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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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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结婚了。。。这不是迟早的事情吗?何况他们已经分手了,但是为什么此刻她看到这头条新闻时,心依旧像是被人剜出来了一样。。
“小姐,热水装好了,这是你的热水瓶,小姐?小姐?”刚刚去给单瑾舒装热水的护士拿着装好水的热水瓶走出来,看到单瑾舒看着报纸发呆,护士在她眼前晃了晃手,竟把单瑾舒的眼泪晃了出来,吓得护士急忙缩了手。
“女人,发什么呆?”滕厉从闵叔的病房里出来,找到了倒热水倒到不见踪影的单瑾舒,只见护士在她眼前晃了两下就缩回了手,他狐疑地走过去拉过她,一看,她竟神情呆滞地掉眼泪,他瞪着护士:“你弄哭的?”
护士被滕厉寒冽的眼神吓得只差没两脚都举起来否认:“不关我的事啊,我也不知道这位小姐是怎么了”
滕厉瞥到了护理站枱上翻开的报纸,上头刊出了穿着一身礼服挽着穿着婚纱的女人手步出礼堂的男人似乎在哪见过。。
标题上的文字让滕厉忆起了照片里优雅笑容的男人,他目光一凛,抓住单瑾舒的手连拖带拉地将她拉离了护理站,进了电梯直下停车场便将她塞进了后座里,对着前头的司机说道:“开车”
“好的,厉哥”司机没有太多的好奇心地开了车。
车里头气氛安静得诡异,单瑾舒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低着头无声地舔舐自己的伤口,这回真的结束了,五年的付出,她的初恋,都碎了。她做了个五年的梦,梦醒了,她掉到了悬崖底下,摔了个粉身碎骨。
正自哀自弃着,突然被人粗鲁地扯进了一个怀抱:“女人,要哭就哭大声点,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看了都烦”
“嫌烦你可以不看”此刻她真的没心情跟他斗嘴。
“嘴硬的女人”他调侃道,怀里的她虽然嘴上那么说,但是却是哭得身子都颤了起来,真是麻烦的女人。
感觉到他拍着她的后背,虽然他的动作并不温柔,几乎称得上是粗暴,但他好像是想安慰她吧?算了,借个肩膀掉下眼泪,哭过一顿,一觉醒来,又会是新的一天。
松懈了戒备,她趴在他肩头上发泄地放声大哭,而一直到单瑾舒哭得没气地慢慢啜泣,滕厉始终脸色凝重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后背,思绪似乎已经飘到了几年前遇到迟慕屏的那一天,当时的她似乎也是在哭,而刚刚连他自己也把这女人看成她了,如果单瑾舒就是迟慕屏,那该多好。。。
To be continued
11
单家
今天一早买菜回来的单母看到半年多没有见到女儿的家门口等候,高兴得几乎连菜都几乎掉到地上,吃过了午饭后,母女两温馨地在厨房里洗着碗筷。
“女儿啊,妈知道你忙着工作报答你老板,但是至少一个月也得打个电话回来报平安吧”单母话里虽半含抱怨,但是心里也心疼女儿为了这个险些就散了的家拼命挣钱。
“呵呵。。知道了”今天滕厉守信让她回家一趟,但是还是吩咐了手下在下午三点的时候要把她带回酒店,所以她能停留的时间不多,但是看到了父母过得平安她觉得再难她都会忍,只是弟弟回学校冲刺高考去了,她难得获准回来却见不到弟弟的面难免有些失落:“妈,青河有想好要考哪间学校吗?”
“唉。。自从那件事后,你弟就变得比较寡言,前些日子回来的时候,在房里弹的曲子让人听起来都觉得心酸,都不知道到时候高考有哪个学校肯录他”提起了寄托了这个家全部的希望的儿子,单母不禁又偷偷抹泪。
“没事的妈,青河过去喜欢的就是些安静点的音乐,大概是为到时候考试准备曲子吧”虽然嘴上这么安慰着母亲,但单瑾舒心里却是担心的,青河自小对音乐特别有天赋,所以爸就把她买了没多久的单车还有祖先留下的古董花瓶给卖了,买了架二手钢琴给青河,记得当时青河高兴得连吃饭都要坐在那张钢琴椅上,而青河也没负全家人的希望,从学琴到现在拿的奖座几乎都能把他的房间堆满,这回青河要考音乐学院,这本该是没多大问题的事情,却没想到可能就因为那件事给毁了前途。
“真是这样就好,妈多怕他突然跟我说他不考了,那要是让你爸知道了你爸这回可真不行了,唉。。不说了,你难得回家一趟,妈应该让你高高兴兴的”单母抹干了泪,就拉着女儿出了厨房想着跟女儿说些贴己的话。
单瑾舒看了看客厅里的时钟,现在是中午十一点半,如果她赶一赶时间的话,说不定还能够跟青河说几句话:“妈,我去学校看一下青河,下回我再回来看你和爸”她说得紧急,拿起藤椅上的包包就冲了出去。
“瑾舒,记得一定要打电话——”女儿这一走,不知又是什么时候才回来,单母抹着泪交代着已经拿着包包带上铁门出去的女儿。
单瑾舒一出单家门口,滕厉叫来看着她的两个小弟就上前拦住她:“单小姐,车停在巷口,请跟我们过去”
“现在还不没到三点不是吗?我想去我弟弟的学校见一面他,请两位大哥帮帮忙”
“这。。”两个小弟面面相觑,还是摇了摇头:“厉哥只交代让你回家,没答应让你去其他地方,所以要么单小姐回屋里去,要么现在就跟我们回去”
两个小弟态度坚决,任单瑾舒好说歹说都没有用,单瑾舒索性把心一横,看到巷口正好有辆的士在下客人,她对着前头小弟的头就是一袋子砸过去,而后就逃难似地奔出了巷口抢上了的士:“司机快开车!”
司机一见那头两个黑色西装男正追出了巷口,心一急,一油门下去,把后头追来的小弟抛在了后头。
NingM
一中
学校的琴房里,一曲压抑的曲子随着手的主人在黑白键上的游动像是在诉说着什么悲伤的故事。
一曲终了,单瑾舒鼓着掌走进了琴房:“青河”
“姐!?”见到姐姐,单青河两眼顿时放光,脸上的郁色也一扫而光。
“青河,弹得不错,是到时考试的曲子吗?”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一点多了,她能跟弟弟说话的时间并不多,所以单瑾舒直接便进入主题。
“姐,你去哪了?你还走吗?别走了好不好?至少等到我考完试你再走,好吗?”单青河像孩子一样地拉着姐姐的手几近乞求地要求着。
“青河,姐要去工作啊,你忘啦?姐的老板借给姐那么多钱,姐不好好工作回报公司怎么行?”为了让弟弟安心,单瑾舒说着善意的谎言。
“姐,要不我不考了,我去打工帮家里——”
啪!一个巴掌让两人同时沉默。
单瑾舒站着搂过弟弟的头:“青河!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妈和爸的一生的希望都放在你身上,你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打了他,她比他更疼。
“姐太辛苦了,而且如果我考上了,那到时学费又是一大笔开支,姐怎么负担得过来”坐在钢琴椅上的单青河头靠在了姐姐的小腹上,像孩子一样地抱紧了姐姐,清澈的眼睛却闪烁着不属于弟弟对姐姐应有的情感。
“你只管考就好”至于学费。。是啊。。现在她被软禁起来了,要去哪赚钱供弟弟念大学呢?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若到时真的不行,大不了她再跟滕厉借高利贷,反正如果那四千六百万元还不了他,她剩下的四十六年就要待在那间房间里,又何妨多待几年而换回弟弟的前途?
“姐。。。放心吧,我会争取拿到保送资格”如果姐真的要他上大学,那他会拼命争取回来给她看。
“姐的好青河”听到弟弟又有了骨气,单瑾舒欣慰地抚着弟弟的头。
叩、叩
门口传来的两声突兀的敲门声打破了室内的温馨,滕厉倚在门边,点上烟,抽了口,一双如寒星般的眼睛望向看到他时显然被吓了一跳单瑾舒:“女人,时间到”
“知道了”怕待久了会让青河看出什么,单瑾舒拉开了弟弟:“青河,答应姐到时你一定要好好地考,别再说什么不考了的丧气话,知道吗?”
见单青河额首答应,单瑾舒这才放心了地走向滕厉,单青河却突然拉住她:“姐,他是谁?”虽然西装笔挺,但是眼前这个男人无形中有股霸气,眉宇间的坚毅似乎听不得别人的违抗,这样的男人姐怎么会认识的,而姐又为什么要听他的话?
单青河的防备问话让滕厉低沉地笑了,将烟捻熄,走过去,轻易地将单青河抓住单瑾舒的手拨开,搂住单瑾舒的腰,将她带进怀里:“我是她的谁,你现在明白了吗?”
“姐!?他是你男朋友?!”单青河脸上尽是不敢相信。
“不是的,青河,他就是借钱给姐的那个公司老板,他平时就爱开玩笑,你不用理他,那青河,你好好学习,姐回去上班了”窘迫的单瑾舒怕弟弟又胡思乱想地连忙撇清自己和滕厉的关系,掰开滕厉搂着她腰的手便半推着他出了琴房。
一出琴房,走没两步,单瑾舒被滕厉压到了楼梯口的墙壁上:“哼,说我爱开玩笑的,你倒是头一个”
“拜托你,有事回酒店说好吗?”这里是学校的楼梯口,虽然还没到上学时间,但是要是青河追了出来看到他们现在暧昧的动作,到时候真的有口说不清了。
“拜托我?是谁说只要回家看一眼就行,但是又打人逃跑的?”她越怕,就越让他越坏心眼地想看她心惊胆颤的样子,甚至有些变态地想逼到她睁着眼睛掉泪就像掉进陷阱的小动物一样无措的样子,那个样子的她更像迟慕屏。
“我认错,你想算账什么的都回酒店再说好吗?”她边说边看着走廊,就怕下一刻会在那里见到青河追出来。
“勇于认错是件好事”滕厉捏住单瑾舒的下颚,让她不再三心二意地只看着他,看着她微张的菱唇,他低下头作势要吻她,单瑾舒反映极大地往后一缩,叩的一下,她的后脑勺直直撞上后墙,她直捂着后脑勺喊疼,清秀的五官几乎都快皱在一起,惹得滕厉笑了起来。
“还笑”他真是可恶透了,单瑾舒一手捂头一手对滕厉捶了过去。
滕厉抓住她的拳头,粗鲁地揉了两下她的后脑:“走吧,就听你的,我们回酒店好好‘算算账’”
他暧昧的语气让单瑾舒不安了起来,他终于想起要使用他的‘权利’了吗?原本对他昨日安慰她的行为才建立的稍稍好一点的印象在此刻消失殆尽。
然而就在两人离开后,楼梯口处拐脚的角落里,单青河拳头紧握地看着楼梯口,久久地没有离开。
To be continued
12
劳斯莱斯后座里,单瑾舒偷偷瞄了一眼坐在另一边的滕厉,见他没理会她,她便放心地打量起他来。
相处近半年,见面的次数寥寥可数,每次总是他把她当展览品一样的直看,她都没好好地看过他,现在一看,倒是对自己的发现觉得惊奇,冷硬的轮廓,刚毅的五官,黑社会都长得这么好看么?这个念头一浮上心头,就立刻被单瑾舒否决了,别的不说,就她见过的他的手下,不是面目狰狞就是一脸的小弟型,虽然也有例外——像那个财务公司的那个叫宇哥的男人,但是那男人俊秀来得又阴险,所以果真是人不可貌相,长得好看的未必就是好人。
该来的始终会来,回到了酒店,这回她估计没上回那么幸运了,看着外头已经驶进了临海的公路,单瑾舒心里祈祷着司机不要那么快开到酒店。
不知是单瑾舒平时拜的神多了,还是天上飘过的哪个天使听到了她的祈祷,她刚这么想着,车子刚下坡,车身就突然失控地左右摇晃,没绑安全带的单瑾舒一下被晃撞到了滕厉身上,司机抓紧方向盘避过了前头开来的车,急切:“厉哥,刹不住车!”
滕厉稳住了单瑾舒,明白车子被人动了手脚,记起了前头便一连都是下坡弯道:“老张,弃车保命,车门开了,跳出去还能保一命!”
“好的,厉哥”老张解了安全带,按下了车门的解锁钮,开了车门,便跳了出去。
单瑾舒看着那个司机居然被滕厉一说车就真的毫不犹豫地跳了出去,不禁有些惊叹,原来黑社会大哥的司机也不是吃素的!
“到我们了”在司机跳出去的刹那,滕厉半身向倾前座,伸手稳住方向盘:“跳!”
“我。。?!我不跳!”开玩笑,下了坡的车子跟飞一样地在转高速弯,她才不像那个司机一样傻不隆冬地被他说跳就跳,何况现在车速似乎比刚刚那个司机跳出去的时候还要快,都快上一百二了,现在要她跳更是不可能。
“你这女人——”过了下一个弯,长达三百米的斜坡会让车速更快,到时就真的来不及了,车子一过弯,滕厉松开了方向盘,开了车门,搂住还在那里发愣的单瑾舒,一起跃出了失控的车子。
“你疯啦你!”被带出去的一瞬间单瑾舒来得及骂了一句,滕厉抱住她重重地摔到了路面,一连滚了好几个圈,直到撞上了路边的栏杆才停了下来,而突然咚的一声,失去控制的车子已经撞出了临海的栏杆,掉进了海里。
捡回一条命,单瑾舒从滕厉身上爬坐起来,看着那渐渐被大海吞没的车子心里想道。
“厉哥、厉哥你怎么样?”先前跳出去擦伤了皮拐到了脚的司机踉跄地走了过来。
滕厉没有回答,单瑾舒这才想起了刚刚抱着她跳车的滕厉似乎都没有声响,低头一看,发现滕厉后脑勺竟然磕出一摊血,人已经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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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帝廷酒店里,方天宇将公文包里的一个资料袋递给了躺坐在床上休养的滕厉。
“厉哥,这些就是这几天派人跟踪‘天骥’的老大时拍下的照片,有趣的是拍下的照片里居然也拍到那个指控闵云教唆杀了大嫂的男妓竟然也跟天骥的老大有联络,我事后查了下,那天厉哥教训完那个男妓后,当天晚上那个男妓的户头里就多了两百万元”
滕厉看了几张照片,确实是那个被阉了的瘦小男人:“你是在怀疑慕屏的死跟‘天骥’有关?”
“是目前的证据都指向天骥,包括你的车子刹车制动被破坏,手法跟大嫂坠海的车子刹车制动的破坏方式是一样的”方天宇补充道。
“天骥什么时候出货?”滕厉的脸色冷了下来,血液里的嗜血因子此刻正因为这消息而活跃起来。
“明天晚上”
“召集兄弟,明晚抢货烧仓!”此刻滕厉黑暗的一面在此时表露无遗。
方天宇正想应好,一道不怎么温柔的女声就凶巴巴地呵道:“你怎么起来了?睡回去!”拿着刚兑好的温水进来的单瑾舒一见到差点摔出个脑震荡的滕厉又坐起来,不客气地呵道,而回应她的是滕厉的冷哼声。
“单小姐,医生说了,厉哥没什么大碍,你不用担心”方天宇和气地说道。
“谁担心他了”她是在心疼自己的床,那天送他去医院动手术,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后,他就把病榻转移到她房间里来,搞得她现在晚上都睡沙发,所以为了她早日睡回她的床,她可谓是比老妈子还老妈子地伺候他,每日定时三次喂药外,还要外加给他换绷带处理擦伤,她俨然成了他半个护士。
“呵。。那厉哥,我先去办事了”小兔子似乎升级了,变成了长了爪子的兔子。
“嗯”
“单小姐,来一下”经过单瑾舒身边时,方天宇说道,便走出了房间,出来到小会客厅。
单瑾舒跟了出来:“有事?”
“其实也不算什么事,只是医生交代了,厉哥刚康复,太剧烈的‘运动’暂时要节制一下”
“哦。。”什么意思?虽然嘴上这么应着,但单瑾舒还是没听明白,剧烈运动?“那是爬山还是冲浪?”她直觉地问出口,却让方天宇愣了下后,笑了开来:“单小姐真是幽默,不过我指的剧烈的运动是指‘房事’,单小姐明白吧?”
明白?!是他说白了!单瑾舒红着脸刚点了点头,房间里头就传来了滕厉的低咒声:“女人!少丢脸了,给我进来!”
单瑾舒直觉地想回他一句‘凭什么进去’,但是相比现下尴尬的处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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