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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夕何夕终成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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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鄙视的看着苏韫,瞬间想起了自己曾经给他打过电话,同时林珩让她保密的事情也浮出脑海,于是搪塞的说:“我做饭你吃吗?”
“吃什么!”苏韫这算什么条件反射,听到吃的就蹦了起来。屁颠屁颠的跟在安若后面走到厨房,盯着原本安放冰箱的地方此刻只剩下一片灰尘的印痕,不禁唏嘘:“林菀这是要疯啊。”
安若叹了口气打开口袋,那大大的“ABC亲柔立围”几个字立刻清醒了脑袋,束住袋口,可苏韫偏偏不依不饶说安若把好吃的都藏起来,像个小孩子似的拼命抢过她手里的口袋。
看着苏韫朝着里面望着的目光安若觉得自己应该对亲爱的读者们深鞠一躬,眼神坚定地说,对不起,先走一步。然后从窗户纵身跳下。
这世界上最悲哀的不是有男生看到你的海绵宝宝,而是看到海面宝宝的男生正巧是你喜欢的不得了的那个。
不过不能不说还是人家苏韫见过大世面,极其淡定的说:“丫头,生理期不能吃方便面,没营养。”
安若觉得自己耳朵都在喷火,也顾不得什么,跑到客厅,从沙发上抓起抱枕就朝着苏韫砸过去。苏韫笑的那么好看,那么开心,用手臂轻轻挡住安若的袭击,假装委屈的说:“真是的,一点也不听话,我是为你好!”
其实安若一直都希望有一天能够和苏韫肆无忌惮的玩闹,让他毫无条件的忍受一下自己的任性,告诉他其实安若也是有性格的,只是没想到这一天的到来竟然是在安若知道苏韫有了女朋友之后,试图将心情收起来和他保持朋友关系。
真是讽刺,讽刺的不得了。
苏韫啊,为什么我一点也不想笑。
所以安若最后抱着抱枕生人勿近的哭着。苏韫还以为是海绵宝宝的原因,耍赖的坐到安若身边特严肃的学着派大星的语气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都……”
安若瞬间破涕为笑,将脸深深埋在抱枕里。




ˇ年华似锦如流水安得一世不苍老ˇ 最新更新:20130621 16:56:38


薇安将装着Dior新款高跟鞋的口袋交到安若手中,却被安若退还回去。薇安不解的看着安若依旧尖锐:“给你的你就收着。”
安若感冒还没好,于是吸吸鼻子哑着嗓子:“那一巴掌是你欠我的,不能用钱还,而且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也用不上,哪天我用得上了我会自己买。”
“安若,”薇安双臂支撑在办公桌上身体微微向后倾“女人打扮从来不是为了给男人看的,是给女人看的。”
安若看着薇安淡淡开口:“人生是我的,没必要活给别人看。”说完就去忙自己的工作了。
人生是我的……人生是你的。
这话实在似曾相识,想起来时已经坐上了去往采访地的工作车,她望着窗外急速变换的场景。
北方的春天来的总是特别晚,以至于苏韫下巴垫在交叠的双手上抱怨的唱着,春天在哪里,春天在哪里,春天死在了半路上!
安若扑哧一乐,汤水就那么恶心的零星喷洒出来,同桌吃饭的人都嫌弃的端着饭盒自动消失。其实她想说,苏韫,你的调调能再跑偏一点吗!
苏韫当然听不到,皱着眉头扯着安若的围巾擦这擦那嘴里不停嘀咕:“安若,你真是太恶心了!”
所以那一餐那一桌,就剩下他们俩了。
那时候他们踩着未着微尘的白雪,正讨论着教安若新闻学概论的老张为什么今天假发戴反了,就在这时候那个嫩黄的小身影出现的如此恰当。陈佳霭那一声“苏韫”喊得人酥酥麻麻的,连安若都迷得不得了,更不用说苏韫。心里明明笑开了花,脸上还强装淡定,连一声再见都没顾得上和安若说就快步走向陈佳霭,温柔的将自己的围脖围在陈佳霭的脖子上,笑的温柔,笑的宠溺。
安若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或者说她动弹不得了。
还记得林珩对安若说的时候眼睛瞪得大大的:“安若你知道吗,苏韫又和陈佳霭在一起了,那小子真是喜欢陈佳霭喜欢到死,想当初那姑娘说去考电影学院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走了,把苏韫急的就差报警了,结果那姑娘最后来了个电话说‘苏韫别找我了,咱俩没未来’就算完了。苏韫现在又和她在一起,这是那姑娘又找到未来啦?!”
林珩当时说的像是玩笑,可安若听得心里灌了铅似的难受。她最讨厌苏韫了,因为他总是毒舌,却又时不时的体现温柔——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他总是像能看透人心似的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欺负安若,什么时候又要搂着她肩膀加油鼓劲。她还一度幻想,或许这是个好的开始也说不定。可现在一切都结束了,苏韫回到了陈佳霭身边。
安若其实一直也想不通,到底陈佳霭比她好在哪,可以让苏韫一而再的原谅她。那种宽容为什么她从没见过,为什么偏偏是陈佳霭!
可曾经那些不理解,此刻或许是因为长大了透彻了,所以顿悟了。苏韫喜欢上的不是陈佳霭的哪一个优点,而是喜欢上陈佳霭的苏韫眼里,她每一个举措都是喜欢的。一切都只是因为那是陈佳霭,别人做的再好也无法替代。
那个春天来的特别晚,可来的时候却像是一阵风暴将狂暴的雨一并带来。苏韫抱怨着,他总是抱怨着,无论是天气还是食物。安若拿着笔的手停住在空中,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下来。
她想说,苏韫啊,你能不能在这种时候离我远点。带着陈佳霭味道的苏韫那么难闻,安若都要被呛死了!
终于苏韫没看到流泪的安若,因为她早早擦干了眼泪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哈欠。
有一种人背叛过一次之后就次次背叛,比如陈佳霭。
他们再次分手的时候连一句再见都没说,那天苏韫硬拉着安若去给陈佳霭买生日礼物,给她打了无数个电话可陈佳霭愣是一个也不接,苏韫急了,立刻打车去了陈佳霭学校。那一路上苏韫只顾着让司机快点开,却没注意那个难受的要死的安若,她几次差点吐出来,轻拉苏韫衣角,他回头时眉头皱在一起的样子让安若几次都忍住了难受。
可还没等安若下车,苏韫的身子就再次回到车里,透过车窗安若仿佛看到一个开着跑车的男人轻轻抱住陈佳霭亲吻她的脸颊,那时候陈佳霭的手腕上已经多了一副昂贵的手链。
苏韫盯着那对男女仿佛看客,冷着脸,那份寂静让安若焦躁不安,她宁愿苏韫骂几句,可他就是一句话也不肯说,像个定时炸弹。
十几分钟过后,陈佳霭来了电话,她只是喊名字就犹豫了半天:“……苏韫……他爸爸是我正在争取的一部戏的投资人……”
苏韫低沉着声音略带嘲讽:“陈佳霭,人生是你的,不是我的。”苏韫声音冷冷淡淡却让听的人窒息难受。
那一阵忙音,或许也让陈佳霭错愕许久吧,第一次,你的我的被苏韫分的如此清楚。
陈佳霭或许只是在面包与爱情之中做了选择。这选择向来没对没错。
安若那天被调到新闻部,终于能干上老本行,安丫头很是欣慰。她不是不知道薇安帮了不少忙,可她仍旧对那一句谢谢讳莫如深。
以至于后来当她们俩好的就像一个人的时候薇安时不时的还会抱怨,安若你的心眼是我见过最小的,能做的不能做的我都帮你做了可你就记得我打了你一巴掌。
安若委屈的说,孩子从小就认生,咱俩当时又不熟……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累得恨不能睡在玄关了,安若心里含恨,这新闻部真是不拿人当人使。可就是这样的情况下,偏偏有人按了门铃,安若在沙发上挺尸,头埋在抱枕里闷闷地发出声音:“家里没人!”
“安若,快给你家少爷开门!”
安若一个激灵跳起来,拖鞋也没穿就蹭到门口开了门,看见像个雪人似的苏韫手里提着饭盒就那么站在那,安若更加不能相信的问他:“蹭饭来了?”
“安若,你那是人心吗!你那心是肉做的吗!我冒着大雪,给你送饭,生怕你饿死了,敢情就换你这么句话,这孩子真是太让人心寒了!”苏韫说着也不管安若同意了没,脱了鞋就往屋里钻。
安若愣在原地,看着苏韫外套都来不及脱,找了盘子就将热腾腾的饭菜倒出来了,这场景真是似曾相识啊,多年前安若也是这样奋不顾身的生怕苏韫饿了。
这世上种种,多是百转千回,或者,换句话说,道上混的终究是要还的。




ˇ 曾经那么一人生如夏花狼心狗肺ˇ 最新更新:20130621 16:58:41


安若的感冒持续了半个月之后终于严重了,连上班都要带着大大的医用口罩,偶尔在茶水间遇到薇安,看着人家一身紧身红裙肉色丝袜高挑身材,再看看自己万年不变的白色毛衣配洗白的牛仔裤外加一套海蓝色羽绒服,突然出现在眼前很难不让人联想到那样一句歌词: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蓝精灵……什么什么的。
更加没人性的是,就是这样的状况,头儿竟然让她去跟一段报道。
安若鼻涕还没擤完,胡乱擦擦通红的鼻子,哑着嗓子说:“知道了。”新闻部里不知道是谁散布的传言,说安若是台里领导的远亲,走了后门才进了新闻部,云云。所以无形之中给了安若不少无名的压力,她成了全新闻部最没权利挑三拣四的人。
新年临近,街道上来来往往的都是喜悦与幸福。明明是那样一场大雪,明明冷的牙齿都在打架,可还是乐此不疲的忙碌着。
询问了同行的编导,说是还有一个小时才能到,安若也就安心睡去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回到了十八岁的那个雨季。
那时候,年少轻狂,风华正茂,流光溢彩,青春不老。
苏韫说,不挥霍的青春还叫什么青春!
他总是一堆歪理,说不清道不明,明明知道没理,却还能硬生生辨出三分。安若无奈只能顺着他心思,大不了你挥霍,我陪着。
那时候刚巧赶上安若跟着同寝的室友们,迷恋韩剧迷得茶不思饭不想,张口闭口张根硕,金贤重。苏韫于是闲着一只手掐着安若的小脸:“丫头,你这真是女大不中留啊!”有时候苏韫闲着了还能陪着看上一会,可也就一会,便霸道的关了电脑,硬拉着安若陪他打篮球。
安若心里窝火,这厮明知道她不会拒绝,明知道她,娇他惯他由他任性宠他上天,还这么做,明摆着欺负人吗!
可最后安若还是穿着雨衣陪在一旁,看着苏韫冒着大雨狠狠将篮球扔进球筐。她明知道苏韫抿着薄唇眼睛通红的原因,却仍旧陪着酸了鼻尖。
一个措手不及,雨天手滑,苏韫的篮球就那么被安若抢走了。她看着苏韫,两双红通通的眼睛对望着,安若吸吸鼻子三步上篮,篮筐和篮球发出“哐啷啷”寂寥孤独的声音,那仿佛是一首哀乐,祭奠着,铭记着,遗忘着。
稀稀疏疏的学生经过时总要朝着篮球场看上几眼,或许在他们眼里这不过是两个不要命的疯子,可只有这两个疯子知道,这也许更像是一场葬礼,关于所谓的爱情,关于苦守的那几度白白熬过的春秋。
苏韫和安若倒在雨里,像极了两个疯子。
苏韫说,丫头,我本来有更好的选择,可我偏偏来这里就是想找到她。
安若说,我知道。
苏韫说,丫头,我明明知道一旦放下自尊就能将她追回来,可我偏偏选择了放下她。
安若说,我知道。
苏韫说,丫头,我曾经以为没了陈佳霭就活不下去,可是现在我却好好的活着,这才明白,终究我们为了自己总要放弃一些曾经以为至死不渝的人和事。
安若说,我知道。
或者说,这世上本就没什么至死不渝。
苏韫坐起来捏着安若的脸,丫头,我怎么觉得你是我的狂热粉丝呢!
安若笑着朝着上空苏韫的方向伸手,贱兮兮的说,帅哥,签个名呗。
那场大雨之后,别人都开始穿短袖裙子,管他冷热。可安若和苏韫却病的一塌糊涂,每次见面,非要吸吸鼻子才能说话,那声音哼哼唧唧像极了小丸子的同学猪太郎。
苏韫穿着大毛衣嘲笑着四月穿蓝色羽绒服的安若像个蓝精灵,还跑调的唱着,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蓝精灵……
安若抱住林菀大腿哭诉,小菀,苏韫那个贱人又欺负我!
林菀嫌弃的拖着安若扔到门外,活该!你俩双“贱”合璧!
工作结束的时候已经深夜,安若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打算打车回家,结果实在是没力气了,蹲在道边垂头招手,像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猫。
身边陆陆续续开走了几辆车,疾驰而过,扫过一道模糊不清的影子。
她就快放弃了,垂着头晕晕乎乎的难受。
突然一双手出现在眼前,那手纤细白皙,是她见过最漂亮的手,那双手曾经交织在黑白琴键之上,只为她一人演奏。
午后,慵懒的阳光,古典的钢琴,被风吹得摇曳的白纱窗帘,只有两个人略显空荡的音乐教室。
她抬起头,不知何时眼泪已经湮灭了清晰的瞳孔,像个委屈的孩子叫他的名字——小旬。
她曾经笑他,背着大提琴的样子像极了乌龟。
周旬笑起来露出两个淡淡的酒窝,他说,我是乌龟先生,安若,那你就是乌龟太太。
他二十岁的时候,再也不像个孩子似的叫她“安姐姐”。仿佛是死命将他们的关系摆的平等,摆的端正。
安若一双手冷的可怕,垂着头蹲在路边却死死攥紧他的手,昏黄的路灯下静看,这少年转眼间就长得这么高了,不复十六岁时的那般稚嫩。
上了车,安若说:“小旬,过年和姐一起回家吧。”
周旬突然急刹了车,盯着前方好久,低声说:“安若,回不去了,就这样吧。”
与此同时安若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扭头问他:“你说啥?”
苏韫接到医院电话的时候,正和谢依道了别。
谢依就是他的女朋友,话说他们相识的情节还颇为戏剧性。苏韫接了个官司,对手刚巧是谢依,那是个眉眼清秀,笑容开朗的漂亮女律师。
那天开庭苏韫第一句话,让谢依从此和他结下“孽缘”,他说:“辩方律师……你裙子拉链开了。”
所以林珩才说,苏韫真是司法界的祸害,就没见过他这么不靠谱的律师!
所谓不打不相识,何况是还是一个美女。苏韫和谢依亲如……兄弟。
其实这次假扮情侣,也是实在迫不得已,谁让她招惹那个缠人没商量的大少爷,而大少爷的亲爹又是司法界的泰山北斗。谢依无奈啊,姑娘就是个小律师,还指望前辈提拔多挣点银子养老呢。
于是相亲几次不成功眼看老泰山脸色不佳,谢依无奈只好拽出苏韫作挡箭牌,甜蜜又羞涩的说,张老啊,其实啊,我和小韫啊……苏韫一阵狂吐。
张老平时里倒是很欣赏苏韫,也知道强抢民女是犯法行为,于是无奈之下忍痛了。
谢依笑着和苏韫聊着今天又遇见了哪个熟人,连声恭喜,早生贵子,苏韫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几眼:“俩男人生谁啊。”
谢依一记飞踹,苏韫轻巧躲过。
谢依看着苏韫坏笑的样子有些发愣了,说:“苏韫,要不咱俩凑活凑活一对吧。”
苏韫没说话依旧笑着,就在这时医院的电话打来了。
月光下,昏黄的路灯里,笼罩着世界的黑夜,苏韫离开的身影,一切的一切在谢依的眼里都渐变模糊直至消失不见。




ˇ谁陪你挥霍年华不言他ˇ 最新更新:20130621 17:00:29


安若觉得,这世上总有一些人是你天生的克星,就像是小说和漫画里的主角总要有一个天敌,这个时候天敌的品质就代表了主角的强弱。
而这种角色搭配用在林珩和苏韫身上一点儿也不浪费,也恰巧他俩谁的档次都不低,简直都绝配了。他们是天敌,从受精卵的时候就是不共戴天的仇敌。
所以俩小丫才会见一面掐一架,然后还贱兮兮的整天像是俩同性恋似的粘一起。
安若也是听说的。
林珩准备在国内投资房地产,好不容易谈妥了一块临海的地皮,什么招数都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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