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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欲-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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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这次的会议目的并不单纯”他敛下笑,认真思虑起这件事。
“是,教父会叫嫂子过去,恐怕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但是对方又已经明令指示到时务必要见到迟慕屏,态度坚决的程度让他不得不怀疑。
“难道是‘他’?”会想见慕屏的也就只有那个人。
方天宇食指习惯地托了下金边眼镜:“我查了一下,‘他’后来秘密返回了意大利,后来的行踪就查不到了”若真是‘他’煽动教父要见嫂子,那嫂子这一去,估计就回不来了。
滕厉沉默了,抽了口烟,半响道:“单瑾舒在哪里?”
NingM
英国
单瑾舒在柏森的带领下进了间宽敞明亮的客房,房里有个小露台,风吹动着窗边的纱帘,让单瑾舒觉得自己像是走进了中世纪一样。
柏森将她的行礼提了进来,她翻出了两件式的保守睡衣和一套纯白色的内衣,便锁上了房门,进了浴室放了一缸水,舒服地泡了起来。
想起刚刚聂峙卓的母亲对她似乎不怎么满意,单瑾舒放了心,虽然不知道那恶魔想做什么,但是他妈妈不同意他的自作主张,他的阴谋就不能得逞,而她就是那个岸上渔翁,坐收渔利。
想到这,心情愉快的捧起了一手的泡泡,调皮地吹了起来。
“看来你心情很好”
“是~咦!你怎么进来的!?”单瑾舒将人沉入水里,两眼看直了浴室门口好整以暇的男人。
他晃了晃手里的钥匙,抬腿走了过去,坐在了浴缸边,虽然浴缸是长条形的,再躲也躲不到哪里去,但是单瑾舒依旧努力地缩啊缩地缩地缩在了浴缸的一边,却还是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探入浴缸,拉到她的脚踝,坏心地把她一扯,她的头浸到了水里,扑腾了两下露出了水面,他的唇覆了上来,又把她的头压回了水里。
在她嘴里要求着她回应的舌头让她有些难以跟上的热情,他拉上她的手圈住他的颈项,手往水里一捞,轻易把她捞出了水里,让她圈住他的腰,让单瑾舒招架不住的热吻一路吻到外头的大床,将她扔到床上。
被扔得头昏昏的单瑾舒爬坐起来,看着他嘴边噙着坏笑,边盯着她边拉开自己的领带结,单瑾舒顿时觉得自己像那日那块血扒,他就快要把她切割成块,然后优雅地进餐!
她困难得吞了吞口水,逃吗?她在这恶魔的地盘,能逃到哪里去?那哭?这更不行,先前的经验让她觉得她哭得越厉害他就越开心,那就。。。
“来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干脆倒在床上摊开了,反正早是折磨晚是折磨,她宁愿他快些下手,也不用被他先吓个半死。
而他还真的就过来了,压在她身上,细吻落在她的颈项,她闭上眼,像是准备壮烈牺牲一样。
脖子上突然一阵凉凉的感觉,她睁开眼,看到他手上拿着几天前那个绿眼外国医生给他的膏药给她擦着。
“怎么?很失望?擦完我们可以继续”他边说边坏坏地擦着她胸脯的同时掐了一把。
单瑾舒红了脸:“才没有!”
撑起身,她拨掉他的爪子,抢过他的膏药擦着,前些天她全身被这恶魔折磨得体无完肤,还好那个医生的这罐东西,涂在身上凉凉的,倒是也让她身上的淤血破皮的地方好了不少,虽然这恶魔总是借着给她上药把她全身上下摸了个透就是了。
他手指也沾了些药膏,涂抹着她的后背,单瑾舒没有多想,那天在浴室里的时候她早就被他摸透,现在才矜持未免太过矫情,于是她无视掉在她后背游移的手,自己涂抹着双腿上的伤痕。
擦着擦着,她觉得胸部突然被他由后头罩住,竟开始缓缓揉弄了起来,单瑾舒脸上未退的红晕更加深了,她不自在地挣了挣身子:“别这样。。我还没擦完。。”
他按住她的腰往怀里一带,她撞到他怀里,带点神秘的淡淡的古龙水香味撞进她的鼻息,这是恶魔的气味:“我帮你擦”
一句正常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让她脸红心跳,她抬起头,看着这张让少女尖叫的脸,一双凤眼此时正含着异样的黑涩情愫毫不掩饰地看着她的身体,他手抹上了药膏,似乎故意逗弄她似的在她身上擦得极慢,像是在撩拨起她的情欲:“刚刚我在我妈面前说的那些话要是真的,你怎么说?”
“什么。。?”她的全副注意力都放在了他在她身体上撩人抚摸上。
“我们结婚吧”他含住她的耳垂,轻重地舔弄着。
结婚!?她惊讶过头地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带着三分邪气的脸。
“你怎么说?”他唇角微微上扬,一双凤眼与她对视着,低头啄了下她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小嘴,手同时往滑进她的大腿内侧。
“别开玩笑了!”几乎是立即的,单瑾舒几近落荒而逃地推开他跳下了床把自己关进了浴室,背抵着浴室门,她的心跳得厉害,而床上的聂峙卓盖好了药膏瓶盖,失笑地看着那关紧了的浴室门。
To be continued
24
隔天,单瑾舒在浴室的地上醒来,悄悄开了浴室的门,看到房里没了聂峙卓的身影后她才大胆地走出了浴室,风吹来,她打了个喷嚏,鼻水流了下来,昨晚她就穿着睡衣在浴室的地上睡了一宿,难怪她会感冒。
抽了张纸巾拧了鼻涕,房门响起了两声敲门声:“单小姐,少爷请你下去吃早餐”
“好,我很快就来”快速地洗漱了下,简单套了条白裙,梳理了下齐胸的长发,单瑾舒便跟着门外等候的佣人去了餐厅。
“甜心,过来”聂峙卓一见到她就向她招招手,单瑾舒礼貌地跟聂夫人点了点头,才进了餐厅,坐到了聂峙卓身边的位子,她一坐下,聂峙卓便凑了上来,给了她一记早安吻:“甜心,昨晚没睡够吧,都怪你太迷人了,吃完了早餐再陪你上去补眠”
他这番话一出口,单瑾舒险些快到喉咙的橙汁给喷出来,他这么说,就算昨天晚上没发生什么事情,但估计十个里九个都会把她睡晚了的原因给想到那里去,敏感地觉得餐桌旁的佣人看她的眼神已经暧昧化,整顿早餐下来,单瑾舒都低着头默默地吃着。
吃过了早餐,聂峙卓不知到哪里去了,聂夫人接了个电话便出门了,客厅里剩下了不怀好意地看着她的艾莉,单瑾舒被她看得毛毛地快步走出古堡,在古堡外的开阔的草地上散着步。
一年多前还在为瞿仲亨而苦恼的她一定没想到一年多以后,她竟落得个宠物的下场。
走累了,单瑾舒坐了下来,遍地的青草味道让她感觉到了片刻的清静,但这份清静很快就被破坏掉。
“单小姐?”
单瑾舒循声望去,是那天那个医生:“医生?”
弗农笑得无害:“单小姐怎么一个人在这?阿峙呢?”
“他。。不知道在哪里。。不过应该在里面吧”她好像没看他往外头走。
“单小姐身上的伤痕好些了吗?”
“好多了,谢谢医生的药”难得遇到一个彬彬有礼的人,单瑾舒也礼貌地微笑着答道。
“单小姐别医生医生地这么,唤我弗农就行了”弗农在单瑾舒身边的草地上坐了下来。
单瑾舒闻到了弗农身上传来的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好,那医生也叫我瑾舒就行了”眼前这个平易近人的男人知道她是聂峙卓的宠物,竟没有丝毫轻蔑她的意思,反而是对她以礼相待,这倒让单瑾舒已经被压迫得可怜的自尊稍稍得到了一点安抚。
“单小姐的皮外伤好了之后,就改用这罐药膏擦那些遗留下的伤痕,这罐药对消痕很有帮助,是独家特有,高价不卖的哦”弗农从公文袋里拿出了一大罐用褐色玻璃瓶子装着膏药给了单瑾舒。
“谢谢你”弗农的友善轻易地得到了单瑾舒的信任,她接过了药膏,却打了个喷嚏。
“你感冒了?”
“是有点。。”从早上起来就打到现在,都是那个恶魔害的,单瑾舒心里又给聂峙卓记上一笔。
弗农正想问点什么,昨天见到的那个年长的女佣恰好走了过来:“弗农少爷,我们少爷在书房里等你”
“好,那瑾舒,待会我再开点药给你”弗农起身,拍拍身上沾到的碎草。
“谢谢医生”没想到恶魔居然能交到个这么有礼又有细心的朋友,真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气,单瑾舒边跟弗农挥手道别边想到。
一个女佣跟弗农擦肩而过,向她走了过来:“小姐”
“有事?”
“少爷请你去他房间里等他”女佣说道。
单瑾舒一听,只差拔腿就跑,但这里是他的地盘,她又能跑到哪里去呢,认命了:“好”
“那请小姐跟我来吧”
“麻烦你了”心里忐忑不安的单瑾舒一心只顾着想着那恶魔又想用什么方式来羞辱她,没去注意到女佣在她答应后脸上那抹诡异的笑。
弗农来到了书房前,正要敲门,门却开了,迎面出来的是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的温和的男人,与他点头问候后,男人便离开了。
这人好面熟。。好像是。。。
“阿峙,他怎么来找你?”弗农把门关上时顺便问道,只见聂峙卓正在窗户边,看着外头。
“谈点事”看到坐在草地上的人跟一个女佣走了,聂峙卓走离了窗户:“弗农,你这回来是要来开医学研讨会的吧?”
“可以这么说”弗农模棱两可地答道,笑容似乎有些苦涩。
“怎么了?先前你不是说你要先回国一趟再过来,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不是弗恩闹别扭了吧”
弗农摇摇头,不愿多说。
“兄弟,你变了”跟前这个哪还是他那个潇洒不羁的兄弟,根本就像换了个人。
而单瑾舒跟着女佣走进了古堡,绕来绕去的路让她有些乱,那恶魔住的地方都那么神秘吗?眼看着上了一层楼梯又绕了一下上了另外的一层楼梯,单瑾舒更笃定了心里的想法,这恶魔肯定是坏事做多了,怕人追杀,所以才住得那么隐秘。
“小姐,里头就是了”女佣打开楼梯尽头的木门,对单瑾舒说道。
“哦,好的,谢谢”单瑾舒点点头,里头似乎还挺暗,莫非那恶魔是吸血鬼?白天见不了光?正想着,单瑾舒刚怯怯地踏进了那间没有半点光亮的房间,身后砰的一声,门竟然被人从外头锁上!
“开门!你做什么?!”她听到外头锁得急切的钥匙声,顿时明白自己只怕是傻乎乎地中了什么陷阱。
“小姐,对不起了”女佣锁好了门,象征性地道了一声谦便离开了。
听着外头似乎越来越远的声音,单瑾舒急了地粗暴地扯了扯门:“你别走,回来啊!”
外头自是没人应她,她索性省了口气,放目过去是一片漆黑,寂静的黑暗里传来了吱吱的声音,脚边顿时窜过毛茸茸的触感,只看到黑暗的她顿时吓得直跳脚,谁知一退步,又踩到了什么窜过去的东西——天啊,难道她被关进了老鼠窝?!
在女佣下楼后许久,一道人影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NingM
午饭桌上
除了中午到外头办事不回来的聂夫人,聂峙卓、艾莉和客人弗农都到齐,正要开餐,弗农却提醒道:“阿峙,瑾舒怎么没下来用餐?”
“瑾舒?弗农,什么时候你跟我的宠物这么熟了”聂峙卓轻笑了下,似乎只是顺口一问。
弗农无所谓努努肩:“只是上午跟她说过两句话,她好像感冒了,所以顺口问一句”
“她出去了,不用等她,柏森,上餐”聂峙卓没有多说,艾莉在听到聂峙卓的话后更是眼带惊讶地看了聂峙卓一眼,被弗农发现后,艾莉又立即敛下视线。
弗农觉得事情并不简单,阿峙似乎知道些什么,却没什么表示,或许是在默许些什么,但不管发生了什么,他这个当事人都没出声,那他也就不好多说。
而另一边,古堡上最偏角的阁楼里,又饿又冷的单瑾舒蜷缩在冰凉的地板上,毛毛的滑溜溜的动物在她身侧窜来窜去,突然颈项上一阵被什么东西窜过的触感,单瑾舒吓得哇地一声跳了起来,头却撞上了什么尖尖的东西,额头一阵刺疼,暖滑的液体开始汨汨地滴落。
To be continued
25
静谧的晚餐桌上,古堡里的主人和客人都安静地切割着盘里的烟熏小羊扒。
聂夫人看了眼儿子,儿子优雅地割着羊排,似乎没什么异样,但是餐桌上少了的人影却说明了有事发生。
安静地吃完了这顿晚饭,聂峙卓便上了楼,聂夫人跟弗农闲聊了两句后,便唤了艾莉到她房里。
“艾莉,她在哪里?”
“妈,你在问谁呢?”艾莉装作听不懂地问道。
“单瑾舒——是你把她藏起来的吧”聂夫人边坐在梳妆台前拆着自己发上的发卡,边说道。
“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艾莉还想隐瞒,但聂夫人手中的发卡一摔桌,艾莉颤了颤,狡辩的话没敢再说。
“艾莉,你是霍顿家族的继承人,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不仅不合你的身份,也会让阿峙对你的印象变差,这你也无所谓吗?”
“妈。。我知道错了。。。我只是想教训她一下,我现在就叫人把她放出来”艾莉走快了两步离开了聂夫人的房间。
聂夫人除下了眼镜,闭着眼镜按摩着眉心,按了对讲对话,没一会柏森便进来了。
“夫人,有什么吩咐?”
“少爷是不是早已经知道单小姐在哪?”
柏森有半颗迟疑,但是在聂夫人的盯视下,在古堡里工作几十年的柏森没敢隐瞒:“是,少爷让我暗地里注意单小姐的行踪,所以上午单小姐被关在西区的阁楼时,我便向少爷报告了”
原本揉捏着鼻根的聂夫人听到柏森的报告后顿住了手:“你是说少爷知道单小姐被关了起来也没有叫你把她放出来?”这似乎有些不合常理,儿子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
“是,少爷只是应了声,便叫我别理这事,该做什么做什么”
“嗯,你下去吧”聂夫人晃晃手,柏森明了地离开了聂夫人的房间。
看来她有必要好好调查一下儿子带回来的这个女人了,聂夫人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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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叫来了那个收买了的女佣,一起来到了西区的阁楼,一开门,借着她们带去的手电筒,照亮了这间连灯都没有的杂物房,就看到角落里被老鼠包围了的单瑾舒。
艾莉捏着鼻子,嫌恶地看着地上缩成一团的单瑾舒:“脏死了、脏死了,你把她拖出来,我先出去了”
“艾莉小姐”女佣欲哭无泪,看着身上跟旁侧都绕着老鼠的单瑾舒,挥了挥手里的手电筒,吓开那些肥硕的灰黑色动物,就拉起地上单瑾舒的手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猛往外拖。
咯的一声,女佣被这突兀的声音给吓得急忙扔掉单瑾舒的手。
“怎么了?”艾莉在楼梯下方等得着急,看到女佣捂嘴发愣,语气不怎么耐烦地问道。
“艾莉小姐,怎么办?我好像把她的手拉脱臼了!”地上的单瑾舒似乎微微哀鸣地动了起来,女佣吓得不轻地直退下楼梯。
“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两个女人正不知如何是好,一道伟岸的人影经过了艾莉身边,上了楼梯,一把抱起了地上因为手腕被拉得脱臼而痛醒的单瑾舒。
“弗农医生!?”艾莉没想到会被人抓个现场,花容失色地急着解释,女佣却在看到了弗农抱起的单瑾舒竟然满头是血而吓得尖叫起来。
弗农抱着单瑾舒便没理会余下的两个女人,直接便下了楼梯。
“艾莉小姐,现在怎么办?她怎么满头是血,我上午关她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她会不会死啊!?”
“你问我我问谁?!”
NingM
弗农没有把单瑾舒抱回她的房间,而是直接把她放到了聂峙卓的床上。
聂峙卓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便看到了床上满头血的单瑾舒,眼神闪了下,便又与往常一般,擦着湿湿的头发问道:“怎么把她弄到我这?”
“高烧、失血、外加手腕脱臼,阿峙,你这主人做得可真糟糕”弗农边给单瑾舒做着急救措施,边调侃道。
聂峙卓并不在意好友挖苦的话,把擦头的毛巾扔到一边,他坐到床边:“弄好了吗?”他并不喜欢别人睡在他的床上,弗农明明知道,却把单瑾舒抱到他床上来,这是在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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