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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欲-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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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亚抓住了聂峙卓的头,让他靠近自己脖子上刚划得一道口子,凯撒在一旁冷笑着看聂峙卓闭着眼强忍着吸血的冲动,一道声音让这疯狂的人们停下了动作。
“弗恩!住手!”在夜里辗转反侧睡不着的弗农,惊觉到今夜的不平静,在神殿里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了这地方,却见到好友被弟弟折磨的狼狈样子,弗农再一次痛恨起自己当初错误的决定——隐瞒聂峙卓凯撒的真面目,让聂峙卓吧弗恩救了回来!
而原本跟着弗农进来的迟慕屏在远远地见到凯撒时,就躲进了一旁不敢靠近。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我亲爱的哥哥啊!”天使一挑眉,示意欧亚和文森继续做该做的事。
弗农扑过去,把文森又想行凶的刀拨开,挡在聂峙卓前头,对弗恩吼道:“你就是这样回报你的救命恩人的吗?”
文森跟欧亚对弗农的身份有些忌惮,在没有得到凯撒的允许时,两人都没敢对弗农动手。
天使逼近,蹲在弗农身前:“亲爱的哥哥,你错了,我从来没有要你救我,那时我原本就不打算活着,是弗恩这个傻瓜向你求救罢了,那傻瓜似乎舍不得单独把哥哥你留在这世上呢。”
弗农怔怔地看着他,身后聂峙卓身上的伤口正在慢慢愈合。
“明白了吧?那就别在我面前摆出一副救世主的样子,欧亚,文森,你们还在等什么呢?”凯撒走到一旁,让文森和欧亚继续动手。
“得罪了,弗农少爷。”
文森使力一拉,将弗农扯到一边,手里的利刃再一次要刺向聂峙卓,后者伸手想挡,却在下一刻全身的血液像是听到了谁的召唤一般异样的飞速窜动,像是要从皮肤下溅出来的感觉让聂峙卓低吼出声,欧亚以为时机已到,抓住了聂峙卓的头凑近自己的脖子,但下一秒钟发生的事情却让所有人惊呆了——
一阵黑影掠走了欧亚,在众人回过神来,天使被掐住了脖子提到半空,而一具被吸干的只剩皮包骨的骷髅倒在了他的脚边,那尸体竟是欧亚!
而另一边,瞿仲亨和滕厉在翻遍了整间密室后,除了堆积如山的已经腐烂得只剩下骷髅骨头的死尸后,其他什么都没有。
“难道不在这里?”滕厉微喘着道,额头因为刚刚的翻找而流汗。
“我的祖先留给我的手卷里如果没有错,应该是跟宝藏在一起。”瞿仲亨也汗流浃背,这地方没有半点通风口,像是个熔炉一样的闷热。
“走吧,这里没有的话,那可能是在第一个岔路口时拐错了弯,我们回去聂峙卓那里吧。”
“嗯。”
“聂家的后代?”那对眼球看着聂峙卓道。
凤眼微睁,刚刚的血液此刻正在慢慢停止骚动,眼前这个就是他们家族的源头吗?
“聂世昌的子孙竟然被折磨成这样,真是报应!”那人嘲弄的笑了起来,眼球瞥到了一旁伺机的文森,不赞同的摇摇头:“想救这个人?”
“不,您是我的新主人。”文森微笑着,卑微的匍匐着到那人的脚边。
那人咧开嘴笑,像是满意文森的卑微,鼻子凑近正在努力拉开卡住自己脖子的手的凯撒嗅了嗅,道:“同类的味道。”
一旁的弗农见到凭空冒出来的人似乎要对弟弟做些什么,弗农正要救弟弟,聂峙卓拉住了他,示意他不要冲动。
只是那对眼球没有漏过弗农的小动作,咧开嘴笑道:“还有食物?”
弗农心里一颤,看着那人步步逼近,不自觉的往后退。
“别动他。”聂峙卓只手横在弗农的身前,凤眼凝视着这脸颊无肉的人。
“你看中这个食物?”那人站到他们面前,像是发现了什么的放掉了凯撒,“没关系,这个就给你吧,我还有更美味的。”
那人突然手往墙一冲撞过去,抓住了在墙后的人儿,使力一拉,将她拖了出来,抓住她的脖子凑到鼻尖嗅了嗅,咧开嘴道:“孕妇,‘很美味’的孕妇。”
“瑾舒——”
76
当瞿仲亨和滕厉回到这个岔路口时,聂峙卓和不知何时来的弗农坐在地上,神情呆滞,而一旁横着一具被吸扁了的尸体还有——弗恩?!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滕厉走过去把弗恩翻了过来,只见他颈项间有着掐痕外,胸膛还在起伏。
“聂峙卓?这里怎么了?”瞿仲亨在聂峙卓面前晃了晃,这人是傻了还是呆了?
“瑾舒……被抓走了。”
“什么?”瞿仲亨抓住他的领口,“说清楚!”
滕厉也带着惊讶望着他。
“我来说吧,”弗农拉开瞿仲亨抓着聂峙卓领口的手,“这一切都是我害的。”
他四下寻了下,看到了那把遗落在地上的刀,抓到手里,他爬向了自己昏迷的弟弟,坐到他身边,一扬手就要用刀刺穿弗恩的心脏,一旁的滕厉眼明手快的抓住了他,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弗恩就是凯撒!我骗了阿峙,”弗农带着歉意看着聂峙卓,“弗恩一年多前突然在外面打电话给我,我去到的时候弗恩中了枪伤倒在一条巷口里,我把他送进了医院,生命特征很弱,我知道这意味着二十四小时内我随时可能失去他,所以我叫来了阿峙,让阿峙把他救了回来,这是人救回来了,弗恩的性情却大变,或许说早就已经变了而我不知道而已……偶然机会下,我听到他正在与谁在房间里争辩,我偷偷开了门,开了条细缝,想知道是谁让弗恩这么激动,谁知道我亲眼看到的确实让我不敢相信的——房间里除了弗恩,谁都没有,弗恩在对着镜子争吵,跟镜子里的自己激动劝解,那是我才知道,弗恩的忧郁症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严重到使他出现了人格分裂,他把自己当成两个人,一个是安静的弗恩,另一个确实能够痛快杀人的凯撒。”
“这就是你后来说的‘弗恩变了’?”聂峙卓问道。
弗农点点头,看着还在昏迷的弗恩,“只要受到丁点的外来刺激,他的性情随时转换,从某一方面来说,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机制,是我把他害成这样的……”
“那瑾舒被抓是怎么回事?她现在在哪?!”
“被一个可怕的人抓走了。”弗农说道,见到弟弟的眼睫颤了下,弗农心里有些害怕,不知道这回‘醒来的’会是谁?
“哥……?”弗恩微睁开眼,捂着头坐起身,不知道其他人为什么望着他。
“弗恩?”弗农在听到他的喊声时有些喜出望外,是弗恩。
“怎么了?不是要搭机去意大利吗?”
弗恩的话让其他人沉默,原来他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失去了意识,被另一个邪恶的人格给占领了。
“对,你刚刚说累了,我就给你吃了颗安眠药,我们现在已经在意大利了,这里是神殿地下。”弗农对弟弟扯谎道。
滕厉走到聂峙卓身边:“你见过那个人?”
“嗯”聂峙卓应了声,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他似乎就是那个‘源头’。”
“瑾舒是被他抓走了?”滕厉沉着脸问道,瞿仲亨也在等着他的回答。
“嗯”聂峙卓揉了把脸,刚刚他竟然亲眼看着她被带走,而没有丝毫的抵抗能力,那人太强,强的他的血液都在惧怕那个人。
滕厉捏紧了拳头正要走,聂峙卓拉住他:“去哪?”
“找瑾舒。”
“没用的,我们不是对手。”
“我在这里丢下她一次,不会再丢下她第二次。”滕厉冷着脸说道。
聂峙卓收回手,凝视了那边的干尸一会道:“你这样去,下场只会跟那边的死尸一样。”
瞿仲亨细想了下:“找封血书,我家祖先能把他封在那间房间里那么久,一定还有办法将他制服。”
“封血书?等我们找到了,单瑾舒不定已经死了!”滕厉难得暴躁的说道。
“滕厉,冷静点。”
“你要我怎么冷静?!我的女人跟我的孩子可能只剩下具干尸,你还要我冷静?!”
“那也是我的女人跟孩子!”聂峙卓与滕厉对视着,两人僵持不下。
瞿仲亨一边一个拖着吵得正欢的两人,朝着那条还没走过的路走去,“有空在这抢,不如快点把封血书找出来。”
“他们去哪?”弗恩看着被瞿仲亨拖着走的两人。
“去想办法救瑾舒,走吧,我们也去。”弗农把弟弟搀了起来,将刀子放在身上防身,便跟在那三人后面走去。
而在他们走后,一道人影从角落里走了出来,看到了那面墙后还有路,迟慕屏观右看后,走了进去。
神殿里,又一具干尸被抬出了房间,文森谦卑地在一旁等候着主人的吩咐,镜片的眼睛看到了那骨瘦如柴的身体在吸食了数来个神殿的手下的鲜血后,像是充气一样的饱满起来,那人原本无肉的脸颊也渐渐的恢复起来。
在熙是另一具成年人的鲜血后,男人像是终于餍足的把干尸推开,坐在沙发上看自己又再次健壮的身体。
“主人,还需要血吗?”文森谦卑的问道。
“暂时是不需要了。”男人抬眼,望着文森,那淡蓝色的眸子和英俊的不可思议的面庞让文森微微一怔。
“你叫文森?”
“是。”文森微微一笑。
“过来,”他朝文森勾了勾手,文森毫不迟疑的上前,牵著他的手,尊敬的膜拜一吻,惹得男人的嘴角一牵,“你倒是识时务。”
“识时务者为俊杰。”
“每个年代总有识时务的人,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下场,我希望你不是让我失望的那一个。”男人意有所指的道。
“文森不会让主人失望。”镜片下的一双利眸含着难懂的笑意,却在下一秒,眼镜被人摘掉,那双眸子有着些许的惊讶,在见到男人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神时敛住了眼里不该有的光。
“几百年没洗澡,有浴室吗?”男人微偏着头,湛蓝色的眸子似乎在计量着什么。
“是,我已经为主人准备好了。”文森点头,在前头领着路,把男人领进了凯撒先前住着的房间,那里的室内泳池已经重新放好了水,“主人慢用。”
“等等。”男人在文森退下的一刻抓住他,咧嘴笑道:“不伺候你的主人沐浴吗?”
“当然,是我的荣幸。”文森不知道有意无意的垂下目光,伸手解着男人身上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衣服,直到服侍男人进了泳池,文森将浴巾放在了泳池边上:“主人,请慢慢享用。”
就在文森起身时,男人一扯,将文森拉进了泳池里,漫天的水花顿时溅起。
文森刚从水里冒出头,男人捏住他的下巴,邪恶的舔了文森的脸颊,“文森?女儿身男人名?你以前的主人是瞎子吗?”
文森脸色一白,惊慌的神色头一次出现在那一双利眸里,没有镜片的掩盖,那双眸子毫无遮掩的透露着情绪,“主人说笑了。”
男人的长且锐利的指甲一颗一颗的勾断了文森的衬衫,露出了底下是颜色如真皮的海绵假皮,“穿着这东西,不热吗?”
“主人,”文森咬着牙,忍受着男人的指甲割开了那层假皮,露出了底下缠着绷带的胸部,被褪下的假皮在水面上漂到了一边,久违见天的肌肤像雪一样白皙。
“多美的身体,为什么要遮掩?是为了你的前主人?那个金发碧眼的漂亮孩子?”男人见到文森在听到他提起的人时,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般一颤,呵……他得到了答案。
“当然不是,文森现在的主人只有你。”文森在男人看着他时微笑着,任着男人解开她缠绕在胸膛上的层层绷带,露出那白皙的胸脯。
“很美。”男人称赞道,低头吸吮着文森的颈项直至含住那胸前的一点,那从未被人碰触过的身体立刻打了寒颤,男人抬起头,笑问:“没人碰过?”
“是。”文森勉强扯起一抹笑容。
“我碰了。”男人笑的恶劣,变本加厉的玩弄着文森的身体,文森僵硬着任男人碰触着没人碰过的禁地,在男人一把把她推到泳池边上,抬高她的两条腿要入侵她时,文森一咬牙,手悄悄地摸到后背上的小刀,凯撒少爷,文森怕是不能替你解决祸害了!
她揽住这即将侵犯她的男人时,手里的小刀对着男人后颈上,狠狠地往下一扎——
“文森,这是什么?”男人的眼神在把文森的手拉到前面时看到她手里拿着的武器时一凛,这倒是他重归这个世界后面对的第一个背叛者,只是没想到是个女人。
“‘主人’,这是文森给你的礼物!”文森微微一笑,利眸里没在隐藏久忍的杀意,持刀的手使足了力气往那男人身上扎去。
“就这东西也想杀了我吗?文森,你真是异想天开啊。”男人把刀一夺,扔到了游泳池岸上,嘴角带着邪恶的笑容,在文森挣扎不及时,一句侵犯了她。
凯撒……少爷……
77
迟慕屏沿着墙后的通道一直走,知道见到一个房间透出来的金灿灿的光芒,她走快了几步,往里一看,满目皆是黄金!
“慕屏?”在黄金堆里坐着的迟观山见到了正在想念的人,不禁惊奇。
“爸?你怎么在这里?”迟慕屏上前,走近却看到了迟观山已经畸形的手脚。
“不用怕,不过是少了些东西,有了这些黄金,我还怕没人做我的手脚吗?”迟观山倒是看得开:“倒是你,怎么找到这来了?”这地方他从来没让人知道,这个‘哎呀女儿’又是怎么找到他的?
“爸,恺撒他们已经发现了这个地方,有个很危险的人出现在这里,我们要快点离开这才行”迟慕屏简明的说道。
“很危险的人,谁?”迟观山狐疑地看着女儿,除了自己,他不相信任何人,现在女儿这么说,说不定是为了这批黄金才骗他走。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不过他会吸人血,像聂峙卓一样把人吸成干尸,是很可怕的人”回想起刚刚那一幕,迟慕屏还心有余悸。
“是他……?”迟观山似在自言自语。
“爸,你认识他?”爸怎么会认识那么可怕的人?
“没、那他现在在哪你知道吗?”迟观山试探似地问道,深陷的眼眶里那双总是算计的眼睛此刻也在打着不知什么主意。
“他抓着单瑾舒走了”
“没吸她血?”迟观山怀疑地问道。
“没有,不过恺撒倒是差点被杀了,真是可惜”想到差一点就有人帮他解决掉这个仇人,迟慕屏暗叫可惜。
“慕屏,你想长生不老吗?”
“爸……?你的意思是……?”迟慕屏想到一个可能,不可思议地看着似乎已经在酝酿着什么计划的养父。
瞿仲亨一行人沿着路一直小跑着,在终于见到前头有一个小房间时,几个人同时露出笑容。
相继进了房间,里头在一个高高的脚台上,上头有一个宝箱,瞿仲亨将宝箱托了下来,五个人凑到一块,激动紧张的心情随着瞿仲亨打开宝箱的一刻冷却——里头空空如也!
“封血书到哪里去了!”腾厉一把揪住弗恩的领口,把他摔到墙上怒问道。
“腾厉,他现在是弗恩,你问他他也想不起来的!”弗农上前劝着满身怒焰的腾厉,而突然受到粗暴对待的弗恩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翠绿的眸子突然一窒,抱着头缩到地上。
——“恺撒、恺撒!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哼,弗恩,你这懦夫,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不敢对她说,我只是帮你忙而已”
——“我不要你帮我!你走!我再也不要见你!”
——“你离不开我的,弗恩,只有我,才知道你心里面在想什么,只有我,才会帮你把你不敢做的事情通通实现!包括——占有那个女人!”
——“没有!我没有!”
聂峙卓看着在地上抱着头突然发疯的弗恩,问着弗农道:“他怎么了?”
“另一个他,想出来了”
“恺撒吗?正好!”腾厉一听,抓起了弗恩,继续逼问。
而一旁的瞿仲亨看着宝箱里用来装饰的红绸,拉了下,红绸底下还有一个暗格:“别吵了,这里还有东西没被拿走”
腾厉冷静下来,把弗恩摔到一边走了过去,见瞿仲亨从暗格里拿出了一本小册子,上头写着封血书三个字:“是封血书!?”
所有人都被这个发现惊呆了,封血书还在,那被拿走的是什么?!
全身赤裸的文森倒在了游泳池边沿上,发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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