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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夕何夕终成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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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跟什么似的,知道你生病,二话不说丢下要死要活的小旬去看你,怕你死了我后悔一辈子,知道你在巴黎,连日思夜想的转去国际新闻部的机会也放弃,说话就来法国,这些那些,你都看不见是不是?!你就一定要我说出来才能明白,安若不是个傻子,不是吃饱了撑的才满世界的找苏韫的!是不是!
谁的眼泪,掉在地上摔成碎片,连捡起来的意义都没了。
安若对苏韫大吼大叫了,十五年第一次,因为她生气了,都快气死了。
什么矜持什么自尊,安若都顺着大西洋让他自生自灭了,站在异国他乡的小路上,背对着她喜欢得不得了的男孩子,一盏忽明忽暗的路灯照耀下,仿佛宣誓似的说,苏韫,我喜欢你!
说完就没电了,蹲在地上哭得站不起来了。鼻涕一把眼泪一把,感觉这下子扒光了衣服站在苏韫面前了。
那姑娘多可怜啊,这么多年啊,这么多年……
苏韫单膝跪地蹲在安若面前,可那个姑娘却把脑袋埋到臂弯里,让他看不见啊看不见。
终于苏韫摸着安若的头发,苦笑着说:“安若啊,这么多年啊,这么多年,你都不知道我喜欢你,看看,你都笨到家了,除了我还谁敢要你。”
安若耳鸣了,又是这么关键的时候~~o(_)o ~~!!
猛的抬起头忘了自己鼻涕眼泪一大把都抹在脸上,就那么狼狈的看着,苏韫红了眼眶,笑的苦涩无奈。
他说,安若,我见过笨的,你这么笨的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也许这辈子也就你一个了。
他说,安若,是谁一次次苦口婆心的对别人解释不喜欢我的。
他说,安若,我抱你,搂你,吻你,你都不明白什么意思是不是?!难道你在心里我就是个谁都可以随便亲密的变态?!
他说,安若,我放下英国优质的生活和稳定的工作,大老远跑回国第一个接的就是和你相关的案子,你是不是看着我还想着“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什么的那些泡沫电视剧的台词!
他说,安若,我以为你是明白了我的意思,深思熟虑之后才会选择和周旬在一起,敢情你连明白都没明白!
他说,安若,我以为你是想清楚了决定好的,所以医院里我都想着等我手术结束如果醒来还是个正常人那就和你把话说清楚,可睁开眼睛你一声不吭的就消失了,连首歌都没留下,你要我怎么想!结果你现在告诉我,当时你根本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你问问广大的读者能原谅你吗!
他说,安若,你怎么能这么让人不省心呢!
说完一把将世界的安小若,苏少爷的陪嫁丫鬟,“受虐狂”安若小姐,抱在怀里。
安若被苏韫抱过很多次,次数多得都数不过来了,可哪一次也没有这一次让安若心跳的都快蹦出来了,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全身都在发抖,手心里的冷汗一阵一阵,像泉眼似的。
这天怎么这么冷!
苏韫松开手疑惑的看着瑟瑟发抖的安若,问她:“你……怎么了?”
安若别过头露出她“高原红”的脸蛋:“水土不服。”
苏韫捧着安若的脸,轻轻吻了下去,坏笑着说:“嗯,这下你该去医院了。”
安若瞪着眼睛:“苏韫,你……你耍流氓!”
苏韫笑着朝着安若的脸靠近:“你告我去啊,但是要提醒你一下,因为你可能还不知道我在律政界是个多么优秀的律师,无论你去哪告,我都会胜诉,所以你还是选择私下解决吧。”
安若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掏空,头轻轻顶在苏韫的胸前,抽噎声断断续续的响起,转而变成大哭,很用力真的很用力的一下下捶在苏韫的胸前。
十五年啊,苏韫,十五年的不依不饶不离不弃,所以老天也可怜她了。
这个傻姑娘竟然都不知道,其实从很久以前她就成功了。
正哭到兴头上,苏韫突然一把将安若推开,揉着太阳穴,拧着眉头说:“不行了,安若,先别哭了,你身上味儿太大了。”
安若腿麻了,也是因为太激动腿又软了,所以站不起来了,苏韫实在无奈,蹲在安若面前:“上来。”
安若撸了一把脸上的鼻涕眼泪,困惑了:“你不是嫌我身上有味儿吗?”
苏韫强行背上安若,无奈的说:“我除了嫌你笨,还嫌弃过你什么!”
路灯忽明忽暗,脚步声若有若无。
安若将头埋在苏韫的肩膀和脖颈之间,嗅着他的气息,缓缓地蔓延在每一寸血液之中,渗透于那过去的七八年,或者说更久的十五年。那前方铺散开来的光线里,仿佛看到一个男孩走在前面,女孩悄悄跟在身后,不敢惊动不敢出声。
多傻啊。
十五年啊,久得仿佛每一次每一分一秒都可以放弃,都可能被放弃。就是这样心惊胆战小心翼翼的十五年,等着盼着,总算修成了正果。
时间实在是,太长了。
安若搂紧了苏韫轻声说,如果明天一早起来这些都不是梦,不用张开眼睛就开始后悔自己醒来的太早,那么我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苏韫笑得温柔,每一步都迈得那么诚实,他说,安若,你实在是太肉麻了。
安若将脸凑近苏韫,撒娇地说:“嗯,我就是肉麻,你怎么才知道。”
路灯橙黄而温暖,安若趴在苏韫的背上很温暖昏昏欲睡,这条路啊,实在是,太长了。
ˇ我们敌不过的是一记苍生飞水流年ˇ 最新更新:20130827 01:33:08
晨光熹微,预报的暴风暴雪像是走失的孩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仿佛雨过天晴的好天气,湛蓝的天空上几朵白云极具艺术感的漂浮着,让人不禁感叹,不愧是法国,连云彩都这么艺术!
安若就是在这样的天气下,苏韫的房间里,不远处还有睡在沙发上的苏少爷,这一切足以成为美梦的现实中醒来。
赤着脚的安若现在穿的那件纯手工制的白衬衫是苏韫昨天从行李箱里拿出来给她洗完澡换上的,那时候她还对于和苏韫独处一室感觉心惊肉跳,躲在卫生间不敢出门,而现在她刚刚睡醒就轻手轻脚的走到沙发附近,蹲在了熟睡的苏韫身边。
嗨,苏少爷,早安!
其实安若也是有一点点后悔的,因为昨天是一个千载难逢的费洛蒙爆发期。可是她却吓得腿发软,说什么也不敢面对化成灰也能被托梦奴役的苏少爷,就因为这个男人,刚刚回应了她的告白。其实她一直觉得这是不是苏少爷另一个玩笑,看看,这个男人究竟多么不靠谱,让人不敢轻易相信!
可是当他一把拽住安若的手,拉到坐在沙发上,背靠着坐在自己怀里的时候,心脏竟然也会狂跳不止。
咚咚咚——
咚咚咚——
苏韫笑了,笑自己,像个初恋的男孩,紧张害羞。
安若满是汗水的手心被苏韫握在手里,细细摩擦。
他说,这双手其实没怎么长大,就是手指变长了,变漂亮了。
说话间就将自己的手撑开和安若的合上比大小,笑着说,你看我的手比你大不少呢!
安若看着,眼睛仿佛带着弧线,划着苏韫的掌形,多么漂亮的一双手啊。
原本看着苏韫颀长的身形,以为他单薄多病,却没想到是自己不够了解,那个苏韫,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苏韫,早已成长成了一个支撑得起安若世界的那样一个男人,他早已足够强大,足够温柔,那么一双巨大的羽翼,足够将安若护起来给她最安稳的世界。
其实,他想给她的不过是个最安稳的世界。
苏韫说,费洛蒙负责一时冲动,柏拉图负责一生一世,因为我不想被费洛蒙冲昏头脑而失去和你的一辈子,所以你睡床我睡沙发,一会儿喝杯牛奶,咱俩都早睡早起吧。
于是因为安心——不是没有悸动而是足够的安心,成了保护膜,所以他们意外的睡的安稳。
他们都太累了,这场长途跋涉的你追我赶耗尽了他们全部心力,现在就只想好好睡一觉,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彼此,不会因为醒来的太早而后悔,那么他们就会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现在安若就带着这样感激的心态看着熟睡的苏韫,激动地都已经“内牛满面”了,结果苏韫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安小若,忍不住笑着捏着安若的脸替她擦掉,温柔说着,安若,你怎么像个小孩似的,脏死了。
年轻时我们常常将爱情挂在嘴边,以为难度不亚于辩证的哲学,年纪大了之后才明白,什么是爱情,爱情不就是两个人的生活吗。
还好,他们早早就明白了。
安若和苏韫原本是要敲开Y的房门,问她愿不愿意一起出去玩。实在是有些残忍的提议,所以他们俩都带了些内疚作好了被扫地出门的准备。
结果推开房门的时候,却只有一个打扫的阿姨。Y也只留了一封便条,上面写着:我的下一站,希腊。
他们终究不是同一班的飞机。
安若不明白,问苏韫什么意思。
苏韫揽住安若的脖子,说:“等你证件找回来之后我们去英国好不好,去看看我妈,也去看看房子。”
还记得昨晚安若睡熟之后,Y曾经找过苏韫,她问:“你,下一站,去哪?”
苏韫说:“回家。”
是啊,他都说了回家,还有什么好问的,所以Y微笑着和苏韫握了手,说着祝福的话,仿佛是老朋友,不过是再也不见的那种。
终究Y也不知道滴滴叫什么,或许依稀听到过那个女孩子或哭着或笑着提及过几次,可是现在坐在去往希腊的飞机上却不出意外的都忘得干净。只能庆幸着,还好,还好他还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有些遗憾,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出现那么一个人,让她想要回家,可惜的是,他们实在不顺路。
Y没告诉苏韫的是,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心里仿佛定时闹钟到时间了一样。
滴滴,滴滴,滴滴——
响个不停,烦死个人。
那个男人,逆着阳光,笑的眉眼弯弯铸成了一道回家的桥,那个时候Y就仿佛预感到自己会为了这个男人回家。
可惜啊,可惜,有个姑娘早了好多年,好多好多年,在他的心里安了家,赶上了他的末班车。
于是Y心里的闹钟重新上了弦,等着下一个回家的时间。
我去希腊,你回家——多好啊多好,再也不见。
他们潇潇洒洒嘻嘻哈哈的走了一上午,这才明白,一个人旅行的快乐终究是这样两个人的一半。因为是两个人所以累了可以一个牵着一个,因为是两个人所以有什么好笑的搞怪的都有了分享的对象,因为是两个人所以好吃的东西可以买两种;连美味也是双倍,也是因为两个人所以就连快乐似乎也容易得多。
他们停在一条街头艺人最多的街道上。苏韫和一位街头画家说了什么,那人竟然将位置让给他,自己离开了。
苏韫扶着安若的肩膀将她按到画板对面的椅子上,自己则坐在画板前照着安若的样子勾勒起了弧线。
安若惊诧的询问,苏韫,你还会画画!
苏韫笑,眼睛却在安若的轮廓和画纸之间,来不及停歇。
安若问他,你刚刚和那个人说什么了?
苏韫说,我告诉他,自己大病初愈差点瞎了,现在重见光明想亲自为女朋友画一幅素描。
安若盯着苏韫的脸,掩盖不住的笑意,两步上前一把抱住了苏韫。苏韫笔尖一滑像训斥家里的不听话的宠物狗狗,安若,坐回去!
当安若看着那副惟妙惟肖的肖像画的时候,笑的眼里泛了泪花。画家已经回来了,看着眼前这一对一双的小情人,嘴角不自觉勾起。
安若抱着那副素描对苏韫说,现在我手里已经有三幅画了。
苏韫满目疑惑。
路边一对男女不经意间看到安若手里的画,起了兴趣。女孩子凑了过来,赞叹道:“好漂亮,”看着身边的男人说“我们也请画家画一幅吧。”
男人和画家交涉的时候,才知道这幅画的原作者是苏韫。于是女孩羡慕的对安若说:“你男朋友长得又帅画画还好,你真幸福啊。”
安若有些羞涩,回答道:“你男朋友不也是个大帅哥。”
女孩看了一眼不远处抽烟的男人摇头道:“那不是我男朋友,我们是旅途玩伴,他都不知道我的名字呢。”
这不是同苏韫和Y的关系很像吗!
临走前女孩塞给安若一张名片,说,如果你们结婚需要定制香水的话可以找我帮忙。
安若看着那张名片上写着:EVE工作室,高级调香师,EVE,孟长安。
结婚啊——安若眼神不自觉的看向橱窗里工艺品店挑选礼物的苏韫。
ˇ你终究负了年华和我的一曲高歌ˇ 最新更新:20130821 14:44:01
到希斯罗机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苏韫提着一个中等大小的行李包很有明星范的站在候机大厅等安若,时不时还有几个追星的英国姑娘朝着苏韫偷瞄两眼。
于是就在美得冒泡的苏少爷身后传来安若吭哧吭哧搬行李的声音。苏韫回头看她一眼,这姑娘拉着个旅行箱还背着个大大的背包,手里拿着个大袋子装满了法国买的各种礼物,什么给林菀的衣裳,给林珩的刮胡刀,给孟姜的医学丛书,最后还不忘了小旬最爱的小熊公仔。苏少爷实在看不过去,两步走过去接过安若手里的大包小包,娇宠的训斥说:“你说你,买些没用的干嘛,林菀的衣服孟姜每次都是成套的买上一大堆用车载着带回家,连起来都能绕地球两圈了,林珩那么爱臭美刮胡刀他从十二岁就开始搜罗各种型号功能品牌的然后摆在卫生间,孟姜一家都是医生,他小的时候一楼的书房满满三面墙的书,后来他上学装不下了把二楼的客房改装成书房又是满满三面墙,你忘了大学的时候一次去他家因为客房不够我和林珩还厮杀输的和孟姜睡啊!”苏韫最后看了一眼小熊公仔叹了口气说:“安若,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似的没长大么?”
安若嘟着嘴跟着苏韫,狡辩的说:“起码我还买礼物了,但你可是空着手啊!”
苏韫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瞪着安若,跟小孩似的咬牙切齿,放下手里的包捏安若的鼻子说:“我讨厌你!”
安若一脸挫败的撅着嘴看苏韫,大声喊:“你不是说喜欢我!这反悔的也太快了!”
苏韫一把搂住安若的肩膀笑嘻嘻地说:“可不是,所以你可要乖一点,听话点,聪明点啊!”
安若鄙夷的看着苏韫,后退一步,警惕地说:“你是不是智力退化了!不会传染吧!”
苏韫拦了车将行李都放好,手指点了点安若的头说:“你这智力都退化的跟麻雀差不多了,怎么,还要媲美蟑螂啊!”说完就开了车门将安若推了上去。
安若上了车还不忘狡辩,吵吵嚷嚷的说:“你竟然把我和蟑螂比!脏死了!”
苏韫也只能透过反光镜看着安若生气撅嘴,一脸苦尽甘来的微笑。
安若以为苏韫会带自己去酒店或者旅馆之类的地方,毕竟她除了医院就只跟着旅行团住过酒店,可是苏少爷的心怎能是她安小若能够随便猜到的呢!
曾经听小黄毛说过苏韫住在凯瑞太太家里的一个房间和沈桐以及凯瑞太太一起生活,可当安若被苏韫牵着走向中心区的时候,怎么看也不觉得这种房子的主人会做初祖合住的买卖。
开门的时候安若扯了扯苏韫的衣角问他:“你不是和别人合住吗?我这么突然出现好吗?”
苏韫回头看向安若:“林珩没告诉你吗?我租了个房子,两间房的terraced,原本是想要退租的,可是你在我打电话的前一天出现了,所以现在我们正要住自己的房子呢。”
那间房子要比安若想象的好太多,就像一个真正的家,被苏韫精心打扮得像个礼物。无论是客厅柔软舒适的长沙发,还是卧室用手指轻轻拨弄响动的风铃,唯一美中不足的只有装着满满速食的冰箱,安若蹲在开着的冰箱门前转头笑眯眯的对苏韫说:“明天一起去超市好不好,不能总是吃速食,没营养的。”
苏韫拉起地上的安若抱在怀里说:“如果你能等我去事务所处理工作之后回来,那我就考虑一下你的建议。”
安若拍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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