打开车门,和白琤一起来到观景台,才发现这里空无一人。挑选了一个位置,她倚着栏杆,白琤把她圈在怀中,一起等待日出从东方升起。白琤偏头吻了吻她的脸颊,低声笑道:“我觉得有些看不透你了。”
第一眼见她,沉着艳丽,她的情意犹如滔滔浪潮,汹涌澎湃。之后的每一眼,他从她的眼睛里读出真挚又纯粹的爱意,在他面前紧张羞涩却又极力让自己镇定。和她在一起后,才发觉她的稚子心性一直都在,少女的青涩情怀美好执着。爱情得来不易,她好比明丽张扬的火焰,释放出灼灼热情将他包围。可无论哪一个她,都是他喜欢的她。
她傻傻一笑,压低的言语中不可避免的含着羞涩,“那你把我剥光就能看透了。”
白琤抿着唇,却不可抑制的笑意微绽。真是个不省心的坏姑娘,每天都在变着法子引|诱他。
六点十五分,群星残月隐入天际,云霞积聚,火红的圆球从远方地平线上缓缓升起,霞光初绽,美艳无边。白琤无心日出,只静静望着她。桔红色的光晕映着她的面容,壮观绮丽的美景也不及她此刻倾城。
他瞧着她渐渐失了神,却还隐隐听到她的话,“日出之美,源于希望。”她忽然转身,反拥着他,嘴唇蹭了蹭他略有胡须的下颚,“虽然日出很美,但看也看了,琤哥哥我们回去吧,我还困,想回家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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