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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夕何夕终成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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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韫拉起地上的安若抱在怀里说:“如果你能等我去事务所处理工作之后回来,那我就考虑一下你的建议。”
安若拍拍正抱着自己的苏韫,不好意思的说:“咱能先吃点东西吗?我饿的都站不住了!”明明在飞机上吃过东西,可是走了这一道还是会饿。
苏韫无奈:“给你做饭可以,但是我要纠正一点,这一路上东西都是我拿着的,怎么把你饿成这样啊。”
那天晚上,苏韫围着围裙忙碌在流理台周围,安若坐在吧台旁边的椅子上……加油助威。
灯光有些温暖的黄,有些干净的白,有些柔软的粉,照在这两对相识了十六个年头的恋情新参者的身上,晶莹了笑容,融化了甜蜜,凝结了所有的幸运,做成了这满满一盘的奶油培根意大利面。
夜里每次安若准备入睡的时候,苏韫都会很不适时的进来让她唱歌跳舞捏腰捶背讲笑话各种使唤。安若站在床边皱眉撅嘴看着苏韫说:“你一次说完呗,我困的站着都快睡着了。”
苏韫却突然失落的像个孩子坐在床上看着安若说:“其实啊,我失眠了,以为欺负你一会儿就能睡着,从前这招都很好使,可是这次好像不灵,而且你越在我眼前晃悠我越睡不着,可看不到你还莫名的心慌,所以……”苏韫换上小动物般可爱的笑容看着安若“所以我决定让你躺在我身边,帮助我入睡。”
安若赌气转身就要走,却始料不及得被苏韫一把抓住。扑通一声倒在了床上,苏韫面前。他的眼睛好看的不像话,就那么看着安若,仿佛一千句一万句的话都融在眼神里,温柔的,缠绵的。安若羞红了脸,挣扎着要起身,却又被苏韫再次抓回来抱在怀里不让她的逃跑计划有机可乘。
他说,你就这么呆着不动最安全。
他说,抱着你,知道你就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我才睡得着。
他说,其实我是害怕这次一睁开眼睛,你又逃到我找不到的地方消失不见的话,那我该怎么办。
他说着说着,呼吸渐渐平稳舒缓,长长地睫毛落在白皙的脸颊,鼻翼被月光折射出白亮的光,耳廓被窗子上映进的那道光照出了一道光晕。
安若看着苏韫熟睡的样子,那么安详那么好看,渐渐入了迷,红了眼眶,伸手拉过他的手紧紧贴在脸颊。
安若想,苏韫啊苏韫,你怎么能这么自私,这个样子我怎么还能睡得着!
她这些年不知道的除了苏韫的真心,还有一个秘密,那就是她以为天不怕地不怕的苏少爷其实是个名副其实的胆小鬼。
只因为,那年天寒地冻的小苏韫被婶婶丢在了大街上,正值新年,来来往往的人头攒动却没一个是来带他回家。那时候他的步子还没现在迈得那么坚实勇敢,瑟瑟缩缩度量着家的距离,那时刚刚从法国被父亲接回来的苏韫还说不好中文,仅仅六七岁的孩子,语言又不通,却凭着信念和印象一步步找到了只待过一天的妈妈的家。他敲开门的时候嘴唇冻得发紫,脸色苍白,穿着昂贵却单薄的衣裳。嘴一咧,眼泪就掉了下来。委屈啊,这个孩子委屈啊,他只是听爸爸的话跟着婶婶出门的,哪里会知道婶婶让他下车在路边等着的是一个被遗弃的事实。
不要他,因为他是个私生子,不要他,因为他的出现会瓜分掉原本叔叔家孩子的遗产。
不要他,谁都不要了,因为他本身就是个不该出生的孩子。
那年瑞妍冲到苏家大宅子里正手反手两巴掌,打了苏凯恩的媳妇;那年瑞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彻底胜了官司,抢走了僵持了两年的苏韫的抚养权,;那年瑞妍站在空荡荡的法庭里指着苏政厉声厉气地说,苏政,儿子是我的,但是我刚刚在法庭上说的也都是真的,你可以看他可以以你的方式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但是,除了你,苏家谁要是敢再碰我儿子一根毫毛,我李瑞妍真的不介意和他鱼死网破,因为你知道的,我从一开始就是个一无所有的女人,除了儿子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睡梦里的苏韫皱了皱眉,安若指点眉心替他舒了眉,过了一会苏韫手机的铃声响起,安若慌忙之下误把手机接通,情急之下只好接听,希望可以解释一下,却还没等她开口就传来一个的声音急切的说:“苏韫,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安若慌慌张张的就挂断了,看着床上熟睡的苏韫,呼吸不自觉变得沉重起来——怎么会是个……女人。
ˇ番外插叙 诗画流年不言欺,相守不言心自明【周旬篇】ˇ 最新更新:20130826 18:07:06
这是梦,很多年前真实发生过的,那样的——一个梦。
在我身边没有带着时光机的蓝白花色的猫咪,使我更确信这不是科幻不是动画,仅仅是个梦。
当我推开门的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这场景似曾相识,甚至是终生难忘,因为我在这里,死过一次。
那时空荡荡的房间里随处可见的是“残破不堪”这四个字。而我躺在最中心冰冷的地板上,身边是倒下时泼洒在身边的安眠药瓶和玻璃水杯。水珠凝结成一颗一颗的晶莹,折射着穿过窗子照射的阳线,散发出七彩的光芒,晶晶亮亮细碎的落在我散在额头上不规整的发丝上,仿佛一道一道的彩虹——通向死亡。
我蹲下身颤抖的手指想要触摸那张脸颊,那种被抛弃的悲痛与绝望的触感再次袭上心头。我伏在自己的身上痛哭失声,歇斯底里。
光影像是一卷老旧的电影胶卷,斑驳的雪花条纹是刻在心尖上的一道道划痕伤口。
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哭,为什么会死在这里。
我只知道,那一年那一天我似乎死在了自己的家里。
脚步轻缓的,不安的朝着我的琴房走去,映入眼帘的是那把被我视若珍宝的大提琴,像一个死去的优雅女人。炸断的琴弦,凌乱的卷曲的缠绕在一起,不远处一把匕首闪烁着银白色的光芒。
是我吗?是我亲手割断了琴的弦吗?是我发了疯犯了癫拼了命,将我最爱的一把大提琴摧毁,狂躁的,毫无理智可言的?
它躲在光与影之间,落了尘埃。
而我,盈了泪,不知为何。
左手边黑黑的屋子里,老旧的电影胶片透过光线在原本无一物的屏幕上映射出一幕幕画面,扭曲的疯狂的不被理解的,色彩斑斓的。
我走出黑色的屋子,一步步上了楼梯,朝着洗手间走去,推开门雾气缭绕,迷蒙的玻璃窗上用手指写的——I LOVE YOU。
这是我写给谁的?
梳洗台上,摆放着各种洗漱用品,男士的刮胡刀上海残留着一点泡沫,随处可见的是我平时生活的用品,可是那一角却突然冒出来了一管口红,露着玫红的尖。
灯光透过雾气变得刺眼,让人呼吸困难。
我听见时间走动的声音,于是我从卫生间出来直奔书房。
墙上挂着一个倒转的时钟。
那里摆了满满三面墙的书籍,可只有那本《海的女儿》被摊开放在了桌子上。我小心翼翼的走向那本书,坐在了桌子前,从头看起。
最后一个字读完合上最后一页。
——小人鱼把那帐篷上紫色的帘子掀开,看见那位美丽的新嫁娘把头枕在王子的怀里睡着了。她弯下腰,在王子清秀的眉毛上吻了一下。她向天空凝视——朝霞渐渐地变得更亮了。她看了尖刀一眼,接着又把眼睛转向王子他正在梦中喃喃地念着他的新嫁娘的名字。他思想中只有她存在,刀子在小人鱼的手里发抖。但是正在这时候,她把刀子远远地向浪花里扔去。刀子沉下的地方,浪花就发出一道红光,好像有许多血滴溅出水面。她又再一次把她迷糊的视线朝王子望了一眼,然后就从船上跳到海里,她觉得她的身躯在融化成泡沫。
脑海中闪过一张照片,只有那一对男孩和女孩。
楼梯上留下一只拖鞋,而我跪在自己面前,终于看到了那个失去意识的自己右手紧攥的照片。
脑海中零散的碎片终于一点点,拼凑完全。
我想起了,曾经我深爱过一个女孩,爱她轻牵我的手,爱她发迹里好闻的栀子花香,爱她宠我爱我护着我,我离不开她。我叫她姐姐,而不知从哪一天开始我却暗自庆幸着——还好,她不是我的姐姐。
那天她和我约好等我下课,给我做好吃的。那时候,曾经活在记忆里的那些人都曲终人散,只剩下我们两个。
我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去,她睡着了所以屋子里没点灯,我背着琴就朝她身边快步走去,我趴在沙发背上看着她就已经觉得很幸福,如果时间能够停在这一刻该多好啊。我朝着她靠近,却无意中看到她右手拿着的照片。
天寒地冻,苏韫从后面抱住安若的肩膀,两个人笑的那么幸福。苏韫戴的那副毛线帽,和她送给我的那个是同样花色的毛线织出来的。翻到照片的背面,安若的笔迹写着:MY BOY ;I LOVE YOU 。
那天晚上安若始终没有醒来,我躲在书房里看了一整夜的《海的女儿》。
我趴在死去的自己身旁,哭嚎着,仿佛变成泡沫的就是我。或许小美人鱼最大的悲哀并不是变成了泡沫,而是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时钟滴答滴答,走上了正轨。
一颗被要掉一口的红苹果滚落在那个死去的我手边紧接着好多苹果滚落开来,我抬头,那个叫做安若的女孩嘴里还有一口苹果没咽下去,眼泪簌簌的滚落。她失魂落魄的唤着我的名字——小旬……小旬……
救护车将那个我带走了,只留下了这个我和一地的凌乱和一张照片。
到现在为止我自杀过三次,第一次是我十八岁在医院屋顶,因为父母朋友不要我了;第三次是二十二岁在卫生间,因为承诺我一辈子的人却在人生起点便不要了我。
这次是我第二次自杀,在我二十一岁的时候,因为突然有一天我知道,我最爱的女孩,爱着我最好的朋友。
今年我二十二岁,自杀未遂被抢救过来刚刚两个星期……
我是哭着醒来的,眼泪静默流淌。
心理咨询的郭医生说,你的梦境像一幅画,让我想起某个艺术家的毕生最爱。
泪水凝结在我脸上成了一颗一颗的晶莹,折射着穿过窗子照射的阳线,散发出七彩的光芒,晶晶亮亮细碎的落在我散在额头上不规整的发丝上,仿佛一道一道的彩虹——通向未来。
ˇ白雪公主偷穿了水晶鞋辛德瑞拉误吃了毒苹果ˇ 最新更新:20130828 13:09:53
安若在英国接到一个绝对霸道的长途。薇安姐安排了一项艰巨的任务,暗中采访新晋超模李傲。
那姑娘自从半年前因公受伤在香港养伤期间,某条街冲下保姆车拿拐杖狠狠揍了随行狗仔一顿被判正当防卫之后,就没人再敢随意靠近。
“薇安姐……不对不对,我现在是在休假吧。”
“嗯……我忘了帮你报给上面了,所以这些天你都算旷工……十六天了。”
“姐,你是我亲姐……”
“不是我罩着你早被开除了,所以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额……你的意思是……我还要谢谢你没弄死我对吧。”
“我是个低调的人。”
(#‵′)……太无耻了!
“太无耻了!我是个专业的、职业的、有操守的资深记者,怎么能给我安排这种狗仔队才干的不光明正大的采访工作!”安若趴在苏韫写字台上,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
“现在是半夜一点,你还不去睡觉吗?”苏韫眼光从反光的电脑屏幕挪到了安若那副写满“悲催”的脸上。
“……她居然还打国际长途来通知我,真是费心了她!”很明显,这姑娘无视苏少爷的好心提醒了。
“……”苏韫一个猛子站起身,看了安若一眼,就走出书房了。
就在安若纳闷的时候,苏韫取来了安若最喜欢的海绵宝宝的抱枕,塞到姑娘的手里,俯身扶着她的双肩,看着那一双无辜的能滴出水的大眼睛,无奈的说:“你要是觉得困了还不想回屋里睡就在这趴一会儿。”
安若眼巴巴的看着苏韫,问他:“少爷,你干嘛对我这么好?以前你不是都不欺负我浑身不舒服过敏起小红点儿吗,这里那里痒痒的吗?别这样,我不安心。你要是有外遇了就直接告诉我,这两年别的本事没学会,驱赶你身边莺莺燕燕的能力我还是炉火纯青的!”
苏韫看着他的傻姑娘,实在无奈,拉起她来到沙发上坐下,让她抱着海绵宝宝倒在自己的腿上,轻轻哄她入睡说:“自己家的姑娘可不要好好爱护,不是你说的,这世上只有一个安若,叫我好好珍惜。”
这种亲疏远近,是苏韫对朋友与女朋友定的分界线,不可逾越。
时钟滴答滴答,苏韫深思熟虑后说——安若,我们结婚吧。
可那姑娘却抱着海绵宝宝,吧唧吧唧口水,嘟囔着说,蟹黄堡……皮老板……章鱼哥……
苏韫在安若柔软的耳垂上轻啄一下,心想着,算了下次再找机会。
李傲这个人虽说年纪小脾气大,但是总的来说却是个实在没心眼,遇事冲动的小丫头片子。安若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的专业记者,抓她小辫子还不容易,只是安若在蹲坑蹲的腰酸背痛的时候不禁在想,薇安这样一个资深心高气傲女王病的患者,作为新闻工作者却对绯闻炒作小道新闻以及所有搏出位夺人眼球的新闻绝缘的女人,怎么突然那么在意这个难搞的李傲。还特意嘱咐要抓到那个李傲和背后的金主同进出的照片。
晚上,安若盘坐在地毯上擦着自己的相机。苏韫端着热牛奶递到安若嘴边,于是这姑娘手里活计不停,脖子一抻嘬了两口。
苏韫将地上的安若从背后抱起来到怀里,一起坐在沙发上。或许是习惯了,或许是这姑娘实在认真没反应过来,总之是听之任之了。
苏韫说,明天我英国的同学邀请我参加同学们一年一度的派对,你也来吧。
安若疑惑了,问他,你不是和我一个大学的吗?
苏韫紧了紧抱着安若的双臂,下巴支在人家姑娘的肩膀上说,你忘了,我在国内没读完就退学来英国了吗?病好了以后我在这里读完了硕士。
安若久久没说话,擦拭镜头的手也僵直在那里。她不明白,不晓得为什么此时此刻心中竟会产生一种近似于不安和背叛感的情绪,明明苏韫就抱着她坐在这里。
可当苏韫问她怎么了的时候,她却呐呐地说,苏韫啊,你说,林珩能不能忘了帮我给大蟹苏换水喂食吗?
额……大蟹苏?谁?
从妆容到着装都是苏韫一手打理,可安若却没了心思看看自己究竟美不美。
派对是在其中一位同学家里的庭院举办的,夜空将闪烁的霓虹衬托的更加耀眼夺目,却看得安若一阵阵心悸。
那些人说着她时而懂时而不懂的俚语,言笑开怀。他们握手、拥抱、亲吻、敬酒、谈笑、调侃……可这个可怜的小家伙却杵在一个地方动弹不得。
这个未知的世界,是苏韫世界中的一部分。曾经她自以为这么多年来,自己已经足够了解一个苏韫,以为掌握着他不变的喜好和口味,以为和他共同有着一两个相熟识的故友,以为对他的过去一知半解,这就算她很了解苏韫。现在看来,实在是自己太幼稚。
苏韫将安若带到休息区取了水和食物,摸摸她的头说,稍等一会,我马上就回来。
人群中他谈笑风生,和安若不认识的人聊着安若不知道的事情,那种陌生感仿佛狂风掠过,心中一片狼藉。
脑海里浮现的是从前他们几个聚在一起玩闹嬉笑的日子,漂亮的预言家林菀,沉默的大家长孟姜,臭美的小屁孩林珩,爱笑的艺术家周旬。
那是她自己的全部,就误以为那也是苏韫的全部。没意识到,林菀也有除了安若以外的可以聊天逛街的朋友,孟姜也会和志同道合的人相见恨晚,林珩也没告诉除了孟姜之外的任何人瑞士还有个麦然,就连周旬曾经都有过一个许芳华。
安若吃了一大口苏韫夹在盘子里生鱼片,却被芥末酱呛得泛了泪花。
安若嗓子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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