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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首齐眉-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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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号,期末考试完毕。齐雪真走出考场时,顿时觉得头有些晕,宁罄见她脸色不太好,便拿了她的手机过来,拨了白琤的电话后边扶着齐雪真朝校门口走去,等白琤接了电话,她才道:“真真她身体有些不舒服,你有空吗?有空的话,最好来接她。”
白琤眉一皱,随即穿上外套,道:“你们在哪?我现在马上过去。”
“我们在学校正门等着。”
白琤整装完毕,便拿着车钥匙驾车出发。他皱着眉头,开车的速度有些快,半个小时后,便到了H大的学校正门。因刚考完试没多长时间,学校门口处有许多的学生穿行逗留。有些见到宁罄和齐雪真的同学想上前打招呼,宁罄却视而不见,扶着齐雪真来到白琤的车前,敲了敲窗,便让她坐到了副驾上。
宁罄弯下腰,对白琤道:“你送真真去医院检查下,看是什么原因。”
齐雪真系好安全带,揉揉额角,脸色十分差,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不用了,我只是头有些晕,回去睡一觉就没事了。宁罄你去找唐临吧,别管我了。”说完便径自摇上车窗,对她打了告别的手势后,转而对白琤道:“琤哥哥我们回清峡湾吧。”
见她脸色苍白,他有些自责,又有些恼怒。等宁罄退开后,才发动车子朝清峡湾驰去。半途上,他摸摸她的额头,皱着的眉头舒缓了下来。刚想说话,便被齐雪真拍下他的手,“我没发烧,只是脑子有些发晕,没事的,以前好像也有过,我睡一觉就好了。到了清峡湾叫我。”
白琤又摸了摸她的脸,想质问她又莫名的叹了叹气:“睡吧,醒了我们就到家了。”
回到清峡湾,已经是下午两点。白琤解开二人的安全带,弯腰将她横抱起来时,齐雪真恰巧就醒了。她双手挂着他的脖子,脸埋进他的颈窝里,小声嘀咕着:“琤哥哥,抱我去床上,我要睡觉。”
“好,我煮粥给你吃,好了我再叫你。”
齐雪真迷迷糊糊的嗯了声,然后又闭起了眼睛。白琤摸摸她的额头,悬着的心也稍微落下实地,小声道:“之前你说要在玉柏小区准备期末考,我也没拦你。只是你看你现在,病怏怏的,怎么回事呢?”
齐雪真答非所问:“头好晕……”
白琤认命的叹气,直接抱着她上了二楼主卧。为她掩好被角,白琤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宝贝,我们不去医院,那我叫医生来给你看看。”
齐雪真勉强的睁了睁眼,有气无力的嚷嚷着:“我不想去医院,不想看医生,不看不看不看不看……”
白琤想板起脸训斥她,却发现她卷起被子翻了个身,只留了后脑对着他。他只好收起严厉,柔声安慰她:“好,不看就不看吧,你先睡一觉,我去煮个粥等你醒来喝。”
作者有话要说:π_π啊啊啊啊啊啊。。。。我懒了。。。。我要争取日更。。。早日完结。。。(>﹏<)
、彻底栽了
下午三点的时候,白琤来到二楼主卧。齐雪真还未醒,他放轻手脚走到床头,坐在床沿时盯着她的侧脸发了会呆。
齐雪真睡觉和大多数女孩子一样,喜欢蜷缩着双腿侧躺而睡,盖着被子远远看去便像一团肉球,圆滚滚的看起来特别可爱。
他伸手去探了探她的额温,正常的温度让他舒下心来,好在没有发烧。
片刻,白琤拍拍她的脸,见她有醒来的迹象,他忙唤她名字:“真真,起来了,别睡了……”
齐雪真慢慢睁眼,下意识的皱眉,然后舒眉,坐起来后朝他说道:“睡了一觉,头好像又不晕了,不过琤哥哥我想喝水……”
白琤听她的声音好像有些涩哑,忙起身去客厅给她倒了杯热白开,坐在床边看着她一边喝水一边说话:“慢点喝,小心烫。肚子饿不饿?粥我煮好了,等下喝碗粥暖暖胃。”
齐雪真点了点头,掀被下床后披了件外衣,便跟着白琤下了一楼。可能是因为刚睡醒,身体有些发软乏力,下楼时就是扶着楼梯的扶手下来的。白琤拧起眉头,牵过她的另一只手,道:“等会我还是送你去医院看看吧,没什么事我也能放心些。”
齐雪真摇头拒绝了,“我不喜欢医院,况且我也没那么娇贵,不想动不动就上医院。可能是这大半月为了准备期末考精神有些紧张,考完试放松下来后不是那么快适应罢了。琤哥哥,我没事的。”
她不会说这大半个月以来她几乎都是凌晨一两点才睡,也不会说她除了复习专业课和背写单词外还汲取了大量的新闻传媒类的知识,只为了那一句“借汝之光,得见光明”。哥大校训,她严记铭刻。为了缩短他们之间的差距,她必须要努力上进。不求缩短财富的差距,只为与他能有更多的话题,让心与心更加靠近。她想起电视上经常上演的剧情,贫寒士子一朝及第金榜题名后往往都会抛弃糟糠妻,从而迎娶如花似玉优雅端庄的大家闺秀。不是他们没有责任没有爱,而是这种责任这种爱远远不够他们铭刻一生,抵不过权势地位和良妻美妾带来的幻影诱惑。靠过往的回忆来留住一个男人,其实是非常愚蠢的一种方法。没有谁会注定为谁停留,也许会停留一年,两年,但很少能停留一辈子。回忆会模糊,总有一天也会回忆不起来。所以她要做的,就是与他同在,同进退。她希望能拥有一段幸福终老的婚姻。不要什么旷世绝恋,只愿他能满心满眼只有她。
齐雪真收回飘远的思绪,开始吃着白琤亲自为她盛好的瘦肉粥。一勺一勺入口,肉粥的鲜美和他全心全意的照顾顿时萦满她的口舌和心尖。压下胸中的那股反胃感,就凭他为她亲自下厨的这份心意,她也要把粥吃下去。
见他只看着自己吃而不动手,齐雪真扁扁嘴不是很高兴的说:“琤哥哥你也跟我一起吃,你不吃我也不吃了。”
白琤撑着腮,笑容从唇边露出,有些无奈的反驳:“我不饿……你吃就好……”
齐雪真开始耍小性子,甩下勺子说不吃就不吃了。拗不过固执的她,白琤只好在厨房又收拾了副碗筷,盛了粥便坐回她旁边开始一口一口的吃。
齐雪真又低下头重新拾起勺子,送了口粥进口,嘴角悄悄弯起一个愉悦的弧度。就连那股时隐时现的反胃感,都仿佛也随着他的纵容一同消失不见了。
吃完一碗粥,清洗完碗锅,齐雪真便上了二楼主卧。因进了些食,她面色渐渐恢复了些红润,整个人看起来也精神了许多。一进卧室,便迫不及待的拎过他的苹果笔电,想要开机。只是还没等她开机,电脑便被跟上来的白琤一手抢了过去。
白琤拿过电脑,看着她时眉一拧,脸上写满不赞同,沉声道:“不准上网,给我再去床上躺一躺。”
齐雪真霍然起身,跺跺脚后想要去抢电脑,但因为不够他高,所以只能看着被他高举着的电脑露出愤懑的神色。片刻后,她换了个幽怨的表情,道:“琤哥哥,我又没生病,不要把我像个病人一样对待啊。阿琤,我就上一会儿,让我查查GRE的成绩……白先生,你行行好,把电脑给我嘛……”
白琤挑高眉峰,“我帮你查。”
“我自己查。”她咬牙道。
“那就明天查。”他不买账,依然拒绝。
齐雪真没得办法,只好改变策略。抱住他的腰时,故意磨蹭了好一会。不仅如此,还伸舌舔了舔他的喉结,让他差点就缴械投降。坚持不到五分钟,在某个无耻之徒的口舌骚扰下,白琤只得妥协:“好了好了,真是怕了你了。电脑给你,查完就给我躺床上去。”
齐雪真喜形于色,在他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笑嘻嘻的道:“琤哥哥你真好,我爱死你了。”
半个钟后,齐雪真查到了她的GRE成绩。白琤坐在旁边,正好看到了她的分数。他脸上略有讶色,开始调戏她,笑眯眯道:“呀,334+5,看不出来宝贝你居然还有两把刷子啊。佩服佩服,厉害厉害。”
对于能取得如此之好的成绩,即使在意料之中,齐雪真的心情也有些飘飘然。她眉开眼笑,一点也不谦虚的回嘴:“客气客气,不过区区一个GRE,小菜一碟罢了。等我三月再战TOEFL,再续辉煌!”
白琤揉揉她的头发,依旧调戏的口吻:“女王陛下英明神武,区区一个TOEFL怎么能难倒您呢,您说是吧?”见她点头,他又凑近她耳边,“那么女王陛下,该去休息了,您意下如何?”
说罢,也不顾她的反对,便关了网页关了电脑,啪的一声合上了电脑。架着她的胳膊连拖带抱的让她躺在了床上。为她掖好被角,亲了亲她的唇,笑道:“再睡一觉,省得累出毛病来。乖啊。”
齐雪真动动身子,被他抱起来时本是不情愿的,但一躺回床上时又突然觉得头开始晕了。躺着望了他好一会,感觉到睡意渐渐上涌,她低低道:“嗯,那我睡了,你要有事的话就先去忙吧,我睡醒后就起来做饭。”
“我哪里都不会去,我在家写曲。你安心睡吧,晚饭我会煮,煮好就叫你吃饭。”
齐雪真点点头,终于眼一阖,睡了过去。
天色渐渐暗淡,亮光逐渐隐入云层,天开始黑了。齐雪真这一睡,又睡了两个小时。不用白琤上来叫她,她便已经醒了。睁开眼的刹那,屋里的黑暗让她微微一怔。偏头朝窗外一看,原来已经是黑灯瞎火的晚上了。头还有些晕,她没有即刻起身,而是在床上继续躺着。可能是因为睡的过多,额头隐隐作痛着,她难受的揉了揉额头。睡的时间长,脑子还有些混沌,齐雪真躺了五分钟,才伸手拉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
黑暗被亮光驱散,齐雪真起身披上外衣,坐在床边又揉了揉胸口。那股压下去的反胃感又上来了,她又重新躺回床上,几分钟过后,才发觉好多了。
一楼客厅并没有白琤的身影,齐雪真停了停,才往厨房走去。来到厨房,果然看见他围着围裙在炒菜。她倚在门边安静的看着,也没出声打扰,就这么眼睛都不眨的盯着他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还是那么帅。看来那句话说的果然不假,会下厨做饭的男人果然最帅。当然,她本来就觉得他是这个世界上最英俊最丰姿绰约的男人。
等白琤端着盘子转身,才看到倚在门边的齐雪真。见她脸色苍白的如同涂上了一层白粉,眼窝深陷几分,一看就觉得那是病人生病才有的姿态。他连忙把盘子放下,过来伸手探她的额头,虽然仍保持着常温,但他还是心有余悸,提议道:“还是得去医院看看。吃完饭我和你去。”
齐雪真佯装不悦的皱眉,“你再说下去,我没病都被你说的有病了。我不去医院,琤哥哥你再说我生气了哦。”
她和许多普通人一样,对医院有着从内心而发的抵触。除非大病,否则她从来不进医院半步。那时齐老先生因齐恺卓的事气到住院,到现今依然令她胆战心惊。人的生命是如此脆弱,医院更是生死离别的高发地。她觉得自己没病,所以根本不愿踏进医院半步。
“琤哥哥你炒了什么菜呀?好香啊。”白琤还想说话,却被她绕过了话题,她走进厨房,掀盖闻了闻汤锅里的白色鲫鱼汤,气味闻着很是香浓鲜美,但却差点让她吐了出来。幸好她以手掩住了口鼻,才让那股恶心反胃感老实下来。
白琤摇着头解了围裙,走到她身后拍了拍她的肩,出声道:“把菜端出去,吃了饭早点休息。”
接过白琤盛好的鱼汤,齐雪真脸上显然有些慷慨赴义的壮举神色。鱼汤看起来很鲜滑,想来是掺合了牛奶进去,牛奶的香味顿时盖住了鲫鱼的腥味,让人有一种想要把它全喝进肚的冲动。可惜,她除外。
她心里也有些疑惑,自己的身体一向健康,平时并没不会生什么大病,唯一不好的,就是她容易感冒,受点凉就能喷嚏咳嗽一起来。为了不让他起疑从而逼迫她上医院,她咬咬牙,决定将它喝下去。所以才有了那副慷慨就义的壮举模样。
白琤看着她的模样大笑,“难道我做的是毒药不成?你看你这表情,简直跟当年董存瑞炸碉堡时一模一样。”他饮了口鱼汤,又摸了摸下巴,有些自得的说:“我觉得我挺有做菜的天赋的,不仅卖相佳,连味道也佳,我简直是居家好男人的典范。”
齐雪真勉强喝下两口汤,听到他的话后顿时嘴一撇,突然就很想打击他。跟她比厨艺,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水准根本不在一条水平线上。
正当她想开口,胃顿时一阵翻腾,恶心呕吐齐齐上来,她猛地捂住了嘴往洗手间跑去。留下目瞪口呆的白琤看着她奔往洗手间的身影若有所思。
事实容不得他思很久,当齐雪真跑去洗手间的几秒钟后,他也唰的一声霍然起身,也朝洗手间去了。
齐雪真蹲在马桶边,因跑得急,所以来不及关门,便给了白琤进来的机会。她按下冲水的按钮,水流顿时将她吐出的那些污秽物卷入了下水道里。
白琤不知何时蹲在了她的身边,手里拿了一杯水,水不偏不倚的停在了她的面前。她听到他轻轻说:“先漱漱口。”
她沉默的接过那杯清水,将口腔清洁干净。末了,她握着玻璃杯,回头看他。也许这一刻上天赋予了她神秘而奇异的“读脸术”,毫无疑问,她居然在他看似平静的眼睛里读出了些微的欣喜和不敢置信。显然,他也往那方面想去了。
然后,她听到他以异常柔软的嗓音说道:“难道是……有了?”
她突然想起她的经期已经推迟了七八天。原本这个月该是六七号大姨妈就该拜访她的,却不料到了月中还不见姨妈亲来的迹象。她蓦地有些慌了,忙不迭的抓住他的手臂,眼眶已经红了,哽咽着断断续续的说道:“琤哥哥,我不要它有……不要它有……我不想那么早当妈妈……”
言下之意,若是有了,她要打掉他们的孩子。白琤的一腔欣喜和期待,突然就被她的泣语打破。在他心烦意乱的时候,又听到她说:“……若是有了,我会打掉他。”
他觉得心里五味杂陈。心头仿佛被人拿着无形的刀刃,狠狠地刺上一刀。血液顿时冷凝下来,他觉得心也突然冷却了。这样狠心的话,他有些不敢想象会是她说出来的。原本在马代那次,他以为她只是口头说说,若是真有了,她肯定会不舍得的。谁知道……
白琤因她的话在这头沉默,齐雪真却突然扔掉了玻璃杯,玻璃杯随即碎裂一地,发出清脆惊悸的响声。而她却陡然圈住了他的腰,眼泪在近他胸膛时顿时哗啦的倾泻而出。仅片刻,便听到委屈而压抑的哭泣声响起。他的毛衣沾上她的眼泪,胸前已经浸湿一大片。她边哭边呢喃:“琤哥哥,我不要当年轻妈妈,你别不理我……别不理我……别生我的气,琤哥哥……”
白琤因她一句话冷却的心,又因她一个哭泣而重新活络起来。他这一刻清楚的认知到,自己是彻底的栽了。栽在了一个还未满二十周岁的年轻丫头的身上。
他慢慢抬起她的下巴,发现她平日里那双空灵玉秀的眼睛,此刻早已红肿的跟核桃一样,难看至极。浓密纤长的眼睫还垂挂着泪珠,眼里也早已不见从容镇定,此时唯剩惊惶和不安。他满是心疼的拭干她眼角的泪迹,摸了摸她的脸颊,最后亲了亲她的唇,“不哭了啊。我不会生你的气,我也没资格生气。”
齐雪真渐渐止了哭声,她又重新将脸埋进他的胸膛,闭着眼睛慢慢平复惊惶的心情,顺便聆听他强力的心跳。她低低呢喃:“你不要生我的气,也不要不要我。”
白琤也慢慢顺着她的背,脸蹭了蹭她的脸,一时半会儿默默无言。他在猜想浮出心头的那一刻起,忘记了她的年龄,忘记了她不过还是个大学生。他到了结婚成家的年纪,到了可以做父亲的年纪,可她……却还未到。年龄的差距,注定要有一方退让包容。而包容忍让的这方,无疑是他。他也乐意去包容她,迁就她。谁让他爱她。
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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