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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首齐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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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睿错愣着,对覃容突生的怒火有些郁闷。他拿起案几上的剧本翻了翻,也没翻出个所以然来。他不解,遂虚心求教:“妈,这剧本怎么了?你怎么就生气了?”
覃容自知在儿子面前不好发火,微敛了怒气。她叹了叹气,才道:“难道你不觉得剧本里的男主角设定很熟悉么?”
展睿想起今日上午时浮现出的怪异,对上覃容那双无奈的眸子,他脑子突然就清明了很多。原本转不过弯来,此刻却如同条条笔直的道路,条理霎时间清晰。他恍然大悟,“是琤哥!怪不得我说怎么这么熟悉,原来如此……”
展睿口中的“琤哥”,便是白琤。因为覃容工作的关系,他自幼时起便对母亲手下的艺人熟悉的紧,甚至还和有些艺人关系不错。覃容偶尔在他还小的时候带他到公司转悠,或者到片场看演员拍戏,或者听歌手录制歌曲。久而久之,便和公司的工作人员及许多艺人相熟了起来。而他和白琤相识,是在他上初二那年。偶然无意中听到了覃容在家里试听白琤新发的单曲,他听了前奏,便喜欢上这首歌。他当时正在写作业,之后却跑到覃容面前向她询问着歌曲的演唱者是谁。此后,因覃容的介绍,他和白琤正式在公司相识。
展睿印象里的白琤,温和恭谦,博学多才。白琤一度打破他对明星的认知,他不仅歌唱的好,词写的棒,曲谱的妙,英文说的溜,甚至是连初高中的习题都讲解的非常全面。他好奇不已,问他:“琤哥你文化课这么棒,为什么还会进入演艺圈?”
展睿很清楚的记得白琤的回答,白琤回答他时的表情他也记得深刻。彼时白琤也只有二十一岁,青涩的面容褪去,渐渐被成熟取代。白琤当时思索良久,最后才直视他,眸子里溢出的明光似夜晚的璀璨烟火,升入夜空,砰然一响便绽放出最美的姿态。白琤铿锵道出:“音乐,是我的梦想。我的灵魂,早已和它融为一体,至此再不能分割剥离。”
展睿当时怔愣许久,直至白琤拍了拍他的头,他才回神,紧接着蹦出一句话:“琤哥,你真厉害。”
白琤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但展睿却将白琤视为偶像。他敬佩他的勇气,羡慕他的少年有成,欣赏他的才华横溢。直至今时今日,他仍将白琤视为不可言传的偶像。
展睿从回忆中醒悟,便听到覃容再次问道:“所以……你现在该跟我说说这剧本的作者是谁了吧?”
覃容不依不饶,展睿虽好奇母亲为什么紧抓不放,但还是乖顺的回答她:“哦,剧本是我们班的同学写的,叫齐雪真。她还是我爸跟我推荐的呢,难道她写的不好么?”
覃容赶在展父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来之前开口。她神情肃穆,语气严苛:“不是写的不好,只是白琤是艺人,喜欢他的粉丝都能一眼就能看出这舞台剧中男主角的设定原型是他。况且白琤的人气旺盛,粉丝群中年龄偏小的粉丝比比皆是。这万一出了意外,该谁负责?”
展睿是她的儿子,知子莫若母。展睿虽然组织能力不错,但年龄限定在那,阅历不够丰富,考虑事情便不够周到。而齐雪真尚且如此,这个年龄的女生爱憎分明,对爱的执着过于炙热专情,认为喜欢一个人便该身心投入,理会不了旁人的目光,听不进旁人劝解的善言。而覃容也没有危言耸听,她在娱乐圈摸爬打滚二十几年,对圈内的各种潜规则上位、阴暗手段屡见不鲜。更有甚者,曾有艺人的生命受到了威胁。即使她知道演艺圈的明星收入颇丰,却仍没有让展睿迈入娱乐圈这个是非集中地。浑浊污染严重的娱乐圈,并不是普通人可踏及的地方。
展睿听了她的话,情绪有些低落。适逢展京云的一声“开饭”,覃容朝他说了最后一句:“展睿,回去的时候跟那女同学好好说说,可以叫她把剧本好好修改。实在不行,那你们就另外想个节目。依我的建议,我觉着歌剧和大合唱都不错。再不行,就排练个集体舞。”
展睿低低应声,便把窝挪到了桌子边上。他的失落覃容能理解,她知道展睿一时不能接受娱乐圈的混乱,但人总归要有成长,那才叫人生。成长路上一帆风顺太少,若无荆棘阻挠,再平坦的路,走多了也会把脚底磨破层皮,黄土大地印上血迹斑斑。
作者有话要说:嗯……上榜要完成字数……

、喜欢他很多年


次日正午,展睿在食堂找到了齐雪真。刚下课不久,齐雪真便和宁罄来到食堂,排了半个小时的队,最后成功打到了饭。宁罄望着不请自来的展睿,眉宇蹙起,没好气的说道:“班长,我们可没请你来,更没让你坐下。”
前几天唐临邀约她在市中心的百邺广场见面,她没有赴约。唐临在百邺广场等了她三个多小时,最后直直打爆了她的手机,吓得她连忙关了手机。两天内,她逃了四节课,没有在校园里晃悠。可不知是唐临太过神通广大,还是她命定就该被唐临找到。最后还是在她只身去往图书馆的路上被唐临堵截到了。她知道唐临很生气,但实在没想到唐临会生这么大的气。她仍然记得当时唐临的表情,抿着唇,一双眸子泛着冷光,站在离她三米开外的地方盯着她。她承受不住唐临的目光,早已忘了眼前之人是她所不喜的。因为放了他的鸽子而感到心虚,所以她只好率先妥协,硬着头皮讪笑道:“唐临……好巧啊,你也来图书馆吗?”
话刚出口,她就想煽自己两巴掌。果不其然,唐临的脸色黑了几分。一张俊逸英朗的脸寒霜凛冽,让她不自觉的吞咽着口水。她和唐临同班三年,从没见过唐临发脾气的样子。他任何时候,嘴角都挂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让人看着便觉得这人赏心悦目,好感度和油价一样嗖嗖的飙升。然而此刻,这个阴骛沉冷的唐临,却是她见所未见的。
她有些害怕,基于人类害怕时产生的本能,她想绕道而行,而她也那么做了。可唐临在她脚步微动之时,便大步向前拽住了她的手腕,拉着她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一路上把她颠个半死。最后,唐临把她拉到了一处鲜少有人走过的楼梯口,把她圈禁在了墙壁和他胸膛之间。
她与他靠得近极了,彼此温热的躯体相贴,炙热感遍布全身。她脸颊发烫,却根本推不开唐临强劲的双臂,只好低着头沉默不语。唐临此刻的怒火没有再隐忍,她听见他用低沉到连牙齿都磨的霍霍作响的声音问她:“宁罄,你为什么失约?”
她心下惊悸,抬起头便看到一向平静温和的眸子,盛满了熊熊烈火。她讨厌极了他此刻质问的语气,尽管内心里惧怕此刻的唐临,她还是倔强反驳:“难道你的邀约我就一定要赴约么?你又不是我的谁!”
唐临又瞬间的沉默。最后怒气渐散,盛满怒火的眸子倏然灭迹,他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喃喃自语:“我不是你的谁?”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指尖在她脸上抚摩着,长时间暴露在冷风中的手指有些冷,令她下意识的瑟缩着,想要撇开头,却被他抵住了鼻尖。
唐临被她眸中的惊恐刺激到,他伸出舌头在她上唇边微微舔过,最后左手揽着她的腰更加贴近自己,右手定住了她的后脑,鼻子微微摩挲着她的鼻头,喃喃出声:“宁罄……既然你说我是禽兽,我也不是你的谁,那我倒该坐实某个身份才对。”
唐临话音一落,便吻住了宁罄的唇。他们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在情事上都属于有理论没技术的菜鸟。唐临的吻没有任何柔情,没有任何步调,没有任何技巧。这个吻凌乱而粗暴,彼此的牙齿碰撞,发出磕颤的声音。宁罄挣扎的厉害,她瞪着眼睛,眼眶泛红,晶莹润湿了眼眸。他吻她的力气太大,让她丝毫寻不到嫌隙,直到她呼吸微窒,他才放开她。唐临拥着她,对上她倔强,却又带着厌恶情绪的眼睛,他指尖轻柔擦拭掉她眼角的眼泪。他看着有些难受,便将藏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他的话语柔和,语气庄重虔诚:“宁罄,我喜欢你。”
她感到委屈,在他话音落下时便一下子哭了出来。唐临把她摁在怀里,听着她抽噎到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声,察觉到胸膛湿热一片,他的手掌慢慢抚过她的发,极有耐心的一遍又一遍的安抚着她激动的情绪。宁罄哭够了,哭音渐消,骂出口的话鼻音浓重,“唐临你就是个流氓,卑鄙下流无耻!我讨厌你讨厌你讨厌死你了。”
唐临俯低下头,靠在她耳畔,浓热的气息喷洒而出,低喃着:“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是我喜欢你。我想让你做我女朋友,我会对你好,这就够了。”
唐临理解她的心情。她一向把他视为眼中钉,总是对他持有敌意,对他挑衅,找他的茬。起初他觉得她像没长大的孩子,看着对方不顺眼便最直接的表现出来。她不会像别的女生那样暗地里使坏,她将所有情绪都表现在脸上。他知道她不是傻,只是她性子耿直,她觉得强颜欢笑太累。后来他发现,她开始在他心中扎根,影子时不时在他脑中晃荡。他思考了很久,最后才发现,他喜欢上她了。这种感觉,不同于当初他向齐雪真表白的那种,他纯粹欣赏齐雪真,觉得这样在一起也不错。被拒绝后,他却没有想象中的愤怒伤心。直到她来找茬,他看着她怒气冲天的模样,心情也不禁愉悦了起来。应该是这个时候,她对他有了影响,所以才会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吻她,最后说出了那四个字。
她愕然抬头,对上他真挚的眸子。她以为她出现了幻听,只好再一次重复出声:“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唐临眼底染上笑意,欢愉的语气似是成了亿万富翁般,“我说,宁罄……我喜欢你,想让你当我的女朋友。”
她想也没想,便一盆冷水浇了下去。“唐临你今天脑子被烧坏了是吧?你咬了我,强吻了我,我恨不得一脚踹死你!你现在还敢厚颜无耻的说喜欢我,你给我玩蛋去!”
她情绪又被挑起,双手重重的往他胸膛招呼着。唐临咬牙硬挺,愣是没有出声阻止她的动作。只是圈紧了她的腰,最后在她气力流失之际,调笑道:“你确定你真的要玩我的蛋儿?其实我不介意的,而且我可以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任你玩,不过我怕你会后悔。”
她脸色爆红,羞怯和恼怒各占一半。她气的开始口不择言:“禽兽就是禽兽,我看所有人都被你的表象给欺骗了去。唐临你真是人模狗样的最佳典范!”
“只对你人模狗样而已……况且你也没被我骗到。”唐临微笑,淡定自若。他故意捏了捏她的胸,看着她面色沉了沉,又道:“不过你还是被‘人模狗样’的我给吻了……感觉怎么样?”
她怒极,眼睛上下喵了喵,发现没有一处可以咬到他。只是片刻,她的目光被定在他的唇上。她沉思良久,觉得反正吻都吻了,也不差第二次。于是,她一口咬上了他的唇。用尽毕生之力,狠狠的咬住他。如果硬要一句话来形容,那便是凶狠的狼犬咬住了猎物死叼着不放,想要把猎物折磨至死的表情。
唐临微愣,硬是把疼痛抗了下来。最后反客为主,又钳住她的下巴与她深吻,夺走了她的呼吸,连她仅剩的气力都消失殆尽,最后瘫软在了他的怀里。他以完全禁锢的方式拥着她,低语笑道:“宁罄,养在兔笼只会张牙舞爪的稚兔,是斗不过草原上心思诡谲狠性未泯的狼。所以,反抗无效,你该是我的,就是我的。”
他只是喜欢这个耿直率性的女孩,他想维持她的随性而为,时刻做着最真的自己。不需要在他面前戴上防备的面具,不需要对他耍着心计手段。他需要的,是这个样子的宁罄。在表白的那刻,他想和她步入婚姻的殿堂。
宁罄脑中的回忆淡出,她的思绪很乱。她看到展睿这自然而然的动作,便想起了唐临那个无耻之徒。真是想拿把刀把他千刀万剐……
展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耳根红的似血,尴尬极了。齐雪真诧异宁罄的态度,比吃了火药还要严重。她压下心头的猜测,手在宁罄腿上捏了一把,对展睿歉声道:“对不起,宁罄她没恶意的。对了,你找我有事么?”
宁罄吃痛,朝他致歉:“对不起。”
这是她跟齐雪真从小到大的暗号。只要是做错了事,掐了对方大腿,那不管第三方是谁,都要诚心道歉。只是这道歉的多半是她,谁叫她心直口快。但她也没有心生怨怼,她很明白,齐雪真是为她好。她改不了这个毛病,为了不招惹祸端,齐雪真便一直监督着她,为她收拾烂摊子。
展睿点头,表示不介意宁罄的话。他在心里措辞着该怎么跟她说。齐雪真见他犹豫不定,似是难以启齿的样子。她略感惊奇,为了避免尴尬,只好开口:“展睿,是为了舞台剧的事儿?”
齐雪真抛开了话头,按理说他该接上。于是他接上了,他点头默认,之后才道:“雪真,我想了一晚上,觉得这个舞台剧要好好修改。”
齐雪真依旧慢条斯理的吞咽着饭菜。她没有太大惊异,从昨天展睿的那句“琤哥”说出来后,她就着事情前后思索了通。对他口中的“琤哥”其人愈发肯定了起来。直觉告诉她,那是白琤。而此刻如她所想,展睿是认识白琤的,毕竟她剧本的男主角设定就是以白琤为原型。她微微一笑,依旧是从容不迫:“展睿,这剧本哪里不对吗?”
宁罄瞥了眼齐雪真,瞧见她的神情,便知悉的没有开口。她看过原始的剧本,知道男主角是白琤。只是齐雪真递给展睿的剧本她倒没看,不过她也能猜到,这剧本应该改过,但那份爱定是不会减去一分。以齐雪真对白琤的执着,她不会忍受的了自己勾勒出除白琤以外的第二个男人。
展睿陷入两难,他不能明说自己认识白琤,又不好突兀的向齐雪真发问。他斟酌道:“其实我觉得男主角的设定应该要换一换,你也知道我们班女多男少……而且班里男生的长相实在是达不到剧中男主角的相貌要求。况且,剧本里还有男主角为女主角深情演绎钢琴曲的那一段,而我们班也实在找不到钢琴过八级的男生。再说了,会弹钢琴的还不知道有没有呢。”
展睿并不觉得他的这番话有多伤人心。他是个实诚的好孩子,在他心里,班里的男生虽然长的都还算挺好,但和白琤一比……便瞬间成了歪瓜裂枣。再者,据他所知,班里那群男生让他们弹文诌诌的钢琴曲,还不如让他们说外语来得快。
宁罄有些忍俊不禁,扑哧一声便笑了出来。幸好她口中没含有饭菜,否则会不会喷饭还说不准。展睿这个班长,还真是让她印象有些改观,真是个实诚单纯的优质男。这蹩脚的理由,明显到都能知道他不会说谎。不像唐临那个混蛋……宁罄想到他,好心情全没了。不过片刻,宁罄又把唐临扔角落去了,她笑声爽朗,朝展睿说道:“班长,我没想到你居然可以这么可爱啊。如果叫他们知道你的评价是这样,会不会过来群殴你呢?”
齐雪真忍住没笑,只是嘴角却微微上扬。她心下也有些乐不可支,但没有附和宁罄的调笑。她对展睿的话保持高度赞同,白琤在她心里,那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存在。她放下筷子,抽了张纸巾抹去唇边少有的油渍,方才道:“展睿,你的理由……倒是很特别。不过我很抱歉,我不会着手修改。至于元旦的节目,我想班长应该和文娱委员商量下,安排另一个节目。至于剧本,还是物归原主好些。”
如宁罄所想,齐雪真对白琤的执着已经无法预测。她的喜欢和她的人,是背道而驰的。那种喜欢,太过专注执着,容不得自己一丝一毫的不忠,这样的喜欢往往会令人感到窒息。所以她在遇到白琤以前,眼睛早就瞎了,所以只能看到白琤这个男人。
展睿对她说一不二的性子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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