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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夕何夕终成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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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眼泪落得噼里啪啦的,却笑得讽刺。傻啊,真傻!你为了苏韫宁愿冻着自己,可人家却一点也不怜惜自己的身体为了另一个女孩挨饿受冻。安若提着饭桶按着来时的脚步往回走,每走一步,都在心里给自己一个嘴巴,让你犯贱,让你犯傻,让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直到最后腿软了,走不动了就那么蹲在雪地里凭着没人的优势哭个天昏地暗。林菀说,安若你没什么好抱怨的,你自己说你是苏韫的谁,你凭什么伤心!
这时候小说里还是电视剧都应该有个骑士来拯救女主角,将她从悲伤中拽出来,告诉她天有多高,海有多深,未来多有希望,或者有个人陪着她,等她哭够了就送她回寝室。可是那天这些都没发生,没那个骑士来救她,有的只是稀稀疏疏来往的学生异样的眼光躲闪的身形和交头接耳的模样。那天晚上她是一个人走回去的,那么黑,那么冷,马上就要放假了空荡荡的校园。
安若那时候就明白,现实没有骑士,只要你不是公主就没有骑士有义务来拯救你,能拯救你的只有自己。
所以她即使手脚发软,脑袋重的仿佛灌了铅,还是拖着步子,将自己带回来了。求求自己,救救自己!
安若的眼泪瞬间滑下,令一旁仔细擦杯子的调酒师微微怔住,轻轻唤她:“小姐,还好吗?”
安若知道自己失态了,用手背狠狠擦擦眼泪,笑着说:“没事。”
转眼另一边的薇安已经睡熟,安若知道自己一个人搬不动她,所以只好场外求助,翻开列表停留在苏韫的名字上空还是略过,他给的回忆怎么会那么伤人?
“这么晚打给你不好意思。”安若拿起电话。
“我说过,你什么时候都可以给我打电话,怎么样,腿还疼吗?”
“你是说上次差点撞到我的事情啊,其实我只是扭了脚,不过你说你欠我一个人情,现在让你还行吗?”
半个小时以后,林珩出现在了酒吧,或许一直都是安若误会了,这家其实是个会员制的高级会所。
林珩进来的时候被服务生拦住,安若原本想要上前解释,却没想到林珩竟然也是这家会所的会员,服务生立即放行。
扶着薇安上车的时候,安若觉得总不能一直不说话所以不知道怎么想了这么一句:“认识个有钱的朋友还挺方便的。”
林珩从反光镜里看着安若那张长不大的脸笑了:“小孩似的。”
车里沉默了好一阵,直到薇安下车去吐,安若在一旁照顾着,林珩倚着车点上一根香烟询问道:“你们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朋友。”
“我们是仇人。”
“神似。”
“你怎么回来了,孟姜说你去瑞士留学,就死那了,怎么活着回来了?”
“我发现,你怎么就对我有本事,这话怎么不对苏韫说啊,怎么不跟他说,苏韫你怎么不死英国啊!”
安若一时语塞低着头,忙着给薇安递水漱口,怯生生的询问道:“你就不去看看周旬?”
林珩掐灭了烟蒂,打开车门,准备上车前最后对安若说:“别和苏韫说见到我了。”




ˇ  谁的人生中没有一个耽误你的人ˇ 最新更新:20130621 16:51:17


他那样的人,经常眺望远方,那双眼睛是清澈的,是我迄今为止见到过的最漂亮的……他喜欢画画和登山,如果不是在画画就是在登山。
那时候安若给苏韫读这段话的时候还肿着眼睛,苏韫将手里的篮球投到篮筐嫌弃的说:“现在这作家都这么矫情吗?”
安若看着他没有说话,其实她想说,苏韫那样的人,经常眺望远方,那双眼睛时而深邃时而清澈,是我迄今为止见到过的最漂亮的……他喜欢睡觉和睡觉,如果不是在睡觉就是在睡觉。
还真是一点也不文艺的爱好。
安若打了一个喷嚏,抬头就看到苏韫褶皱眉头对她说:“回去回去!”
“啊……嗯,知道了。”安若刚刚站起身,就又被苏韫叫住了,还没等她问清意图,就被一件不明飞行物罩住脑袋。
“穿上,回寝室吧。”苏韫仍旧自顾自的丢篮球。
安若披着苏韫的外套,鼻息间止不住的香气扑鼻。安若的鼻子实在太不争气,狠狠打了个喷嚏,心想,苏韫你妈用什么洗衣服的,这么香!
“诶!安若,回去收拾收拾,后天回家!”
博大精深的中文啊!安若又想入非非了,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能“恩啊”两声就逃走了。
就在两个小时之前安若还以为和薇安的事情结束了,也许就这样再也见不到苏韫了,或许再见面也只是点头之交,烦心了也许还能叫出来喝个茶之类的。
见了苏韫,见了林珩身边还时不时能见到孟姜,小时候以为人人平等,长大了才发现差距这种东西是致命的。
所以安若从不会轻易给这三个人打电话,几乎不联络。而奇怪的是他们三个,似乎也相互不联络。
就在两个小时之前安若收到了婚介中心的致电,说是安排了相亲对象,两个人时间刚好。
所以下班之后安若背上包就冲出去了。其实自从知道这姑娘开始玩命相亲,林菀就很不解的问她,图什么?
“我妈说,我太内向,不着急嫁人,先交往几个异性,练练胆子。”安若回答的平平淡淡。
林菀却急的跳脚,抓紧安若的肩膀:“姑娘,你难道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交不到男朋友啊!不是你内向,是你心里住了一个大大的苏韫!好大好大,装不下别人了,一点内存没留,只要把苏韫格式化之后,你就空出地方给别人了!这种东西怎么能是相亲能解决的!”
安若知道,可她妈妈不知道。这种事情又解释不了,所以相亲就相亲吧。
可是如果安若知道半路能杀来一个苏韫,那么她就算跳河也不会去赴约的。那厮原本只说顺路送她,结果最后却演变成了,安若相亲旁边带着亲友团。
介绍的时候还要对着对方笑:“不好意思,这是我朋友。”
对方皱着眉头打量着苏韫。
苏韫笑的像个乖宝宝:“大叔,你们慢聊,不用管我。”
对方听到“大叔”两个字,气得扶了扶眼镜框:“不好意思,我才三十五。”
安若用胳膊肘捅了苏韫一下,弄的他不敢出声喊疼,只能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嘴假装没事的望向窗外。
果不其然,安若晚上就接到婚介所的“投诉电话”,内容大概是,姑娘不带这么玩的,哪有人带着男朋友相亲的。
不是,不是男朋友,是亲友团。
那也不行啊,你就算是带个雪纳瑞去也要问问人家对狗毛过不过敏,更别说一个男人了!
安若还想解释什么,对方已经狠狠撂了电话,只剩一阵忙音。安若叹了口气出了卧室来到客厅,看着安稳吃饭的苏韫,那个家伙一定是知道安若生气了,所以才会笑的那么漂亮纯真可爱,直接秒杀安若。
“苏韫,这次就算了,我不跟你计较了,再有下次,我妈一定会对我三堂会审的,就算没有朋友义气,也应该对我人道一点啊。”
苏韫放下筷子,擦擦嘴,双臂抱胸上下环视安若,不解的问:“丫头,你受什么刺激了,相亲干什么啊!”
“我妈让我和异性接触接触,再过两年就真来不及了。”安若说的坦白。
“你怎么还没男朋友啊?”苏韫勾勾嘴角,那种表情惹得安若心里揍他一百次。
“你呢?有女朋友吗?”
“有啊。”他怎么能回答的那么干脆!
安若一时语塞,看着苏韫不知道该说什么,就那么看着他脑袋就空白了,她半天只能挤出几个字:“吃完就回去吧。”
苏韫就那么走了。
安若将自己丢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底嘲笑着自己,竟然痴心妄想他或许也和自己一样觉得对方不可或缺。
苏韫总愿意给别人,尤其是安若,留下这样那样的误解。
比如从那年冬天起,苏韫再和别人介绍安若就再也不是“中学同学”,而是“我家丫头”。
陪嫁丫头。
对于他们俩之间关系的转化,认识的,不认识的都觉得惊讶。
那次同学聚会,是相隔两年久违的同学聚会,安若觉得如果再过一些日子,苏韫或许认得样子就记不住名字了。所以那天苏韫才会特意和她约好一起去,车上还千叮咛万嘱咐,丫头,千万别离开我视线让我找不到你啊!不然老同学半天,连名字都叫不上来,这笑话就闹大了!
安若只能一边鄙视,一边答应。
那天他们意外的一起出现在众人面前,引起了一场不小的骚动。知道安若喜欢苏韫的人,忙着询问她修成正果了吗?不知道的人,就唏嘘,苏韫又“糟蹋”了一个良家少女。
安若忙着给自己解释,又忙着给苏韫解释,解释解释就没人听了,风波暂缓了下来。
唱歌的时候安若习惯的坐到女生一边,刚刚拿起一颗草莓还没入嘴,苏韫笑靥如花的对安若招手:“丫头,坐过来。”
潜台词是,死丫头,给老子坐过来,不是不让你离开视线吗!
安若乖乖坐过去,背景音乐是同学们的嘘声。安若心想,黄世仁,就会奴役我!毁我清白!
可她不知道坐到苏韫身边还有一个坏处就是时不时的被他欺负一下,刚好安若还不敢反抗,所以在大家看来那就是一对小情侣打情骂俏。
一旁静观的昔日好友擦泪拍大腿,娃,你总算熬出头了!
安若一旁盯着苏韫,心想,贱人,你还能再贱一点吗!
林菀趁着没人拉住安若的手,很认真的问她:“安若你真打算就这么跟他搅和下去,不要未来了是不是!如果是,那你以后千万别抱怨,因为有一天你一定会后悔,那时候想想现在,这是你从一开始做的决定。”
安若望着天花板感觉有些眩晕,拨通了林菀的电话:“小菀啊,我怎么那么傻呢。”




ˇ那些我们苦苦寻求的幸福是否依旧ˇ 最新更新:20130621 16:53:29


安若已经有一年左右没见到过周旬了,无论是学校还是家里。
四个热爱音乐的少年最后只有周旬去了音乐大学,走上了这条优雅艰辛的道路。不禁让人唏嘘,梦想这东西真是渺小,简简单单就被现实击破。
安若拉住一个学生:“请问,周旬在吗?”
“刚刚还在,不过好像走了。”那学生背着沉重的大提琴,看着安若。
家里也是没人开门,就好像人间蒸发,或许更像是一种故意躲闪,而这样的情况也已经持续了一年。
天阴的厉害,公交车还没来,雨点就淅淅沥沥的打了下来,安若躲在候车站的檐下紧了紧衣领,却突然想起那孩子是个讨厌下雨到了极致的少年。
那是个尖锐脆弱的少年,总是笑着,却又总是似笑非笑。苏韫对待周旬的时候总是带着一丝照顾,半分怜爱,半分纵容。
安若的头倚着窗,看着从身边闪烁而过的场景渐渐溶在雨水之中,脑海里重复的是周旬一声声的“安姐姐”,他或许是这四人里和安若关系最要好的,可后来却也渐渐疏远。
那年新年安若带着周旬出现在妈妈面前的时候,着实吓了妈妈一跳。可周旬这孩子对撒娇讨好的小招数似乎在行得很,所以没多久妈妈就喜欢周旬喜欢的不得了。周旬和安若说,安妈妈做的饭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说的时候眼睛弯弯笑成了一道桥,安若揉揉他柔软的头发说,多吃点,一会儿下楼放鞭。
晚上安若带着周旬下楼的时候却意外的看到了冻得缩成一团的苏韫,苏韫用那双好看的眼睛狠狠瞪着安若质问道:“不是约好八点集合,你怎么那么笨,那么不守时!”
安若这才想起还和苏韫约了时间,于是讨好的笑:“小旬说头发痒痒,我就帮他洗头发吹干,可能就是这个耽误时间了。”
苏韫手臂勒住周旬的脖子:“就你小子事多,让本少爷在这冻着等你半天!”
周旬学着安若的样子讨好的笑。
那年春节他们一起放鞭炮,一起守岁,周旬睡在了安若的怀里,安若半睡半醒的摇摇欲坠,苏韫看着她那个样子不耐烦的说:“你要么醒过来,要么睡过去,晃什么晃!”
“我要……守到十二点……叫小旬一起……”安若的声音越说越小,似乎连她自己也快听不到了。
苏韫望着奔腾的烟花,那样绚烂:“你是不是傻!”那时安若还没准备好,苏韫就把她的头揽到自己肩膀:“我不是在这吗!到时候我叫你们。快点睡,可别晃了,我晕。”
可是,奇怪的是那一瞬间安若的睡意却消失的无影无踪,只能嗅到那香的刺鼻的洗涤剂的味道,心跳的厉害,却又感动的想哭。
他们三个守在那个苏韫和安若都熟悉的城市里的相互依偎着,坐在顶楼看着烟花腾空而起的绚烂,听着整个城市震耳欲聋的存在,心里默数着未来的秒数,度过了第一个共同的新年,对彼此说了第一句“新年快乐”。
当然,苏韫又加了一句,红包拿来。
然后周旬也笑眯眯的和苏韫站成了一排,朝安若伸手讨要红包。
时光真残忍,转眼就再也回不去了。
安若回家的时候看着仿佛被洗劫一空的房子吓得不敢脱鞋,抱着门框怯怯诺诺的朝里面偷瞄。
林菀去和孟姜住了。
安若抱着手机穿着还沾着水渍的外套坐在沙发上,眉头紧皱的看着房子谴责着林菀:“林大小姐,您把冰箱都拖走了是什么意思!”
“安安别误会,只是冰箱里的食物都是我爱吃的,孟姜又不允许我拿那么多,所以……”林菀电话里讨好的语气。
“林菀,那你让我今晚吃什么!吃承重墙啊!”安若没好气的对着话筒大吼。
“安安,孟姜已经谴责过我了,再等两天我就把冰箱还给你还不成吗!别生气了,明天我给你带好吃的去,乖。”
慌乱中一阵忙音盖过了林菀最后一个字的尾音。
于是安若不得不在深夜十点半拖着散架的身子去远一点的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买点吃的,每次听到肚子抗议的咕噜咕噜作响的时候安若都有一种冲动,想要将林菀做成皮蛋瘦肉粥。
可想想也许孟姜转身就会把自己做成拔丝安若,所以就不敢想下去了。
那时候她正拿着一兜子的泡面火腿肠还有几包ABC亲柔立围防侧漏,看着手里的小票算着钱,对街霓虹闪烁的酒吧里走来的客人撞了安若的肩膀,顺势在她脚边吐了个天昏地暗。安若看着自己认真仔细的刷好的白布鞋此刻沾上了醉鬼的呕吐物,心底由衷的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
醉鬼走后,安若抱着口袋站在原地检查,还好吃的安全。
那时候她也只是隐约觉得那个站在酒吧门口处,穿着一身合体小西装的小帅哥很帅,那一举手一投足之间生动魅惑。看着那个穿着一身华丽外衣的美丽女人从昂贵的跑车上下来,迈着妩媚的步子,走的摇曳生姿。那个小帅哥笑的时候酒窝淡淡,那神色被萎靡的灯光映衬的比女子还要美上几分,唇角淡淡上扬带着邪魅的笑意上了女人的跑车。
安若隔着朦胧的灯光透过夜的黑看着那一副场景,心里惊叹,啊,这就是传说中的富婆包养的小白脸!
只是安若没想到的是,那小帅哥上车前看了她一眼,而这一眼却足以让安若心中城墙轰然倒坍。
那是啊,那是她和苏韫精心呵护的小旬啊!
她只是下意识的将电话打给苏韫,她说:“苏韫啊……你还记得小旬长成什么样子吗?”
苏韫到安若家用了不到十分钟,来的时候外套还带着寒气,看着他一身的正装仿佛从工作中赶来,安若疑惑的问:“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问我小旬长成什么样子吗?”苏韫没好气的反手关上了门,随即便被这“宽敞”的房子吓了一跳:“你遭人打劫了啊?”
安若咬牙道:“林菀带着我们所有家当投奔孟姜了。”
“那这算经济案件啊!”苏韫用力拱了拱安若在沙发上抢了一席之地大摇大摆的坐上去。
安若鄙视的看着苏韫,瞬间想起了自己曾经给他打过电话,同时林珩让她保密的事情也浮出脑海,于是搪塞的说:“我做饭你吃吗?”
“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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